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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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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易大小姐毕竟受黑道熏陶15年,她的正道理念啊,那还是相当“活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易大小姐的榜样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文到底是“无cp”还是“言情”咱也想了半天
改来改去还是改成言情了,为毕竟小伙伴是固定的,不过能不能发展成两情相悦这就得看着办了= =
零陵城,永州州治所在。东接祁阳,西连安东,又有湘水潇水在此汇和,因此也称“潇湘”。传说早在三皇五帝时代,此地便有城池,可算是湘南一处人杰地灵的宝地。
零陵离九嶷山很近,易寒要入中原,这里是必经之路,不过即使不是这个原因,零陵也是她必达的目的地,因为她心目中丈夫的最佳人选就在这里!
“靖伯!我是小寒啊,您还记得我吗?”
“啊?哎!表小姐?哎呀哎呀!好几年没见了,您都出落的这么漂亮了!”府中的老仆人看见大门外的易寒,吃惊连连,“快进来!快进来!我……我这就去通知夫人去!”
此时易寒正站在一座森严府邸的门口,被老人热情地往里迎。这府邸坐落在零陵城东的湘水岸边,大门上挂着“季府”的匾牌,但江湖对它还有一个称呼——十锋阁。
刀下四绝,剑上十锋,而这“十锋”指的便是季家。家主季图山乃是用剑大家,季家规矩中弟子年年排名前十之人才允许行走江湖,故被称为“十锋”。季家是白道世家,风评一向颇高,被认为是坐镇湘南,监控着更南边崇山峻岭中的牛鬼蛇神的桥头堡。以出身来说,易寒也算被阻挡的牛鬼蛇神之一,但她却与这样的一个家庭沾亲带故,实在是说来话长。
季图山其实与易寒没有丁点关系。
对他来说,易寒只是他夫人邢妙的活泼可爱的小外甥女。于是季府中人,也都客客气气地称呼易寒“表小姐”。
“靖伯,姨父姨母好吗?”
“好得很,前个月刚过完二少爷的生辰,表小姐要是来早点,还能赶上热闹。” 靖伯边在前领路,边给易寒介绍府中近况,眼光又瞄到叶子身上,“这位是……?”
“他是我的小厮。”不待叶子说话,易寒当先介绍道:“我也15岁了,再被乳母带着像什么样子,所以这次出来,家里便让他跟着我,他叫叶子。”
“叶子?”这名字确实有点稀罕,靖伯微笑着默念几遍,尊称叶子一声“小叶公子”。
“靖伯好!”叶子倒真像自己当初说的,不去揭穿易寒的胡扯,“我与我家小姐同年,平时投机得很,家里就总让我跟着小姐,也算是个照应,初来贵府,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您老担待。”
虽然不揭穿,但叶子也不放过任何机会表明自己跟易寒关系亲密,易寒听这话真是膈应的牙酸,可碍于外人面前,没机会对他动手。
靖伯也不知两个孩子的心理活动,更不知叶子在易寒心目中的形象。在他看来,这少年彬彬有礼,目光清澈真挚,是个第一印象就让人愉快的孩子。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就来到了季府内院。此时季图山还未回府,易寒又是夫人的亲戚,所以自然是安排她与季夫人先见面。在内院入口,易寒与靖伯挥手告别,跟着院中的仆妇,来到了当家主母邢妙的房中。
邢妙是季图山的续弦,在嫁给季图山之前,她寂寂无名,而做了季府的女主人之后,她在武林正道中的名声却甚嚣尘上。盖因为她美艳不可方物,甚至有人说她若不是有些年纪又嫁为人妇,必然是“武林第一美人”的有力人选。大家都对季图山的艳福羡慕嫉妒恨,不知他从哪挖掘来的这么个优质美人。
此时,这位优质美人正坐在房中绣花,那个端庄,那个优雅,就差没把“贤妻良母”四个字贴自己身上。
易寒来访的消息已经早一步通知到了她这,见到许久未见的外甥女,季夫人倒没靖伯那么喜气洋洋,打发走了婢女之后,她立刻让屋子成为了只有自己、易寒和叶子三人在内的密室环境。
“晚辈叶子,见过夫人。”第一个打招呼的是叶子,他很正式地对季夫人稽首,用的是江湖晚辈拜见前辈的礼节。
“叶?哦,你就是叶歌的那个义子吧。”季夫人瞅了瞅他,“小家伙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啊,怎样,你义父还活着吗?”这么说的时候,季夫人已经翘着二郎腿窝进了太师椅里,一副大姐大的架势,现在若还有人说她是“贤妻良母”,那一定是眼瞎了。
“承蒙夫人挂念,义父一切都好,三个月前他与宫主就外出游历去了。”
“我挂念他个屁!”季夫人一句粗口,转而打量易寒,“你个死丫头!来前怎么不打声招呼?你该不会是避仇家来我这逃难的吧?”
