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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鬼鲜师-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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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年轻,但是心已经老了,心中积压了太多的事情。
这一夜我们没有回家,只是静静地牵着手在这个城市里漫无目的的走了一夜,后来,王燕告诉我,其实那是她最幸福的一晚上,虽然没有激情,但是却有一种甜美,就像是可以牵着手走一辈子,她愿意就这样一直跟在我的身后默默地走。
其实那一夜,我们也聊了很多,说起了花娟娟,说起了宋姐,还说起了舒雨,还说起李红玲,最后王燕甚至提起了小叶子,每一个和我有过交织的女人,王燕说,比起她们,她是幸运的,从相识开始,这二百六十八天,我们便走到了一起,没有什么让人激动的事情,但是平淡中却孕育着最沉重的感情,王燕说她最喜欢默默地趴在我的背上,因为她就是趴在我背上喜欢上我的,从此无怨无悔。
在我结婚的第六天,辉哥来了,也就是韩涛的干爹姗姗来迟,除了对我送上祝福,也是对韩涛不放心,当然看到我结婚了,辉哥就开始操心韩涛的事情,而且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他和韩涛从此退出江湖,不在做侦探这个买卖,不在行走于灰色的边缘地带。
在辉哥的逼迫下,在我和高松的推波助澜之下,韩涛迫于无奈,答应辉哥尽快的准备找个老婆安定下来,于是在那晚上韩涛被灌多了,喝的在地上起不来,最后扯着我的裤管,说什么也让我答应,等他结婚的时候不能打击报复,不然他说什么也不结婚,直可惜说过就忘了,那一晚我答没答应,别说我记不得了,韩涛也不记得了,最后是死无对证。
这样的日子让我们都沉迷于其中,昆仑掌教一百零八岁大寿我没有去,小蓬莱讲经会我也没有去,那样的日子一天比一天离我更远,我沉迷于这样的生活,所谓是老婆孩子热坑头,没有人打扰我,一切的一切都有回到了我最初的生活。
一直到有一天,王燕很兴奋地告诉我,她怀孕了,有了我的孩子,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了我的父母,于是从那一天开始,母亲几乎每天都要来看看王燕,我们也就有了口服,母亲常常会炖了鱼呀,炖了排骨呀的,拿来看王燕,说是给王燕补身体,于是我就跟着沾了光。
只是有一天,我趴在王燕的肚子上倾听者小家伙的声音,王燕抱着我的头,却忽然想起一件事:“刘刚,都这么久了,你一直也没有去看看,李红玲说的那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这一句话,让我有些无奈,其实并不是我忘记了这件事,而是从心里排斥着,不想打破现在这样安宁的日子,但是王燕提起来了,我就不能在继续不去想它,沉吟了很久,我叹了口气:“如果可能有的话,那就是任媚儿的,我去看看吧。”
对于去见任媚儿,我心中有些打怵,这个女人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是那种情况让我下意识的不愿意见她,见到她我心中总是有些疙瘩,只记得当时任媚儿给细的疯疯癫癫的了,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提起任媚儿,我才想起原来我还有一件一直没有完成的事情,就是聪颖他们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事到如今,我已经猜得出当时的情形,树刚的死,多半就是冤鬼附体,而且是很强的冤鬼,而且我心中也隐隐的猜出了是谁,只是越是想得明白,我就越不愿意去弄清楚,死者已矣,知道了又能怎样,一切都不能挽回了,只是我真的能忘记吗。
