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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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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想:“找到你爸估计也是个鬼魂,又能如何呢?”
我俩走了两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不行,咱们不能这么走,这一出去,就会被发现。咱得学着李准的动作。”说着,我模仿着李准走路的姿势,把两腿分开,绷直,轮换着往前挪。宁晓月也学着我,走了两步,抱怨道:“这样走好累啊。”
我瞪了她一眼:“要不你正常走路,外面没准都是李准那样的,你不怕被发现?”
宁晓月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了。
我们俩晃着身子,挪到了门口。这时我发现,几乎从各门各户里都走出了像李准一样的鬼,街上已经是熙熙攘攘。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交流,只是排着队,向着村子的一侧走去。
我们出来的时候,哨声已经响过一阵了。屋子里的鬼也出来的差不多了,我一见赶紧拉了一把宁晓月,紧跟在队伍的末尾,一步一步跟着队伍往前挪去。
第二十四章 走鬼巧遇齐木棍 降魔全靠半块砖
我们俩跟在队伍的后面,尽量跟队伍保持一致,看情况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我边走边观察这街边的环境。
还真是诡异的很,这里的布局果然和上沟村一模一样。此时我们正走在学校前面的一条主街上,也就是说,再走不远,就到了上沟小学的位置。而上沟小学的对面,就是宁晓月的家。
很显然,宁晓月也意识到了这个。因为随着目标的接近,晓月显得越来越紧张,眼睛紧盯着她家的方向。
队伍的行进速度并不快,我们稳住心神,不紧不慢地跟着。我在想,路过宁晓月家的时候,要不要进去看看。这时前面已经能看到学校的大门了,我不知道如果卫猛现在在这会不会冲进他的守卫室里去。
近了,更近了……
我已经看到了宁晓月家小卖部挂的那副已经褪色的招牌,房子的前脸真的和她家一般无二。我正在观察,宁晓月却已经脱离了队伍,径直往她家跑去。这把我吓得不轻,晓月已经顾不得再装鬼魂走路了,一旦被发现,我俩都跑不了。不过还好,那一队鬼魂们自顾往前走,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我赶紧追上晓月:“这里怕有危险,要不咱先别进去了?”
宁晓月不理我,看样子要去开门,我知道她肯定是要查清他爸宁五魁的下落。我怕她有危险,暗自握着铜钱剑,在旁边临阵以待。
晓月伸手推开了房门,里面同样没人。这时我们看到里面的摆设和她家也并不完全一样,没有看到货柜,只是在房屋中间也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一切和李准家的摆设差不多。所不同的是,桌子上摆着一个空瓶子,瓶口还残留着几抹血红。看样子是屋里的主人刚刚喝完,如果这真是宁五魁的房间,那就意味着前面的队伍里就必然有宁五魁。
宁晓月转身就要往外跑,我吓得赶紧上前拉住晓月:“晓月你听我说你先别激动也别着急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查出你爸的下落但是现在情况危急你这么一跑出去只会打草惊蛇咱们还会有危险不如咱们从长计议。”我由于着急,说这些话都没有停顿,一口气全说出来了,说完把我憋的直翻白眼。
好在我说的话起了效果,晓月停住了脚步,无助地看着我。我走上去,说:“咱们还是先跟着队伍,看看他们到底去干什么,找机会再看看你爸在不在里面,好不好?”
宁晓月点点头。我们俩又走出房门,看前面队伍还没有走太远,赶紧紧走几步跟在了队尾,腿一分,又以那种怪异的脚步前行。
走着走着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我怎么看我前面的这个鬼魂这么眼熟呢?刚才在队尾的绝对不是他,此刻他正以一种蹩脚的姿势努力跟上队伍的节奏,但是一看就能看出是伪装的。我仔细辨认了一下后,却差点乐出声来。虽然我看到的只是个背影,但是我仍然可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叫出他的名字:齐木棍儿。
我跟着他,伸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这家伙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一手,被我一拍,吓得他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前面的鬼魂。他猛地转过身来,我看到了一张吓得煞白的脸,不得不说他此时的脸色倒是和那些鬼魂很相像。
我见他转过身,冲他一呲牙,招了招手。他的表情从恐惧到惊讶到惊喜,最后到愤怒,就像是在电影学院里上表情课。最后他终于归于平静,但是冲我低吼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人吓人要吓死人的。吓死老子了。”
我低声说:“废话,我不拍你还能喊你啊?”
