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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潭清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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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弟们眼看着都一个个去了,兄弟们都离开了,您身边再也没个照应了,弟,放心不下啊哥,趁还活着有口气喘,弟能为您做多少,就做多少了,九哥!”
再看狱洞中,马启文忽然轻轻叹道:“我全明白了!”于是长长舒了口气,炎衍忽道:“只能这样了萃涵,我救你出去!”启文轻轻笑道:“算了吧雪琪,看得出玄锡维很疼爱你的,不要伤害他了,不要恨他,他不可能杀我,是李兵怕我再反,自己的主意杀我罢了,我心里明白的,雪琪,我死后告诉玄锡维,我不恨他了,也不会恨李兵,我知道,他不是和我过不去的,只是各为其主罢了,那天我看见他流泪了,剜我脚心的时候!”炎衍惊道:“萃涵?”启文摇了摇头笑了,只又叹道:“不要报仇了,听说李兵所用的新王勤政爱民,对我部丝毫不犯,我知足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安全护送他回朝,他征战了一辈子了,他也老了,该歇歇了!”炎衍含泪惊道:“萃涵?”只舒了口气,流下泪来。
靖。天虚十六年冬,建元四十四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三年十二月初九日,万萧园接到急报,只说身在佳木斯的李兵长子李淳风(字文曲,号翼德)病重,玄锡维急忙令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赶往佳木斯探望,不料还不到傍晚,尚未出龙阳界的玄永旭就在玉清门遇到了大靖礼官陪同皇太孙前来报丧,靖。太平王李淳风在佳木斯病故,享年二十四岁。炎衍站在云端上,亲自护送他的灵柩返回龙阳发丧,马启文被旧部从人救出去了,只在草舍下寒窗前傻傻的落了几滴泪,却又微微笑道:“雪琪,好好的去走遍自己的天涯吧,咱们,再不是旧日的小孩子了,文,自此与你一别,不到黄泉,绝不再见……!”遂而落下泪来了,正时进来个仆从拜道:“少主,车马准备好了,可以动身了!”启文点了点头,只忙笑道:“自今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少主了,我是徒弟,您是师父!”那老仆从直点头含泪道:“是了!”便同起身出来了。马启文这次走后,从此随着那个老仆从浪迹天涯,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后来,也有消息说他离奇的死去了,还有人说,他随神仙隐居深山,问道去了,还有等等等等好多说法,神话般的歌唱着这个失败的太子。
旭日东升,炎衍独坐在花园亭下,玄锡维匆匆来了,只忙笑道:“雪琪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朕,哈哈,雪琪在哪儿呢?”随后玄永旭跟的紧,却不做声,只暗想道:“父皇,您忘了吗?我是您的儿子啊!”便暗自舒了口气,眼里含满了泪花。进了花园来,见了炎衍,锡维忙笑道:“雪琪,雪琪回来了!”炎衍一丝儿也高兴不起来了,只忙叹道:“衍,去晚了一步!”锡维一叹,只又舒了口气道:“罢了,朕,不怪你!”于是一笑叹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见炎衍只低着头不言,只好锁眉又道:“下令搜捕马启文余部,文曲没做完的事儿,朕,都要替他办了!”炎衍忙道:“可是……?”锡维转身欲走,又忙惊道:“雪琪?还有话说?”回头时,炎衍摇了摇头,锡维忙舒了口气,方才回去了,永旭回头瞥了炎衍一眼,忙随锡维去了。
