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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宫之囚 (山海经密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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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谷隽闻声抬头,两人一照面,一齐叫道:“是你!”
※※※
有莘不破沿着湖界乱闯,不但不知道人门的所在,连如何寻找都没有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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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桑谷隽眼前的,竟然是在“五行地狱”和毒火雀池两度遇见的那个女孩子。在五行地狱的时候,桑谷隽看见的只是一个折射了的幻影,但当时已经为她的飒爽英姿所倾倒;之后在毒火雀池相遇,这个女孩子问了他几个问题,当时他心情极为复杂,竟讷讷不能回答。他随陶函商队西来,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两度相见、却两次没有把握住结识机会的女孩子,谁知道竟然在这里遇见!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有莘不破听见桑谷隽此刻结结巴巴的声音,非恶毒地讥笑他不可。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啊。”风中的少女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你了。看来要坏水族大事的就是你们一伙了?很好,很好,我还想办完这边的事情去蚕从找你们,看来不用了。”
桑谷隽又惊又喜:“你要来找我们?”
少女笑道:“虽然我们在毒火雀池只是匆匆一会,但我主人听我转述之后,对你们都很有兴趣哩。”
“主人?”桑谷隽不由得一怔。这个少女风度甚佳,怎么看不不像是奴隶之流。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少女问。
“啊,我叫桑谷隽!”桑谷隽想起有莘不破在屡屡笑话他之余老说“下次见面记得要问问对方的名字”,没想到真见了面还是由对方先开了口。忙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嗯,我叫燕其羽。”
“燕其羽……好名字。”
“我可不觉得有什么好的。”燕其羽说,“那天和你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背着大弓回答我话的,一个拿着把大刀的,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小伙子,还有一个很清雅的大姑娘,哦,对了,还几个老的。都是你的伙伴吗?”
桑谷隽老老实实道:“年级比较大的是我的长辈,其中一位是我父亲。年级比较轻的都是我的伙伴。背弓箭那个叫于公孺婴,拿刀那个叫有莘不破,长得很漂亮那个叫江离,那个大姑娘叫雒灵。还有一个昏迷的小孩子不知道你看到没,叫做芈压。”
燕其羽笑道:“你这人真有趣,跟我报家谱么?”
桑谷隽脸上一红。燕其羽又道:“你来闯地门,怎么干说话不做事?”
桑谷隽一愣,笑道:“也是。这里真的就是地门吗?”
燕其羽一指,说:“其实你已经过了地门了。这里算是地门后面的阵势。过了那个山崖,你就能看见湖水了。”
桑谷隽道:“哦,原来这样啊。谢谢你指点。对了,你住在这附近吗?”
“不是。我住在天山天池附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办点事情。”
桑谷隽知道了对方的住址,心中狂喜,又道:“那你会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燕其羽笑道:“办完事情就走,应该不会很久。”
“这样啊。我有点很重要的事情得先去办完。办完后我们再见个面好不好?”
燕其羽笑道:“只怕不行。”
桑谷隽道:“那我以后再到天山拜访你,好不好?”
燕其羽微笑不语。桑谷隽喜道:“那就这样定了,我先去办事。”就往燕其羽所指的那个山崖走去。突然脚下一飘,竟然被一股狂风卷了起来。
那风不像有莘不破施展的“大旋风斩”,竟然像是天然的龙卷风!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突变的自然现象,被卷上半空后转了个头昏脑涨,一眼瞥见燕其羽盯着自己冷笑,明白了什么,大叫道:“燕姑娘!这风……难道是你?”
燕其羽冷冷道:“当然是我。”
“为什么!”
“为什么?”燕其羽失笑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来地门闯关,我在这里守关,你居然还问我为什么!”
桑谷隽脑袋轰的一声,大骂自己色迷心窍。然而还是不愿意和燕其羽对敌,大声说:“燕姑娘,你为什么要帮溯流伯川他们?他们要水漫天下你知道吗?”
“那关我什么事?”
