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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异闻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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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手忙脚乱的弄完,走到客厅的时候,这才想起包灵灵开门那从来是不敲的,直接用脚踹,不禁有些好奇,这门外的是谁,难道是小张忘了带钥匙?或者包天赐回来了?
我满心狐疑的打开门,李鸿鹄戴着个鸭舌帽和一副大墨镜站在门外,问道,“我能进去吗?”
当时我就愣住了,同时心里多出了一丝戒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李鸿鹄表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转移话题说,“我是来见见你那位朋友的。”
“老梁?”我瞬间皱眉,第一次对这李鸿鹄多了那么一丝反感,主要是我比较反感他的不请自来,因为我虽然和他交换了电话号码,但我根本就没留过地址,其次就是我觉得这个人对老梁有一股莫名的敌意。
见我没有让开路,李鸿鹄倒也没有意外,而是有些感兴趣的问我,“他姓梁吗?可不可以见一面?”
“你见老梁做什么?他上了一宿夜班,正在屋里补觉。”我微微蹙眉,但也不好一直拦着,还是给李鸿鹄让开了路。
李鸿鹄跟在我身后进屋,关门摘下了墨镜,低声说道,“这两年我一直在钻研阴阳之术,虽然不是正牌的挂名先生,但也算是半个阴阳先生了,你不是也怀疑自己朋友的身份吗?我也感兴趣,为何不让我一探究竟呢?毕竟现在这个世上真正有本事的阴阳先生已经所剩无几了,我也想多认识一个同道中人。”
第二十九章 贫困村
李鸿鹄的话让我这心里有点儿突突,心说,这老梁不会真是他说的什么同道中人吧?可仔细一想,我和老梁在一块儿的时候,不管他是开窍还是装傻充愣,我俩似乎都没出过事,当然除了我第一次被那老女鬼上,其余的情况,只要老梁在身边大部分都是化险为夷了。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但也有可能是巧合呢?
我犹豫的看着李鸿鹄,心里很矛盾,但想着反正看看也不会少块肉,就打开里屋的门,小声嘱咐了一句,“那你看看就出来,不要吵醒他,我不想他误会什么。”
李鸿鹄微微点头表示理解,就悄声进屋了。
我不知道老梁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反正当时他很配合的没有醒过来,而李鸿鹄只是进屋看了看,就出来了。
我示意他坐到沙发上,问,“怎么样?”
李鸿鹄却紧蹙双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看他这表情,老梁应该不是他说的那什么同道中人了,他不是阴阳先生,那我一直以来的侥幸活命就真的是侥幸了,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啥好事儿,但当时我心中却少了一份被朋友欺骗的负担。
我不禁无声的扯了扯嘴角,那李鸿鹄注意到,问我,“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想多了。”我看向李鸿鹄,心说他不会懂得,如果真的被一个比亲兄弟还亲的人欺骗,那滋味儿真的不好。
李鸿鹄纳闷儿的看着我,转而说,“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你这朋友虽然不是阴阳先生,但肯定也不是一般人,我觉得你以后做事得防着点儿他。”
李鸿鹄的话我并不赞同,直接摇了摇头,说,“没那个必要,就算老梁不是普通人,他也不会害我,我俩从小一起长大,他帮过我无数次,如果想害我,我早就没命了。”
“可是你不知道,有些东西绝对比区区一条人命值钱。”李鸿鹄沉声说着,目光有些出神,又是那副沧桑的表情。
我不想被他那种消极的情绪带动,便问他,“你来这里还有别的事吗?”
李鸿鹄摇了摇头,又点头说,“还有一件事,如果你想见鬼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开冥途。”
“为什么想见鬼?冥途又是什么?”我莫名其妙的看着李鸿鹄。
李鸿鹄想了想,这才说,“这么跟你说吧,就是阴阳眼,你要不要?毕竟符印不可能时刻拿在你的手里,给你一双能够看到鬼魂原形的眼睛,我觉得这对你的安全也是一种保障。”
“开玩笑,有阴阳眼岂不是很容易会被鬼盯上?”我很是诧异。
李鸿鹄却是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这个随你自愿,不过,以你现在的情况,我想已经不能再坏了,阴阳眼有没有都一样。”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儿心动了,毕竟不拿符印,我看到的鬼只是一股黑气,确实是挺别扭的,若是真如他所说,已经不能再坏了,为什么不要一双方便点儿的眼睛呢?
“额……那就麻烦你……”我微微点头,正想同意。
里屋的门突然打开,老梁睡眼朦胧的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打着哈欠,说,“我说乐子,睡个觉都睡不清净,你在这儿吵吵啥呢?”
我顿时一愣,到嘴边的话也就这么咽回去了,尴尬的笑了笑,一指李鸿鹄说,“这就是包子给我找的阴阳先生,我俩在说医院闹鬼的事儿。”
老梁揉揉眼,眯着眼瞅了瞅李鸿鹄,伸出手似乎是要和李鸿鹄握手,嘴上也打了声招呼,“哎呀,你看,我都没注意到,这还有一人,阴阳先生是吧?你好……”
李鸿鹄却突然站起身,并没有和老梁握手,微微一笑对我说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吧!”
