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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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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谁来捅破这层纸!
良久,群鹭将心形拆去,缠着二人飞了三圈,尔后散去,在水面上寻着鱼儿。
步霄尘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将叶旋舞使劲一抱:“丫头!”
幸福,不需要开口,无言的满足!
丫头怎么了,没有回应,她不高兴了,他亵渎了她,他好没用?步霄尘松开了手。
霄尘怎么了?他为什么撤去了拥抱?天晓得,她喜欢依在他的怀里!
“丫头,这些鸟儿可爱不?”步霄尘换回原来的姿势。
叶旋舞将身向后仰,靠在他的双腿间,“可爱,它们为什么要飞结成心的形状呢?”
(步霄尘,正确答案是:因为它们知道我爱你)
“呵呵,说来你不信,我在心里真起过那样一个念头,哪想到这些鸟儿明白我的心,这就叫心想事成,其实人的意念好强大,很多人做事不成,我怀疑是想得不够多、不够到位(比喻刚错失的吻)”
(男人很多时候是榆木疙瘩,曲映曾埋怨蛤乾是,这蛇王子,在爱面前,也有些榆了)
叶旋舞嘟着嘴:“我不信!”
食指轻轻划过她的唇瓣,听她的声音,步霄尘便猜得到她的表情,“丫头,你起个念头试试。。
我想和你在一起!叶旋舞这样想。
他们已经在一起!
那就再抽空想一下小金蛇。
如果有一天,他们已经很好很好,他会嫌弃她的蛇吗?他会要她在蛇与他之间做选择吗?
“想到什么了,丫头?”
叶旋舞半晌没做声,定在想烦心事!
“没什么,霄尘,你怕蛇吗?”
步霄尘悚然一惊,她看出来了吗?他认出他就是小金蛇了吗?她在试探?
“霄尘,你怕蛇?”
“不怕,你就是蛇!”呵呵,美女蛇嘛!
叶旋舞转过身,双肘趴在步霄尘膝上:“霄尘,我非常严肃地告诉你:我有一条十分漂亮的小金蛇,它好可爱,我觉得在我的生命中是不可能没有他的。”
“嗯……”
“他会说话,而且,还有着和你一模一样迷人的深瞳。”
嘿嘿,表扬他的眼迷人了,就迷你叶旋舞一个,足够。
“别笑,虽然有些匪夷所思,可这是真的!”
“嗯……”
“你还是不信?!可这是真的啊,我的朋友都可以作证!”叶旋舞再三强调:“哪天我带给你看,唉……只是一眨眼工夫,他却又跑得无影无踪,让我好不气恼!
“好了好了,丫头别恼,我信就是。呃……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喜欢你的小金蛇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你?蛇?”叶旋舞摇摇头:“我不知道,有时候我都把你当成……”
若说把他当成蛇,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丫头,我只有眼象蛇吧?”
“那我得检查检查才知道。”
嘻嘻一笑,叶旋舞唰地推皱步霄尘的袖子:“哇,腕部是圆滚滚的,弹性十足,又嫩又光滑,象!”
“还有这嘴巴……霄尘,你抿一个、张一个我看看。”
步霄尘依言抿抿嘴又张张嘴。
“象,抿唇如他的笑,张唇如他吐毒,真是奇迹,霄尘,你别生气,我还要看看你的脖子。”
“不要!”
步霄尘死死地压着方心曲领,丫头真是难缠,早知道不问她!
“要的!”
娇躯一送,叶旋舞便勾着了他的脖子:“先看后颈,再看前颈!”
不要!丫头,还分什么前颈后颈?走了,走了!
步霄尘使劲将叶旋舞往外推,而叶旋舞则是不达目地不罢体,双手吊着他的脖子,两腿往外一曲一张,粉臀已骑坐在步霄尘身上。
“丫头!丫头……”
“我偏要看看你象不象,我就不信你不同意我就看不到!”
“丫头!嗯嗯~~~”步霄尘面红耳赤,咬着牙关:“走了,走了……你……你坐到雷区了,呜呜……”
叶旋舞一脸迷茫:“雷?晴空万里,哪会打雷?”
呜呜呜……羞人地,怎堪说?