炎衍舒了口气,傻傻的回到了廊下,一拳打在门框上,锁眉滴下泪来,也许这个小天使再也不能像昨日般放荡自由快乐了吧,他忽然退了一步,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来,然后倚在门槛上喃喃叹道:“浩琪,你在哪儿?你在哪儿?”他哪里知道,身在清水洞里躺在寒冰床上的金近(字浩琪)也只在梦里锁眉急道:“是雪琪吗?我感觉到你了,你在吗?雪琪?”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纵相别英雄殊途弟兄泪天下分心
第十一回
纵相别英雄殊途
弟兄泪天下分心
诗曰:
故人望故关,相知尽相远。
兄弟本是义,一别二十年
——《望故关》
自建元十五年冬胡庆波殁,北安灭亡,次年春,玄锡维送邹胜杰往北安承制,驻兵北安。不久,蒙古大草原兵进恰克图,亚真奇克部闻风而动,北安暴乱,邹胜杰布兵决战,三十万大军败落,被迫离开北安南下。建元二十四年,又逢灾害大旱,百姓流离,黎民动乱,年过半百的邹胜杰(字玉艺,号护龙)只能再次南下,在牡丹亭休养,直到将近终年,再也没回到京师见玄锡维一面。
李浩(字友豪)进来时,邹胜杰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就窗外一缕阳光看去,他那两鬓银发和那苍白的长须显得格外的清晰,有仙官低声道:“陛下,李元帅来了!”他方睁开了双眼,微微转过头来看了看,半日方点头道:“友豪,孤,不行了!”李浩捋了捋自己也已花白的胡子,方忙叹道:“别多想了,安心休养吧!”胜杰含泪叹道:“不,孤,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只是,再不能为九哥,镇守疆土了!”李浩忙含泪道:“只要你安心休养,会的!”胜杰直摇着头,李浩忙含泪道:“圣上,知主公病情,大为震惊,只可怜,身子骨也不中用了,遂,遣皇孙天逸他们来了,只是还在路上,明日早朝,你就能见到他们了啊!”邹胜杰微微笑了笑,只忙叹道:“天逸?孩子们都长大了!”
夜深了,邹胜杰坐在轮椅上,皇世子邹舒平(字文宇)推着他到了后山,但闻邹胜杰叹道:“故人望故关,相知尽相远。兄弟本是义,一别二十年!”邹舒平忙含泪道:“父皇不必哀伤,眼下到了峰顶,就能看到北国的风光了!”邹胜杰点头微微笑着,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石碑,苗山两个血红大字在月光下隐隐闪现着,邹胜杰含泪叹道:“二十年了,我们窝在这山沟里二十年了!我的北国啊!”到峰顶时,邹胜杰已死,邹舒平推着轮椅,遥望北方,一阵叹息,落下泪来。
赢。玄建元四十九年秋,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八年七月四日,北安代皇帝邹胜杰病逝,消息传到赢城,玄锡维也因此病倒了,而他担心的,是北安的内乱,一定要来了。果然,邹胜杰死后,北安群龙无首,第二年初,北安各部发动了内乱,浩浩荡荡的大草原起义爆发,起义军以为胡庆波报仇为借口,霎时间迅速占据了北安全土,妄图南下,一洗中原,玄锡维重病,其他各地为防有变,只派出了少量的援军助师北伐,无奈之下,玄心正宗委托锡维的堂兄,前朝北平大将军吕建伟(字云天)带兵出征,同时又派遣其堂弟历城太守孙建泽(字延波)从西境出师,暗中占领了护驾泉等边关要塞,北安的局势基本控制在了他们手中,不到三年时间,吕建伟就一举击垮了北安各部的所有防线,但由于寡不敌中,最后北安各部在北平签定盟约,可以与吕建伟和平共处,分割成诸侯国,共同治理北安,从此互不侵犯,玄锡维也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只要他们承认在一个华夏神州下共存亡,可以分封诸侯国,共同维护神州的长治久安,随后,封吕建伟为北平王、孙建波为北安侯,轮回世袭王位。
