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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秋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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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菱粉们找上张秋生,这个唱红脸那个唱白脸。红脸也好白脸也罢,都是谴责张秋生不顾大局,不为双江理工的荣誉着想。有这么好的能耐,都不为凌静写一首好歌。

    众粉将张秋生吵得头昏脑胀。突然就看见一个戴眼镜,一脸的疙瘩痘的男生也在瞎吵吵。张秋生拿这男生开刀,朝他冷笑,再冷笑,直到将这男生笑得发毛,才说:“大声嚷着要女生张开双腿的是你吧?啊!你他娘的要老子背黑锅,给老子惹许多麻烦。老子今天要不抽死你誓不为人!”

    张秋生说着说着就做式要打。那个男生吓得掉头就跑。这个事他一点理都不占,闹到保卫处绝对要受处分。

    原以为吓住那男生,可以起到杀一警百的效果。哪知道脑残粉无药可医,一个粉丝也朝张秋生冷笑,再冷笑,最后说:“张秋生你恐怕不喜欢女人吧?是不是喜欢童无茶那样的男生?”

    嘿嘿,嘿嘿,张秋生还是冷笑,再冷笑,最后也是说:“叫你妈过来,看我是不是喜欢女人?叫你妹过来也行。”

    事情闹成这样就等于翻脸了。众菱粉们还是怕张秋生的,这家伙真敢打人。

    不过呢,怕归怕,为了偶像,菱粉们刀山敢上火海敢闯。正在众粉们准备下一轮进攻时,高斯实来了。

    打了两个呃,放了一个屁,又在身上挠了几下,朝这些菱粉们喝道:“干嘛呢!啊!成天就知道追星,啊,呃!啊,呃!”

    众粉们终于闭嘴了。高斯实是出名的古板,还武艺高强。他还是教授,要是看你不顺眼就让你考试不及格,到时哭都没地方哭。

    高斯实也不避讳菱粉,对张秋生说:“你的事,我想好了。你就报我的研吧,只要外语达分数线就取。”

    “看你态度较好,先将你毛病治治。”张秋生指指旁边的花坛,示意高斯实坐下。然后取出毫针马马虎虎扎在他脑袋、肩膀及后背上,一边扎针一边说话:“我呢,并不一定要考你的研。全国高校这么多,哪儿不能考?即使是本校,也有十几个学位授予点,我也不一定非得考你的研。”

    别啊!别的老师哪有我这样好?我俩关系这么熟,什么都好说。别的老师能做到么?

    高斯实那天一气之下离校后,想找一个地方闭几天关,一定要将张秋生的什么狗屁流星锤破了。

    现在要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真难。不得已,最后跑回自己老家。他当初就是在这儿入的道。师傅是村子旁边三清观里的一个老道。师傅自己才开光期修为,在一次道观失火时被烧死了。

    从那以后高斯实就再也没回过这村子。现在回去也没人认识他。高斯实也不打扰人,自己摸到村子附近的一座山洞去闭关。

    张秋生的鬼明堂连元婴期的都无可奈何,凭高斯实这样筑基期能解开?他一人在山洞里折腾半个月,打嗝还是打嗝,放屁还是放屁。

    高斯实在一次下山偷吃时被村民逮住。在派出所里,他宁死不屈,坚决不说自己叫什么在哪儿工作。警察搜身,他口袋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他当时出来的急,什么都没带。

    警察将高斯实送拘留所。凭他的身手,在拘留所里倒也没吃什么亏。像高斯实这样身份不明,长相气质不像要饭的,也不像穷凶极恶之辈。在拘留所待了半个月,警察又将他送收容遣送站。

    按道理遣送站是收身份明确的人,以便哪里人送哪里去。像高斯实这样身份不明之人应当拒收。可是收容站就是收了。

    收容站将另外十几个人与高斯实一起打包送到一个叫“新生水泥预制构件厂”去做苦力。

    高斯实痛苦地发现,他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他被拘留时就在这儿做过工,现在被遣送还是回这儿做工。

    有人会问,高斯实好歹也是筑基后期的修真人,弄个昏睡符将看守弄睡着,或弄个隐身符混出去不是难事吧?当然不是难事,可高斯实得有符纸、符笔、朱砂。他是空手跑出校门的,身上连钱都没有,哪来这些修真物品?

