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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帝王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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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怀恩不禁看向不远处,坐在草地上的莫小楼。她仍旧闭着眼睛养神的样子。周遭的事情对她充耳不闻。只是两人都没有发现,当紫裳叫怀恩“阿文”时,她的眼皮跳了一下。
紫裳倚着怀恩坐下,摆弄花草的手却没停下,不一会儿一只漂亮的花环出现在怀恩的眼前,“呐,这个给你戴上。哇,好漂亮哦。阿文,你给我编个蚱蜢吧。小时候,你编这个最拿手了。”紫裳象个孩子似的耍着赖。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你去折几根草。”怀恩看了一眼,动了动身子的莫小楼,笑着说道。
“好,我去折几根长长的,你可得给我编只大的。我不喜欢小的。”紫裳提着裙摆在马车四周寻着草。
“小姐。”权叔不知何时出现在面前,一声“小姐”竟了怀恩一跳。
“权叔你回来了。快坐下歇息一下。”怀恩忙起身让他坐下。
权叔笑着摆摆手,“哪能让小姐站着,我坐这里好了。”他指着离怀恩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将手中的吃食递给怀恩。
怀恩打开布袋,看到里面有水、有肉干与馒头。便分了几份给众人。
权叔接过,道:“此时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就在这里好好歇息一下。城里倒是安静,看不出有什么异状。莫小姐的家中我也去打探了一番,没看到有人去闹事。应该是安全的。”
怀恩点点头,眉头却没有因此而展开,反而有着深深的忧虑。反倒是紫裳神愉快,“定是想着我们驾着马车离开了通州。谁能想到晚上我们还能回来。莫姑娘,这回你该放心了吧。若能找到你的孩儿,你就带着他逃了吧。通州可不是你能呆下去的地方了。”
权叔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取出皮囊喝了一大口。
莫小楼默默地点点头,却没有应声。
紫裳也不在意,嗅了嗅鼻子,“权叔你喝的是什么啊?怎么一股子酒味?”
权叔呵呵一笑,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含笑的双眼此时显得亮晶晶的,恍若夜幕下的星光。
怀恩揉了揉眉心,白天贪杯的男人……
她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总这么坐着,时间一长,就觉得全身上下有些冷。林子太过阴凉了些。
紫裳见怀恩只吃了一点儿东西,有些放心她的身子,毕竟大病初愈,身子有些单薄。便想要起身给她拿件外衣披上。
结果权叔拍了拍手中上馒头屑,从紫裳手中接过外衣,淡笑道:“你快把手里的这些吃完,我去看看小姐。那边的林子不太好走。”
“好,那就麻烦权叔了。”紫裳笑嘻嘻地将外衣递给权叔,拿着吃食走到在一边慢慢吃着馒头的莫小楼,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自权叔回来后竟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也许是在想她的孩儿吧,紫裳不禁为她难过,凑到她身边,“小楼,你不要难过;到了晚上你就能看到你的孩儿了。”
莫小楼淡淡一笑,也看不出悲喜之色,随手拨弄着地上草叶绕在手指上。她的手指修长而如瓷器一般莹白,在阳光下似镀了一层清泠泠的寒光,与深绿的叶片映衬,有些惊艳亦惊心的意味。
她抬起头,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紫裳。若不是紫裳知她是个瞎子,还真是有些害怕看到她的这种“目光”。
“小楼……”紫裳轻声叫她的名字。
莫小楼神情一恍,微微一笑,媚色顿生。牵动了嘴角,道:“是啊,就快看到了。”
夕阳西斜,从树杆间倾泄下来一片金黄,怀恩竟在间隙中发现新开的几丛野香菊,细碎的嫩黄花瓣,清丽中透出几分傲风骨。想着探手去摘,却在临近它的时候,顿然停手,慢慢地将手收了回来。
权德从她身后走了过来,她那一瞬间的动作被他看在眼中,他将外衣披在她的身上,默然站在她的身边,她道了一声谢却没有转身,只是那样专注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丛野香菊,以迷茫、无奈而怜惜的神情……半晌,怀恩以为他已经走了,突听得身边人轻声问道:“怎么不去摘?这花不美吗?”
