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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夺帝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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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呵呵笑着。“家的感觉?这形容真好呢!”
  危心月一双美眸闪闪发亮。
  “娘,我要先吃了,我肚子好饿!”阿牛说着,两手同时伸出,一手拿了一个,塞了一个包子到嘴里,腾空的手又抓了一个包干。
  “阿牛哥,你吃慢一点,没人会和你抢的!”
  “好吃,娘,这包子好吃!心月,你怎么不吃呢?这个给你。”阿牛把右手上的包子,递到心月面前。“很好吃、真的很好吃!”
  “你自己吃,我要吃的话,我自己会拿!”危心月把他的手推回。
  老夫人笑着,“来,大家吃呀!心月、秋子,吃呀!还有小芳和小澄,自己拿去吃。”
  老夫人对待侍女部一般好,也准许侍女和主人一起用膳,但侍女们知道分寸,吃点心时,总会跪坐在主子的右后方,以示尊敬。
  大伙儿跪坐在榻榻米上,吃得津津有味,还有说有笑的。
  “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包子了。”在老夫人右后侧的小芳,笑着说。
  “是啊,老夫人亲自做的肉馅,好吃的没有人可以比拟。”秋子跟着附和。
  “嗯,果然真的有家的感觉。”危心月眯眼笑着,“以前,我在北京城的街上买的包干,纯粹是为了填饱肚子,压根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好吃,可是现在吃的这包子,不但美味,而且吃了还有幸福的感觉——”
  听了危心月由衷的赞美,老夫人乐得呵呵笑。
  秋子和小澄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小浪立即找出皮上有黑点的包干来。
  “哎哟!这包子皮怎么会有沙子呢?”小澄作样的咬了一口包子,旋即嚷叫着:“是不是哪个厨师在揉面团时,手没洗干净呀?”
  因为大伙儿在包包子时,小澄并没有在场,所以便故意指桑骂槐。
  “阿牛在揉面团前,有把手洗干净!”阿牛向老夫人说道:“心月也有洗手,阿牛有看见的。”
  “有沙子吗?在哪儿?”危心月佯装着惊诧的表情。
  “这儿,心月小姐,你瞧瞧,这包子皮和着泥沙呢——”小澄把包子递给心月看,也等着看心月出馐。
  危心月拿了包子,看了一会儿,嘴角倏地往上扬。
  “老夫人,这不是沙子,这是我做的芝麻包子皮。”危心月把那包子又转递给岛津老夫人看,“因为面团还剩一些,我就拿了些芝麻混人一起揉——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我来吃吃看——”
  “老夫人,别吃,那是沙子呀!”秋子和小澄异口同声的叫道。
  “呵呵,不是沙子,是芝麻没错。”老夫人微笑的点点头,“心月,你倒挺有创意的,这口味——还不错。”
  秋子和小澄看傻了限,尤其是小澄还张口结舌的。
  她明明是放沙子,怎么会变芝麻?她不信,又拿起其他的皮上有黑点的包子,咬了一口,果然是芝麻狐疑的当口,她突然觉得肚子疼痛,眉头紧皱,旋身站起,一古脑儿的冲出去。
  “小澄是怎么了?”老夫人纳闷地问。
  “小澄她……我……我也不知道。”秋子皱起了眉头,她的肚子也开始隐隐作痛,“老……老夫人,我、找出去一下,你们慢慢吃。”
  说罢,秋子急急的奔出。
  “咦,怎么回事啊?”老夫人满脸困惑。
  “也许有什么要事吧?”
  危心月耸耸肩。
  其实,她知道秋子和小澄一定是跑茅厕去了,因为稍早在走廊她和小澄擦身而过时,就顺便拿走了小澄藏在怀中,剩半包的泻药。
  她把泻药抹在她们两个的杆子边缘,只要她们喝了茶,绝对会泻到无力的!
  她这可是向她们学习来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还有那包子,她发现小澄动了手脚后,她便不动声色的把那些掺了沙子的包干拿掉,焕上她的芝麻肉包。
  事情就这么圆满的给解决了。
  “娘,这包子真的好好吃,改天我们再来包,好不好?”
  阿牛吃得意犹未尽,拼命把剩下的包子往怀里放。
  “阿牛哥,好了,剩下的,留给秋子小姐她们吃。”
  这点,她可是好心多了,不过,她一定会记得把小澄亲手做的包子送给她们吃的!
  这还真是因果循环呢!
  危心月悠哉悠哉地吃着美味的包子——

  第八章

  夜晚的风迎面吹来,危心月合看眼,静坐在庭院的一角,享受这没人叨扰的宁静。
  她来日本国都快一个月了,爷爷不知道会不会担心她?阿牛的娘一定也会想阿牛的!
  岛津基拓也不知去办什么事,离开了五天,还没回来。
  一阵凉风龚来,她才想起身进人屋内歇息,赫然发觉有人竟大胆地吻上她的唇。
  她以为是潜入的宵小色性大发,反射性地用力咬着那两片合住她小嘴的唇瓣。
  “你咬得可真用力。”
  岛津基拓半笑半痛的低吟着。
  月光照清楚了他的俊容,她惊呼出声:“基拓,怎么是你?”