    高斯实没什么别的大毛病,就是太傲。在这个修真者不懂科学,科学家不懂修真的年代。高斯实是懂科学的修真者,修真界里的科学家。他也确实有资本傲。

    不过高斯实的傲属孤芳自赏。修真界因他修为太低没人睬他,科技界因他没什么重大科研成果也没人睬他。上次世外桃源案件,特勤组将荆长庚请去开咨询会都没请他。因为荆长庚那时已经是金丹期,跻身修真高手之列,而高斯实只是筑基期。

    这种不被认可的孤芳自赏,造成高斯实的身分定位模糊。遇事时高斯实经常来回切换身分,以至于往往找不着自己。这次施布财与张秋生同时站在他面前,他就不知以普通人还是以修真人的身分,以老师还是以道友的身分来说话。

    现在好了,待在这个“新生水泥预制构件厂”算是将他彻底打入社会最底层。说自己是教授、博导?他丢不起这人!说自己是修真人?那要惹**烦。

    这儿被强迫劳动的人,有要饭的,有四处流浪的,有耍猴的,有弹棉花的,有卖狗皮膏药的,还有纯粹精神病。与这些人没什么谱好摆。最起码高斯实觉得没摆谱的必要。要是了尘不死,将他放这儿来照样能摆谱。这叫一个人一个命,各人混法不同。

    这次被强迫劳动对于高斯实是一个劫。这个劫渡过去,也将他的傲气彻底给灭了。其实大家都是人,没谁比别人高上一等。

    有了如此的大彻大悟,高斯实就放下身段与难友们和平共处了?没有,这不是身段不身段的问题。而是文明与不文明的冲突,与修不修真没关系。高级知识分子与文盲、牛忙之间的冲突,与是不是难友没关系。高斯实不是革命者,他绝没想到要改变这些人的命运。

    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社会规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江湖就是社会。在这个劳改不劳改,监狱不监狱,工厂不工厂的地方,不管怎样也是个小社会不是?

    高斯实不想改变难友,但难友却在无形中要改变他。这么一个古怪场所,这么多低素质人群。每天唯一的娱乐就是说荤段子。一点内涵都没有的段子,就是赤祼祼的性---幻---想。

    清明刚过,正是草飞莺长万物复苏的时节。高斯实的修为不怎么到位,成天被难友们的荤段子说的口燥舌干心跳加速。牢狱之劫没过完,又来了桃花劫。

    高斯实如果从没碰过女人,这倒也好办,没事猛劲地念清心咒就是。如果能画符也好办,画张屏蔽符,我耳不听不烦。话又说回来,能画符,那还不赶紧逃跑?
第九百三十一章 鬼扯洋谈
    天上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微风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路灯似乎特别的昏暗。李满屯拿出了钉钯,孙不武也拿出方便铲。

    李秋兰悄悄地说:“把兵器收起来。如果打不过,那么兵器就是刺激他们。”

    是啊,反正也打不过,拿着兵器干嘛?黑暗中,两个水货满脸通红地将兵器收起来。

    隐隐约约,战鼓声响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人声也渐渐响起来,怒吼声,咆哮声,喊杀声,像潮水般一浪强过一浪的涌过来。来了,来了,远处的军队与近处的战士都来了。

    埙声也响起来了。迟缓而凝重,庄严而肃穆,安祥而喜乐。埙声似乎在诉说:勇士,你们胜利了,现在到了欢庆的时刻。来吧,让我们喝酒,让我们吃肉。来吧,家人们在等着你,来吧,美丽的姑娘在向你招手。