“不,它很美。可把它摘下来拿在手中,便失去了它的韵味。”怀恩凝望着那丝淡黄,叹息着,“有些花美,是因为它长在适宜它生存的地方。再伴着老天的恩赐,以物配它,以它配物。方显得它的那般美卓尔不群。如若将它摘下,它便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它也只能是它了……”
权叔站在那里默默地听她讲述,微微点头。
这世间,有人喜欢一株凌寒独自开的梅花,有人喜欢春天的灼灼绽放的桃花,有人喜欢碧波之上浮荡的夏荷,有人喜欢大团簇的秋菊……而那一年梨花树下的痴望,却注定了她的一生只钟情于那如团团云絮,漫卷轻飘的梨花。然而,所有的一切,都早已经回不去了。那样的哀伤,像有一双无形的手一刻不停狠狠揉搓着怀恩的心,不得一刻舒缓。
当夕阳在起伏的山凹处努力的纵身一跃便消失在遥远的山际时,夜幕就这样降临了。
马儿已经吃喝得饱饱的,精神抖擞地立在林中,权叔已将马车套好,等三名女子坐好后,便一甩马鞭,向通州城方面驶去。
稍后还有一章。
第一卷 宫廷篇(下)帝宠 【第132章】权叔的身份
【第132章】权叔的身份
第132章
马车缓缓地驶进城门,此时正是贵公子们寻欢作乐的时辰。酒楼、客栈、欢场之地无一不灯火通明,时而有调笑之音传入耳中,怀恩不为所动。紫裳好奇地将马车的帘子掀开一条缝,向外偷看。
莫小楼自从进了通州城,就极为安静。马车里的光线很暗,看不清她的表情。怀恩只看到她那双白皙的双手绞握在一起。
“权叔,到莫姑娘家还有多远?”紫裳轻轻敲打马车的车壁,低声问道。
“快了,再转两条巷子就到了。我走的是近道,还是很……”权叔轻声笑道。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朝四周看了看,脸上表情有些古怪,目光光停在远处,双眼微眯,突然冷声道:“你们都在车中坐好,一声都不准出。”
紫裳脸色一变,“完了,阿文……”接下来的话,被怀恩的手捂进了嘴巴里。怀恩用眼神制止她说话。两人一同向莫小楼看去,却仍旧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她异常的安静,似乎还有一种极为平稳的神色。
“看来,我们走不掉了。”权叔自言自语道。
马车已加快速度疾驰,怀恩挑起车帘,见马车已穿过宽敞的车道,不多时已停到一处四周清冷的寺庙前。
四周静悄悄地,怀恩看不到车外有一个人影,但她相信权叔的话。这次夜入通州城,确实是有些犯险了。紫裳将她搂在怀中,怀恩被这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还来不及惊慌,却无端打了个冷战,身上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感觉,像是被一只凶猛的豹子盯住,只要一步,偏会尸骨无存,脑中闪现出的只有两个字,危险
权叔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跳下马车,站立半晌,手指在嘴角打了一声响哨,“刷刷刷”十几道黑影从四处窜出,拱手道:“主子。”
“护住她们。”权叔浑然不觉紫裳的诧异,低声吩咐道,又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怀恩。
紫裳一手拉了莫小楼,一边颤声问道:“阿文,他们说主子,是叫权叔吗?”