第十六章男士斗酒,女士斗茶(上)
叶旋舞犹自扒着步霄尘的衣领,而后者只有喘气的份,天知道他忍得好辛苦,火山,只怕就是这样形成的!好在救兵来了,豪华的龙船徐徐逼近,掌舵的是曲映——藉着使用藕舟的经验,总算勉强跟过来。
龙舟刚一靠岸,童飞雪立马冲上前去将叶旋舞抱离了步霄尘,关切地问着:“你没事吧?我就说他不是好人,他欺负你,我帮你出气!”
一记文明的飞掌切了过去,步霄尘将头一偏堪堪躺过。
“明明是……”芾霓将步霄尘从树根上拉起:“我看步公子才是受害者啊!”
“反正,我觉得旋舞姊姊以后还是和我们一起比较安全。”
“对,我也这样想。”
秋雨薏附和着曲映的话。叶旋舞笑笑,目光一瞬众人,“公子呢?”
“我在这儿哩,多谢一品红惦记。”
龙舟边冒出了泡泡,一个人头从水里钻出:“要说欺负,我真的遭他们欺负了,说什么超载,就超了我一个,将我赶下了水,我一路游过来,累得瘫,一品红,扯我上去。”
叶旋舞将病书生拉上了岸,看他整个人精神焕发的哪是瘫了?分明是刚刚补充过能量,他好水好火,别人不知道她叶旋舞还会不知道?
“我们什么时候上岸?”童飞雪抚着肚子,“饿得慌!”
曲映说过:这片水域是雪蛙国的护城河,那么应该是绕城而转,若不找地方上去,他们得在水中飘一辈子。
曲映露齿一笑,将一排密密垂地的榕树须根一拨:“这就是出口,每个小岛上都有一道须门。”
众人寻指望去,果见一片别样的天。
“你们看,安然恬静的是不夜城梦之都,它要到晚上才相对热闹,白天无人一般;另一处,云雾飘渺之地,听说是清江古城,各位想去哪里?”
目光一致,都看向叶旋舞。
“梦之都没什么好去处,在月儿阁我们都呆腻了,不如去清江古城吧。”叶旋舞率先举步踏上一条宽阔大道。
古城中心,半滴醉酒楼。
因过了吃饭时间,客人寥寥无几。
叶旋舞等人绕过大厅圆桌,踏上了原色木梯,木梯散发着淡淡的陈香,与酒楼的古调融为一体。
二楼更加清静,几人刚坐定,一个小伙计跟上楼来,点头哈腰:“客倌们好雅兴,要点什么?”
“拿菜谱我看看。”步霄尘扫了眼伙计,然后逼视着他的眼,觉得有些奇怪,这伙计,看向众人的目光为何那般细致?对了,就是细致,不是小心!
对上步霄尘的眼,伙计有一丝丝的慌乱,“客倌真会开玩笑,象我们这种小地方哪有菜谱,不过,客倌想吃什么只管说,我们这的特色菜很多,有……”
“行了,”步霄尘懒得听他裹脚布般的长话,随手摸出片金时子,“这是定金,将好吃的全部上上来,不够再来拿。”
伙计故作两眼放光,“够了够了,哪用得了许多,爷稍等,菜马上就到,对了,爷喝什么酒?”
“我们不喝酒,”叶旋舞代为回答:“快些将饭菜弄上来,我饿得很。”
伙计憨笑着看向步霄尘,似乎,他便是这一群人的主!
“请问你们这酒楼是因酒命名吗?有半滴醉是吧?”童飞雪问。
伙计再度两眼放光:“有,有……”
“来一坛。”
“客倌,”伙计面有难色:“我们这的酒配有专门的小盏,酒量大的人才能喝下一盏,自本酒楼开张,还没有过三盏的记录,要不这样,众位酒仙,我给您上大盏。”
“你怕我们付不起酒资?”病书生又换上了病恹恹的样子:“放心,你爷有的是钱!”(嘿嘿,反正不用他出)
步霄尘又摸出片金叶子递了过去。蛇鳞嘛,多的是,一个时辰后又可长出新的来,倒要看看文质彬彬的病书生和童飞雪能有多大海量,半滴醉,顾名思义,当然是半滴就醉,他们要一坛耶,喝死他们去,有热闹瞧了!