    田园已荒芜,需要我们去耕种。野兽侵犯我们的家园,需要我们去狩猎。我们的房子已经坏了,需要我们去修。父母老了,需要我们去侍候。

    来吧,来吧,勇士们。带着你们的胜利,带着你们的光荣。来吧,来吧,让我们回家,让我们回家,让我们回家。

    渐渐地,远处的军队消失了。渐渐地,近处的战士安静下来。他们在思考,在犹豫。渐渐地,他们列队,排成两行,用右手的兵器敲打着左手的盾牌,在一个头领的带动下操着有力的步伐向后撤退。渐渐地,渐渐地,化成一团青烟消失在埙里。

    埙声没有停,张秋然继续在吹。她凭感觉知道里面的禁制已被破坏,需要慢慢修复。

    里面的禁制不完全是孙不武破坏的。在千万年的过程中,这个埙也不知经过多少人的手,每个得到它的人都乱吹一通。普通人吹不响,修真人用灵气可以吹响。修真人虽然可以吹响,却不知曲谱,也不通音律。

    即使有些修真人通晓音律,也没有张秋然这样精通。张秋然受到边界神灵的启发,在此基础上钻研音律。张秋然与其说是以武入道,还不如说以音律入道。

    张秋然肉身虽然是元婴期,元神却已经是上仙。音律这玩意,恰恰与肉身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李秋兰是希腊文艺之神的继承人。李秋兰对音律的掌控达到了神级境界。她们姐妹俩经常在一起研讨音律问题。

    张秋然发现这个埙很神奇。自古佛、道两界讲究的都是纳须弥于芥子。就是说将大得无可再大的世界纳入芥子一样大小的空间里去。而这个埙不,它是反过来的。

    埙只是外壳,里面有一个核桃大小的东西。法宝炼制人,在这个核桃大小的空间里开辟出须弥世界。

    一个是纳入,一个是开辟,虽是殊途同归,境界却不可同日而语。比之秋生的葫芦与方寸小筑,埙是高明得多了。难怪孙不武可以将它放在储物戒指里。葫芦与方寸小筑就不行。任何储物法宝都不可能装入葫芦与方寸小筑,除非秋兰的仙域。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张秋然慢慢停下来,大功告成。张秋然将埙交给李秋兰,意思很明白,这个埙不能放在孙不武这些人身上。这些人没轻没重,太危险。

    几个元婴高人要留下来消除影响,这种事他们经常做。元婴高人们也不会让秋兰做这种事。今晚让他们再一次震惊。那些鬼魂摆明了是上古武士,如果赶上封神时代,他们就是神。

    元婴高人们自问,对这些上古鬼魂,他们是一点办法没有。即使硬着头皮上,也只是给鬼魂们当小菜。他们真是打心眼里佩服张秋然与李秋兰,大神的孙女果然是厉害啊。

    莫千行过来了。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鬼扯洋谈糊弄领导的事归张秋生,张秋然与李秋兰不管,她们也不会撒谎。

    这个嘛,估计哈,张秋生挠挠头皮说:“这儿在上古时代曾经是战场。打过一场大战,死过许多人。这个上古时代,古到什么时候呢?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在封神之前,也许是在封神之后。

    总之,这些将士没赶上封神的好时代。否则他们死后,一缕英魂就会赶去封神台等待封神。他们死后无处可去,所以呢,他们就留在原地。

    莫组啊,我也是瞎猜的哈,信不信由你。千万年以来,这些鬼魂保持着原先的建制,待在这儿好好的。最近可能气候反常,要么地球磁场发生变化。或者是人为的,比如不小心碰了什么不该碰的,等等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的原因,这些鬼魂就跑出来了。莫组,你看呢?”