“娘……你怎么见面就咒我啊,我这好不容易才从家里出来,哪这么快就有仇家了。”
易寒很无语,易寒很无奈。没错,这就是她亲娘,不是姨母,是如假包换的亲娘!咱们的魔教大小姐易寒与武林正道季家的亲戚关系,正是她娘——昔日有“屠姬”之称的邢艳艳,改嫁给了季图山。
江湖儿女,众所周知的不讲什么规矩,尤其是黑道,更以不讲规矩自我标榜。当年易寒的爹易暮崖初出江湖,遇上了同样初出江湖的邢艳艳,孤男寡女一看对眼,就迅速勾搭到了一起,结伴为祸武林,为祸为祸着,就有了易寒。那时年轻啊,年轻人的特权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于是易暮崖一拍脑袋:得了,那就成亲吧!
结果事实证明闪婚有风险,闪婚需谨慎。易寒5岁那年,她的爹娘就一拍两散了,没什么原因,拿现在话说:性格不合。
然后,“屠姬”邢艳艳就此在武林上消失了,因为休离这种事也没什么值得敲锣打鼓宣传的,所以那时黑道对盘天宫宫主夫人的失踪还疯传了好一阵子,最离谱的就是说易暮崖走火入魔,亲手杀了自己妻子。不过易寒倒觉得说这句话的人很有先见之明,他怎么就知道她爹是个要走火入魔的料?
有这样的一对爹娘,易寒真怀疑自己对黑道的种种不满,是不是受到了两人不良影响造成的阴影,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对白道的憧憬,绝对有她母亲的原因。
邢艳艳离开了盘天宫,改头换面成了“邢妙”,掩盖了黑历史嫁给了季图山,由此摇身一变成了名门正道的女主人,真是活在阳光下,长在鲜花里。甚至以往只被黑道承认的美貌,如今也被白道交口称颂了。
看看!看看!同样一个人,只不过进了正道,就从“魔教妖女”变成“名门淑女”了!
易寒那时想当白道的“歪念”还没被宫中诸人知晓,所以还有人生自由,她每年都会随着宫中人假扮的“乳母”到母亲这住一段时间,每每见到她娘的生活,就更加坚定了易寒做正道的决心!而做正道最快捷的途径,也是像她娘一样,嫁个正道的丈夫。
至于这个丈夫的人选嘛……眼下的季家就有一个。
“娘,敛之哥哥在家吗?”
“切,我就想你忽然来看我,绝对不是孝心爆发了,感情还是冲着你的敛之哥哥来的啊。”邢艳艳嗤了一声,头朝屋外一点,“他和瑞之在东苑呢。”
“嘿嘿……娘,别说的这么直白嘛。”易寒讪讪一笑,但是转过来面对叶子时,却是严词厉色,“呐,现在我去找敛之哥哥了,你不许跟过来!先在我娘这待着!”
说着跑得那叫一个快,恨不得用上轻功,那惜惜小儿女之态,真是花痴一般。
屋内顿时就剩下了邢艳艳和叶子,不在人前,邢艳艳全没端庄模样地拿着绣品当扇子挥着,斜睨了叶子一眼,“听说寒儿的爹有意思让你娶寒儿?”
