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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玄奇-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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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义云将钱硬塞到了他的手上,又亲自帮助他们将身上背着的茅草搬了下来,待送走了他们后,这才慢慢走了回来。

只见他走入那柴房中,对早在一旁观看的易骁尘道:“易老爷子,这便是我的答案。”说罢,他便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轻轻吹燃,只见漆黑一片的柴房中,顿时出现了道道火光。

“但你花的钱远远不止一文,而我却分文未花,这一局,你输了!”却是那王公子在一旁笑望秦义云,神色间说不尽的得意。

秦义云也不介怀,从怀中掏出一份事物,递给易骁尘,道:“易老爷子,皇上念你屡建战功,特批准你告老还乡,在京兆府中颐养天年,这便是密旨,皇帝念您有病在身,特命秘宣旨意,不必跪拜。王兄说得对,是我输了。”

“你……你说皇上真的准了!”易骁尘曾多次进言告老还乡,但皇上却一直以军中无人为由,让他与易云珊常年分离,眼下秦义云将此密旨传来,他自然知道秦义云为此多费工夫,他见秦义云要走,当即伸手将秦义云拦住,笑到:“贤侄言过其实了,这王公子并未购来任何东西,倒是秦公子给了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况且贤侄方才不是已经将聘礼送了过来了么,眼下我收都收了,这称呼,是不是要改口了?”

“易老爷子,你是说……不不不,老丈人在上,请受小子一拜。”秦义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却被刚跑进来的易云珊听见了易骁尘的话,当即在黑暗中偷偷掐了秦义云一下,这才让秦义云反应过来。

“等等,姓易的,明明是我赢了,我家的聘礼都在外面了,你怎么能出尔反尔,本公子能看上你女儿便已经是她的福分,你竟然还……”却是那王公子同样听到了易骁尘后面几句话,当即羞愤不已。

“我这些测试,本就是为了看看你们的人品如何,如你这般性情浮躁,鱼肉百姓,欺善怕恶之徒,老朽看一次都要打一次,本念你对珊儿还算有些痴心,这才让你尝试一番,但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如何放心将女儿交予你手?王公子,请回吧,易府,不缺你那点聘礼!王管家,送客!”

那王公子怒极反笑,道:“姓易的,你高兴得太早了!昨日城郊陈家发生命案,死者陈升被人用利器捅死,现场有簪子一枚,敢问易姑娘,你前些日子带在头上的那枚簪子,可在这里?”说罢,从身旁的李捕头手中拿出一枚簪子,正是昔日秦义云送给她的那枚簪子!

“这枚簪子如此普通,怎么能说是易姑娘的,王兄,你不要血口喷人!”秦义云见易云珊神色惊讶,当即细细一瞧,见那枚簪子,似乎正是当日他送的那枚,只是他也知道,易云珊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那王公子狰狞的一笑,道:“是么,小薇,你是易姑娘的贴身丫鬟,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却见易云珊身旁的一个丫鬟忽然站到了那王公子身旁,低头说道:“我……我昨日看到小姐带着这簪子出去了一阵,然后……然后回来的时候有些惊慌失色,眼角好像还有泪痕,簪子也没了……我一个下人,只能知道这么多了,小姐经常出门,我也不可能知道她去了哪,最近小姐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我们也不敢去过问……”那丫鬟说话间吞吞吐吐,但偶尔望向那王公子的眼神,却有着说不出的倾慕。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李捕头,带嫌犯走,听候发落!秦府尹,只怕这芝麻大的案子,还不配你来判定,此案,便由我爹全权代劳便是!”说罢,一群捕快冲了进来,不由分说,便要带易云珊走。

“反了!此案明日由我京兆府尹亲自审问,将人带回京兆府!”秦义云见易云珊的贴身丫鬟被收买,当即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轻声对有些惊慌的易云珊与易骁尘道:“听我号令,你们要相信我!”说罢,朝二人点点头,便轻轻拉着易云珊的手,如同昔日二人逃出一般,走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章 少女离去 审讯案情