第四百六十八章 人心可畏
第二天,我就和王燕启程去了赵县,这里是高松的地盘,在高松的查询下,很快就找到了任媚儿住址,顺河街二百六十六号,是一栋老式的住宅楼,还是九十年代的集资房,拥有着那个时代的特色,还是那时候最流行的平顶的,不过大院里栽种了很多垂柳,这是因为临靠着赵县的饮马河,至于这条饮马河据说是明成祖曾经在这条河里饮过马,所以才有此名。
大院里有六栋这样的老式楼房,而任媚儿家就在第三栋,那时候还多是四层的,那时候的老式建筑面积都很小,还是原来的那种铁质的窗户,如今十几年过去了,那些铁窗已经锈迹斑斑,也如这里的人一样,大都是国营厂里退休下来的,还有很多都是下岗职工,而任媚儿的父母就是其中之一,在九十年代末,她的父母亲成了最后一批的下岗工人,因为厂子倒闭了,这还是高松调查出来的,相对来说,任媚儿的家里并不富裕,相反还紧巴巴的。
我和王燕走进大院,此时已经是旁晚时分,下了班的人,还有闲散在家的人,都在大柳树下,一撮一伙的围拢着,三三两两的说着家长里短的事情,有的就在柳树下支起桌子下象棋的打扑克的,看上去很热闹,几个老太太围在一颗柳树下,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不时地还传来一阵阵的笑声,这样的情形让我回忆起我的小时候,左邻右舍的也如眼前这幅情形,可惜现在已经再也没有了,这一个地方倒是少有的保留了下来,当然这些人其实大多是一个厂子出来的,老老少少的都互相认识。
找了位老大爷,我凑上去递了支烟,然后和声细气的道:“大爷,我想问一下,咱们这个大院里有一个叫做任媚儿的姑娘你可知道吗?”
哪知道我话音才落,这位老大爷就变了脸色,一脸古怪的看着我和王燕,不经意间我看到老大爷眼中有一丝畏惧,用力的摇了摇头:“你们找她干嘛,小伙子听我一句劝,还是别和那个女孩子扯上关系,谁和她扯上关系谁倒霉,听大爷的没错。”
这老大爷一开口,刚才还聚精会神的下象棋的几位上年纪的大叔大伯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一个个朝我和王燕望来,上下打量着我们,好像我们是从外星来的一样,弄的我和王燕很尴尬,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听另一位大叔摇着头啧啧的道:“小伙子,姑娘,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一定是很长时间没见过任媚儿了吧,我劝你们呀,还是从哪来的就回哪去,任媚儿还是不要见了,听人劝吃饱饭,要是不听劝到时候你们非待倒霉。”
“是呀,你们可不知道,听说呀,去年秋里的时候,那个任媚儿嫁到曲阳去了,结果结婚当天新郎官就自杀了,还说后来那新郎官又诈尸了,听说这任媚儿还鬼上身了,结果回来以后就疯了,更吓人的是,她把怨气带回来了,谁粘上她谁倒霉,可邪乎了,她父母就是被她给克死的。”一个老头一脸神秘的冲着我道,那说话的神态就好像是真事一样。
我知道任媚儿当时是鬼上身,而且被鬼上身之后,却是会沾染上一些阴气,只是时间久了就会消散了,听着这些传说,我不知道这快一年了,任媚儿是怎么过来的,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一点,那就是她的父母去世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任媚儿一定很辛苦。
心中一动,深吸了口气,不想再和这些大叔大伯一起鸡婆,略一沉吟道:“大叔,我不怕那些事,不瞒你们说,我们就是从曲阳来的,您就告诉我任媚儿她家在那就行了。”
听闻我们是从曲阳来的,几个老头登时变了脸色,下意识的和我们离得远了点,毕竟那个传说中诈尸和闹鬼的地儿就是曲阳,哪里来的人还能有好怎么着,一时间我们也成了要规避的人,不过一位大叔还是咽了口吐沫告诉我:“那个老任的闺女这时候一定不在家,他们家自从老任两口子去世之后,加上那闺女又舔了个孩子,也没人帮衬着,现在过得日子挺苦的,估计着这时候还在摆摊吧。”
