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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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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向喜贵人的俏颜,果不其然的,妒恨已然沁满了她的周身,她咬牙切齿,狠狠说道:
“哼,我此时是比不上景婕妤与杨德仪,不过以后日子还久的很,我有皇子还怕两个不得宠的弃妇不成?!”
第六章 忍将往事下眉头(5)
“喜贵人请你自重!别太过分了”我本能的回驳,此刻,她实在过分了。
“过分?景婕妤,你凭什么就得太妃偏爱,你没了皇宠,就去巴结太妃,你是真不知廉耻!”
我,不知廉耻??!!
愣在原地!
瞠目结舌,我是无语竟凝噎。
少顷,杨姐姐一句“混/蛋!”,合着又一记响亮耳光声齐齐在我身边作响开来。
我又一次没了思绪。
一个时辰之内,何姐姐掌/掴了知晨,知晨又掌/掴了喜贵人。
到现在,我一直以为平静无争的生活是可以伴随我在这深宫过下去的,可就是这我一直以为的,离我久远的宫廷斗争就这样毫无征兆般的蜂涌而至,怨/妇/毒/舌,打的我措手不及。
在看眼前的喜贵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似她受了莫大的委屈:
“你个婢/女居然敢打我?”
“颜嫔姐姐,你要给我做主啊!这哪是来送如意的,就是想要咱们不如意嘛”
何姐姐并未理会喜贵人,反是把注意放到了知晨身上,幽幽道:“知晨!你知道你今天都是在做些什么吗?”
知晨道:“奴婢当然知道,奴婢不才,身为永孝宫掌事宫女,杨德仪不论失宠得宠都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誓死尽忠杨小主,景婕妤与小主金兰之谊、情深意重,不敬景婕妤就是不敬小主,就是与整个永孝宫为敌,小主宅心仁厚,奴婢不愤,代小主教训贵人,责无旁贷!”
我看知晨眸光坚定,话语有度,铿锵道来大有一宫掌事的高风魄力,杨姐姐听到现在,脸上也终是浮现了一种让我无/法/理/解/因/由的释然。
到今时,椒风香气弥漫的毓秀殿就只有喜贵人还在不断的抽泣着。
许久,何姐姐长长叹了一口气:“责无旁贷?!呵呵!”,然后起/身复又坐下,转头对喜贵人的侍婢说道:
“酒馨,扶你家小主回宫,没事好好在翠园堂呆着,今日毓秀殿的事儿倘若谁走露一点风声,本宫就要谁的命!”
说完又看看我与杨姐姐:“婕妤与德仪也回去吧,本宫累了”
喜贵人还欲说什么,见何姐姐如此屏退众人也就退安了,临走还不忘愤恨地横我一眼。
知晨扶过杨姐姐,姐姐顺势温柔牵过我的手,回身的瞬间,姐姐真诚的话语随着离去的脚步飘向依然端坐主位的何姐姐:
“多行不义必/自/毙!君子道人以言而禁人以行,故言必虑其所终,而行必稽其所敝,则民谨于言而慎于行”
“嫔妾以此送予娘娘,真心祈望娘娘能够悬崖勒马,还嫔妾与茗儿一个昔日的何念裳”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可我的心,因着杨姐姐这话,深深的感动了。
出了殿门,不经意的侧脸相向,黄昏的余光映照在杨姐姐白净的脸庞上,越发衬托蹙损的一双眉黛,清寂孤凉。
我恍然:
杨姐姐,她,一定过的很不快乐吧。
第七章 犹是青山惑里人(1)
与杨姐姐道别后,我不自由回首望望,这肃砖冷瓦的馆禄宫就真的吞/噬了我那爽朗坦荡的何姐姐吗?
