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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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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表演什么?”

蝉衣一笑,摇了头:“锦婕妤,本宫并不参加晚上的表演。”

锦婕妤很意外蓉昭仪会这么说,当她听到她说要大家表演的时候,以为是要好好表现一下她的,可没想到她竟推了,她不由地说到:“蓉昭仪怎的并不参加?”

蝉衣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了头说到:“本宫已经侍奉于大王,而新进的姐妹都还在等着大王的挑选呢,我怎好不知足还去凑热闹?”

“蓉儿的舞姿与才华,孤不仅早已耳闻,昨夜也已经看到,当真是舞仙子。既然蓉儿意为孤乐,又其他姐妹着想,那蓉儿今夜也就不表演了吧!”大王接了口说着,等于是准许了蝉衣做看客。

锦婕妤陪着一笑,收了口,心中却不明白蓉昭仪为何拒绝,只猜想着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而这时的蝉衣也很无奈,她现在之所以拒绝,之所以放弃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才华的机会,无非是想要为自己弥补错误罢了,因为她在提议众人表演之后,听到大王说到她早知道今夜晚宴安排的时候,忽然发现她自己犯了个最大的错误,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先前推辞上舆台,她的确是有些做作的。虽然这样可以表现出自己的等级清晰,对宫规的认真,并且也希望在大王心中更增加自己的知礼形象,但是却是有些没有细想的举动,尽管后来她已经成功的将这失误弥补,甚至还使大王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莫名的深意,可是现在她却想起,自己一会宴会之后还要和安德向帝王请罪,因为她是知道少了一个人的,还叫安德去安排了侍卫护在周围,那么帝王是否危险即便被自己安排了保护,也已经是大胆之举,虽然相信大王不会出事,可是自己却拒绝了上舆台,这无疑成了自己害怕,自己不敢坐在帝王身边的行为。这不是错误又是什么呢?

所以眼下蝉衣只有让自己安静这坐在大王身边,若是真有所不对,她还要推开大王做那保护之姿。

此刻的蝉衣,内心矛盾着,一方面她希望没有刺客,希望只是一个愚蠢的人把自己都丢了,而另一方面却又希望会有刺客行刺,那么当真的发生变化的时候,自己的种种安排就会另大王对自己刮目相看,而且自己推开大王,挺身而出也会为自己挣的美名。

至于伤害与危险,此刻的蝉衣却并不在意,因为她相信安排了那些侍卫,自己是不会有事的。

--今日第一更哈,今天至少会有3更的,咱来补!——

第二十七章 争鸣

蓉昭仪的提议在大王赞同之后,原本准备的歌舞就被丢在了一边,蝉衣在后堂等待的时候就已经询问过紫瞳算是知道哪几个是有些才艺的,便在此时点了她们几人的名,要她们做开场表演。

大家虽然是临时受命,但才华随身,又是在为大王表演,这对她们自己来说那都是难得的展现机会。平日里再是客气的夸赞别人,这会也是希望自己崭露头角,技压群芳。

夜美人,珍美人和瑶美人是最先被蝉衣点了的。三人在一片彼此的吹捧之后便做了安排,因珍美人善琴和瑶美人善萧,两人便决定合奏一曲“满庭芳”,而夜美人便借此曲为大王表演一段歌舞。

“满庭芳”也是有名的老曲了,今次双人合作表演众人也是觉得颇有乐趣,再加上夜美人还要歌舞倒真的很令人期待。

夜美人退到席后小做准备,太监从伎者那里拿来乐器递于珍美人和瑶美人,她们两人便凑在一起小声说着比划着,该是商量着如何配合也退了下去。大王面带着微笑的饮下一杯酒,看着众人却声音非常低地说到:“蓉儿真是有心了,今夜孤也就期待下吧。”