出得易府,秦义云略带无奈的对易云珊道:“此事太过突然,虽然疑点太多,但那王公子仗着自己手中的证据不依不饶,而我新官上任,不敢太过仗势让其收回成命,只能委屈你暂时在你未来的家中待上一两日了,待事情结束之时,便是你我大婚之日。”说罢,也不顾易骁尘尚在不远处,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我……我等你。”易云珊似乎在那含情一吻得到了莫大的勇气,只见她羞得通红的笑脸上忽然闪现出一抹绝美的笑意,随即悄悄轻点足尖,在秦义云的脸颊上浅浅一吻,最近转身小跑着上了马车。

望着渐渐走远的众人,秦义云叹了口气,忽然朝身后道:“师妹,别躲了,出来吧。”

一个身影,慢慢走了出来。妖娆的身姿,清丽的脸庞,没有丝毫不和谐之感,聚集在这个人身上,但若有人朝这清丽的脸庞看去,便会不由自主的觉得这张脸上带着十足的妖媚,让人魂与神授,深深迷陷其中,无法自拔。

“义云哥哥……”少女身形一现,当即便如有满腹委屈一般,朝着秦义云不满的叫道,但声音中带着的粘腻,却让人不禁很受用。

但秦义云似乎对这声音很是头疼,他一点没有享受的意思,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当即喝道:“叫大师兄!”

“是,大师兄。”望着秦义云背影的眼神带着莫大的幽怨,声音中也带着满腹委屈,但终究很是停秦义云的话。她一句话说完,当即便要跑到秦义云面前来。

“不要过来!”秦义云似乎真的动怒了,背着的身子没有丝毫转过来的意思,但是说话的语气却越发的重了起来。

身后的娇躯猛然一颤,却再也没有动弹,秦义云偷偷松了口气,正要悄悄溜走,忽然间,一阵抽泣声从身后轻轻传了过来。

秦义云楞了一下,正要狠心离去,但身后的哭泣声越来越大,终是不忍心,当下只能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手帕来,转身递了上去,轻声道:“擦擦吧,本来就不好看,哭了就更不好看了。”

“我哪里不好看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清纯的么,害得人家去偷了我族的禁术,待我练成了这魅惑之术,你又不要我了,那易姑娘分明与我原来相差无几,你还过来骗我。你当年答应过我的,说我只要当上了长老,你就叫我玉绫妹妹的,还允许我叫你义云哥哥的,怎么一转眼就不算话了,还老躲着我,让我一个弱女子跟了你一路。”少女似乎满腹委屈难以宣泄,见秦义云转过身来,当即口中柔声说着,身躯也慢慢的朝秦义云靠近,说道最后,便一把将他抱住,在他怀中抽泣起来。

都让你不要过来了!秦义云正要将怀中的娇躯推开,但望见那泪光盈盈的面容,当即又有些不忍。当下只能长叹口气,双收负在背后,头无奈的撇向一边。

见少女渐渐稳定下来,秦义云才叹道:“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这般叫你,过了今日,你便依旧是我的周师妹,不会再有任何改变。玉绫妹妹,感觉这种东西是捉摸不透的,就如义澜对你的,我对云珊妹妹的一般,你让我说出个所以然,我依旧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或许,这便是缘,这就是命吧。所以,忘了我,我不值得你这个样子,或许有一天,当你再长大一些,便会发现,我其实什么都不是,而你所要寻找的,其实并不是我。”

他怀中的周玉绫猛然抬起头来,水晶片眸中满是不愿相信,却见她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贝齿紧咬芳唇,这才能听完秦义云的这番话。忽然间,她脸上的那般妖媚尽数退却,周身的妩媚妖娆霎时化作清纯羞涩,她慢慢抬起头来,双眸深深的望着秦义云,眼中有的,仅仅只是坚定与依恋。