伙计状似受宠若惊,连连退步,“不用了爷,先前的都还用不完,另外,我们为醉酒的客人备有专供休憩或夜宿的上好厢房,爷要不要一并订了?爷的定金足够,无须再加,诺,就是您身后四间。”
众人这才知道身后四道门内是厢房,这半滴醉酒楼,设计倒是蛮精妙的。
“行,四间都不够,全要了。”
色、香、味俱全的各式菜陆续上了上来,先前的伙计扛来一大坛酒,小心的放在桌上,男士面前清一色的硕大兔毫盏,女士面前则是精致小巧的高脚青花瓷杯,伙计哈哈腰,开去壶封。
“这里没你事了。”
步霄尘挥挥手,伙计哈着腰离去。
童飞雪抱起酒坛,倾身将三个大盏装得满满的,豪爽地取了其中一盏:“步霄尘,我敬你一杯,干!”
“哦?不是你们喝吗?我从来喝酒的,再说,喝你的酒也该有个名目。”
“当然有,先谢你这顿酒饭钱,别客气,我先干为敬!”
盏一斜,已是底朝天。
“看不出为人师表的人还有这等豪爽饮法!好,我奉陪!”盏一斜,也是底朝天,酒嘛水嘛,怕啥?白花花的酒又注满空盏,“我也敬你一杯,为你长时间对丫头的照顾。”
童飞雪将酒又是一饮而尽:“我照顾叶旋舞与你有何关系?我手把手的教她,与她相处也不是一朝一夕,倒是你,一现身就将她拐在一旁欺负是何道理?我童飞雪今日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来来来,我们先在酒章上论高低,再与你舌下分雌雄。”
原来是寻仇来了!堂堂蛇三王子岂会怕你!
一时间剑拔驽张,眼见二人就要斗起来,病书生赶紧招呼道:“这空腹饮酒伤胃易醉,我们先吃点东西垫底,酒呢,在这跑不了,放一边我们慢慢喝。“
童飞雪将他的碗一推:“人生能醉也是乐事一件,私人恩怨,你就别掺和了!”
“飞雪,你这就不对,若说到叶旋舞,我也是打小就认识她的,论先后,你还无资格说话,真要喝,咱仨比着来!”
打小就认识?叶旋舞哂笑:想骗人又不先和她串通好!
芾霓也在一边暗笑:要说相识,除了小金蛇,谁还能早过她?不过,他们争的是旋舞姐姐,且让他们争去!
“早又怎么样?“步霄尘单手将兔毫盏与二人一碰,另一手拖了张空凳子,“丫头,过来,看我步霄尘今日怎么为你赢这场酒!”
该死的步霄尘又来阴的!
童飞雪使劲地按着叶旋舞的椅背,“哪都别去,就坐为师这!”
只是,他按错了地方,再说也迟了,叶旋舞已经起身,噘着粉唇,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了步霄尘旁边:“你们闹就闹,何必扯上我?”
叶旋舞这一换位置,却惹恼了另一个人——芾霓。
第十七章男士斗酒,女士斗茶(下)
见步霄尘对叶旋舞那般好,芾霓心中很不是滋味,想起年少时,他是蛇,而她是石,她将整个怀抱、整个身心都给了他,那样深厚的爱谁能感受得到?可叶旋舞呢,除了会整日欺负他外还付出过什么?清楚地记得叶旋舞说过:看上你的是小金蛇!
所以,她一直以为小金蛇是她的,在月儿阁中一等叶旋舞数年,为的就是希望通过她可以找到小金蛇,可现在……不甘心,越想越愤,酥手拈着兰花,将那高脚瓷杯一举:“来来来,旋舞姐姐,男士斗酒,女士便斗茶!”
“斗什么茶?”叶旋舞睁圆了眼:“比速度还是比量?”
“都比,嘻嘻嘻,不准出恭。”
芾霓仗着自己是泥石体,呵以吸水,不过她做梦也没想到:寒潭五年,叶旋舞已成一个水人,能与水合,亦能与水分。
“旋舞姐姐,我便学了飞雪老师的样,先干为敬了。”
“那我便学霄尘的样了:喝你的茶也该有个名目。”
哂!还真气死人的一模一样的口吻!芾霓将自个的杯又添满:“当然有,为你和小金……为你和步霄尘的相识干杯,祝贺你!”