这话说的声音很小很低,说的只有蝉衣可以听的见,但蝉衣看到大王那看着众人低语的样子,却没有接话,只装做不曾听见,倒是一门心思的看着众人,也一副万分期待的模样。

这时几名宫女走到灯盏前,将殿内灯火熄去几盏,大殿里悄然安静了下来,其中一个宫女这时站定殿中对着大王福身之后便捏这花指轻轻地指向纱帐……霎时,两声琴音轻颤。

轻颤之声扫过,一番轮指轻送流水之音,立刻潺潺流水叮咚,悦耳的琴音勾挠起心弦,此时瑟瑟萧声鸣响,相合着曲调的优美。静谧还是悠扬?素雅的春日在乐声中到来。

不见其人,只闻其声,蒙了布围的乐席看不见乐者,只端的是意境,更是曲子的优美。

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春日的暖阳,如此的引人痴迷。那琴声,悠扬婉转,绕耳旋转,似潜入身体与心灵,撩拨着不曾碰触的未知。而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当幽静的曲调在琴音中忽然欢快,那合着琴音的箫声也立刻灵动,春风轻扶,花开笑颜,立时在那天然合一的琴音与箫声中,遍地浮香,花开满庭!

琴音陡然再度变的优雅,围着乐席的白布被两个宫女缓缓放下。

翠衣黄裙席地而坐,珍美人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芬芳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她长长的睫毛在那美丽的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却让人呼吸一紧,她一副醉在乐中的模样,叫人怜爱!

在她身后,是一拢雪衣的瑶美人,她手中通体润泽白玉萧,轻至唇边,眼神缥缈在未知的国度,那样纤细,那样无助……节奏的颤抖,让她的额发拂动,摇摆在她那鹅蛋脸旁,抚过那美丽的杏眸,产生一种悠然的绝美,竟让迷茫之色丝丝侵入心底,似纠结着神经。

当手指离了弦,当唇离了萧。余音绕梁中,一对美人对着大王一笑,顾盼生辉的美色中,琴箫之音再度响起,琶音声声中,一抹粉踩踏这琶音的节奏,步步踏入殿中。

“流音殿中,遥忆故里,幽阶瑶草葱葱。洞箫焦尾,消暑沐荷风。绿绮求凰旧事,堪回首、多少情钟。七弦外,潇湘水远,更在碧云中。”冉冬夜的口中轻唱出略伤的语调,挽手捏着团扇成花,扭转着娇柔的身子,优雅而柔美。

她对着大王将团扇翻飞扭转,在琴箫声入低拔高的刹那,口中唱音加重:“惺忪!抚醉了,长歌短调,清韵灵空。叹千古遗音,绝响丝桐。一曲挑灯看剑,忽犹见、飞马惊弓。凝眸处,青衫翠袖,泪眼已濛胧。”

……

蝉衣看着眼前这美丽的身影捏这一把团扇舞地是如此的雅致,只觉得心头闷闷地有些痛。先前琴音与箫声的美,让她有些许震撼,因为紫瞳说过,珍美人之绝在舞,瑶美人在萧,可是当珍美人手中琴音滑出的时候,她就被那琴音的美吸引,不由的注意着大王的神情,因为昨夜大王所抚之曲已经将大王操琴技艺尽显,想来喜乐之人总是追求技艺之美,只怕珍美人会因此和大王有些相近。

蝉衣在心中有些责怪自己的失算,因此料想她称绝是舞,琴技这般好却不称绝,只怕舞的更好,自己虽有盛名但真的能舞过她否,心中却有些没底。可这还不够,当夜美人用一把团扇尽显女子娇柔与优雅的时候,蝉衣就在心中自嘲,这里的人各个都是有本事的啊,自己当真就是真的压过了她们吗?

夜美人的歌声带着凄美之色响起,花开却思花落,春风伤怀,也许算是败兴,可是却真正抚了人心。蝉衣侧头看着大王,看着他捏着酒杯,双眼不离那舞动的粉红,她的心口便开始闷痛着。

是不舍大王?不,蝉衣清楚自己还没对大王真的动情到如此,不过是看到大王那英俊的龙颜有些迷醉罢了,但是心口的闷痛却存在的,似乎是因为自己真的在意着什么。

蝉衣看着冉冬夜脸上那美丽的微笑,看着抚琴的阮慕珍那翻动的手指,看着瑶美人漂浮的额发,她忽然明白自己为何发闷发痛了,因为她们都不简单。

花开满园春色浓,群芳争艳谁获宠?一枝独秀集百目,不若笑傲占春隆。

谁不想占下鳌头,在大王的心中做最美的那枝,此刻她也想!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内心有一种感觉在蔓延,她不要输给任何人,她将是最好的,她将会垂目看着她们,轻动唇角而笑:你们都不如我!