一座死物就真的抵得过十几年的姐妹情吗?我自觉,好生厌/恶这宫殿。
“姐姐!去茗儿那坐坐吧”我觑得喊住已默然走出一段的杨姐姐。
杨姐姐闻声停下脚步,一个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字,一个绝/凄/绝/美的笑容在转身的瞬间映入我的眼帘,抨/击我的心田:
“好”
我有千分的惜/痛、万分的疑问重重地压在了心头。
回到岂柔堂,春儿揣测,端来了小厨房原备作零碎食的红/枣糕与降祛火的乌/龙茶:
“小姐、德仪小主请用些点心吧,奴婢去安排传晚膳”
“不用了,春儿姑娘,我和妹妹说说话就走,也吃不下”
姐姐忧/郁/井/然,思及今日一幕幕的惊心动魄,怕是人人都还忐忑不安,如此见状我便罢了,示意春儿:
“就依杨德仪的意思,你们也都下去吧,有事我会喊你”
春儿告退并带上了外堂雕雀杨木红漆门,我把姐姐拉去内屋坐下,顺手关了窗:
“姐姐,茗儿有好多话要说”
“姐姐明白,茗儿什么都不要说了,怪我,是姐姐不好,姐姐让茗儿小小年纪受了这么大的惊吓”杨姐姐实实按住我的双手,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不,姐姐,怎么怪姐姐呢,是茗儿太天真了,这是皇宫,是茗儿想的太肤浅了,茗儿的心这会好痛,何姐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姐姐,你说何姐姐她为什么这样对我们?她是怎么了?姐姐,姐姐,你不会这样对茗儿的是不是?是不是?”话问至此,我竟是忍不住扑到杨姐姐怀里,哭了。
“傻子!”姐姐轻抚我的头发,说着:
“茗儿又忘了姐姐的话啦?!”
“姐姐原没有想到你会去看念裳,想你一时半会儿还不会知道,茗儿,告诉姐姐,今***为何去了馆禄宫?还带了那么贵重的祖母绿如意?”
我扬身呆着小脸:“姐姐难道早知道何姐姐她…?”颤/悠/悠的声音,我想要姐姐确认给我,难道何姐姐她?
姐姐休滞半晌终是点了头。
泡影事,多云生。
原来,
我,一直懵/懂着。
原来,
姐姐,一直独自承担着。
原来,
青山长河,只是梦想,儿时姐妹,已成陌路。
凄凉一笑,我低声无力道了因由:
“姐姐,你可还记得净云寺?”
第七章 犹是青山惑里人(2)
“当然!”
“咱们泺国十二城,城城有美景,‘净云舍利、古刹佛光’说的便是阳城了,身为阳城的女儿,我怎么可能忘掉呢”
“那姐姐还记得同我与何姐姐一起去净云寺的事情吗?”
对每个人来说乡情都会是一种特殊的感情,提起阳城故事儿,姐姐唏嘘慨叹,眼眸深处渐渐涌起温柔的暗流,对儿时的回忆也如流水般地静倘开来:
“记得:那年,茗儿你才6岁,和念裳头一次来府上做客,念裳好奇,非要去净云寺求佛拜神,还戏虐着要为茗儿你觅个贤婿,巧了当日寺内香客实在众多,你因着贪吃冰糖葫芦,和大家走散,我与念裳急得什么似的,父亲、哥哥更是着人满城寻你,若是有什么闪失对世交实实没法交待,最后,还是多亏了两位外地的小公子,只是也未曾亲自道谢于他们,想想你可是让我们胆战心惊啊!”
杨姐姐提起这事儿又是一顿嗔/怪于我。
那时不听杨府仆人的话,贪吃,还玩起了躲猫猫,沾沾自喜于自己的小聪明,不想吓坏了经事的所有人。
“怎么了,突然问起这个?”
我拢拢稍稍散了些的云鬓,继续说着:
“姐姐想必也知道了我去过长乐宫,见过仪容太妃了吧”
杨姐姐点点头,道:“我听说了,怎么了?”
“太妃她对何姐姐有诸多不满,我因说与何姐姐交好,太妃就授意我有空去提醒提醒何姐姐注意身份,今晨我做了个梦,就是梦到咱们去净云寺的情境,还梦到小质成了呢,清晰的就好像发生在眼前,所以我今日就冒失的去了馆禄宫,何姐姐现今这样,让我真是接受接受不了,割舍割舍不下的,很难受”
说完,我静看着姐姐。
“哦,我好久没去看过太妃了,也不晓得个种缘由,不过,你不该这么鲁莽,今日如果不是这样情形,你就直接与念裳说不成?”杨姐姐显然有些怪我冒失行事了。
“姐姐”
“嗯?”