我呆了呆,摆摊,我记得任媚儿还是个大学毕业生呢,究竟是除了什么变故,竟然沦落至此,还有她的父母是怎么死的,我心中颤了颤,有些揪心,孩子,这大叔提到了孩子,难道这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成,我心中很渴望能马上见到任媚儿。
我又问了任媚儿家的具体住址,那大叔还是指点了我,和王燕一路找过去,三号楼二单元三楼东边的门,走上去,楼梯间很黑暗,白炽灯泡看上去像是一盏孤灯,等到了任媚儿家门口,那是一个很普通的家,老旧的木门,外面是钢管焊制的防盗门,看得我有些心酸,按响了门铃,好久没有人应声,果然家里没人,那道任媚儿还真的如那大叔所说的,真的去摆摊了。
拉着王燕一路只能走下去,外面依然有很多乘凉的人,我们一下来,就有人指指点点的,估摸着是那几位大叔大伯把我们的来历都说了,隐约的我还能听到:“也有人敢找老任家的那闺女,啧啧,也不怕晦气,谁沾上那孩子谁倒霉。”
“是呀,从那丫头自曲阳回来,那丫头疯疯癫癫的,老任两口子领着她去看医生,结果那医生听说跳楼了,那医生死了,老任的闺女却不疯了,那可邪乎了,都说是老任的闺女体内有冤魂作祟,那医生给她看病就被冤魂给害了——”一个老太太,一看就是那种很八婆的样子,好像自己知道的很多的样子,连说打比划的和旁边的人白话着。
这话引起了另一个妇女的话:“这还不算邪呢,你们听说过吗,这丫头好了之后,肚子就一天比一天大了,听说是鬼胎,老何家那小媳妇你们知道吧,不就是因为经常帮着那丫头,在厂里出了事故没救过来吗,真是邪乎,你们不知道吧,那丫头对门的那家就是为了这连家都搬了。”
听着这些玄而又玄的话,我心中都是一阵悸动,轻轻叹了口气,任媚儿这哪是冤魂作祟,根本就是霉神临身呀,怎么这么多倒霉的事情就瘫在了任媚儿的身上了,只是这些倒霉的事情还没有算完,又有一个老太太啐了一口:“要我说呀,就该把那老任家的丫头撵出去,上个月不是吧老任两口子克死了吗,我看这样下去,只要是和她沾亲带故的就一定要倒霉。”
这一番话又掀起了一阵高潮,却让我心中打翻了五味瓶,任媚儿现在生活的一定很酷,不单单是指生活上,最主要的还是心里面,整天被这些人嚼牙根一般人还真受不了,不知道怎么,我心里一阵冲动,竟然没有控制住,冲着这帮老太太大声呵斥道:“我说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任媚儿家里出了事情你们都是老邻居,不想这帮衬点,难道还要落井下石吗。”
被我的一声怒吼,那帮老太太登时变得鸦雀无声,加上我一脸的阴沉,一时间这帮老太太也都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半晌之后,一个老太太才啐了一口,双眼一翻,给了我一个标准的卫生眼:“小子,你说的好听,那丫头就是个丧门星,谁沾上谁倒霉,帮她,呸,就她那倒霉样。”
这世界上真正好心的人不少,但是可怕的是中国人的特性随大流,虽然也有不少人提起任媚儿看上去心有不忍,但是却没有人愿意帮她,只是却鲜少有这老太太的摸样,实在是太可恶了,我心中一怒,真想上去给这老太婆几巴掌,让她以后也长长记性,做人不要太过分,可是我却被王燕拉住:“刘刚,别冲动,消消气——”
这口气咽了下去,但是我心里还是难受,正准备走了,去外面寻找任媚儿,却哪知道那老太婆得势不让人,话说到这里,别怂恿起这些老邻居:“大家商量商量,咱们把老任家的那丫头撵出去,要不然咱们大院里的这些人都要倒霉,那个和她家没一点关系,都是老邻居了,你们说是不是,咱不能等着倒霉的事落到咱们身上吧——”
人心可畏,看着那老太婆我心中一阵凄凉,不过我也注意到那老太婆的眼中不断跳跃的眼光,好像心中另有想法一样,我心中忽然一动,一道符纸已经自行化作灰烬,划出一道白光没入那老太婆的体内,这口恶气不出,这种人要是不治一治,也太对不起那些本性善良的人们,我哼了一声,一脸讥诮的望向那老太婆:“喂,我也懂得一些卜卦算命的东西,你这样对待任媚儿,那可是已经沾染上了因果,俗话说众口烁烁,你们都说任媚儿倒霉,是冤魂附体,那么就会有报应临身,不过我看你已经沾上霉运了,你自己可要小心点呀,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经折腾。”