    莫组,莫组没什么可看的。论修为他差得太远,论鬼扯洋谈他差得更远。莫千行朝云逸等人看看,希望他们发表点意见,或者干脆就反驳张秋生的鬼扯。

    谁知云逸等元婴高人都点头,他们都认为张秋生说得有理。修真这个事最是大而划之,怎么鬼扯都行,只要你能自圆其说。要是成心抬杠,几个人可以抬上三年零六个月也抬不出个所以然。要是不抬杠呢?那就只剩下点头了。

    莫千行准备下令撤退了。张秋生说:“哎,莫头,我们出工又出力的,一分钱不给嘛,饭也不请我们吃一口?我们自带工具帮你干活,完工之后各自回家吃饭?天下就没这个理,万恶的地主资本家也不像你这样。”

    这个,这个,莫千行自己都觉得不像话。这次任务看似轻轻松松地就完成了,其实非常凶险。如果不是麒林分队的人出面,恐怕要出大屁漏。临了,临了,完成任务却连饭都不让人吃一口,确实没道理。

    莫千行看看手表,说:“现在九点都快到了,你说上哪儿吃吧。酒店肯定都关门了,总不能吃大排挡吧?”

    大排挡就大排挡,总比没得吃好。张秋生招呼几个元婴高人:“各位前辈,消除影响的事待会再说,先将肚子混圆”

    张秋然建议在理工大附近找排挡,她要去弟弟宿舍检查卫生。大家对这个没什么意见,张秋生这小子确实要姐姐不断检查。同志们都出谋划策,不仅要查卫生,人品也要查。向同寝打听一下,在校期间是不是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找的排挡离临江酒楼不远。没一会孙世豪就屁颠颠地跑来,酒啊菜的,给上了两大桌。

    张秋生招呼大家喝酒,一杯酒下肚后才说:“哎,打听一下,你们有谁认识练铁砂掌的啊?”

    梁临分队的人都扭头看向韦志清。韦志清将筷子放下说:“凭你的武功要找练铁砂掌的干嘛?”

    张秋生指指孙世豪说:“他要练铁砂掌,而我呢,又不会。韦主任,你说说,谁会这玩意,我带他拜师去。”

    韦志清看了看孙世豪,再看着张秋生说:“我以前就是练铁砂掌的。已经放下好多年了。另外,我从不收徒。否则省军区那么多兵,早就带出一批来了。”

    对对对,张秋生大声地夸韦志清做得对,又是向他敬酒。最后说:“要是别人嘛,我还得带着孙世豪拜师。现在是您老人家嘛,这个师就不能拜。我与孙世豪平辈相交,他一拜师就将我的辈份拉下来了。

    韦主任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呢,坚持原则,绝不收徒。孙世豪呢,也绝不拜师。你俩每天在规定的时间见面,相互切磋铁砂掌,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学人家功夫却不拜师,天下哪有此理?不过,这话对张秋生无效。莫千行及几个元婴前辈都知道,张秋生教人习武或修真从不要人拜师。坐这旁边的李满屯与孙不武都是蒙张秋生打通经脉真气外放,高山寒与童无茶也是蒙他帮助得以筑基成功。

    韦志清也没觉得张秋生的话狗屁不通,他开始做买卖:“那个,张秋生啊。教铁砂掌行,你让我教谁我就教谁,都不用拜师。不过呢,你也要帮我一个忙。”韦志清指指高山寒与童无茶,意思大家都明白。

    这个嘛,我帮不了什么忙,张秋生也指指李满屯与孙不武说:“你找他俩。”张秋生又对孙世豪说:“你与韦主任约个时间,然后每天清早去省军区,找他学习就行了。”

    有普通人在旁边,说话不太方便。等孙世豪离开后,韦志清说:“当然要请李满屯与孙不武指点。不过场地却要借用你的结界。”

    张秋生还没说话,李满屯赶紧说:“别,千万不能用他的结界。他要是将我们关里面半个多月,哭都没地方哭。其实吧,找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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