--让亲们久等了哈,这章我重写了2次。这次终于满意了,今天说好至少3更的,我去写下一更,写完就发,万一过了12点,亲们不要见怪,有良好作息习惯的朋友就不要等了,明早起来再看!--

第二十八章 私语

蝉衣沉浸在自己那份想要占据鳌头的心思中,虽然眼看着夜美人的舞姿,耳听着珍瑶两位美人的琴箫,但是却没有美好入心,没有动听入耳,她只是看着没有丝毫的欣赏,只是想着该如何才能避免她们会超越自己获得大王的宠爱。

夜美人依旧在唱着,她的声音若莺啼略带着呜咽,她淡淡地微笑在所执团扇中或遮或藏,迷藏中那份凄美渐逝,只有她的旖旎在不断的放大。

“安总管啊,今怎么歌舞听着有所不同?”太后刚一从轿辇出来就听到了一些丝竹之声,初始还不在意,只往殿前行,可踏完阶梯凑的近了,就听出了这琴箫之声和莺啼歌乐与往日的不同,不由的问起搀扶着她前行的安德来。

“太后您听出来了?”安德笑着说到:“这大概是今夜的不同吧。”

“哦?这话怎么说的?”太后停步看着安德等着答案。

“是这样的太后,下午的时候奴才听蓉昭仪的意思,今天晚上表演的将不是以往的舞者乐伎,而是新进的各位主子们。”安德只好解答着。

“怪说呢,听听,这曲子多好听啊!还有这嗓子也不错,哀家要赶紧去瞧瞧是谁这么能耐!”太后说着就继续迈步,眼看到殿口站着的小太监就要张嘴唱诺,她抬手止了,然后对着旁边的安德说到:“去,叫他们安省点别嚷嚷了,哀家就这么进去瞧去就是,你们这些猴精这会儿装什么糊涂,里面唱着弹着可都是主子们,这一喊误了谁可都不好!”

太后嗔怪着自己迈步向前进殿,安德立刻应着嘱咐了大家不要声张,而后就紧跟着太后入了殿。

站在殿前云柱跟前的宫人们都在看着殿内着难得一见的歌舞,还有两个在那里窃窃私语着,根本就没察觉到殿内已经进来了人,毕竟都料想着若是有人来了那太监是要唱诺的。安德随着太后进殿,见太后立在殿门口也不前行,一抬头看见宫人们如此正要怒斥,太后却对着他比了个噤声安静的动作之后就悄然的站在这些宫人的身后,一边看着殿内,一边听那两个小丫头私语了。

“想不到夜美人的嗓子这么好。”

“是呢,珍美人和瑶美人也好棒的,那琴奏的可真好。”

“她奏的是不错,可是还是不如大王啊。”

“你那不是废话嘛,大王的琴技那是有名的,好几次我从凤藻宫那过,听到大王的琴音都想落泪呢。哎,大王的琴音总是那么忧伤……”

“不见得,大王不也奏过欢快的曲子吗?像昨夜我在奉先殿前值守,就听见大王又弹那欢快的曲子了,只是末了倒谈了个新的也不错呢。”

“诶,听说昨天夜里大王亲自给蓉昭仪抚琴来着,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你不知道,那蓉昭仪昨天还在殿里起舞了呢,她那身段透过窗棂映现出来,啧啧,真是美极了……”

“真的啊,那她跳的比起夜美人呢?”

“不一样,两人的感觉不一样,你看着夜美人的舞,柔美优雅,而蓉昭仪的舞却叫人……叫人……”

“叫人什么?”

“哎呀,我说不上来,总之我就昨天看到那么一点,都觉得脸红,就觉得她那舞能勾的人挪不开眼,只可惜安总管不叫看,怪可惜的。”

“可惜什么,你多少还看到点,今天我想看还看不到呢,蓉昭仪说不舞大王也不点,这下我是看不到了。”

“你呀,动动脑子啦。怎么舞?要是你昨夜侍奉了今天还能舞吗?大王那是心疼蓉昭仪呢,你不知道大王昨夜不但为她抚琴伴舞,还和蓉昭仪和声同唱呢!”