我这话音落下,这老太婆自然受不了了,脸色一变,就要朝我走来,哪知道才走出两步,忽然一声‘哎呀’,然后一条腿一软,一个狗吃屎就趴在了地上,这还不算,这一脚摔的可不轻,捂着脸爬起来的时候,竟然磕掉了两颗门牙。
第四百六十九章 任媚儿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了,我看看厉害吗?”一个老头匆匆从远处跑了过来,远远就看到老太婆摔倒,就赶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脸的急切,不过我看着这老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看就是和这老太婆一样的尖酸刻薄,估计着也不是什么好鸟。
和老太婆一起的那些妇女们,有的伸手去搀扶老太婆,有的出言安慰,乱糟糟的,七嘴八舌的说开了,也让那老头听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双三角眼就朝我望来,脸上更是迸发着怒气:“小子,都是你害的我老伴这样,你不能走,咱待把事情说清楚,你要送我老伴去医院,不然我和你没完,大柱子,大柱子,还他妈的愣着干嘛呢,你妈让人欺负了。”
随着老头的喊声,一个大个子从不远处赶忙跑了过来,不过这大个子看上去憨憨的,倒是没有继承老两口的那种尖酸刻薄的习性,一边跑一边还囔囔着:“我都看见了,是我妈不小心,管人家什么事,爸,你是不是又想——”
说着说着就跑到了老太婆身边,结果这话让老头子听见,登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下面的话他都猜出来了,一定是说他邮箱讹人家,那还能让大个子说下去,一巴掌打在大个子脑袋上:“小兔崽子,让你胡说八道,你看你妈这摸样,你还敢胡说八道。”
其实我也看出这老头是存心讹人,其实也不能算讹人,这老太婆的摔倒与我有直接的关系,说白了就是我干的,我是愤恨着老太婆说话也太损了,做事更是太绝了,才略施小计让老太婆挨这一摔的,所以听见老头这样吵吵,我倒是笑了,而且主动地凑了上去,扶住老太婆嘿嘿的笑着:“大爷说得对,是要赶紧送医院,我也该赔钱,哎呀,可怜我如今也是霉神照身,谁沾上我也要跟着倒霉,就怕着去医院病没看好,说不定还会更倒霉。”
看着我一脸的嘲弄,傻子也看得出来,那老头登时脸色就变了,只是还没等老头说话,一旁的大柱子就猛地推了我一把:“你这么倒霉还敢碰我妈,还不快上一边去,离我们远点。”
我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家子人,那老头怒冲冲的瞪着我,可怜我此时心中对他们老两口的怒气更胜,而且不只是在心里想想,更是付诸于行动了,暗中又是几张符箓化作灰烬,一道道光芒没入那老两口,只是这一切一般人看不到罢了,我赫赫的笑着,一脸的嘲弄:“我可没有骗你,谁沾上我谁倒霉,现在你一家子人都碰我了,这可就要马上就倒霉了。”
这话自然是假不了,这一家人真的要倒霉了,当然这不是天意,而是人为的,也就是我做的手脚,不过意外发生了,我发誓这和我没关系,那老头怒视着我,还没等说话,天空中就有一只鸟飞过,然后刚刚正好的就一坨鸟屎就撒在了老头的脸上,老头没有寻思过来,伸手抹了一把,结果抹完了一看,是一坨鸟屎,登时一阵恶心,又开始甩手,下意识的想把鸟屎甩干净,但是这能甩得下去吗,可怜的老头,不但没有甩下去,而且这一甩,还不小心将手就重重的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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