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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封门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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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期间,因为父亲并不像其他当兵的虎背熊腰,北方大汉的样子,而是一副的书生气,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所以特别对父亲上眼,有好感起来,父亲一直在山里当了十几年的游击队,那个时候已经是三十多的大老爷们了,看到山里姑娘,也特别有点意思。
一来二去,也是王八看绿豆看上眼了,两人私定定身;于是父亲带着那个山里姑娘,跑出了山谷,找到了部队,直到父亲打仗完,一直跟着父亲来到北京定居到现在。
而那个山里姑娘,就是我的母亲。
母亲每每跟我说到这些的时候,就有些难过,她跟我说,那个时候就觉得跟着我父亲是大事,什么也没想,更没想到该怎么面对家里父母的指责。
于是我的姥姥姥爷,也就是母亲的亲生父母直到母亲来到北京后,一直和母亲不联系,好像是没有母亲这个子女样,完全断掉了子女关系,就连母亲极力邀请他们来北京定居生活,都被她们无情拒绝了。
我叹了口气,这绝对是个悲哀的爱情的故事,在那个年代,母亲和父亲情投意合什么也不考虑后果,就私定终身,不管家里同意与否,不得不说是个大胆的创举,而现在母亲无牵无挂,孤单一人回老家,或许会得到家里人的原谅也说不准呢?
母亲一定是回了湘西老家,我心里下定主意,我打定主意决定去找母亲。
不为别的,我也想看看我活了二十二年,都没见过一眼的姥姥姥爷们。
我心里这么想着,心里也就轻松了不少,于是我买了张湖南湘西的火车票,背着我的手提车朝着车厢走去。
说起湘西来,有很多话要介绍下,湘西是湖南甚至是全中国最出名的地方,据说湘西是土家族聚居地,那里也有许多的苗族,同时有湘西赶尸的传说,什么湘西赶尸四大家族,可谓是鼎鼎大名。
就连前段时间我和我的发小猴子还想信誓旦旦的去湘西‘拆四旧’,破除这些可恶的封建迷信。
直到我现在也有些怀疑,母亲是不是少数民族。
我现在接任了爷爷的道行,也算是道家宿土派的唯一传人了,也正想见识下苗族的厉害。
我想到这,心里隐隐的有些兴奋,我心里有些期待,感觉这次湘西之行,有些期盼着能遇到苗族蛊毒和湘西赶尸。
这挺有意思的。
现在的火车也才通到湖南长沙。
接下来的路程我只能在长沙坐汽车去湘西了。
当我坐上破破烂烂的汽车时,心里突然有种错觉,感觉这次就像是上次插青封门一样,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遇到更加奇怪诡异的东西。
但是我没想到,湘西之行要比封门村更加可怕,还让我遇到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想到会再次遇到的人……丘一阳。
因为心里着急母亲的下落,我害怕去晚了就没消息,就不停的赶路,我买的车票是晚上的,从省城到湘西,估计得到第二天早上,原本这个时间平日里是没有车的,或许我是远气好,竟然赶上了平日里都少有的加班车。
排在我前面的乘客率先走上车,我紧跟着,刚一上车,一股霉味就扑面而来,我心里一动,皱了皱眉头低声道:“阴气好重。”
前面的汉子走在最前,没有听到我的自言自语,估计心里还以为我嫌弃车太旧了,郝然一笑,说道:“没有办法,现在这个时候,车都很难找,有车就不错了,走了。”说着热心将我的行李放好。
我也笑了笑,不管这车怎么样,也不能寒了这位热心大叔的心,上了车就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估计是黑车,也没有进站,没上高速,沿着破旧的国道一路颠簸,我也是闲的无聊,于是我和这个大叔两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知不觉的天黑了,车上很多人都渐渐睡去。
忽然,一个急刹车,直接把我往前一甩,中年大汉的司机将油门一熄,大咧咧的骂道:“操,怎么这个时候爆胎了。”
我睁开睡的迷迷糊糊的眼,好奇的往窗外一望,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乘着司机修车,车里的其他乘客纷纷下车透气,抽烟的抽烟,聊天的聊天,大叔有些尿急,胆子竟然小的好笑,就扯着我说是一起去小解。
大叔有意的避开了乘客找了一棵树下面小解,掏出家伙就要放水,我抽着烟无聊的在不远处等着,忽然,大叔大大咧咧的对我喊道:“小兄弟,你看,那里是什么?”
