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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胄龙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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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德谦大惊,这个秘密连族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些日本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蒙面人上前用流利的中国话说道:“我知道那个东西很珍贵,所以你想要多少钱,我们都满足你!怎么样?”
胡德谦缓缓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传国玉玺,那是皇帝用的东西。我一个山野小民,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呢?你太会开玩笑了!”
蒙面人说道:“胡会长,我不是开玩笑。中国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单独找你呢?你祖上其实不应该姓胡,而是姓李,我说的没错吧!还有,你写信给北大的苗教授,就是想叫他帮忙解开你们宗族的秘密,对吧?他现在就在婺源,很快会来找你的。”
胡德谦望着那蒙面人,说道:“你还知道什么?”
蒙面人说道:“我知道的事情太多,完全出乎你的意料,你可别对我耍诈!”
胡德谦冷笑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敢让我看你的真面目!”
蒙面人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等到了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
胡德谦看了一下身后的考水村,说道:“现在我村子里有好几百人,你们就这几个人,想赢我的话,恐怕……”
竹中直人说道:“我们来找你,就根本没有把你村子里的人放在眼里。你别忘了,婺源县的四个方向,正遭到我们大日本帝国军队的进攻,你们的人马上就要被打光了!而外围所谓的国民党军队,迟迟不动,你知道为什么吗?”
胡德谦说道:“为什么?”
竹中直人说道:“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人质在我们的手里,中国有句老话,叫投鼠忌器,我相信你很清楚!”
他接着说道:“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这个时候,还是在这座桥上,带着那枚传国玉玺来换人。”
胡德谦问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竹中直人说道:“那死的就不止你一个人了!”
胡德谦说道:“我宁愿赔上全村人的性命,也不会把东西给你!”
竹中直人的手上出现一只手表,说道:“把这个拿去给你们县长看,他会教你怎么做的!”
胡德谦接过手表后,那几个人挟持着胡福源向桥那边退去。
胡福源被人拽着往前走,回头叫道:“爹,救我,救我!”
那声音在桥廊内久久回荡,胡德谦望着前面那几个人的身影,直至消失。他的目光坚定起来,望了一下桥头台阶下的几具尸体,对站在不远处的胡福旺叫道:“找两个人把他们埋了,就说是遇上了土匪!”
胡福旺讷讷地问道:“德谦叔,那福源哥怎么办?”
胡德谦脸色铁青,目光骇人,吼道:“照我说的做!若别人问起,就说他去县里有事了!”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玛瑙峰。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去看不看虎形石都没有意义了。为今之计,就是尽快想办法,他说道:“马上去给我准备马,我要去县里!这件事对谁都不能说,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婺源县政府,县长办公室。
汪召泉神色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左手撑着头,右手拿着一份电报。
这份电报是重庆那边直接发来的,刚刚收到:鉴于婺源县的特殊情况,已电令第一、第三战区的部队暂缓行动,刘勇国少校即日到你处商议解救事宜,机密,不得外泄。
刘师爷端了一杯热茶,放在汪召泉旁边的茶几上,低声说道:“县长,不知道那刘上校什么时候到!”
汪召泉有气无力地说:“刘师爷,你说怎么办?我原先还指望第一和第三战区派来的军队救我们,现在好了,还想让我们去救人呢!单靠我们县里的那点人,婺源恐怕是保不住了!”
刘师爷捻了捻颌下的山羊胡,低声说道:“这事真的不好办,婺源一丢,弄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
汪召泉说道:“万一不行的话,这个县长我不当了,逃到重庆去!”
刘师爷思索了一下,说道:“逃不是办法,等刘上校来了之后,看他怎么说。”
汪召泉点了点头,把电报丢到面前的炉火中烧了,喝了一口茶,神色越发凝重起来。
刘师爷接着说道:“我已经安排妥当了,等保安团的人回来,我们就立马撤到清华镇去。听说正规部队已经所剩无几了,团长和几个营长都死了。现在就两个连长在指挥,估计也差不多了。他们是正规部队,不归我们管。”
汪召泉叹了一口气,说道:“保安团一撤回来,单靠民团是根本挡不住日本人的!”
刘师爷说道:“也管不了那么多,老蒋有几百万军队,还不一样从南京逃到重庆去了?”
汪召泉苦笑道:“他是他,别人就不同了。自抗战以来,对于那些抗战不力的人,还是杀掉了不少。连山东王韩复榘那样的大官都不能幸免,唉,难呀!难呀!”
刘师爷说道:“县长你别担心,再难的问题,也有解决的办法!”
汪召泉急道:“刘师爷,那你倒给我想个办法呀!不然我要你做什么?”
刘师爷说道:“那是,那是,我这不在想吗?你先喝茶,喝茶!”
汪召泉刚喝了几口茶,就见秘书进来道:“汪县长,胡会长来了,说有急事要见你!”
汪召泉低声道:“这个老家伙不是昨天晚上才走吗?现在又来找我做什么?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胡德谦从外面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心急火燎地说道:“汪县长,日本人都到考水村了!”