怀恩的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开口说话。她们跳下马车,开始随着十几名黑衣人的移动,往寺庙内撤退。但是无论怀恩走出多远,那种感觉却如影随形,像是有一双嗜血的眼睛始终跟着她,回头望去,紫裳拉着莫小楼尾随在她身后不远处,面色无比凝重,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快快逃离这里
这种感觉很是怪异,连个人影都没见,只凭着一种感觉,便吓得几名女子浑身直冒冷汗,眼见着寺庙就在前方,怀恩不由得小松一口气,再回头时,却不见了紫裳与莫小楼,原来呈圆形的护送方式,瞬间被人瓦解。就在怀恩的身后,黑衣人已经不声不响地倒下了四五个。
怀恩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惧,尖叫道:“紫裳、紫裳不见了。”
前面的黑衣人这才发现,自己的弟兄们不知何时已经倒了几人。
这样一喊,却招来了五名白衣女子。权叔的脸色有些不好,他厉声道:“护她走”
“哼哼……还想逃,拿命来”清悦的嗓音不若带着催命的厉声,倒是极好听的。可在这样的深夜里,听到这样的声音,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怀恩只觉得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拽住,奋力拉她进了寺庙,寺庙外权叔已挥着软剑,与那三名白衣女子混战了一起。
另外两名已朝寺庙追了过来。这时,两名黑衣人跃上前去,挡住了她们追杀的道路,一边迎战,一边喊道:“快走”
怀恩被六名黑衣人护着继续往寺庙里跑,因为惊吓与过急地奔跑,她的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中竟似带着一丝颤抖。
“先带她去藏经阁。若半个时辰不见主子回来,就立刻带她离开。”一名黑衣人面色凝重,将话交待清楚后,带了两人往寺庙外奔去。
剩下的三名黑衣人,将怀恩安置在藏经阁三楼的一面大书架前。怀恩稍稍稳定气息后,便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三人对视一眼,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各持一柄长剑将怀恩围护在其中。
这藏经阁里静悄悄地,静得让怀恩感觉刚才发现的一幕象是做了一场梦。
紫裳不见了,莫小楼也不见了。那四五个黑衣人竟然无声无息地躺在她的身后,她不会武功也就罢了。但站在她前面的那些会武的黑衣人竟没有人发现他们在身后遭了暗算。这太诡异了。
还有这寺庙,门口的打斗声那么大,竟然都没有人出来看看吗?
等待得是那样焦急,这半个时辰,长得足有一个世纪之久,分分秒秒都是难耐的煎熬。
怀恩张了张嘴,正要说话,突然间“啊——”地一声惨叫传来,这惨叫声凄厉而绝望,是人临死时发出的伴随着这惨叫的,还有一阵砍杀声。而且这些声音就是从藏经阁外传来的,站在怀恩面前的三个黑衣人突然动了下身形,一人已快步往楼下奔去,不一会儿就听到,“主子,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一道低沉的声音应道,“他们……你们都不用等了。”
怀恩在听到权叔的声音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心里一阵难受。不用等了,就代表他们已经遇到不测了。
“权叔,你还好吗?”怀恩上前扶了他,发现他的身子微微有颤抖。手里有些粘湿。
怀恩的手指动了动,带着一股血腥味道,“权叔,你伤在了哪里?我来看看。”
权叔一摆手,“不必,眼下快点从这里出去是要紧事。”
“紫……”怀恩刚要张口问紫裳的行踪,却见权叔脸色一变,手已捂住她的嘴。
三名黑衣人会意,立刻搬开了书架,露出一个角门。
晕,怎么每间寺庙里都会有暗室的吗?瀛海城中的寺庙的碑文下面……怀恩不及细想,就被权叔拉进了暗室。三名黑衣人再次将书架移回原位一同进了暗室。
有人将火折子燃起,五人就着微弱的光亮进了暗室的最里面。这是一间小屋,整齐,洁净。好似一直有人住在这里。走进暗室,权叔并未停下脚步,走到一张桌子面前,将其挪开,不知动了哪个机关,桌下的一大块方砖抽离了开来。怀恩往下探了探头,里面很深,一股阴风吹过,怀恩立刻可以断定,地下通道很深。两名黑衣人先后跳了进去,一丝声息都没有。
