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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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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已分。
“哈哈哈!敛之哥哥真厉害!”易寒也看出了结果,高兴地鼓起掌来,得意洋洋地走到叶子面前,就像她是胜利者一般,“怎么样?服不服气?要真是实战,敛之哥哥再一挑就能把你切成两半,想跟他切磋,你还早着呢!”
叶子对着易寒的揶揄毫不在意,咧嘴一笑,坦然道:“哪里,若真是实战,早在这之前,公子至少就有4处能破我的招,根本不用等到此刻。”
“小兄弟,你也不简单。”季敛之微微一怔,颔首笑道:“你习武的思路很是有趣,不知道师承……”
“公子!公子!老爷回府了,让您去书房见他。”一个小厮扬声从远处跑来,见到易寒和叶子,知道是外客,便也躬身行礼。
“姨父回来了?正好我还没去见礼呢。我们走吧!敛之哥哥。”易寒顺势又攀上了季敛之的胳膊,回头对叶子吐了吐舌头。去见季图山他可不够资格,也就别想再跟来打扰她的好事。
正这么盘算着,却听到身旁季敛之一声重重的叹气,抬头一看,对方连眉头都深深地纠在了一起。
“敛之哥哥,你怎么了?”季敛之这么苦大仇深的样子,她可从未见过。
“没什么,是……唉……”一句话没说完,季敛之已经叹了好几口气,只是他最终也没对易寒说什么。
“我知道大哥是怎么了。”等到季敛之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背后冷不丁又窜出一个人,易寒脖子一抖回身看去,原来是季瑞之得空偷懒过来,此时凑在自己耳边嘀咕。
“哦”易寒终于拿正眼盯着季瑞之,脸上已是一副亲切讨好的笑容,“快说!快说!敛之哥哥怎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季瑞之心思爽快,也没有埋怨易寒之前对他的重色轻友,“就是爹爹最近要给大哥定亲,每次叫他都是去看姑娘家的画像的。”
神马?!定亲?!
季瑞之的话就像九天玄雷,瞬间劈得易寒茫茫然不知今处何处,今夕何夕。
作者有话要说:
☆、良家妇女
“敛之哥哥要定亲?敛之哥哥为什么要定亲?!”
易寒奔进邢艳艳房里时,邢艳艳正是“邢妙”模式,拿着绣花针被她唬得一跳。瞥了易寒一眼,她压下火气温柔地笑道:“你这丫头,火急火燎的干什么呢?”说着迅速朝左右摆手示意,遣走了屋里的婢女。
“你喊什么喊?敛之这么大了,不成家立室等着当和尚吗!”屋里一没人,邢艳艳立刻恢复了本色。
“可……可是你知道我对他有……有那个意思啦,他要是跟别人定亲了,那我怎么办?”被母亲吼得一缩,易寒减小了音量继续抗议着。
“呵,我哪知道你怎么办?凉拌呗!”
“娘,别这么绝情啊~”易寒拉着母亲的袖子撒起娇来,“我怎么说也是你亲闺女!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要是能嫁给敛之哥哥,我们娘俩不就可以相互照应了。”
“咳咳咳”一句“相互照应”惊得邢艳艳呛了好几口茶水。“你照应我?”她老实不客气地来回扫视易寒几遍,“阿弥陀佛,你别害的我暴漏身份,我就要烧高香了。你知不知你每在这多待一天,你娘我就得提心吊胆一天。”
“娘!”这当妈的什么德行啊?易寒简直欲哭无泪,“你自己都弃暗投明了,忍心看着我留在盘天宫那个虎狼窝里吗?你女儿现在也想弃暗投明,你咋不伸出援手呢?”