汪召泉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急问道:“怎么这么快,不是还在打吗?”
胡德谦说道:“不是外面的那些日本人,是罗局长要找的那小股日本人!”
汪召泉说道:“那马上派人通知罗局长带人去抓!”
胡德谦的脸色一变,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你看这个!”他手上的东西是一只手表。
汪召泉一见胡德谦的脸色,忙挥手示意秘书出去。他把那只手表拿过来,见是全金属外壳,周边还镀了金,里面那数字头上一点点的,是一颗颗小粒的金刚钻。
胡德谦低声说道:“原来小东门外一个杂货店的老板是日本人,在这里有十几年了,婺源话说得很地道,把我们的情况也摸得一清二楚。这手表是他给我的,说你看了就知道怎么做。”
汪召泉把手表翻过来看背面,脸色渐渐变了。他认出手表背面的文字是德文,这年头,什么人会有极为稀罕的德国手表呢?
他抬头对刘师爷说道:“这一定是他戴的,日本人是想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
胡德谦问道:“还有谁在他们的手里?”
汪召泉说道:“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我们按日本人说的去做就行。日本人还提出什么要求没有?”
胡德谦说道:“他们说是要我祖上留下来的一样东西!”
汪召泉说道:“不就是一件东西吗?那你给他们就是,值多少钱,我们县里给你补!”
胡德谦望着汪召泉,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可是那件东西根本就没有,怎么给他们?再说,我儿子也在他们手上呢!”
汪召泉问道:“日本人还提其他什么要求没有?”
胡德谦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这么大年纪的人,昨天晚上折腾一夜,现在又骑马赶来县里,可把他累坏了。
汪召泉说道:“胡会长,我知道你是一个明事理的人。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把日本人惹急了,否则……”
胡德谦皱眉道:“汪县长,我看你不像是一个怕日本人的人呀,怎么说出这种话来?”
汪召泉说道:“我不是怕日本人,我是怕上面,明白吗?日本人叫你送这只手表给我,摆明就是告诉我,随时都可以要那个人的命。万一那个人有什么意外,我汪召泉就是有十条命,都不够被枪毙的!”
听了这话,胡德谦明白过来,原来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在日本人的手里,他问道:“汪县长,你看怎么办?”
刘师爷说道:“胡会长,当务之急就是尽快找到日本人想要的东西,把那个人给换回来,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胡德谦沉思了片刻,说道:“其实那样东西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祖上留下来几句诗,可谁都解不开。前阵子,我写信到重庆去找一个姓苗的教授,至今没有回信。可是日本人说,他就在婺源!”
汪召泉说道:“既然苗教授在婺源,那就赶快把他找来呀!”
胡德谦为难道:“现在婺源这么乱,我去哪里找?再说就算找到他,也不见得马上就能够解开那首诗,顺利找到东西呀!日本人只给了我一天的时间,明天早上就要给他们!”
汪召泉骂道:“欺人太甚!要不是有人在他们手里,我亲自带人去,把他们碎尸万段!”
胡德谦说道:“现在不是说气话的时候,得想办法!”
刘师爷说道:“我正在想办法呢!既然你说苗教授在婺源,那就命罗局长派人尽快找到他,要他帮忙找到日本人想要的东西。”
汪召泉问道:“胡会长,民团组织得怎么样了?”
胡德谦回答道:“正在组织,用不了两天,就应该可以拉上去!”
刘师爷说道:“县里正打算撤到清华镇去,把保安团也撤回来!”
胡德谦惊道:“听说正规部队都被打光了,现在就剩下保安团和民团的人在苦苦支撑,你们把保安团撤回来,单靠民团的那点破枪,能挡得住吗?”
刘师爷看了看汪召泉的脸色,对胡德谦说道:“胡会长,对你说句实话吧!原来打算从后面包抄日本人的国军,现在也不敢轻举妄动。保安团再打下去,也要被打光。汪县长打算学共产党游击队的样子,和日本人打游击!不管怎么样,都要保住县里的实力。除了民团之外,不是还有游击队吗?”
胡德谦张了张口,说不出一个字,他没想到事情变得这么糟糕。利用婺源的有利地形,在山里和日本人打游击,未尝不是好办法。可那样一来,日本人长驱直入,婺源的老百姓就要遭殃了。
他神情恍惚地走出了县政府,来到大街上,感觉来往的人一个个神色慌张,背着包袱拖家带口,正往西门外赶。也许老百姓早已经得到了消息,正要离开县城,到乡下去躲一躲。
自日本人侵华以来,无论战火烧得多么猛烈,处在深山之中的婺源县,一直都很平静。1942年的时候,日本人从浙江开化那边进攻,但没打进婺源就撤走了。只有日本人的飞机在县城里扔了一通炸弹,炸死了几十个人。这一次日本人从四个方向同时进攻,空中居然没有飞机。两个月前,他大儿子从上海来信,说日本人在太平洋被美国人打得一塌糊涂,中国远征军在缅甸也是节节胜利。想必日本人的气数已尽,快不行了!