  “不是我,难道还有别人会吻你?”他佯装发怒。
  “不是,我以为是哪个大胆的色魔,胆敢侵犯我……所以……我就咬了他的唇——”
  “你把我当色魔了?”
  “谁叫你一声不吭,随便乱来。进屋里去吧,不过,大伙儿都睡了,可得小声一点。”
  她掉头欲进人屋内,他却拥住了她。
  “怎么了?才离开几天,就近屋情怯了?”她调侃着他。
  “我带你到一个地方去。”
  “什么地方?这么晚了——”
  “那儿说话方便些。”
  语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一只健臂揽住她的柳腰,倏地跃飞出墙,落坐在马背上——
  “这儿是什么地方?”
  马儿狂奔行来,在一座小山丘前,停了下来。
  岛津基拓抱她下马时,回答了她的问题,“一个不会有人来到的地方,也是我思考问题的最佳场所。”
  他牵着她走上前,一旋身,便大刺刺地躺在小山丘的斜坡上,观望满天的星斗。
  “这儿看起来还真不错!”
  她学着他,躺在他身边,以手当枕,满天星子眨呀眨的,煞是美极了!
  “心月,我不在的这段期间,你有没有想我?”他侧着身子,望定她那一双比星子还亮的美眸。
  他深邃的黑眸,倒是可比拟墨色的夜空。
  “有啊。我想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回来好拿啸龙剑还给我!”她凉凉地道。
  “只有这样?”
  “那……还要怎样?”她装傻着。
  他手抚着她粉嫩的脸颊,“信不信,我每晚都想你想得无法人眠。”
  “骗人的,花言巧语!”
  他低笑了声,“你还是不懂我的心吗?”
  “你的心?我又不是你,怎会懂你的心呢?”
  “算了,这事急不来的。”他再次躺直了身,但头仍是偏向她,“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
  “大事没有,小事一堆!”
  “说来听听。”他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不知从何说起。”
  事实上,她是不想说。
  秋子和小澄搞怪的事,她不想再张杨,何况她也扳回一城了。
  说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他可能也不爱听。
  “我娘对你的观感如何?”他比较想知道这个。
  “不错呀!”
  “怎么个不错法?”
  “就像对一般人一样的那样——老夫人她好像对谁都好,她是不是从没发过脾气?”这点,倒是她比较好奇的。
  “嗯,我娘她有着日本女人的传统美德,所以她待人总是如同待自己家人一般的好。”
  “这点我认同,可是,也因为这样,我更没把握自己能取代秋子在她心中的地位。”
  她偏过头看他,“不如我帮你同老夫人说,说你不想娶秋子,这样或许会比较快一些,如果要老夫人把目标转到我身上,恐怕……恐怕再等个几十年,还等不到。”
  “这么没自信!”他笑睇着她。
  “不是我没自信,只是我真的看不出老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仰望着夜空,她撇撇嘴。
  “如果我坚持你得打动我娘的心呢?”
  “那就请你行行好,先把啸龙剑给我,等我把剑拿给我爷爷之后,再来和你们这群人慢慢厮混。”她睨他一眼,扬起了笑容。
  “别老惦记着你的啸龙剑——你的心里,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吗?”
  他黑眸灼灼的望定她,眸底尽是浓浓的深情蜜意。
  危心月噘起嘴,“—……一点点啦!”
  “只有一点点?”
  “比一点点,还……还多一点点。”她的脸颊酡红,“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啦!”
  “我就是喜欢这样看你。”他漾开笑痕。
  “很……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不,回去挺不方便的。”他压住她的身子,“在这儿,只有我们两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我没有要做什么呀!”
  看见他眸中氤氲的情欲,她羞得不敢和他对视。
  岛津基拓回到朝阳楼,已有三日了。
  三日来,他足不出户,每日都陪伴在危心月的身边,甚至连她进厨房帮忙,他也紧紧跟着。
  他想过心月那日说的话——直接和他娘说明白、讲清楚。
  他会的!
  不过,得等他娘对心月有更进一层的喜爱,还有,他要以行动来表示他喜欢心月多于秋子,好让他娘有心理准备。
  免得他告知这事时,让他娘大感震撼,而反感的排拒这事。
  站在窗边的秋子,看着在花园里采花的危心月和岛津基拓,眼里不禁充满了怨慰。
  “小姐,你在看什么?”
  小澄朝她凝望的方向望去。
  “哼!”秋子气得族过身,眼不见为净。
  “小姐,你看看,藩主他一回来,每天都和危姑娘腻在一块,两人形影不离,再这么下去,恐怕……恐怕“我到底有哪一点比不上她,他偏要选她?”秋子气得泪涟涟。
  “小姐,你比危姑娘好上一万倍!”小澄为主子抱不平,“我看,不使绝招是不行了。”
  “什么绝招?”
  “主动去勾引藩主!”
  “勾引?”
  秋子的眸中燃起了一线希望,无论如何,她都要放手一博——
  夜深,岛津基拓在送危心月回房后,他也回到自己的房间,要关上房门时,小澄神色匆匆的跑来。
  “藩主——”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岛津基拓皱拢眉头,纳闷的问。
  “我……我……家小姐她……她……”小澄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镇定点,说清楚!”