“怎么了?”我说着,就好奇的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只见那里似乎红光闪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忙迎着夜风抓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说出心里的猜测,道:“那里好重的阴气。”
“走看看去。”那个大叔平时胆子小的出奇,但好奇心太重,一听到我说这话,一把提起裤子,扯着我大声说,去要看看,我回头看了眼,看到司机还在忙碌,就估摸着司机修车还要一段时间,自己也好奇,跟着大叔过去看看。
我们两个踉踉跄跄的找了一个荆棘蓬藏好了身形,小心翼翼的蹲下,抬头看去只见前面是一个坟地,却不知道被什么人挖开了,霉烂的棺材散落一地,坟地的前面架起了一口铁锅,锅下面火光熊熊,锅里面的滚烫的油在不停地翻滚。
一个穿着灰色破烂麻衣的婆婆站在铁锅前,不断地往铁锅下面加着柴禾,在火光下,麻衣婆婆脸色惨白,稀疏的灰色头发象一窝稻草般,用了一根不知道用了多久,都脏得看不清颜色的头巾盘在头上,整个面皮就像晒干了的橘子皮一般没有水色,皱纹自然也是千沟万壑,一只耳朵吊着一个硕大的耳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只见那麻衣婆婆又向油锅下加了一把柴禾,阴森森地说道:“你说不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快!”
这时,油锅里面居然伸出一只手骨,然后又是一只,搭在锅边,一个骷髅头卖力的从油锅中浮了起来,仿佛想从油锅中爬出来。
麻衣婆婆手中拿出一根戒尺般的东西,又将骷髅打入油锅中,大声骂道:“还不老实,是不是还要再加点火?”
油锅中传出一种很凄厉的声音,类似老鼠般吱吱怪叫,麻衣婆婆接着又加了柴禾,锅里的油发出咕咕的声响,锅里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凄厉。
那个大叔这么大的人了,胆子竟然比我还小,似乎也没见过这样恐怖的事情,哆哆嗦嗦的拉着我,双手掐住我的胳膊,几乎都要掐进我的肉里,战战兢兢的说,“那个…。那个…。人在…。在…。干嘛?”
我皱着眉头,一下子想起爷爷在笔记的东西,心里也有些震惊,接着喃喃地道:“炒骷算命。没有想到这等阴毒的东西还流传到现在。”
“炒骷算命。算命…。是是…什么。”
☆、第十八章 八鬼抬轿
我想了想,就把我在笔记上看到的关于炒骷算命的介绍,和旁边的那个大叔一五一十的说起来:“
所谓的炒骷算命是一种很阴毒的东西,我也是看到笔记上爷爷记载的东西才知道的,传说,这世界上有一种炒骷人,他们专门找一些废弃的坟墓,然后挖出里面的骷髅带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备好足够的柴,架上火炒七天七夜,直到制服亡灵。如果亡灵被制服,就会把他生前所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炒骷人,这样,炒骷人就可以凭着从骷髅嘴里得到的信息,给别人算命。”
说到最后,我心里忍不住暗叹,我要是学会这玩意,还不是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还能有什么秘密能瞒住我?