叶子点头承认道:“确实是易叔叔美意。”
“哼,他自己就是个擅自做主的货,现在怎么有心思搞父母之言了?不过你也看见了,寒儿的心可完全不在你身上,你打算怎么办啊?这美女自来爱英雄,而江湖之大,你在这其中实在算不得什么角色。”邢艳艳说的全没有长辈谆谆关切之意,或许是因为事关自己女儿,又或许只是因为同为女性的立场,反而是看叶子好戏的意思更浓一点。
“我们不过才15岁,这点眼界能分出多少好歹。夫人您15岁时,就想过自己会隐姓埋名,嫁入武林正道吗?”叶子面对这位长辈、前辈,还有可能是未来的丈母娘一点也不窘迫,反是粲然一笑,“另外,江湖之大,谁说我就成不了英雄?”
说罢,他便跨步朝易寒离去的方向走去,虽被明令禁止跟着,但易寒的禁令在叶子的耳朵里,向来是一分钟也待不了的。
邢艳艳目送着他的背影,一阵沉默,然后弯了弯嘴角,“唉,年轻真是好……”
☆、教科书级的正道少侠
虽然年纪在变,眼界在变,阅历也在变,但易寒对于“正道少侠”的审美标准基本上从6岁起就没有变过。开口闭口大道理?那叫思想深邃;规规矩矩死死板板?那叫有原则;木头?切,那叫实在!
什么邪魅骄狂孤僻高贵冷艳,那都是装逼!
而此时,易寒眼中这么个思想深邃有原则又很实在的人就在东苑里,刚走进院门,易寒就听见里面传来她耳熟能详的练功时的指导声。
“手肘抬高!”
“重心再往下点!”
“再来!速度快!”
一个年纪约莫弱冠左右的男子,拿着把未开鞘的剑在一个小童身上指指点点,调教小童姿势的剑鞘打的不重,可也不轻,而那个年纪小小的男孩子硬是一声不吭,憋着劲一次次地做着冲刺的动作。
这个年长些的青年正是易寒口中的“敛之哥哥”——季图山与原配夫人的长子季敛之,而小男孩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同时也是易寒同母异父的弟弟季瑞之。
易寒驻足在门边,并没有马上上去招呼两人。她最后一次被盘天宫的“乳母”带来看望母亲,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士别四年,岂是刮目相看就能形容的,只觉得季敛之越发地成熟稳重,让她心驰神荡,禁不住有吸吸口水的冲动。
结果就在这么偷窥的当上,却是练剑的季瑞之发现了她的身影。
“咦,寒姐姐?是寒姐姐!”
季瑞之大叫一声,惹得季敛之也往易寒这边望来。其实他早已感到似乎有人站在门外,但以为是有事来通报的仆人,所以并没在意,此时看到易寒也是愣了一愣,“小寒,你怎么来了?”
“敛之哥哥,真对不起,我打扰你们练功了?”易寒一看人已暴露,也就大大方方地走了上去,对着季敛之笑得一朵花似地。
“没有,我只是没事陪着瑞之练练。”待易寒走近,季敛之和蔼地看了她两眼,“4年没见,小寒都成大姑娘了。”
他这句只是礼貌地夸奖,听在易寒耳里却美到了心坎里,特羞涩地回了一句,“那是,我今年可是及笄了。”
“寒姐姐,你这次来住多久,我们……”季瑞之也兴奋地上去搭话,可没说完就被兄长教训了回去。
“瑞之!练功时休要东张西望心不在焉。”
季瑞之苦着脸“哦”了一声。他只有7岁,府中鲜有同龄的玩伴,而大他许多岁的兄长更不与他一路,结果只有当年还是孩子心性的易寒更得他的亲近。可惜此时此刻,易寒认为自己已经跨入了“熟女”的世界,自然没有再跟他疯玩的兴致,甚至还在一边给季敛之帮腔。
“就是,瑞之,好好练你的功夫!敛之哥哥,我们去那边说话。”她极其熟练地腕上季敛之的胳膊,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往院门走,也不管自家亲弟弟一脸祈求下课的目光。
“敛之哥哥,这次我不光是来看姨妈的,还是准备行走江湖的,所以会在这待很长时间呢!以前都没时间逛城里,这次你可要带我好好逛逛哦!”
