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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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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那是难以言喻的高兴。
估摸三哥不会回得那么快,她本打算吩咐宫人准备些小食,可刚把人喊进来,看是跟她说要挖猫眼睛变宝石的老嬷嬷,一下子,她就紧张了。
“白白呢?”慕容紫四下张望,找她的宝贝猫!
倒是来人将她提醒。
得把白白带出去,不能人坏人有机可乘!
老嬷嬷恭敬的弯身低首,站在她跟前,“奴才瞧见内个小畜生从正门跑了出去,想是到北边那花园撒欢儿去了吧。”
“哦……”她点头,步子已经迈开,“我自己去找找。”
……
白白是只可怜的猫儿,进宫前被三哥打断了腿,做了影子的替罪羊。
把它带出宫也好,让影子认恩猫。
想着,慕容紫一路找到北边的小花园。
园子不大,是母亲少小时,老北皇命工匠专诚为她修建的,虽小,却山是山,水是水,当年不知羡慕死这宫里头多少人。
尤其南面的小水池格外漂亮,水从御花园的湖泊引过来,因为宁珮烟不喜欢荷花,总觉着水太浑浊,便养了许多水草将这方水泊过滤得清澈透亮。
又经过多年的搜集,沉了许多造型奇美的石头在水中,分外好看。
这地方不仅慕容紫喜欢,饭后会来散步消食,连白白都爱跑到假山上晒太阳。
很快她就逮到了偷溜出来的懒猫,正欲回去,只见着幽径的另一端行来个人。
寻望看去,竟是宁越曦。
他独自一人,身旁并无宫人相伴,阴霾着脸容,还未靠近都让慕容紫察觉到他周身怨气。
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
宁越曦今日倒霉透了!
早朝的时候被慕容徵抢尽风头,时才陪父皇用膳,一同的楚星涵暗中对他诸多讽刺,明里将十一弟夸到了天上去,只差没直言骂他是窝囊废!
窝囊废?
那他楚星涵算什么东西?!
至少父皇尚未有意立谁做储君,自己身为皇后之子,机会大得很。
就算十一弟与他是为一母同胞,也还要讲个长幼有序。
楚国那边呢?楚皇死了都轮不到楚星涵!
原本宁越曦有心对其尽地主之谊,眼下看是不必了,告了父皇,他直接往这边走来,特意找慕容徵,有事相商。
慕容徵是大姑母的三子,楚国储君的左膀右臂,虽然早朝的时候闹了不愉快,可与他多亲近,没有害处。
抱着这重心思,宁越曦一面在路上散着火气,一面直头直路的走来,压根没留心到站在小路中的慕容紫。
直到她出声与他说话——
“四表哥,你怎的在这里?”
回神,宁越曦不善的向慕容紫看去,见人是她,怀里还抱着只大白猫,又想起楚星涵用他们到时那日发生的事来调侃自己,说,慕容家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故才寻了三岁小孩都骗不过的说法来打发他,他竟然信了?
可笑,可笑!
眉间一锁,他不客气,反问道,“这皇宫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慕容紫愣了愣,“没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面对来意不善的宁越曦,她下意识想躲避。
往后退了两步,她勉强笑道,“四表哥既然有事,四娘就不打扰了,我……我上那边逛逛去。”
步子还没迈开,宁越曦叫住她,“慢着,我有话问你。”
没辙,只好站在原地巴巴的瞅着他。
“你三哥和楚星涵来的当日,你到底为何事慌慌张张的从自个儿的寝宫里跑出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吓!
怎么忽然问起这件来!
一个没留神,慕容紫显出慌乱之色。
宁越曦逼上前去,凶神恶煞地,“给我说实话,休要糊弄我!”
“没、没敢糊弄你啊……”她四下看看,想寻求哪个的帮助,却是半个人影都没得,除了怀里的猫儿。
将白白举到他面前,慕容紫为难道,“真的是白白受伤了,你看它的左边后……”
“少同我扯这些!”宁越曦厉色,狰狞得很,“前不久那几次三番夜闹皇宫的刺客可与你有关系?我是越想越觉得奇怪,何以那刺客头一*夜闯了珍宝阁,隔天便看你慌慌张张的跑御药房,要不是慕容徵来了,你会去找谁帮忙?!说!”