游勇庆牵着马跟在胡德谦的身后,低声问道:“胡老爷,我们回去吗?”
胡德谦回过神来,说道:“走,我们去小东门看看!”
两人来到小东门,见好几家商铺都关门了,只有一两家包子铺还开着门,生意很冷清。
胡德谦进到店里问老板:“这小东门外有一家卖杂货的店铺,老板大约五十多岁,脸很长,有点鹰钩鼻……”
他还未说完,包子铺老板就说道:“你是说老万吧,他的店就在前面第三家,听说是外地来的,在这里做生意都做了十几年了。前些天好像有事回去了,你看,把店都关了呢!”
胡德谦问道:“他的家人呢?”
包子铺老板说道:“我在这里做生意也有好几年了,平常都只见他一个人,听说他老婆孩子都在老家。不过,他在县里好像有个相好的女人!”
胡德谦问道:“哦,他那相好的女人住在哪里?”
包子铺老板笑道:“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去打听,不过你可以去问警察局的罗局长。去年她男人到店里来闹,最后闹到警察局去了,后来怎么样,我们就不清楚了。你是他什么人?”
胡德谦说道:“我有些货是通过他转手卖的,年前一些账还没结清呢,想找他再对一对!”
包子铺老板笑道:“等几天吧,他一般回老家不超过十天就会回来的!”
胡德谦没有再说话,买了几个热包子,出了店,和游勇庆边吃边走。他本想去找罗中明,又估计此刻罗中明可能也不在县里,便上了马,对游勇庆说道:“我们回去!”
经过七里亭,他想起了游瞎子说过的话,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了那十六个字中的其中四个字:田上草长。
这田上草长,不就是一个苗字吗?难道这十六个字与苗教授有关?虽然日本人说苗教授在婺源,可是现在到那里去找他呢?不管怎么样,先回村再说。
回到村子里已是傍晚,见胡宣林和几个后生举着火把守在维新桥头,还未等他说话,胡宣林踉跄着冲上前,说道:“德谦呀,你总算回来了,村里出大事了!”
胡德谦一惊,差点没从马上摔下来。
第十章 阴阳柱
孽龙洞内。
苗君儒收起阴沉木八卦,望着上川寿明,想起了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来。张良,字子房,出身于贵族世家,祖父连任战国时韩国三朝的宰相,父亲亦继任韩国二朝的宰相。至张良时代,韩国已逐渐衰落,亡失于秦。韩国的灭亡,使张良失去了继承父亲事业的机会,丧失了显赫荣耀的地位,故他心存亡国亡家之恨,并把这种仇恨集中于一点——反秦。
张良刺杀秦王未遂,被悬榜通缉,不得不埋名隐姓,逃匿于下邳(今江苏睢宁北),静候风声。一天,张良闲步沂水圯桥头,遇一穿着粗布短袍的老翁。此翁走到张良的身边时,故意把鞋扔于桥下,然后傲慢地差使张良道:“小子,下去给我捡鞋!”张良愕然,但还是强忍心中的不满,违心地替他取了上来。随后,老人又跷起脚来,命张良给他穿上。此时的张良真想挥拳揍他,但因他已久历人间沧桑,饱经漂泊生活的种种磨难,因而强压怒火,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老人穿好鞋。老人非但不谢,反而仰面长笑而去。
张良呆视良久,只见那老翁走下桥后,又返回桥上,对张良赞叹道:“孺子可教矣。”并约张良五日后寅时到桥头相会。张良不知何意,但还是恭敬地跪地应诺。
五天后,鸡鸣时分,张良急匆匆地赶到桥上。谁知老人故意提前来到,此刻已等在桥头,见张良来到,愤愤地斥责道:“与老人约,为何误时?五日后再来!”说罢离去。结果第二次张良再次晚老人一步。第三次,张良索性半夜就到桥上等候。他经受住了考验,其至诚和隐忍的精神感动了老者,于是送给他一本书,说:“读此书者可为王者师,十年后天下大乱,你可用此书兴邦立国。十三年后再来见我。”说罢,扬长而去。这位老人就是传说中的神秘人物:隐身岩穴的高士黄石公,亦称“圯上老人”。
张良惊喜异常,天亮时分,捧书一看,乃《太公兵法》。从此,张良日夜研习兵书,俯仰天下大事,终于成为一个深明韬略、文武兼备、足智多谋的“智囊”。
几乎所有史书上都称,张良所得到的是一部兵法书。
有一年苗君儒在江苏睢宁一带考古时,遇到一位精通风水地理的老道士,两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张良这个人物。据老道士说,当年张良所得到的,并非一部真正的兵书,而是一部集兵法布阵、六爻八卦、风水堪舆和奇门遁甲为一体的“天书”。
史书记载,秦二世元年(公元前209年)七月,陈胜、吴广在大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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