“我认为仪容太妃很不简单的”
从长乐宫回来,我便是这样认为了,太妃,绝不是一般人心智。
此时,杨姐姐听我此话,言下道:
“能在这深宫生存数十年,在先皇时仅屈于泺宸皇后之下,如今更是权威越过昭贵太妃,能是简单的人吗?不过话说回来,太妃的确是位好相与的人,对晚辈慈爱有加,只要不过分,太妃还是以理下定论的,念裳的事儿放放吧,顺其自然,你还要协助兰妃准备下月的寿旦节,那才是重中之重,太妃满意了,皇上又如此孝敬,一个高兴茗儿你翻身指日可待,你且放心,任凭旁人怎样,只要有姐姐活着一天就一定会好好保护茗儿,任凭旁人如何变化,姐姐愿为茗儿遮风挡雨,使你永葆善良单纯,不受这深宫怨气所染”
……
杨姐姐,你为什么总是选择保护我,你为什么只字未提你的辛苦。
难道是我看错了吗,可毓秀殿外姐姐你那神情,分明那般的凄苦。
姐姐,任凭你怎样保护,茗儿真的能在深宫一直平静下去吗!?
第八章 弦断琴歇语凝噎(1)
次日清晨,依旧寻常的梳洗用膳,因记着与太妃约好抄经的事儿,出了岂柔堂,拐过承福宫西边甬路,我带着宫人不急不缓走着。
“小主,圣上銮舆!”
双瞻黄繖天回笑,并御花骢雨洒尘。
长乐宫外,明黄色肩舆傲然停立,饱赤鎏金龙纹象征着天子的无上尊贵与至高威严。
“圣上在长乐宫”
我略略停停步履,定睛看着。
“嗯,咱们回吧,改日再来,我,暂时不方便见皇上”
喜贵人的事儿,悬赏六宫,都单单绕过岂柔堂,沂徵,我不是计较赏赐,你这样对我,这么久,我不要见到你!就是不要见到你!无论如何都不要见到你!
“噢,这都到了,小主…”我狠狠瞪了一眼,小顺子惋惜沮丧的欲言又止。
“婕妤小主吗?!奴才给婕妤小主问安”
还没来得及回身,沂徵身边的图海公公不知怎地出现在长乐宫门外,瞧见我就大声请安。
我无法,见状只得上前了一步:
“图公公请起”
“太妃说小主今儿得来,奴才被圣上遣出来看好几回了,小主再不来,奴才这腿怕是要跑断了,小主是要走吗?可千万别,奴才这就去通报,奴才速度很快很快的”
图公公说罢连滚带爬的回身朝内殿跑去,还不忘回头看看,真是生怕一个慢些看漏,我消失了一般。
沂徵他那么想见我??!
那他为何不去承福宫,呵呵,现在,他的喜贵人怀着皇嗣,他还能想起我??!
呵呵…君心不似吾心,也就这样。
很快,图公公便是又出来了:
“小主快进去吧,圣上与太妃此刻在慈安殿等小主呢”
“有劳图公公辛苦跑动了”
我心下触动,图公公为了沂徵也算是鞠躬尽瘁,对我这样不得宠的宫嫔既无半点蔑视,反而是礼遇有加。
“奴才这把老骨头就是让圣上与小主折腾的,圣上与小主越折腾奴才奴才越开心,小主快进去吧,圣上与太妃都等着呢”
踏入宫门,徐前走了几步还是能听到身后图公公喘着粗气的声音:‘哎呀,我的娘呀,可累死奴才了,真好,可是到一块去了,真好”
我不禁失声笑了,这个图公公,真真是惹人嗔笑。
慈安殿依旧和前日一样,如有不同,只会是殿中主座上多了沂徵吧,沂徵,沂徵,你是这泺国的君主,可你会是我的夫君,我的良人吗??
我知道,此刻你的目光定会是落于我身上的,我低头,不愿迎上你的眼神,我又害怕了,害怕会不经意地在你的深眸中沦陷。
原来,平生不懂相思,却偏偏惹来相思,明明不要相见,却又是情不自禁相见,好是矛盾的自己。
“嫔妾叩见皇上,皇上圣安,叩见太妃,太妃吉祥”
“爱妃平身吧”
‘爱妃’??!!
这分明是沂徵的声音,浑厚而有气度,这是说我吗?