一抹犹如山花绽放的微笑,莹然浮现在她的嘴角,霎时间的动人心魄,让秦义云也不禁为之一颤,略带一丝勾魂的芳唇轻吐香气:“义云哥哥,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这与年龄无关,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对你的爱。我今后的路,不用挽留,无须愧疚,你只要记得,你是我永远无法忘却,却永远不能触及的那一抹云彩。”说罢,同样的双足轻点,但却是对着秦义云的双唇,带着无尽的依恋与不舍,深深一吻。

仿若品尝着一口芳香四溢的美酒,明知这般做法不对,但秦义云也只是皱着眉头,依旧没有将周玉绫推开,因为他方才正要这般做时,几滴清泪,滑过周玉绫的脸颊,印到了他的脸上。

为何她会这般痛苦?因为云珊?还是因为自己?这份甜美中的痛苦,或许只有眼前之人才能知道了。

身上依旧留着荷花般淡淡的芬芳,仿若那柔软的娇躯尚在怀中,口中那略带一丝眼泪的咸味,却依旧挡不住的满口馥郁,但再度眺望,人影已然不在。秦义云到京兆府来上任,其中一个目的便是来躲开周玉绫的,但眼下她这般道别,却让他的心中激起一丝说不出的滋味。

“怎么,舍不得?那就追上去吧,唉,二弟啊,你原来不是躲着她么,怎么这会她不来找你了你怎么又悲伤起来了?这次我是真的搞不懂你了。”不知何时,唐灏天已经站在了秦义云的身后。

秦义云笑笑,道:“倒不是舍不舍得的问题,只是身旁上了一个天天吵吵闹闹的小妹妹,一时间有些不适应罢了。”他话锋一转,转身低声问道:“不提这个了,大哥,云珊妹妹那边的事情,有什么头绪了没有?”

唐灏天和煦一笑,让秦义云放心不少,只听他低声道:“我办事,你放心。那家人我已经打探过了,好巧不巧,正好是我买簪子的那一家。看来是大哥惹的祸了,不过此事既由我而起,明天公堂之上,我自会为弟妹做主,你就等好去迎娶她吧。走,光待在这里可做不成什么事情。”

第二日一大早,长安县衙门口便挤满了围观的群众,听闻今日要审的案子竟然牵扯到了京兆府尹未来的府尹夫人,是无恶不作的王县令与新任的爱民如子的府尹之间的较量,附近的居民们立即早早来了这里,生怕来晚了没有好位置观看。

带那王县令将那已死的王姓农夫的女儿带了上来,却见她一脸悲伤失神的样子,一上来便一言不发,只有那王县令的儿子与李捕快在那里介绍案情,无非与昨日那样,将事情全部推到易云珊身上,说是她路经王农夫家,见到一枚与自己头上一模一样的簪子,顿时心生妒意,顿时要将其毁去,在于王农夫的争执中不慎将其杀害,说话见有板有眼,又有附近两名农夫与她的贴身丫鬟作证,似乎就差易云珊认罪伏法了一般。

待王公子等数人说罢,唐灏天便站了出来,厉声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易姑娘用这把匕首将这位老人杀害,但这把匕首上沾的分明就是猪血,哪里有半分人血的味道?仵作连这点都分辨不出来么?这两位农夫说见到过易姑娘匆匆离去,那我倒觉得奇怪了,她一个大小姐,怎么可能在不到四个个时辰之内从家中走到这位老人家中,引起争执再将人杀害,随即再返回家中?杀了人,血迹呢?况且这位姑娘尚在家中,我昨日问过她了,她说杀她父亲之时她同样在家中,只听到一点声响,她一开始没有在意,但从那时起到她发现也不过一碗茶的时间,这不是蓄意的,又是为何?”