失去她,他便什么都没有(第二更)
宁越曦逼近一步,慕容紫就退两步。
她不过是出来找白白,着实没想给自己惹麻烦,更没料到的是,眼前这个人会带着满身莫名的怒火,好似要烧死她才能泄愤似的。
横竖晓得自己摊上大麻烦,被问及的又是最最叫她心虚的事儿。
此处偏僻,无人会来搭救,不能跑,跑了便等于认了宁越曦的质疑铍。
那么……同他解释?
看看手里的白白,又为难的看看他,慕容紫不敢轻举妄动。
如何解释他都不会相信。
怎么办?
“哑巴了?”宁越曦冷冷的笑,狞色不减,可怖极了的形容。
这一趟他是想抄近路找慕容徵,遇到慕容紫,到底没忍住火气,冲她吼了两句,孰料轻易将她胆子吓破了。
关于那天的事情,疑点重重。
私下他跟父皇说过,可是父皇却因为前些时候欲要擅自为慕容紫赐婚的事,怕深究下去,姑母会不快,于是就此作罢。
宁越曦纳闷了,父皇乃北狄国君,哪怕姑母是他的亲妹妹,有这必要处处顾虑么?!
今日赶巧给他遇上慕容紫一个人,三言两语已露出马脚,他岂有不追问下去的道理?
他个头高,步子大,冷不防往前靠近,沉着脸色,阴冷猜测,“不说话便是心虚,只有做了窥心事的人才会如此,那刺客,是从楚国来的,对不对?说!”
竟然被他猜得分毫不差。
慕容紫陡然一僵,睁大的瞳孔里盈满惊慌,嘴硬,“四表哥,你怎能……怎能诬陷我?!我哪里可能藏什么刺客,你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搜吖!”
宁越曦哼笑,“我若能搜,就不是现在了,恐怕刺客早被你兄长偷送出宫去!”
“话不能乱说!”
她拼了命的遮掩,“宫里这样大,我虽一个人住,却也是很害怕的,我的母亲也是你的姑母,你张口闭口都是‘你们楚国’,你又凭何断言刺客是楚国来的呢?你……有什么证据?”
话到此,忽然她也不觉得多慌乱了。
因为宁越曦没证据啊。
他没有证据,又恰好在这里遇到她,不过是借此机会诈她一诈。
只要她咬死不承认,他奈何不得。
罢了,慕容紫定心,对其肃色道,“假如四表哥没有证据的话,我还有事,要先行一步,若你再纠缠不休,我就告到舅父和舅母那里,说你污蔑我!”
宁越曦一怔!
臭丫头,连她都欺到自己头上。
慕容紫才不管他心情,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儿就要随三哥哥出宫,晚上与影子出去玩儿的事,别人不高兴,同她不得关系。
这厢放了大心的转身便走,回去了。
却不知,宁越曦被她惹得急火烧心,探手便将她肩头死死扣住!
“站住!我的话还没问完。”
慕容紫亦不是任人捏扁搓圆的主儿,她本就有些倔强的小脾气,这下肩膀头吃痛,拧了眉,回头就吼,“都说了不知道,你还想怎样!”
冷不防,白白被她吼声惊到,挣出她的怀,一跃而起,往着宁越曦的脸上扑去!
一声惨叫,接着是宁越曦捂着半张脸破口大骂,“小畜生,胆敢伤我!”
慕容紫见他俊俏的脸被挠花了,模样说不出的滑稽,想笑又不敢笑,毕竟在他脸上作恶的是白白。
她只好转对他关怀的询问,“四表哥,你……没事吧?”
说着就想上前拿开他的手,细探他的伤势。
这皇子倘若花了面,毁了容,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北狄和大楚的关系?