旁边的大树很认真的听着我的话,最后听的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了,感叹道:“真的假的,你说,那人,在炒骷算命。”
我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说:“是的。”
我说完,也不在搭理一脸惊讶的他,抬起头往前看去,就见前面的那边油锅里面的骷髅忽然探出半个身子一把咬住麻衣婆婆的手臂,而麻衣婆婆也不含糊,直接将手中的戒尺狠狠地在骷髅头上敲了三下,骷髅似乎负痛,但是却死死地咬住麻衣婆婆。
“叫你不老实,叫你不老实。”
麻衣婆婆哼了声,怒气冲冲的骂道,手上的戒尺刷的一下就忽然放大,狠狠一下打在骷髅头上,啪的一声,骷髅头就被打散在地,滴溜溜的在地上打了个转,眼孔对着的方向正是我和张小勇的方向,那样子就像是看着我们。
草,我小声骂了句,不知怎么,一对上骷髅头,我心里跳了两下,那感觉很害怕。
我顾不得多想,连忙往下拉了拉不知所措的张小勇,躲在荒草丛里,以免被婆婆看见,麻衣婆婆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骷髅头的异常,弯腰捡起骷髅头扔进了油锅中,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是有三只眼的。”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状的东西扔进油锅中,油锅顿时噼啪作响,配合着里面骷髅更加凄厉的叫声。
“说,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麻衣婆婆大声喊道。
我有些感叹的叹了声,其实不用说,我自己也能猜的出来;炒骷算命存在一定的危险,有的时候,炒骷人会出现和骷髅对立的场面,就像刚才这样,如果炒骷人实力不济的话,很可能会被骷髅反制,成为这荒郊野岭的冤魂,所以炒骷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我心里奇怪,看着这麻衣婆婆的手法,很显然她似乎是个老手,而这个骷髅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看来很快就会屈服了。
果然,麻衣婆婆将耳朵凑到了油锅边,似乎在听着什么。
面带微笑,不时的将头连点,口中嗯嗯的不停。
我连忙一扯旁边有些跃跃欲试的大叔,这大树在我身后看的有些入神,竟然伸着脖子还想靠近点看,这直接把我吓了一跳;有时候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清楚。
我着急的说:“炒骷这种事情,是非常损阴德的一件事情,这个婆婆日后死后,估计会有很多的被他炒骷的鬼魂来找它算账,但是这也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们还是少管闲事为妙,我估计司机已经快将车修好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这等阴毒的东西,还是少看为妙。”
大叔听到我的建议,顿时就吓得脸色苍白,额头上都是虚汗,估计被刚才的骷髅吓得够呛,连连点头,也不敢拒绝我的提议,拉着我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跟着大叔顺着丛草,原路返回,因为心里害怕所以就走的有些慢,最后好不容易找回汽车,而汽车就停在半山腰上,车中点着昏暗的灯光,在黑暗的山脚下特别的诡异。
“喂,这破车到底啥时候才好?”
“他奶奶的,早知道就不做这破车了。”一个背着包的戴着红军帽的小青年狠狠的把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神情有些怒气,复合着之前说话的人。
我心里一乐,嘿嘿直笑,看来不止我们心里有怨气啊,也不知道司机给不给力倒是。我笑了笑,突然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心中总是慌慌的,而旁边大叔的脑子里就是一个想法,赶紧把刚才的那个恐怖的的骷髅忘记,人越多他就感觉到越安全,所以越走越快。
“等等,让我想想。”我看着走在前面的大叔,想了想连忙一把扯住他。
有病吧你?大叔嫌弃我墨迹,没好气的骂了句,接着说:“走啊,车可是不等人的,误了时间,到时候我们就只能走回去了。”
“不,一定问题,这个车。我感觉得到,这个车中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不正常。”我说出心里的想法,总之不管怎么样,我都感觉这辆车还是离它越来越远的好。
“哼。”大叔很没心没肺的对我一撇嘴,一脸的鄙视,对我说:“你是被刚才的那个老家伙吓到了吧,怎么可能,那么多人都在……”
“就是那么多人有古怪…。。”我依旧坚持自己的信念,摇了摇头,说:“在这里坐坐,看看形势,相信我,我一定能够找出问题出在哪。”
“你胆子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小了,看那个老家伙把你吓得,不是吹,要是她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跟你说,我就一拳…。。”
大叔呼呼的吹着牛皮很响,一副无法无天的模样,就要作势要打。
“嘿,大高个你说什么?”