桑谷隽一听顿时语塞。只听燕其羽道:“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办完事情好早点回去。”
桑谷隽大声道:“不行!我决不能让这什么‘无陆计划’成功!那会害死很多人的。我的故乡蚕从是个盆地,这个计划一旦成功,第一个要亡国的就是我们蚕从。”
“亡国就亡国,与我何尤?”
桑谷隽心中一凛,心想自己对她虽然大有好感,但那只是一厢情愿的恋慕,现在处于非常时期,必须先把正事办完。高声道:“燕姑娘,你快放我下来。不然我可要出手了!”
燕其羽笑道:“你以为自己还出得了手吗?”
桑谷隽被狂风卷在半空无可借力,正要召唤幻蝶,只听燕其羽道:“这风是一瞬三十转,你居然若无其事,看来太小看你了。咄!大漠飞沙,一瞬三百转!起!”
旋转风速突然加速了十倍!在强大的旋转中心桑谷隽只觉得连血肉骨头都要往外散!心中大惊,忙用“千斤堕”,身体的外表裹了一层岩皮,利用重力向下急坠。燕其羽冷然道:“进了我的风轮,若还让你出去,我燕其羽三个字倒过来写!”手一挥,一股风倒卷而起,竟然把桑谷隽的千斤重力托住了。再一挥,劈出连绵不断的风刃。这风刃比起有莘不破的刀罡来毫不逊色,加上旋风的助力,不多时就把桑谷隽的护体岩层劈得七零八落。燕其羽的手再一次抬起,又是三十六把风刃,却一把把斩向桑谷隽的咽喉。桑谷隽大骇。他身陷风轮之中,非但缓不出手来招呼幻兽,更无法借用大地之力,竖起手用土之铠甲硬挡,没挡得几下,两手便几欲折断。
燕其羽笑道:“我这风刃用的不是自己的力量,乃是天地所赋予的煞气。只要有阴阳之气就有风,有风处风刃便无所不在,看你怎么挡!试试我的天罡螺旋刀!”
桑谷隽只觉得一股凌厉的气息从脚下袭来,向下一望,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骇得魂飞魄散:锋芒比方才的风刃更厉害的螺旋形风刀,正沿着暴风席卷而上。桑谷隽心中微微颤抖着:“难道今天就是我桑谷隽的死期?没想到我会死在她的手上。”
这一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一辈子活得太亏了!因为他还是一个处男。
第十八关 云海
芈压指着远处的龙卷风说:“孺婴哥哥,那是有莘哥哥的大旋风斩吗?”
于公孺婴沉着脸道:“不像。”又道:“怪了。无缘无故怎么会出现这么厉害的龙卷风!如果是人为的,那对方的实力也太可怕了。难道水族还有这样的好手!”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去增援?”
“应该不用。”于公孺婴道:“以他们三个的实力,不轻敌的话应该还能应付得了。”
※※※
“啊——”桑谷隽惨叫着,但回荡在这个空旷的荒漠里却没有一个朋友能听到。燕其羽道:“这片荒山夹在两大山脉之间,是方圆五百里最好的风口。我在这里实力至少提升半倍。你的实力就算再高十倍也休想逃出来。”
桑谷隽的土之铠甲已经开始承受不住风刃的侵袭,全身如被千刀万剐。燕其羽心道:“风轮最厉害的不是风刃的锋锐,而是旋转速度。旋转速度达到一瞬五百转以后,就算那些天山剑道上的一流剑客也早就粉身碎骨了。现在已经达到一千转了,没想到他能挺住。”
哼了一声道:“我本想留你一个全尸,没想到你能撑到现在。我要引动昊天之风了。昊天之风一瞬三千六百转,在昊天之风里就算是岩石也要变成面粉。你能第一个死在我的昊天大龙卷风下,也算荣幸了。去吧,昊天现劫,度尽一国众生!”