“如此,旋舞姐姐我就不客气了。”小儿科的茶,润唇而已!
“这第二杯,却是芾霓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旋舞姐姐以后别跟他(嘴朝步霄尘一呶),芾霓喜欢他得紧,看着你和他那般好,我胃疼,喝水不下,吃饭不香!”
“我看你比谁都能喝,还说喝不下!”秋雨薏偏看芾霓不顺眼,说了有生以来火气最大的一通话:“你要找旋舞姐姐斗茶便斗茶,提这些要求做什么,他们在一起碍你什么事了?你这般说话我也要和你比,来,喝啊,谁怕你?”
芾霓将绝美的脸一拉,诱人的梨窝透着冷漠:“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来着?你想喝茶芾霓奉陪就是,可是说清楚了不准如厕,谁敌不住便是输!”
秋雨薏不做理会,抱着茶壶猛灌,末了将盖一揿:“小二,上茶!”
哼,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哩!曲映咋着舌:“芾霓,要比速度你已经输了一场了!下一壶你得先喝完才能扳回败局!或者,你别和雨薏比了,喝得多了,你就比不过旋舞姊姊了。”
听曲映的话峰,她是站在芾霓那边的,其中当然有没道明的原因:若是叶旋舞输了,不再和步霄尘在一起,那他的哥哥曲行又多了一份希望。
桌上,杯盏交错,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未多时,秋雨薏已先不支,捂着肚子哎哟哎哟直叫唤,别看只是比茶,这三杯两盏下去,要的是地方装。
这般不济事还比什么比?
芾霓以胜利者的姿态让曲映带着秋雨薏去解决问题,秋雨薏死活不肯,“我这一去,岂不就认输了?”
“你已经输了!”芾霓转向叶旋舞:“我们接着喝。”
一盏,又一盏;一杯,又一杯。
天渐渐黑,伙计点上灯,看看桌上原封未动的菜和楼面上的三个空坛,大摇其头——这可是半滴醉,后劲狠,浓度高,再这般喝下去,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啊!还有那两个姑娘,莫不是与水有仇么?厨师第五大缸水都舀干了啊!
步霄尘这时正喝出了豪气,把伙计一推三步远:“将这麻雀盏撤去,再上六坛来!”
妈呀!这一盏便是一斤,他竟说是麻雀盏!
伙计腿打着哆嗦,一路失魂叫着“老板,老板,您自己出来招呼,我……我……”
稍顷,三个伙计分批送来六坛酒,后面还跟了个清瘦面黑的华服之人,颧骨突出,眼神精亮,把席间众人一扫:“各位客倌只管喝,我便是这酒楼的老板,这里酒水多的是,若是你们喝完了这六坛,我再送你们十坛。”
病书生盯着自称老板的人瞧了好久,试探地叫了声“莘伯伯”。
酒楼老板愕然愣住,再细看病书生,列唇一笑:“我说是谁会识得我,原来是木木,这十多年怎么的没见你?”
病书生正是木木,少年时与叶旋舞和秋雨薏在菱坝相识的那个神秘男孩,他所唤的莘伯伯也就是他外婆那的邻居莘隐,二人无意都道出了对方的身份。吃惊最大的其实还是叶旋舞:病书生是木木,她却一直没认出来!而那莘隐,祖母说他是危险人物,要离他远些!那么,吃了这顿饭,就离开……
“莘伯伯,你不是四方寻宝的么,怎么突然换了营生,开起酒楼来?”
“唉……”莘隐长叹一声:“别提了,十五年前,一块火玉、一块活玉弄得我几乎倾家荡产,那两个东西太狡猾了,水里火里轮着蹿,大山小山分着藏,累得我精疲力竭,那火玉最为可恶,时现时没吊我的胃,让我欲罢不能……”
“哈哈哈,”病书生长笑不已:“那两块玉说不定心有灵犀合起来整你哩,你有你的世界,玉有玉的世界,我看你还是算了吧!”
病恹恹的人却发出这种中气十足的长笑,莘隐若有所思:“我的世界就是玉,木木,你还不知道吗?”
木木大摇其头:“不是你的东西,强求反而违背了天意,小心会误了身家性命,算了吧莘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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