晓月看见木棍儿也很高兴,我们几个故意和大队伍稍微拉开了点距离,好便于说话。
我先问他:“你怎么一进村就没影了,你跑哪去了?”
木棍儿答道:“还说呢,我进来就想找你们,可是我发现袁师傅、卫猛和你们都没了,我还低声喊了一阵,也没人理我。我想往回走,发现回去的路也不见了,我一个人也不敢有啥行动,我就躲在一个角落里,想等天亮后好跑路。后来听到一声哨子响,就看到从屋子里纷纷走出来这些人,成群结对地往前走,我就想干脆我跟着吧,万一能探出点啥消息呢,再后来就被你发现了。”
我问他:“你发没发现这儿的布局和上沟村一模一样?”
木棍儿点点头:“傻子都能看出来。我还到卫猛的守卫室里看了看,里面没人,就一张床,一张桌子,上面有个瓶子。”
我跟他说:“我们俩的经历和你差不多,咱们现在只能是跟着过去看看了,没准还能遇到师父他们。”
于是我们仨紧跑了几步,然后继续硬着双腿,一步一步往前挪。可惜的是,一路上也没碰见师父和卫猛,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怎么样了。
这支队伍走了不久,就慢慢拐到岔路上去了,而且越走路越难走,周围也是杂草丛生,沟沟坎坎,极不平坦。随着路的变窄,队伍也从几个人并排走变成了一列纵队,而且地势也忽高忽低,队伍稀稀拉拉排了很长,但是不再是一条直线,因此我能很清晰地看到队伍的最前面。
我发现在队伍的前面,有一盏灯,在夜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明亮。那灯在前面忽高忽低,似乎是在指引着队伍的前进方向。
我正在观察,却发现那灯好像不动了,稳稳地定在远处。队伍仍然在有条不紊地前进,我们也就离那盏灯越来越近。
我忽然有点不详的预感,我悄悄地问木棍儿:“你那鸡血还有没?”
木棍儿回答得倒是干脆:“没了!”
我有些不爽:“合着你就准备了一包啊,还给晓月用上了?”
木棍儿颇有些无奈:“我哪知道啊?我跟刘二爷要鸡血,他给了我一碗后就死活也不再给我了,说是晚上要做鸡血豆腐。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又问:“那你还有什么武器没有?”
木棍儿把手一张,我看到了那块半截的砖头。我不禁挖苦道:“你好歹也算是个半专业人士,就拿这个打鬼啊?”
这时晓月在后面提醒:“别说话了,注意前面!”
我往前一看,原来有个鬼魂举着那盏明灯站在队伍的一侧,整个队伍正在进入一个窝棚。这个用茅草搭起来的窝棚是个半地下结构,窝棚的棚檐儿露出地面一点,而窝棚的里面通往地下,露出黑洞洞的洞口,一点点吞噬着队伍。
这时我看前面只剩下二十多个鬼魂就轮到我们进了,赶紧提醒他俩:“注意步伐,别让举灯那鬼看出破绽来。”
我们仨赶紧把腿绷得溜直,学着前面鬼魂的样子,左一下右一下往前晃。
可是就在我们逐步接近洞口的时候,我偷眼观看,举灯那鬼好像一直在盯着我们。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了摸,发现那符纸还在。难道是他们俩暴露了?还是我们的脚步走的太蹩脚,被看穿了?