“好了好了,你也少在我这废功夫了。”邢艳艳擦了擦嘴角的水渍,“说正经的,敛之这亲事我也插不上手,一来这都是他爹在办的,二来我也不是他的亲娘,没什么资格说话。”
“那……那季叔叔挑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没资格说话,总有资格知道些敌情吧。易寒这么想着,就见她母亲数了数指头。
“明峦山庄、五岳剑派、云花楼,还有青州方家、徐州孟家、扬州万家……”邢艳艳的指头越数越多,最后总结道:“反正都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正道。”
果然很多家也是易寒耳熟能详的正道栋梁,可小少女仍不死心道:“那……那那些小姐比起我怎么样?当真就比我好很多吗?”
“唉”望着女儿一对星星眼,作为母亲,邢艳艳好歹说得委婉了一点,“丫头,就算你季叔叔愿意向你提亲了,你打算让他上哪去提?”
一句话,点到了易寒的死穴。
要是让季图山知道她家是盘天宫,她易寒从此就别想进季家的门了。
“难道……就这么完了?”易寒泄了气地坐在绣蹬上,虽然是疑问句,但语调里却是浓浓的沮丧味道。
比样貌比性情比能力,自己都信心满满,可是出身……仅仅是因为出身!仅仅因为这一条就要被淘汰,毫无商量的余地——每一次切身体会到这样的偏见,易寒就忍不住愤世嫉俗。
尼玛!还敢不敢更歧视一点?
观察到女儿脸上混合着委屈与气愤的神情,似乎只要一根细细的绣花针就能把那脸蛋戳爆掉,邢艳艳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事也没那么容易定,我看敛之对那些女孩都没什么意思。”她悠悠地抛出一个话头,果然看见易寒刚刚还灰蒙蒙的眼睛猛然冒出了绿光,颓废的气色一扫而空。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那个敛之哥哥的眼光可不低,定亲这事也有几个月了,他愣是没一个满意的,我看这孩子心里一副打定主意的样子,怕是有自己的人选。”
“是谁?那人选是谁呢?”易寒立刻追问道,双眼期待目光之浓烈,就差没问“是不是我”这句话。虽然她也知道这么想实在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但哪个女孩在知道心中偶像摒弃一切环肥燕瘦时,不会生出点“他会不会在等我”这样子的美好想象。
只可惜邢艳艳摇了摇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又不是他的知心姐姐。”
她说的是实话,不过她知道话到这就足够了,看着易寒容光焕发的一张脸,邢艳艳敢肯定这丫头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了。
魔教中出来的人,从来就不缺行动力——毕竟大义名分上总是被正道压着一头,行动力再差点就不用混了。
易寒自然也不缺行动力,她连夜就缩在十锋阁给她准备的厢房里,拟定着各种探季敛之口风的办法。可惜在第二天一早找季敛之时,这些设计了一晚上的问题,愣是没一个有时机问出口。
原因无他,乃是季敛之又被某人捷足先登地“抢走”了!
“左边!左边!右边!左边!哈!”叶子一声兴奋的叫唤,“哈哈!猜中了!”
“小叶你学得真够快。”被看破剑路而成功被格挡住的季敛之,也由衷笑道。而易寒再次百无聊赖地坐着,只不过地址则换成了练武场休息的棚子里。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认识季敛之7年了,也不过是仗着“表妹”的身份撒撒娇而已,他对自己,虽然亲切平和,但也绝对达不到深入心灵的地步。而仅仅过了一晚,季敛之对叶子的好感度怎么就这么扶摇直上了?难道叶子比她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哎呀!”正当易寒默默纠结着季敛之的审美水平之时,那边叶子又叫了起来,一脸惋惜,“真可惜,差点我就赢了。”
“呵呵,是差了一点。”季敛之和煦地挥了挥剑,“你最后猜错了,如果像这样,那么变招就更有余地了……”这么说着,他手把手地演示给叶子看,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让不明就里的人看了,说是亲兄弟没准都有人信。
“哈!果然妙,季大哥你真行!”
季……大……哥?!
易寒抖了一抖,终于忍不住高声强调下自己的存在感,“敛之哥哥!”