却在她靠近时,宁越曦暴躁的呵斥了一句‘滚开’,信手一拂——
他力气大,正是在火气上头的时候,慕容紫又太掉以轻心,被他用力往旁侧猛推,整个人霎时失衡,一头栽进水里。
水花四溅,夹带着谁惊声的尖叫。
宁越曦不以为然。
这小水池根本不深,淹不死人,相反他先向那只跃至假山上的猫恶狠狠的瞪去一眼,驻足,还等着慕容紫爬上来,将她奚落一番再走。
可是当他再转首向那片水泊看去,人是一惊!
慕容紫不但没有爬起,反而背朝上,整颗脑袋都沉在里头。
不禁如此,还有淡淡的血迹在水中飘散开。
宁越曦忙跳下去救人,凭着反映把她捞起来,才是发现她头颅右侧被沉在水里的石头撞破,这会儿人早就没得反映,像是昏迷过去了。
可是伤口并不深,只留了少许的血,看起来没有多大紧要。
他以为。
“慕容紫?慕容紫??”他将她摇了摇,又拍拍她的脸。
小丫头怎可能那么脆弱,前一刻还在强词夺理的同他斗嘴,然后就……成了这般?
他私心里始终以为,她定是装死在吓唬他。
直到,他探手去试她的鼻息……
蓦地!!!
宁越曦不知是被毫无气息的慕容紫吓到,还是被他惊恐不安的内心吓到,两手撑地往后倒退了许多。
没有他的支撑,慕容紫直接倒在地砖上,后脑还闷闷的磕了一声,把他的魂都要吓散!
就这么死了……
就这么死了?
望着瘫在眼前再没有一丝一毫动静的人,还有因为他倒退数米,身上湿淋淋的衣裳托出的水痕。
天光如此刺眼,四周林间如此的静谧……
偶不时哪里清脆的鸟叫都能叫他胆战心惊!
他杀了人,可是,他不是故意的!
不知死默了多久,或许只有半瞬,或许……有一个时辰?
谁知道呢,宁越曦被一缕穿过树荫的阳光刺了眼,回了神。
恢复几许清明。
慢慢的,他试着向慕容紫靠近了去,再度把手指置于她的鼻息前。
这次,他切实的感受到她的呼吸,是有气的,虽然微弱,但她没死!才将是他太慌乱,所以才吓到了自己。
松口气的同时,宁越曦又想到了更严峻的问题。
有一刹,他想去找御医来救治她,可这人的的确确因他而掉进水泊里,即便此时气息犹存,可是万一,当他离开后,她真的死去了呢?
慕容紫是姑母的女儿,单见父皇顾虑着姑母的模样,他都知道自己得罪不起!
更之余,此女的父亲乃是楚国的太子太傅!
不说她死了,哪怕是将她救了回来,他都难辞其咎。
不行!
他的无心之失,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否则不但皇位会与他失之交臂,若楚国那边问罪,父皇会不会力保他都无法确定!
仓皇的移眸向四下细细的环望,没有人,除了他和小命只剩下一半的慕容紫,再没有其他人……
从地上爬起来,宁越曦浑身都在发抖,往来路上走了几步,他在回首看看,希望慕容紫死了,又希望她能够自己睁开眼睛。
便是在如是复杂的心境下,渐行渐远。
原地上,只留有那人儿瘫倒在地,宛若静止……
……
没得多久,知道她去小花园找猫的宫人们寻了去,无意外的发现她倒在那处,身上的衣裳还湿着,人早已失去直觉意识。
气若游丝,命在旦夕。
那只大白猫就伏在她的身上,占据,喵呜的叫得阴森。
宫里因此变天。
……
是夜。
大公主的寝殿已经有许久不曾像今日这样有人气。
讽刺得很。
因为慕容紫坠了湖,磕破了脑袋,整个太医院都搬了来,皇帝皇后都在外殿守着,脸色沉得难看。
那陶妃先前也来探望过,刚开口道了句‘可怜的孩子啊’,就被皇帝呵斥了回去。
没有闲情逸致看谁假惺惺的演戏了。
太医回禀说,这人虽坠水,但救起得及时,没有呛水之相,只严重的是被磕破的头,看似伤口不深,却有淤血汇聚在颅内,施针散淤,不知……有没有救。
何曾想过就严重成这样?