“行走江湖?”季敛之不免诧异地看了眼易寒,虽然知道这个表妹家似乎也有武学渊源,但在他眼里,15岁委实还算孩子的年纪,“就你一个人?这恐怕不妥吧。”
“呃……当然不是我一个人……”提到是否单身前来,易寒就郁闷,可正郁闷着,一个更郁闷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
“小姐,哎!你在这啊。” 顺着声音一看,果然是叶子一边招呼一边向这跑来,表情极其纯良,就像不知道自己是来当电灯泡一般。
“这个……这个就是我家派来跟着我的随从。”见某人明显当自己的话是耳旁风,易寒有火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可面对季敛之询问的目光,她也只好又把对靖伯说的话对季敛之介绍了一遍。
“在下叶子,是小姐的护卫。”叶子对着季敛之握拳,“公子想必就是季阁主名列十锋之一的大公子了,久仰大名,今日有辛认识。”
“大名不敢当,小兄弟谬赞了。”季敛之也抱拳还礼。对待赞美,他像所有家教森严的正道弟子一样,表现的很谦虚,这番端正看得易寒心满意足,谁料叶子又来了一句。
“在下在家中常听小姐提到公子武艺卓绝,不知公子能不能屈尊跟小弟切磋一番?”
“喂喂!切磋什么啊!”发现对方有没完没了之势,易寒没好气地反对,“你一个练刀的,跟用剑的瞎切磋什么?再说初来乍到别人家,有你这么不识好歹的随从吗?”
“小寒这句话就不对了。”季敛之正色道:“英雄不问出处,武道之徒上没有什么随从跟公子的区别。”
“大公子果然名门风范!”叶子一脸激动钦佩的神色,只是朝易寒瞄过去的一眼,却是诡计得逞的满足。
“这个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最终,易寒坐在一处廊下,满心仇恨地看着叶子抢走了她的敛之哥哥,假模假式地跟人家切磋起了武学。
剑为“百兵之君”,故而在易寒的审美里,剑是最配正道侠士的兵器,而且使剑的人就该形健骨遒,端庄势正。
季敛之剑招朴实无华,一招一式都路数清楚,绵绵而来正是十锋阁所讲究的返璞归真,光华内敛。而叶子的刀则使得像孩子游戏时的树棍,恣意挥舞,徐疾不定,要多没范儿就多没范儿。不过易寒能看出来,叶子是想要以不和常规的招式打乱季敛之的节奏,可惜季敛之经验在他之上,每每都能打破他的企图。如此这般一比较,易寒更印证了“季敛之是乘龙快婿,叶子不可托付终身”的论点。不过身处战局中的季敛之,却不是这样的想法。
既为切磋,他当然没有动真格的。对手年纪小,又只是个随从,虽说没有看轻叶子的意思,但季敛之也不觉得需要抱着多么坚毅的求胜之心。可几招过后,他却从叶子的刀势中看出了些名堂。
能让武器随心所欲,散中见形,乱中见意,是所有使用兵器之人都在追求的天人合一之境界。叶子虽功力尚浅,但无疑是奔着这个方向训练的,而且必是自小便开始走这种路数。自己现在还能把握主动权,完全是凭着经验和阅历而已,可待这少年也到了自己这般的年纪,谁胜谁负倒真难一锤定音……这么想着,季敛之不禁重新打量了下叶子,目前,他是绝难胜过自己的,可凭他这样的年纪,就有信心以乱势攻他的整势,这是个小随从能有的胆色和能力吗?
脑中虽思绪万千,季敛之的身法却一丝不乱,最终,他故意变招引得叶子上钩,刀剑缠到了一起。季敛之沉声一喝,以内力贯入剑脊,硬是用上挑的剑压过叶子的刀刃,就听“锵”的一声,那把刀被他压在了地上,斜刺入土里寸许之多。
胜负已分。
“哈哈哈!敛之哥哥真厉害!”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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