“你是什么人,你又非易家的状师,怎敢到公堂之上辩驳!”却是有不认识唐灏天的捕快见唐灏天上前辩护,当即要将他拿下。

“王县令,我有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唐灏天笑容一收,一声凌厉的霸气忽然间从身上散发开来,让周围的人不觉一寒,而那王县令被他瞪了一眼,当下连话都没能说出来。

“陈捕头,还不快快退下!唐……唐大人自然有这个资格站在这里。”那王县令楞了一阵,待唐灏天眼光一收,他这才回过神来,当即媚笑着交代了几句。

唐灏天双目一扫,见方才做伪证的几人对他大有惧意,当下冷笑一下,又道:“我也去查看了那位老人的伤口。其致命伤为利器刺入心肺当场身亡,但从伤口的刺入方向来看,是由右朝左刺入的,在当时的情况下能一击致命,只能说明,凶手,是个左撇子!”说罢,唐灏天的眼光撇了一眼正在扇扇子的王公子。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那王公子见众人都集中在自己拿着扇子的左手,连忙将扇子收了起来,但神色间的惊慌,却是众人都能看得见的。

唐灏天淡淡一笑,道:“我只是说凶手是左撇子,并没有说是谁,王公子,有时候,做贼心虚也不能表现得那么明显。”他随即眼光一凛,喝道:“到底是谁,我这里有更为直接的证据!”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相大白 祸至麒麟

却见唐灏天从身后拿出一块布来,那块布似乎是从衣服上胡乱撕剪下来的,四周显得很不平整,在那块布中间,清清楚楚的印着一个有些模糊的血掌印。

唐灏天指着布上面的血手印道:“凶手似乎是担心抽出凶器时血液喷出,于是用右手压住了伤口,但这样一来,喷出的鲜血却将他的右手沾染了不少鲜血,凶手抽出凶器后,将老人推倒在地,也就是那推的一下,将这血掌印留了下来,只要拿着这掌纹,特别是手指纹路来对一对,便能得知谁是真凶。王公子,你口口声声说我血口喷人,那你便站出来对上一对如何?”

“对啊,去对一对便知道你是不是被冤枉的了!”却是人群中开始哄闹起来。

“我看呐,他就是真凶,要不然刚刚怎么嚷嚷得那么起劲,我就说嘛,这王县令家,没一个好……”这个人还没说完,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我……”王公子一时间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有没有留下一个血手印,当下也不敢回答。

此时,他身旁的李捕快悄悄贴过身子,附耳低声道:“公子,小心有诈,万一这只是他捏造的证物,那你岂不是中了他的套?”

那王公子点点头,当即高声道:“我怎么知道此物是不是你捏造的,只怕你故意拓下了本公子的掌印,现在又来要挟本公子呢?”

“笑话!我什么时候能得到你的掌纹,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证明!易姑娘明明将簪子扔了被人捡到放在了案发现场,你却非要说是易姑娘是凶手,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又是什么?”

“王公子,只是试一试,并无大碍的,王县令,令公子怎么如此胆小,本官说好了要执行这监察之责,既然如此,那便由我来应对吧。”一旁的秦义云忽然站了起来,从唐灏天手中接过那块布,朝那王公子走来。

“你……你们……”那王公子脸上的神色越来越难看,忽然间他眼中厉色一闪,手中朝秦义云一挥,身子退开数步,当即要去抓住那名王农夫的女儿。

“妹妹小心!”上前听审的易云珊见状,当即一把推开了那名少女,而就在这个间隙间,唐灏天与秦义云早已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将那王公子堵住,不让他再伤及无辜。

只听秦义云厉声喝道:“王骏,事已至此,还不束手就擒!李捕头,还不带其他捕头来拿人?你若再这般执迷不悟,小心我取了你的脑袋!”说话间,已经朝着王骏慢慢走去。

王骏见那李捕头尚在犹豫,当即喝道:“你收了我爹那么多银子,他们会放过你么?快将这两人拿下,这长安城还是我们的天地!”

唐灏天在一旁微微叹了口气,见王骏正欲再度暴起伤人,当下也不手软,右手食指中指并拢,一招凝析指朝着他颈部天突穴点去,但终是不忍再下重手伤人,当下也只是轻轻一触即止。

饶是如此,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下也让王骏疼痛不已,他深知唐灏天的厉害,当即转过身来,将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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