夜已渐深,听雨轩一片寂寥,静的教人害怕,明月当空,不时落下几片树叶来,显得那么凄凉,更是几分孤寂,忽然一声咳嗽,朱丛友(字玉京,号诚龙)扶着门墙,独自一人踉踉跄跄进了园子来。看他坐到门前台阶上,咳了几声,又一顿时,抬头似乎又看见他和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童时一起偷摘别人家果园里桃子的事来,正是他们匆匆溜出了人家果园,锡维还笑道:“今天收获不少,回去馋他!”再抬头时,又看见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和他们两个抢桃子的时候,在河边追逐了不知多久,最后兄弟三个人相互偎依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夕阳,悠悠落下山去。想到此处,朱丛友只长叹了口气,落下泪来。但闻得再咳嗽一声,低头一看,捂口的白手帕上,就月光一看,一口鲜红,于是一惊,锁紧了眉头,只暗叹道:“九哥,咱们分开,真的,太久太久了啊!”因拭了把泪,却又微微摇了摇头,轻轻笑了。
次日一早,朱丛友尚在书房,刘斌(字冠鹏)匆匆来了,进门只忙拜道:“主公!”朱丛友慌忙起身惊道:“你可回来了,九哥怎么说?什么时候能见?”刘斌叹了口气,忙回道:“圣上抱恙,不肯垂临!只请主公宽心,择日再见!”丛友闻言,张口欲言,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半日方点头道:“知道了!”便已挥手,让他出去了。看朱丛友傻傻的看了看身后墙上那幅墨竹,只含泪叹道:“哥,你真的不要诚龙了吗?”于是闭上眼睛,甩下滴泪来,坐下了。
怡梦轩中,玄锡维正走过游廊,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过来了,只忙拜道:“父皇!儿臣给父皇请安!”锡维惊道:“昶儿?”因叹道:“你不参朝理政,怎么,也来请安?”永昶一顿,忙含泪跪下了,锡维惊道:“这是干什么?起来!”却闻永昶泣道:“父皇,二十四叔,二十四叔蒙恙,亚茹派人来说,二十四叔就只有这几天了,二十四叔快死了!”锡维惊道:“什么?”落下泪来,正闻永昶泣道:“大哥教我瞒着父皇,他,昨晚上自己去听雨轩了!”锡维忙惊道:“这都是怎么了?怎么了啊?”因疯了般匆匆回去了。
看锡维到了屋里,关了门,便没了动静,其实他早已从后门出来,自己一个人赶往明园去了,只在宝兽上还暗叹道:“二十四郎?等我啊!”
而朱丛友那里,早已难支撑身体了,走到正堂坐下了,只一摆手,遣散了仙官侍女们,看他自己一人去关了门,又颤颤回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那棵大槐树,轻轻笑了,只叹道:“九哥,我的时间不多了啊,你在哪儿?弟,想你了啊!”低头沉思,又想起年少时来,和王真清一起抢桃子的事儿来了,似乎又看见锡维含泪道:“记着,到了哪儿,咱们都是兄弟!”还有锡维借银财神庙的事儿,那时候他追随锡维左右,寸步不离,同床共枕到成家立业,那时候的一切,忽然,他吐了口鲜血,锁起眉头退了一步,狠狠地倒在了地上。
日近临晚,朱崇真(字文飞,号明德)和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进来时,朱丛友已倚在门旁坐在了地上,旁边只一滩鲜血,崇真见了只忙惊道:“父王!”二人边忙把他扶了起来,安放到了床上。看时众人围在左右,朱丛友早已奄奄一息了,听是咳嗽了多少声,方闻他又叹道:“自,三清山聚义集贤,各为使命,挂帅封金,兄弟匆匆分别,孤,已独生数十年……!”周围群臣忙含泪跪道:“主公!”永旭傻傻泣道:“二十四叔!”便也跪了下去,朱崇真,朱亚茹(字文昕,号许德)许泽(字冰清)等人早已泣不成声,却闻朱丛友一声叹道:“九哥,弟,再不能陪你,驰骋天下了!”便流下行泪来,闭上了眼睛。
看天阴了下来,蒙蒙下起了小雨,树叶儿飘落下几片来,好生寂寥,待随身仙官叹道:“禀太子公主,万岁爷晏驾了!”众人方放声哭了出来。一阵电闪雷鸣,大雨瓢泼而来。朱。明紫阳三十六年,建元四十九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八年三月十六日,明。天泽帝朱丛友病逝于赤县明园,享年六十三岁,玄心正宗追封广泽大元帅,晋盖世太保,加设帝位,史称诚龙大帝。同年四月二十八日,朱崇真即位,称为明德公,继而又被遣往北海镇守北冥关,无喻,不得回朝。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痛心扉夏荷刻字醉知己炎衍服毒