此时从我们身后突然传出一个嘶哑的声音,话声落下,一只长满皱纹就像鸡爪子似的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下,我看到大叔后面的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的倒退两步,手指着他背后,没说话。
“咋了?是谁啊?“大叔看到我的表情,一脸的迷茫;好奇的转头一看,妈呀一声,身子哆嗦了下,就差点吓得瘫软到地上。
“小子你接着说啊…。”我看着拍着大叔肩膀的麻衣婆婆,丝毫不敢出声,我心里害怕到了几点。
而眼前的麻衣婆婆从大叔肩膀上收回手,张开嘴,露出漆黑的牙齿对着我笑着,这笑容比皮笑肉不笑还要诡异。
“你…。。你…。你…。”大叔很没出息的不停倒退,拽着我的衣服紧紧的,吓得几乎都要躲到我的身后了,舌头怎么也伸不直,大着舌头的模样也有些好笑。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害怕到了几点,险些就吓的直接往后跑了,不过我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再说我们也没怎么得罪这麻衣婆婆,道个歉卖个乖,估计这事也就过去了。
想到这,我客客气气的走上前,朗声道:“刚才无意见到婆婆做法,我想我二人并没有打扰到婆婆,不知道婆婆找我们是何意?我们还要赶车…。“
说完,我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她,生怕她说出半个不字。
只见麻衣婆婆冷哼一声,撇了我一眼,冷笑道:“赶车?我看是去赶死吧。“
我眉头一皱,心想这么没教养,没口德的人还是头一次见,开口就骂我们,我心里有些怒气,但想起刚才她炒鼔算命的本事,脸上还是客客气气的问:“婆婆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我做法打断了红衣小鬼的一条腿,让你们两能够下车,我估计你们这趟车就直接把你们送到鬼门关了。“
我心里本来就觉得这趟车有蹊跷,只是一直没有找到蹊跷之处在哪,知道麻衣婆婆不是胡诌,我皱了皱眉,接着说:“婆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和我们绕圈子了。“
麻衣婆婆也不回答我的话,自顾自的从怀里面掏出一个瓷瓶,对我说:“这也怪不得你们,你们阴阳眼没有开,自然看不出古怪,诺。”
说着,麻衣婆婆就将手中的瓷瓶递给我,说:“你们将这瓶子中的牛眼泪涂在自己的眼睛上面,自然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年纪明显比我大了二十岁的大叔此时胆子小的出奇,竟然没敢伸手,不过看着我一脸无谓的接过,也不由大着胆子接下来,我摇了摇麻衣婆婆递给我的瓷瓶,心里就猜出,这是普普通通的牛眼泪。
我现在算个半吊子道士,当然知道这个牛眼泪的珍贵,一是牛眼泪原本就很难获得,必须是年老的黄牛,而黄牛一生只流一次眼泪,就是到它老死的时候,一般的黄牛现在大多成为了人们餐桌上的美味,哪有人会傻傻地等黄牛自然老死。
而且就算获得牛眼泪之后,要想起效,必须用秘法薄荷、甘草和尸粉(骨灰)在一起合炼,其中加入的秘法便只在庞大的修道门派里代代相传,如龙虎山,茅山之类,不过可惜的是,新中国成立后,几次反封建运动,使得他们像过街老鼠一样,人人自危,避世修行,开始人才凋敝,很少见到这种东西了。
而我之前在笔记看到过爷爷关于牛眼泪的记载,可惜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实物,却不想这个时候看到我心目以久的东西,心里高兴的早就找不到北了。
此时一见到这东西,我既熟悉又欣喜,连忙轻轻一滴,滴到眼睛上,在往前看去,顿时就差点吓尿了。
他奶奶的,那个破烂得汽车哪里是汽车,分明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红棺材,而车的四个轮子也不是轮子,而是八个红衣小孩,一个轮子处两个,用力驮着,一个小鬼的右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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