“嗯,怎么了?小寒。”
“我想你陪我出门逛逛啊!”她跑到季敛之身边,不留痕迹地把叶子挤到一边,“我一早就跟你预定了,陪我啦!陪我啦!”
季敛之实在记不得什么时候答应过易寒这码事,有点为难地看了看叶子,“逛街……什么时候都可以,但我今天已经跟叶子约好和他讨论剑术了。”
“讨论剑术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易寒拖着季敛之不撒手,“再说叶子只是个随从,要论剑我也可以啊。”
“小寒你这个随从可很不简单呢。”季敛之摇了摇头,甚是惋惜,“可惜他的师承我却从未听说过。”
“义父本就是个游侠,也不在意扬名立万。”叶子颇为自豪地笑了笑,“有机会我一定请季大哥去我们那做客,让义父和你切磋切磋。”
做客?!你是不是嫌我们那名声还不够黑!
易寒对着叶子差点把眼珠瞪出来,连忙岔开话题道:“走啦走啦!姨母说城西有家早点可好吃了,去晚了就吃不到了!”
说到早点,季敛之一大清早起来还没吃饭,想着顺便顺了表妹的心吧。于是易寒得到了他的首肯,正待眉开眼笑,结果就下一秒就听季敛之回头说道:“叶子,你也没吃早饭吧,一起去吧!”
可以想象,这一顿早餐,成了季敛之与叶子的另一场学术研讨会,两人拿着筷子比划来比划去,让吸溜着米粉的易寒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一个。
不行!不能让这种势头发展下去!
“敛之哥哥,说到这个问题,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易寒于剑术上也有训练,当然也能cha入两人的讨论中,虽然这完全不是她找季敛之出来吃早饭的目的,但好歹不是把自己晾到了一边。
“你这问题也太简单了。”季敛之还没开口,叶子却抢先开口道:“剑虽走轻灵,但使兵器终归要有力量,你要让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拿着剑,也砍不过壮汉手里的木棍。”
“我哪有说的这么绝对!”易寒在桌下猛踩叶子一脚。我这是真来问问题的吗?你能不能不给我搅局!
可惜脚跟攻击让叶子仅是抿了抿嘴,他眉一展,继续在季敛之之前发言道:“那就以小姐你刚才的例子而言……”
两人就这般一来二去,但凡易寒开口“敛之哥哥”,叶子就紧跟一句“这个问题我觉得吧……”。易寒那个恨啊!可惜她虽使劲要把话题的接力棒扔给季敛之,却总被叶子从半空拦截,就算无数次对叶子飞着眼刀,叶子也视若无睹,他持续着高谈阔路,誓把捣乱进行到底。但是知道这个真相的,很不幸地只有易寒一个人。
“小叶好学问!”当易寒终于因为口内干涸,再战不能时,季敛之真心佩服了一句,继而又转向易寒,微笑道:“你么这两关系还是挺好的嘛,小寒,我觉得你不该太有门户之见。”
“啊?”易寒愣了愣,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
“虽然小叶现在只是随从,但假以时日,我看他必然能有一番作为。”季敛之继续谆谆善诱道:“江湖中纵然有很多名门世家,但武道一途,世家也未必就高人一等,帝王将相宁有种乎。”
“呃……是、是……”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所以……”季敛之顿了顿,他自觉管女孩子这种事,也是有些多余,但既然忝做了易寒几年表兄,便最终语重心长道:“我看叶子配你还是很不错的。”
易寒手一颤,一下没支撑住,哐当一声,脑门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这真是致命的打击!
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情人
易寒还记得叶子初来盘天宫时的情景,那时他也不过七八岁,一身破烂,人瘦毛长,可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贴身的小侍女告诉她,叶子是被她爹的好友叶歌从路边捡回来的小混混,叶歌看他有资质,好心收留了他。易寒那时虽然年纪也小,但或许真有女性的直觉,她想起了叶子的眼神,就觉得这小鬼别看眼下落魄,没准却是个很能混的人。
事实证明叶子真的相当能混,不出一个月,他就笼络住了盘天宫里厨房大妈、扫地大爷、洒水丫头等基层劳动者的心;又过了两三个月,宫里的左右令使、四大护法、五路掌旗都对他和蔼可亲,最后叶歌还认他做了义子。叶歌在易寒眼里一直是个很不正经的家伙,她还从未见过他能把什么人当一回事看。
如果不是叶子跟自己有关系,易寒真想说他特么太励志了!