桑谷隽只觉眼前一盲,耳际一聋,鼻无味,体无触,连声音也叫不出来,知觉全无,坠入一个浑浑噩噩的虚无之中。
※※※
七香车上,江离眉头一跳,心中浮现一种不祥的预感。蓦地眼前一亮,一座巨大的云海出现在自己眼前。
※※※
风轮终于停息,桑谷隽也终于掉了下来。
燕其羽低声道:“他居然还活着。真是奇迹。不过应该也离死不远了。”
桑谷隽此刻不但连呼吸停止,甚至连生命气息也无法感觉得到。
燕其羽左手扬起,就要运起风刃往他咽喉斩去。此刻桑谷隽的土之铠甲已经完全瓦解,失去真气保护的肌肉不设防地暴露在燕其羽的视线中。别说风刃,此时就是水族最下层的一个小姑娘拿一块石头也能砸死他。
燕其羽的手微微一发一收,终于没有发出风刃,心道:“主人让我至少把他们中一个活着带回去,就选他吧。”这一念之差,保住了桑谷隽的性命。
一阵风吹过,推动燕其羽座下的芭蕉叶,向高空飞去。心想:“先帮那河伯把闯天门的那个解决掉。”突然一丝白色的东西随风飘来粘在芭蕉叶,燕其羽随手要把那丝东西拨开,谁知道那丝东西却像在芭蕉叶上生了根,定眼看时,原来是一条蚕丝。燕其羽一愣,要把蚕丝扯下来,谁知道那蚕丝越扯越长,就是没法扯下来。
她停下芭蕉叶,用力扯剥,蚕丝越扯越多,竟然扯出一大匹来。燕其羽大骇,心知有异:“难道是那姓桑的家伙?”扭转风头飞了回来一看,只见桑谷隽还是死挺在那里,面无人色,双眼紧闭,但他周围的土石却一块块踊动起来,沙子仿佛活了一般一层层地把他围护了起来。燕其羽暗叫不好:“这家伙不醒人事,不自觉中居然还能和大地产生共鸣!牵引地力疗伤!早知道不应该让他着陆!”风刃劈出,却被一块岩石突起挡住。待要发动风轮,桑谷隽所在的地面一陷,身体沉没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个土包子。
同时,芭蕉叶上的蚕丝也越来越长,不片刻竟然长出一百多丈长,垂了下来,向那个土包子延伸过去,和泥土一接触,蚕丝一变十十变百百变千,变成上百丈长的一匹丝绸,一头系住了土包,另一头竟把芭蕉叶紧紧缠住!
燕其羽召来风刃,竟然只割开了一个小小的缺口,心中极为懊恼:“他清醒的时候输了给我,难道昏迷的时候我反而要输给他!”一怒之下,招来了昊天螺旋风刃。
※※※
有莘不破漫无目的地乱闯。他不知道这时候江离已经找到了天门。
虽然不像桑谷隽那样有过闯入三才之门的经验,但江离精通玄术,凭着水月阵上空天地阴阳之气的强弱分布,终于找到了目的地。
“就在这片云海后面了。”正要穿越过去,突然云海一阵翻涌,一个人钻了出来。江离早知天门不可能不设防,但还是没有想到守护者居然是河伯!
江离冷笑道:“镇都四门可越来越有出息了!居然帮水族做起走狗来了!”
河伯东郭冯夷老脸一红,高声喝道:“废话少说。总之天门有我把守,你休想过去!”
江离见了河伯,心中反而有了底,对自己的情况并不十分担心,却道:“说实在的你会出现在这里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哼!这么看来水族还有外援。只不知地门、人门却是什么高人在把守。”
河伯笑道:“你在套我的话吗?嘿!跟你说了也无所谓:把守地门的是一个火辣辣的小姑娘,人门没人把守,后面的是‘万鬼阵’!”
江离惊道:“‘万鬼阵’?你们哪里去找那么多冤魂?”心道:“如果真是‘万鬼阵’,只怕有莘不破过不去。不过他心志坚定,应该死不了。现在只能冀望我和桑谷隽能闯进去了。”
河伯笑道:“天山剑道上,要多少冤魂有多少冤魂。”
“天山剑道?”江离想起一事来,厉声道:“是上代血祖!”