第十二回
痛心扉夏荷刻字
醉知己炎衍服毒
诗曰:
半世英雄半世心,一朝老去一朝恨。
叹息不如日月久,几人永生得天伦
——《想天伦》
朱丛友、邹胜杰已亡,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也显得苍老了许多,灯下,不时传出阵阵咳嗽声,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端着茶水进来了,只忙惊道:“父皇!”锡维锁眉摇了摇头,永旭忙含泪道:“天下之事繁,父皇年迈,儿……心不忍哪!”锡维微微笑道:“我儿孝心,朕岂不知,无奈岁月匆匆……!”永旭一叹,欲退下时,忽然又道:“对了,孩儿闻听鸿胪寺政务卿杨淮安有祖传《九宫图》宝匡,内有长生之方,保德益寿延年,孩儿明日便去河南求之!”锡维惊道:“哦?果真有这种事?”一顿方道:“只是杨淮安常舒前朝之志,恐怕……!”永旭忙道:“父皇且安,孩儿明日去求,孩儿跪安了!”便退出去了,而锡维,却捋须锁起了眉头。
看次日玄锡维正陪卢夫人娜(字子芬)在花园赏花,永旭急忙进来了,只先跪拜道:“父皇,母妃!”卢夫人点头一笑,随丫头们到一旁剪花去了,永旭方忙对锡维叹道:“禀父皇,杨淮安果然不知趣,竟然扬言……!”锡维惊道:“扬言什么?”永旭一颤,方低声道:“扬言仙方不入邪门,为归正道!”锡维怒道:“匹夫!安敢如此!”因匆匆往正厅去了,永旭随进来时,方见锡维怒道:“那就让他随他的前朝去吧!”便将手中纸扇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几日后,杨家被满门抄斩,上下一百三十余口,就连三岁的孩童都没放过,震惊龙阳诸国,成为神州史上的又一次灭门惨案,但是令玄锡维没想到的是,杨淮安早已料到此事,以令有黑风侠之誉的少子杨格先一步背熟了《九宫图》,将宝匡焚于祖宗堂前,早已不知踪影了。
日近正午,炎衍(字雪琪)忽然闯进了书房来,锡维一惊,只忙道:“雪琪?”因锁眉道:“有事吗?”炎衍舒了口气时,方才低声冷冷道:“杨家,是怎么回事?”锡维佯装不知,只锁眉道:“什么杨家?”炎衍急道:“鸿胪寺杨淮安,杨家!”锡维方才微微笑道:“哦,杨淮安啊,前时永旭来,说各部有本参他有意谋逆,不是下令处决了吗?”炎衍冷冷笑道:“对,处决了,一百三十条鲜活的生命,死在了你的刀下!里面,还有四个被溺死的孩子,最小的才三岁!”锡维一颤,炎衍含泪道:“玄玉龙,玄玉龙!山东呼保义呢?莱芜六月雪呢?”于是轻轻笑着走出去了。
但见炎衍还没迈出门去,忽然来个仙官拜道:“禀陛下!夏少侠自海阳而归,尚未出东安,便遇强人,今已不知去向了!”锡维惊道:“什么?”炎衍缩紧了眉头。
九宫山后的峡谷之中,山洞里隐隐有灯光射出,里面一座木架,上面吊着一个昏死过去的少年,细看时,正是夏荷(字凌琦),但闻一声冷笑道:“哼!炎衍仗着诸神宠爱,和玄玉龙狼狈为奸!在人面前摆着英雄架子走威风,暗地里竟然干得这种下流勾当!”看去时,一个身着黑袍的年轻人,正是黑风侠杨格,见他一拍桌案,含泪微微笑了笑道:“不就是为了我杨家的《九宫图》吗?”一顿呼道:“好啊!今天我就把图给他!哈哈!”于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冷笑道:“姓夏的!别怪我,是他们欠了我的!错,就错在你是他最心爱的小元帅!”话完狂笑几声,口中读念着什么,竟然用匕首在夏荷身上刺起字儿来,夏荷一阵阵痛醒了,又一阵阵昏死过去,浑身都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儿,鲜血直流。
冷风吹过,夜深了,一个黑影从树丛里掠过,山洞里的火光照出来才看见,是太子炎衍,门口守卫呼道:“来者何人?胆敢擅闯九宫山禁地!”炎衍一言不发,一闪已经到了他们面前,那二人举刀斩下来,炎衍冷冷笑道:“可恶!”只一挥手,那二人便化成了两尊水晶,进了洞来,只见夏荷已经奄奄一息的吊在木架之上,身上几乎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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