“真的?大王还唱?”

“其实也不算唱吧,就是念了几句,我才依稀听到蓉昭仪说‘大王,怎么知道我要唱什么’就被安总管给撵到一边去了,想来我倒比你可惜呢。”

“是啊,大王平日里有时冷,有时温,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变脸,但听你这么说,却是难得,我倒真希望大王以后常笑。”

“我想着,也许快了,就冲蓉昭仪昨夜那情况,只怕过不了多久,咱们就有王后了吧,你看刚才蓉昭仪说不上去坐,说她不是王后,大王就立刻把她喊上去坐旁边哦,这不是明摆着是蓉……”

“诶,我说不见得,你瞧你瞧,大王看夜美人看的眼都直了呢。只怕大王晚上要点夜美人吧。”

……

太后一直看着殿内夜美人那优雅的舞,耳听着面前两丫头的私语,这心倒也跟着她们两个话起落起来。

而安德在太后示意安静后,也只好闭嘴边听边看,听到两丫头提到自己,他有些无奈的一笑,就眼扫着周围的一切,这会他的心思可在今夜的安全上,别的才没心思操心。在和几位乔装之后的侍卫对过眼之后,他才看向了大王,在见到大王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夜美人后,他心里浮出一个答案:看来大王是打算选她出来做那些事了。

想着这答案的安德,收眼看向别处,准备继续防范却眼扫到了大王身旁的蝉衣,当他看到蝉衣微笑着双眼也在那夜美人身上的时候,安德却有些吃不准自己的答案了。

大王为什么要把蝉衣叫到身边坐呢?若是按照大王的意思,此刻蝉衣就是个弃子,自己不过是为着她的身份逢场作戏捧个一二罢了,可大王根本不必再顾忌什么啊?他怎么会把蝉衣叫到他身边坐着不说,还刚才有那般亲昵之举……嘶,难道说大王弃都已经不愿,而是想要废掉她了吗?若是这样的话,看来大王已经打算把事情交给夜美人做,而她就用来……

安德正在寻思着,却被人撞了下,回神看去就看见太后眼看着殿中却用胳膊肘撞着自己。他连忙凑到跟前,就被太后扯了胳膊拉着出了殿。

一出殿,安德马上问到:“太后您这是……”

“去,叫他们唱礼!喊大声点!哀家到了!”太后这时忽然冷眼冷语的,竟好似生气了一般。

第二十九章 叹息

身为大王的景灏此刻在众人的眼中已经痴迷在了夜美人的舞姿中,他那目不转睛的模样已经让台下还未能表演歌舞的人更是想要抓住这次机会了。

可是谁也不知道,此刻的他看着眼前那旋转的粉红在旖旎,耳听着那动听的乐声在悠扬,他的眼前又似弥漫了那日的景象。他想起了十年前自己站在白兰树下看到的那个身影,只是那树下的幻化的身影依旧模糊,连那浅浅一笑也逝在记忆中再也寻不到。

再看着眼前这份旖旎之色,听着曲中淡淡的忧伤,他又想起了那个约定。满庭芳又如何?岁月蹉跎,哪怕芬芳依旧却已物是人非,她已经不在。他只能带着一份空许下的诺言,可笑这自己的那句‘君无戏言’,然后做这澜国的王,为澜国的江山将自己沉寂起来,冷酷无情。

是啊,冷酷无情,他心中在意的她已经不在人世,而别人,他无法再许下什么,也不会再去在乎什么。在乎是痛,一旦关心关注,那么心就会痛,他已经为她痛了十年,即便他无法放下去逃离这痛,甚至也不打算丢弃这痛,但是他却也不要再为别人这样痛了。

痛,为一人足够,失言失约的他已经将自己的心随她被灭门的消息尘封,只留下那个可爱的粉琢影子陪伴着自己,那稚嫩的声音,那粉雕的玉颜,混合着那藏在恍惚花雨中的微笑,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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