‘爱妃’?我细细咀嚼着这两字,瞬间‘轰’的醒悟,沂徵,想必你也是这样称谓这内庭宫嫔们的吧。
此刻,为什么你满面的笑容看在眼里让我觉得那么近又那么遥远,那么伸手于至又那么的不可触及呢。
第八章 弦断琴歇语凝噎(2)
“这孩子怎地了,小顺子,扶婕妤起来”
我静静心智起身在一旁墨绿檀木椅上坐稳,主座上沂徵一身龙袍还未换,该是下朝后直接过来的,此刻他/火/辣/辣的眼神盯着我是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瞧,我仿佛被灼烧般的浑身不自在,比肩而坐的仪容太妃则寻常随意的装扮,因我刚刚的恍惚太妃已是满脸担忧:
“哪里不舒服吗?”
“回太妃,无妨,想是昨夜睡的太多的原因,叫太妃费心了”
我哪里能实言,只得扯谎,也是小女儿心思担心会被看穿,偷偷觑了沂徵一眼,这一看不打紧,那双狡黠的深眸里实实在在是有无限的怀疑与明了,可要把我洞穿,我一时心头小鹿怦怦乱撞,赶忙收回了目光,老实专心听着太妃的话:
“春困秋乏,眼下节气到了,你该多注意调养些,正巧今儿徵儿过来,哀家说及你你也就到了”
我微笑颔首,太妃轻轻拍着沂徵的手,慈眉笑善,心情是大好:
“说这孩子,徵儿你是不知,前日来时她长发披于背心,单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桃腮带笑,说起话来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哀家细望了她几眼,那天真的神态,娇憨顽皮,年纪虽幼,却又容色清丽,气度高贵,当真比画里走下来的还要好看,竟会有如此明珠美玉般俊极无俦的人品,才最是难得了,姨妃真是喜欢的不得了了”
太妃本已绝色,突听她这样称赞我,只觉得小脸更是火烫,不好意思起来。
沂徵竟也是出乎意料笑眯眯,很是受用太妃的话:
“姨妃快把她谕成天仙了,朕还是头一次见姨妃如此”,而说话间沂徵眼神里更又是溢满了我看不懂的温柔与怜惜。
“太妃过誉了,嫔妾只是幸且还算能入您的眼而已”
“你啊,就是谦虚的太厉害”太妃嗔怪我一句:
“哀家没知会你就进了她位分不怪姨妃吧?”
“姨妃莫不说这,就是立后朕也得参考姨妃意见呢,姨妃还说茗儿谦虚,朕看姨妃才是谦虚。朕本想给她嫔位的,奈何之前她贵人位分才是正六品,又尚未侍/寝,一跃进至不合规制倒可以放在其次,最主要是一个风口浪尖,朕担心她为六宫所妒,反是不妥”
“你倒是想的周全”
沂徵长篇说词下来,太妃欣慰认可。
好在沂徵还记得我是茗儿,那‘爱妃’我实在不喜的很。
“昨儿馆禄宫大门紧闭,内殿倒是很热闹,听说你也在场,给哀家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啊?”
太妃平静的说着,却是话题突转,问题这样抛到跟前,又有沂徵在场,我一时陷入了两难,可该怎么讲呢?
第八章 弦断琴歇语凝噎(3)
“回太妃…”
我俯身,欲言又止的支吾起来,我实在没有办法说出何姐姐的不屑和喜贵人的诋毁谩骂。
此刻,我心中布满悲伤绝望,而致命的是我丝毫没有能力去控制、去掩藏我的情绪,好是无助。
“姨妃!后宫有兰妃打理,姨妃尽可放心,茗儿与颜嫔亲厚,嫔妃间玩笑,也无伤大雅。朕早朝接到消息,皇兄后日便到皇城”
在我纠结着如何继续下去时,是沂徵的话响在了安静的慈安殿中。
太妃一句:“这照儿也知道回来了,不容易啊”,使得我长舒一口气,没想到,竟是沂徵,他来帮助化解我的为难和尴尬。
“皇兄不愿受束缚,闲云野鹤的日子惯了,此番回宫,朕定要他好好陪陪姨妃尽尽孝道!”
“这个孩子,也是让哀家cao(系统屏蔽,拼音代之)碎了心,哀家立刻着人物色襄王妃,那兵部侍郎家的二小姐就很不错,哀家看他还跑不成”
坐上的沂徵,和太妃说着襄王回宫的事宜,说话间看了我一眼,眼里的狡黠让我无所遁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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