这气氛显得有些微妙,我茫然的点了点头,那李鸿鹄就转身走到门口,自己开门出去了。
直到这客厅的房门再一次被关上,我这才回过神,扭头看老梁的时候,却发现这孙子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当时我就懵逼了,问老梁,“你他娘干啥呢?那我朋友,以后指着他救命呢,咱能不装傻充愣不?人都给你吓跑了。”
老梁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我就是故意的,一看那货就不是啥好鸟儿,你以后少跟他联系,我再去睡会儿。”
看老梁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至少确定了一点,这孙子刚才一定没睡着,躺屋里装睡呢,完事儿还听我墙根儿,妈蛋的……
看着老梁大摇大摆的回屋,我顿时有点儿泄气,这时我身边传来了小九的声音,“我已经找到老三了,你什么时候过去?”
这小九神出鬼没的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看过去,只是一片黑气,或许李鸿鹄说的没错,我需要一双方便的眼睛。
看着那团黑气,我愣了一下,这才点了点头,小声问道,“在什么地方?”
小九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你打算一个人去吗?”
闻言,我看了看里屋的门口,问他,“你觉得老梁这人怎么样?”
小九沉默了,片刻之后这才冷笑了一声,“他是人吗?”
我给他这话问懵逼了,诧异的看着那团黑气,说,“他当然是活生生的人了,我俩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俩彼此之间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
“老三就在西北方向三十里左右的位置,不管你和谁一起去,都要抓紧时间。”小九冷声说完,那黑气就不见了。
也不知道是这小九的聊天方式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儿跟不上呢?
莫名其妙的想着,我起身推开了里屋的门,招呼了老梁一声,“别装睡了,走吧,西北三十里看看那是个什么地儿。”
老梁听我这么说,也不在那儿躺着闭目养神了,抬眼瞄了我一下,不乐意的说,“不是,乐子你咋啥鬼话都信啊?刚才跟你说话那玩意儿啥鬼东西啊?还怀疑我不是人?他是啊?”
听老梁这连珠炮似的抱怨,我也没搭理他,只是进屋换了件厚点儿的外套,装上那三枚符印,问他,“你到底去不去?要是不去,那我就给那姓李的打电话了。”
老梁一听,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说,“去去去!”
我见他那副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一阵无语,只好先去外面等他了。
老梁换了身衣服就跟我出门了,我把那小九和小四的事儿跟老梁说了一下,老梁似乎挺不待见那俩鬼的,哼哼唧唧的也没做出明显的评价,就说好好的鬼不投胎,肯定是有问题的。
他这话我倒是很赞同,好好的鬼不会有人特意用命符把他们封到符印里,这鬼自然不会是一般的鬼,至于怎么不一般,我还不知道。
下了楼,我俩拦了辆计程车,上车老梁就问那司机,“师傅,从这往西北三十里左右是什么地儿啊?”
那司机是个中年人,看样在跑出租有一段时间了,很有经验的样子,老梁问,他想一下就说,“哦,那边儿是个不富裕的穷村儿,哥俩儿你们要去那村啊?”
老梁看我,我想了想,这才点头说,“就先去那村吧!”
“这可得多要二十块钱,那边的路不好走,有一段土路没修道呢!”那司机见我点头,就先把话说在了前面。
我点了点头,说行,心里却在想那小九说的老三,九鬼的名字我都从李鸿鹄那听过,老三好像是‘怒’吧?按理说,没经过包天赐的手,那符印应该跟我从黄瞻那得到的那枚一样,基本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主要是先看看那符印在什么人的手里,能不能拿回来倒也是个未知数。
我和老梁是上午九点多出门的,快十一点的时候才进了司机说的那个村子,这条路确实是不好走,我这腹部的伤还没好彻底,一路上给我颠的直担心肠子会不会崩出来。
老梁也一直在抱怨,说我不应该什么鬼话都信,怎么都觉得是被那小九耍了,毕竟那村儿确实是挺穷的,尽管距离乌市不远,可还是给了我俩一种荒村的感觉。
当时是快中午了,那司机走后,在那村的街上就剩我和老梁了,我俩居然一个人都没看见,更让我俩糟心的是这整个就一贫困村,没有超市,没有饭店,几乎家家大门紧闭,我俩想找个地方吃饭都找不到。
村子也就二百来户人家,少的可怜,没一会儿我和老梁就逛了个来回,别说老梁怀疑了,我也有点儿质疑我俩是不是找错地儿,想叫那小九出来问问,可这是在外边儿,没有遮光的地方,小九是不会出来的。
所以我俩只能蹲街边儿那阴凉地儿干耗着,琢磨着一会儿能不能有辆出租车从这儿过,好给我俩整回去啊!
可事与愿违,我俩在路边蹲了一中午,老梁都倚墙根儿睡着了,也没看有一辆车经过,大概是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这村里不知是谁家有红白事儿,飘来了一股大锅饭的香味儿,原本睡着的老梁一个激灵就醒了,问我,“乐子你闻到啥味儿没?”