可惜叶子励志的结果就是某一天,她爹在一个毫无气氛的环境下——在跟叶歌、叶子和易寒五个人吃早饭的餐桌上,忽然来了一句,“叶子,最近你表现不错啊。”没等大家有什么反应,他自己又想了想,一拍桌子道:“这样吧,你来我家当上门女婿吧!”
从头到尾,易寒问都没被问上一句!
有这么招上门女婿的吗?
易寒那时已下定决心做正道了,她当然不屑,果断不屑,可不屑的后果就是被整个盘天宫指责为“没眼光”。
岂有此理!那家伙什么时候成了测量眼光的标杆了?
“你说!你说怎么回事?敛之哥哥干吗忽然说我俩很配?你跟他胡说什么了!”月上柳梢头,易寒一脚踹开叶子的房门,劈头盖脸问了起来。
叶子此时正在打坐调息,巨响并没让他乱了气息,直到气归丹田,收功完毕,才睁开眼睛看易寒道:“大晚上你吓死人了,我跟季大哥才认识一天,还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哪有功夫跟他诉衷肠。”
他说的特别无辜,目光特别清湛,但易寒只把他看成一个一肚子坏水的骆驼——先是把头低得很低的进入别人家的门楣,等进了屋子,他就立马挺直了腰杆,迅速占领了地盘。昔日他占领了盘天宫的地盘也就算了,反正盘天宫都是一帮子牛鬼蛇神,眼光本来就有问题。可是他现在要在季敛之那占地盘了,易寒岂能善罢甘休!
“你别跟我在这扯皮,敛之哥哥才不会管人闲事呢!他这么说肯定是你唆使的!”
“冤枉啊,我真没有唆使他!”叶子夸张地抹了抹眼角,“我不过是休息时有些感伤地自说自话,表达一下我对你的憧憬,感慨一下自己悲惨的身世和低下的地位,可季大哥问我时,我可坚决跟他表明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的!”
“……”见过人欠抽的,但见过有人这么欠抽的吗?“老娘现在就废了你!”易寒当即五指并拢,以掌代剑劈了过去。
叶子早料到她有这么一招,从床上一弹而起,壁虎般顺着床架就上了房梁,在梁上蹲稳了,这才笑嘻嘻地对易寒说,“废了我干吗呢?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废了我谁来伺候你呢?”
“你、你、你……你有种!”易寒手直哆嗦,“有种你给我下来!”
“我没种,我就是不下去。”
“好好好!”易寒原地转了几圈,一屁股坐在了叶子床上,“我就在这不走了,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下来。”
“哎呀呀,何苦呢?”叶子气定神闲,一倒就躺在了房梁上,“我是不介意在房梁上睡觉的,可万一明天早上你被人看见从我房间出去,小寒你可怎么解释呢?”
靠!易寒被问得一愣,心说这厮怎么如此阴险狡猾,叶子已经在那边念叨了起来,“男女授受不亲啊,不过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负你妹的责!易寒恨啊!恨极啦!她骨子里其实是个暴烈姑娘,虽说想学正道贤良一点,这时却终归一口气没忍住,噌地一下也窜上了房梁。
“敬酒不吃你吃罚酒!”一声呵斥,拳脚噼里啪啦地就朝叶子招呼了过去。
眼见母老虎上房,叶子当然不能再躺,奈何房梁上空间有限,他只避过一招,就被易寒缠了上来。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学武时间差不多,虽然武功路数有差,但功力却相差不大,叶子见招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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