怀恩看了看权叔,目光很是纠结。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往下跳啊,搞不好不仅会把骨头摔折,还会一不小心摔死。
权叔轻笑了一声,怀恩发现权叔虽上了些年纪,牙齿却很洁白,甚至可以用唇红齿白来形容。
嗯?唇红齿白?怀恩摇了摇头,在她愣神的一刹那,一句“得罪了”,下一秒她已被人抱在怀中,往那深黑的地下道跳了下去。
耳边略过劲风,身体极速下降,这滋味并不好受。让怀恩想起了穿越前,站在石桥上的最后一跳……
怀恩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将口中的尖叫压得低低地。
不过几秒钟,身体已稳稳落地。而她却还赖在那人的怀中,瑟瑟发抖。
一只温厚的手掌抚着她的头,“别怕,我们已经安全了。”
怀恩缓缓睁开眼来,动了动脚,感觉确实已经踩在了坚实的土地,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眉头稍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谢谢你。”
权叔见她的脸红缓和下来,继续沿着地道穿行。这地道远没有上次的地道建得好,不能直身,只能弓着身钻着一人身宽的地道行进。
在这样的地道中钻进了一柱香的时辰,忽觉得一阵冷风吹进,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她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
权叔皱了眉头,“前面就是出口,外面天还没亮,有些冷。”
怀恩低声应了一声,紧跟着几人出了地道的出口。
这时,天还没有亮,月亮躲在薄云里透着不甚明亮的幽光。四周暗影斑驳,竟无一人。
“这是通州城外。”权叔说道,似在解释怀恩心头的疑惑。
“嘘”地一道尖锐的哨声响起,林中不知从何处“哒哒哒”地跑出来一匹马。
权叔将怀恩抱上马,自己也翻身上来,转头对三名黑衣人道:“明日酉时。”
“是,属下遵命。”三人同声道。
权叔一甩马鞭,身下那匹马立时冲了出去,夜风扑面而来,吹到脸上生生地痛,一只手压过她的头,将她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收紧双臂围拢了她,为她挡住一些夜风。
怀恩想要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一些,意识到自己正坐在颠簸的马背上,不是很安全的地方,心里低叹一声只得歪着身子由着他去。
想来这匹马是极好的,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马儿停了下来。怀恩头错脑胀地被抱下马,当脚触到地面上时,竟是一软,若不是权叔扶她一记,怕是要摔倒在地了。
满眼苍翠的竹子,瀑布,流水……
“这,这是竹舍?”怀恩发现权叔竟然把她带回了竹舍。
权叔点点头,并没有过多的言语。竹舍的两名仆妇还在,见怀恩与权叔回来,竟无一点诧异之色,好象两人之前只是出去外出一趟回来一般。
“快备些盐水与伤药来。”怀恩一歪头,看到权叔的左侧的衣袖已被鲜血染红了,忙吩咐两位仆妇。
权叔因怀恩出言,脚步一滞,她悄悄抬眼朝身边那人看去,只是目光略一接触,便立刻垂下眼眸。权叔的面色一变,快步走进了竹舍,怀恩略站了站,也紧跟着进了去。
两位仆妇各拿了盐水和伤药进来,却是不走。
权叔对身后的两人一抬手,两人方才退出竹舍。
“我来看你看一下伤口吧。”怀恩说着,就要去看他的左臂。
他却迟迟不把他的左臂抬到桌面上,两人一直对视着,即使怀恩看到他眯起的黑眸,也没有退缩,看病救人本是医者的职责。更何况,他是因她才受的伤。
终于,他抬起了他的左臂。怀恩将他的袖子挽起,露出他的手臂,渐渐的一丝笑意在怀恩的唇边勾起。
盐水消毒,涂上伤药,包扎……怀恩熟练地做着这一切。动作迅速,有条不紊。
权叔望着包扎好的伤口,站起身来,低声道:“你休息吧。”
微微错开视线不去看那张年近半百的脸,怀恩恭敬地应道:“这次多谢你。”
“嗯。”他略一点头,转身要走。
“你不想对我解释一些什么吗?”怀恩嘴角含笑,望着他的背影,“我是该叫你权叔?还是……黄天?”
那已走到竹舍门口的身影一顿,堪堪不动了。
怀恩朝前走了几步,站在了他的身后,怀恩直觉周围空气凝滞,压力陡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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