至于说当时发生了什么时,为何她坠了水,被发现的时候已躺在岸边,禁卫军查探半响都没发现蛛丝马迹。
料想哪个经过见她掉下去,将她救起后,发现她成了那个样子,怕被牵连,干脆一跑了之。
还有可能,许是她和谁起了争执……
总之是疑点重重。
此刻救人要紧,哪个都没有心思做多深究。
待到御医为慕容紫施完了针,已到后半夜。
结果不尽人意。
御医不敢隐瞒,直言道,就算醒得过来,怕是命也难得保住。
施针只能续命,不过是为了让她在死前与亲人相聚一回,了个心愿。
慕容徵到底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人。
向北皇舅父兴师问罪?怕是不太够本钱,况且问他也没用,想来没有人敢轻易伤了自己的妹妹。
若为无心之过,要查,何其困难。
人都已经成了这样,查出真相还能如何?四娘能活下来?
四娘,他的妹妹……会死?
……
殿中一派安寂,偌大的香炉里,闷人的香早就焚罢了。
灯火通明,亮得让人有种置身此地,无处躲藏的无力感。
楚萧离和商霭是丑时中到的,这夜北皇与慕容家开了先例,不仅派人快马加鞭去请大公主和国师回宫,还允了慕容徵,许他的车马在禁宫里来去自如。
商霭为慕容紫诊断,结果与御医如出一辙。
伤了脑袋,就算施针也散不尽淤血,叫他这西域鬼医的首徒……黔驴技穷。
人总是太脆弱,总是,一个不留神,说没就没了,让她身边的人丝毫准备都没有。
因为没有准备,楚萧离到此刻还不太能接受这事实。
他们告诉他,小丫头活不长了,运气好能拖个三日五日,或者天还未明,人还没有如御医和商霭所言醒过一次,就……在睡梦里消逝。
楚萧离不相信。
坐在床前,望住她小小的脸容,他怔怔然,不知所措起来。
本以为不会再有期望,本以为重新拥有,孰料都不曾开始,就要……结束了?
平躺在床*上的小人儿脸容平静安宁,嘴角甚至细微上翘的弧度。
他不知可否是自己生出了幻觉,总觉着,她会忽然睁开眼睛,冲他吐舌头做鬼脸,得意洋洋的告诉他,上当受骗了吧,被耍了吧?
他心甘情愿。
只要一想起她活不长了,楚萧离便会被前所未有的恐慌所淹没。
那种锥痛犹如无数细如牛毛的针,一起往他周身刺,不断的反复,一下,再接着一下,以此提醒他——将要失去。
情急之下,他握住了她的手,用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更无法深究的语气,说,“不要丢下我。”
不要留他一个人在这里。
其实除了她,他什么都没有。
“疼……”慕容紫是被疼醒的。
撑起一半眼皮,先是望见埋首在床前的影子。
他似乎没有察觉她醒来,也没有听到她不过是气息的说话,只她感受到了那样的悲伤,她仿佛意识到,自己要死了。
于是她努力变出个不知美还是丑的笑,被他握住的手轻轻动了动,他抬头,相视,她报以遗憾的眼神。
说不出话来了,这副鬼样子,不能和他去逛夜市。
可惜得很。
楚萧离读懂她表情里的意思,与她一笑,道,“没关系。”
没关系,只要她能够活下来,往后有的是机会。
慕容紫又撇了撇嘴,移眸向外看去。
这下楚萧离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了,模糊猜测她想见其他人,忙扬声把慕容徵喊进来。
几许步声,商霭为她把脉,收回身姿时,轻微的摇头。
不过是弥留之际。
见到她的三哥哥,慕容紫灰暗的眼色里似有闪烁,可是很快,她又开始找寻,略显焦急和害怕。
慕容徵看了出来,抓住她的手安抚道,“母亲在路上,天明时就能回,你且……撑一会儿,可好?”
将她的手交给楚萧离,他又说,“你看,还有影子陪你。”
慕容紫勉强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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