  “我家小姐她心口绞疼,请藩主过去看看她——”小澄神色焦虑。
  岛津基拓看小澄急成那样,不疑有他的踏出房外,大步前往秋子的房间。
  小澄暗松了口气,只要能请得动岛津基拓,这计划就算完成了一半。
  稍待了一会儿,小澄又赶往老夫人的房间,打算去请老夫人来看戏——
  “啊——啊——”
  听到沉稳的脚步声,秋子连忙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秋子,你怎么了?”
  岛津基拓进人秋子的房内,看到秋子弓缩着身子,神色似乎异常的痛苦。
  “岛津君——”秋子伸出手,痛苦地呼喊着。
  岛津基拓犹豫着该不该伸出手让她握着。
  但见她那么痛苦,最后他还是伸出了手。
  “我去请——”
  “不要!”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她给截断。
  “我……我没事的——”嘴里虽然这么说,她还是颦着眉,佯装痛楚。
  她一手紧握着他厚实的大手、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
  “你……你可以扶我坐起来吗?”她楚楚可怜地要求着他。
  他弯身,将手臂穿过她的头下。
  “别……别那么快——轻一点,我……痛……”她低喊着。
  他每移动一下,她梗颦一次眉。
  是以,他每移动一次,就停下来细看她的表情,她若喊痛,他就停半晌。
  一个简单扶起的动作,一直到岛津老夫人和危心月前来时,都还没完成。
  当他们进来时,看到景象是——秋子双手圈在岛津基拓的腰身,而岛津桑拓低着头,像是在吻秋子。
  危心月看到眼前的景象,登时愣住,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搅。
  碍于老夫人也在场,要不,她一定立刻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
  “秋子,你怎么了?”老夫人上前关心的询问。
  在岛津基拓的帮忙下,秋子坐起身,脸上有藏不住的娇羞神情。
  “老夫人,我没事的。”秋子佯装的斥责着小澄,“这小澄也真是的,劳师动众——我只是心口有点疼,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岛津基拓退到一旁,让老夫人坐在床沿。
  “现在觉得怎么了?”
  “谢谢老夫人的关心,方才岛津君来的时候,我已经好多了。”想到方才她握着他粗壮的手腕,脸庞不禁羞红了起来。
  看到秋子娇羞的媚态,危心月敏锐地察觉她之所以如此,想必都是岛津基拓的缘故。
  心口泛着酸意,危心月偷偷瞪了岛津基拓一眼,旋即仰首故意打了个大哈欠。
  “看来秋子小姐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我在这儿帮不上忙,请容我先回房睡觉去。”危心月咧着嘴笑道。
  “真是不好意思,还吵醒了心月小姐。”秋子脸上堆着歉意,“你就先回房去睡吧,我没事了!”
  “好。”
  危心月大刺刺地旋身就往外走。
  “老夫人,您也回房去睡吧,扰了您的清眠,秋子真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你真的没事了?”老夫人不放心的问。
  “我没事。”秋子微笑着。
  “那好吧,我先回房去睡了。”老夫人起身之际,不忘叮咛,“要真有事,记得差小澄来叫我,可别自己忍着痛,那对身体不好的。”
  “我知道,谢谢老夫人的关心。”
  “娘,我扶您回房去。”
  等候在一旁的岛津基拓,表面镇定,内心可是焦急的不得了。
  方才他看心月脸上有不悦的神情,在回房之前,又怒瞪了他一眼,怕是误会他了!
  可是他娘还在这儿,他也得确定秋子没事——纵使他想追出去向心月解释,也得先等他娘回房后再说。
  “好”
  “岛津君——”秋子轻声喊着。
  岛津基拓顿件脚步,向头看。
  “谢谢你。”秋子盈盈一笑,款送秋波。
  一心只想快快到心月那儿探望的岛津基拓,心不在焉地,也没注意到秋子娇媚的表情,只略一颔首,便扶着老夫人步出房间。
  望着他宽阔的背影,秋子整个人都失了瑰。
  “小姐、小姐——小姐!”
  小澄连唤了数声,最后拍了秋子一下,秋子才回过神来。
  “做什么?吓我一跳!”
  “小姐,看来你真是迷上藩主了。”
  “那还用说!要不,我们半夜作这场戏,是吃饱撑着吗?”
  “我看那危姑娘,好像生气了!”
  “可是我觉得这种小事,不痛不痒的,能分化得了他们吗?”秋子嘀咕着。
  “凡事都得慢慢来,让她不悦的情绪慢慢累积,等爆发出来,那才是惊人。”
  “可我又想到一计,不如给她一笔钱,叫她马上回北京城去。”秋子突然想到这简单的方法。
  “也行!不过,不一定能说动她,但是,可以给她来个下马威。”
  “嗯”
  主仆俩对视一笑,一切计划,都在她们的掌控之中。
  送老夫人回房去后,岛津基拓立刻赶到心月的房门前。
  “心月,你开门!”
  怕吵到其他人,他尽量压低声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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