第三十章 冥婚
那时候都过了中午了,我也饿了,所以老梁问我的时候,我就点了点头,纳闷儿说,“像是大锅饭的味儿,以前咱村儿有娶媳妇儿或死人的红白事不就飘着这味儿么?”
老梁咽了口唾沫,急忙点头,站起身说,“哎对,就那味儿,要不咱瞧瞧去?”
我瞅了老梁一眼,说,“可现在都下午了,这个点儿就算有红白事那大锅饭也没了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我还是站起身跟上了跑远的老梁,老梁回头看了我一眼,笑骂,“你哪那么多屁事?万一这地儿的风俗和咱那儿不一样呢?瞅瞅人多不,说不定还能搭上回乌市的顺风车。”
这小村子,进村的时候我和老梁就转悠过了,那时候并没看到哪家在办红白事,而且一直也没听到鞭炮声,我和老梁纯属是追着那大锅饭的香味儿找到了事主家。
事主家的门上贴着黑纸,但门口是关着的,之前我和老梁也在这边转悠过,但没注意到门上的黑纸。
门挂红,那一般是娶媳妇儿的,过寿的,或者生孩子的,这门挂黑,那八成就是死人了。
当时我和老梁站门口儿犹豫了一会儿,老梁还是抬手试探性的敲了敲门。
这人家很怪,虽然死人了,但院子里静悄悄的,静悄悄的门口,显得老梁那敲门声很突兀,原以为不会有人来开门,就在我和老梁转身要走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打开了门。
我和老梁一看,吓了一跳,这女人有四十多岁了,身体发福的像只移动水缸,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人穿着一件红色的碎花盘扣小布褂,脖子上挂着一串大蒜,一把年纪了还扎了两个羊角辫儿,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粉,嘴角一颗黄豆大的黑痣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格外显眼。
那女人打量了我和老梁一下,这才小声问,“你们就是刘兵的老同学?”
看着那女人嘴角一颤一颤的黑痣,我立刻摇了摇头,老梁却点头说,“是啊,我俩收到信儿,知道出事了,就立刻赶过来了。”
闻言,我扭头看了老梁一眼,那女人却没再多问什么,打开门说,“快进来,怎么现在才来?时辰马上就到了。”
我俩彼此对视一眼,狐疑着什么时辰快到了?就跟在那女人身后进了院子。
这小院不大,看的出来事主家不是什么有钱人,而且这院子里也就十多个人,个个缄默不语的,没人哭丧,也没人说话,见我和老梁进院子,那些人都把目光放到了我俩的身上。
老梁啥感觉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是让这些人瞅的心里直发毛,给我俩开门的那女人再次把门关好,这才招呼着我俩快走,让我俩进屋,急匆匆的说时辰要到了。
我和老梁是一头雾水,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也只能顺其自然了,我俩就跟在那女人身后进了屋。
外屋是摆灵的地方,我俩进屋就愣住了,这屋里摆了两口棺材,就是那种普通的黑漆棺材,右边儿那口棺材遮着一块红布,左边儿那口棺材还挂着大红花,那屋里的桌案上放着死者的灵位和遗像。
一男一女,都二十多岁的样子,一个叫刘兵,一个夏红。
我见那女人去里屋了,就戳了戳老梁,小声问他,“这他娘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冥婚吧?”
老梁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看着像是这么回事儿。”
我俩正搁门口杵着,那里屋的门帘打开,走出了几个中年男女,看长相不难猜出这些人是两个死者的父母亲人,就在我打量那几个人的时候,老梁突然跪到了地上,扯着个大嗓门儿哭嚷着,“小刘啊,咱俩同学一场,你说你咋就这么走了啊?你丫还欠我二百块钱啊!”
我给这孙子的大嗓门下了一跳,立刻也跟着老梁跪在了地上,心里有些怀疑,麻痹的,我老家死人是这样哭丧的吗?
可还没等我回过味儿,给我俩开门的那老女人就过来把我俩拉了起来,小声说道,“不哭了,这是喜事儿,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你俩谁来?”
“来……来什么?”我不解的看着那女人,小声问了一句。
这中年女人皱眉不耐烦的看了看我,表情极其丰富的说,“替新郎官儿拜堂啊,你俩是干嘛来的啊?这不是之前都说好的吗?”
之前说好的?替死人拜堂?
我咋不知道啥时候说好的?而且……我俩就是来蹭顿饭而已,拜个鸟儿堂啊?
见我傻愣愣的没搭话,那女人又挤眉弄眼的笑了笑,说,“不过真没想到,你们这做同学的还挺仗义,群发个短信,一下就来了俩,其实不用这么多,我看你这小伙子就不错,沉稳,就你吧!我们给新娘找的代替者也漂亮着呐,完事儿还有红包,不会亏待你的。”
那中年女人挤眉弄眼的说着,脸上的粉渣子掉了我一肩膀,末了还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胸口,当时我脸上的这表情就僵住了。
不得不说啊,当时我就回想起了两个多月前,被老女鬼摧残强暴的那个晚上了。
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刚想拒绝,老梁却立刻点头,抢过话茬说道,“这不成问题,我兄弟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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