这次轮到河伯吃了一惊了:“你居然知道雠皇大人的踪迹!是祝宗主对你说的吗?”江离的师父祝宗人是河伯的老上司,积威之下,河伯背后也不敢冒犯,仍称之为宗主。
江离刚才厉声高叫原来只是试探,心中并没有底,听河伯露了馅,心道:“原来上代血祖叫‘雠皇’。”口中淡淡说:“我说水族怎么那么大胆!原来背后有人撑腰。你也投靠天山那人了?”
河伯哈哈一笑。他本来不知道水族和上代血祖雠皇有联系,直到昨夜燕其羽来访方知。他被水后的玄阴心结制住后不得不臣服,心里却引为奇耻大辱。若是别人以为他投靠了雠皇,对他来说脸面上好看多了,因此乐得别人误会,笑道:“小伙子,怕了吧。雠皇大人可是和申眉寿大人齐名的绝代宗师。是那一代人里硕果仅存的一位!就是当代四大宗主来了也得执晚辈礼。你若识相就快快打道回府!”申眉寿是江离的太师父,是伊尹和祝宗人的师父,上一代太一宗宗主,已经羽化多年。
江离冷冷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抬出辈分吓人!你那个靠山龟缩在天山不敢出头,还不是怕了他徒弟?我们连当代血祖也不怕,会怕他。”
河伯哼了一声。江离又道:“拦在地门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天山来的吧?区区一介使者,焉能拦住我的伙伴?天地两门我们是破定了,就看我快,还是我的伙伴快!”
河伯笑道:“好大的口气!”
江离见河伯脚下云浪翻腾,笑道:“召唤冥灵吗?这么快就把压箱底的本事都现出来,太早了点吧?”
河伯笑道:“速战速决!干掉了你,我好去看桑谷隽那臭小子怎么死!”引发召唤诀,哪知他一开口,江离竟然和他一起念诀,两人异口同声吟道:“天一生水·幻!”
那翻腾的云水竟然移动到两人中间,渐渐显出灵龟的形状。
河伯惊道:“你、你……”
江离笑道:“虽然我是到了蚕从之后才知道镇都四门的事情!不过一法通,万法通!云日山河,俱生于太一。我既在此,冥灵未必听你的话!”
河伯怒道:“你休想!”要把那扭曲的云水拉过来,却撼不动分毫。心中登时凉了半截:“虽说他是太一宗嫡派传人,可他才多大年纪!功力竟然在我之上!”
江离胜券在握,正要趁势追击行动,不防一条巨尾巴甩了过来,打在七香车上,竟然把他震了出来,七香车歪在一边。江离轻飘飘立在云海上,还没站稳,一条血红的蛇信卷了过来,舌信后面是一条巨蟒腥臭的毒牙!江离一闪,没有完全避开,被蛇信打中左腰,蛇信上竟然也有剧毒!腐蚀了他的衣服,慢慢侵入他的皮肤,侵向他的骨肉。那边蛇尾一扫,把七香车打得四分五裂!跌落在云海中。
七香车散开后,拉车的木马通灵,展翅飞了过来,负起江离逃向空中。待离开巨蛇的攻击范围,江离惊魂稍定,向下看时,只见河伯足下的幻兽虽是冥灵的外甲,却长着四脚蛇的头尾四肢!
河伯心道:“幸好这幻兽被水后那娘们异化了,否则我今天真是一败涂地!”站在龟甲上哈哈大笑道:“小子,教你个乖!爷爷这头幻兽叫禺强!不是冥灵。”
江离在空中呆呆看着“禺强”,突然怒道:“这分明是冥灵!是谁把它毒化这样的!难道是你?”
河伯笑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江离怒道:“我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九天幻兽乃是另一个世界的生物!它们远跨空间而来,以我们的生命之源在我们这个世界暂时存在着,借给我们超越人类极限的力量,不但是我们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我们的守护神!它守护了你这么多年,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你居然毫不心疼,你还是人吗?”
河伯胀红了脸,老羞成怒道:“这是我的守护幻兽!用不着你管!禺强,上!”
禺强一声吼叫,云海慢慢被污染成一片毒海。一道道的水柱激喷上来,江离站在飞马上左右闪避,被几点水珠溅到,衣服腐败,一股阴寒透过皮肤直袭肺脉,心中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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