这时我们前面的鬼魂都陆续走入窝棚,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我突然发现举灯的鬼魂竟然朝我走了过来,我吓得心砰砰直跳,不自觉地也停住了脚步。心里还不住给自己鼓劲:“我是鬼,我也是鬼,他认不出我的。”
我眼见着他走到了我身前,突然背后的木棍儿暴起发难,一个虎跳就扑倒了那鬼,压在鬼身上,随之喊了一声:“麻痹的,快上,他是人。”
我顿时醒悟过来,见木棍儿扑到了那人,我也一个箭步压了上去。这正是对付宁晓月的那套技法。木棍儿死死地捂住那人的嘴,我抽冷子捡起木棍儿掉在地上的半块砖头,高高举起,照着那人的脑袋就是一下,那人一下子被我砸昏了,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我俩从那人身上翻下来,连呼:“好险好险。”
木棍儿不无得意地说:“妈的,多亏老子的砖头了。我说阳子,你也不看着点,他举个灯,有影子的。”
我稳了稳心神:“这一队全是鬼,谁知道又冒出个人来,他是干啥的啊?举个破灯站这干啥?”
木棍儿把灯拿起来看了看:“这应该是个引魂灯,是他带着这些鬼魂走到这的。”说着他又跑到躺下的那人身上一顿乱摸,最后摸出个哨子,这哨子看起来极为精致,好像是玉石雕刻而成,在月光下璀璨夺目。木棍儿见状急忙揣进兜里:“那声哨音,应该也是他吹的。”
我往窝棚里看了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有些犹豫:“那咱们还进不进?”
木棍儿说:“进啊,干嘛不进,都走到这了。没准里面还是个什么宝藏呢,咱们顺手搂一点,就发了哈。”
我也有点兴奋,不是有句话叫富贵险中求嘛。我和木棍儿就准备往里走。
突然宁晓月指着躺着的那人说:“那他怎么办?”
我一想也是,过一会儿他要是醒了,还真不好办。
木棍儿想了想:“要不?杀了他?”
我打了个冷战:“不好吧,这杀鬼也就杀了,可是咱不能随便杀人吧。”
木棍儿嗯了一声:“倒也是,我也不敢。”
我想了一想说:“要不这样吧,咱用他的皮带把他捆起来,堵上嘴,扔到那边的沟里去。”我指了指旁边,那有个深沟,足有一人多高。
木棍儿点了点头:“我看行,这招够损。”
第二十五章 为求窥视洞里奇 恐成怪鼠口中餐
我和木棍儿一起动手,抽裤带,绑手脚,撕破衣服堵嘴,两人抬着扔到沟里。整个过程还算顺利,晓月看得目瞪口呆:“你俩看起来像土匪。”
我看了看来时的方向,没有什么动静,对他俩说:“进去吧,里面情况不明,都小心点,尽量别分开。”说完率先低头进入窝棚入口。
刚迈入洞口,一股泥土的味道冲鼻而来,有种闷闷的感觉。别看洞口有点小,进来之后,发现里面的空间还是挺大的,高度有两米左右,宽度也有一米多,走一个人很宽裕。两边有很多木头柱子支撑着上方,有些木头上长满了青苔,甚至有的比较潮湿的地方都开始腐烂了。我本以为里面是漆黑一片,没想到在墙壁上每隔十几米竟然有一个蜡烛照明,发出昏暗的光。
这时木棍儿提醒我:“阳子,小心点,这里面可能还有人。”
我不解地问:“你怎么知道?”
木棍儿指了指那些蜡烛:“鬼魂是不需要照明的。”
我恍然大悟,心里不免紧张起来。看起来有些时候,人类远比鬼魂更可怕。
我们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突然宁晓月一声尖叫。我吓得急忙回头看,看见晓月闭着眼睛指着墙上的蜡烛,手指抖个不停,嘴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我沿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也吃了一惊。原来蜡烛的上方直溜溜挂着一具尸体,头朝下,脚朝上,面目狰狞。
这尸体被倒挂在墙上,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看起来有些时日了。不过看裸露出来的皮肤虽然没有生人般的光泽,却也不像死人皮肤那种苍白僵硬,而是纹理清晰,颜色发黄。蜡烛盘就挂在他脑袋的下方,一个浅碟里放着一股丝线,正在嗤嗤燃烧,时不时冒出一股青烟。而那具尸体头部的脑门上,被凿了个指甲大小的圆眼,有种油状液体,顺着那窟窿,一滴一滴地滴在了浅碟里,显然那蜡烛是靠着这种油状液体燃烧的。这场面看得我阵阵作呕,赶紧把目光撤回来。
木棍儿也看到了这一幕,他赶紧安慰我们:“都别怕,这是尸油蜡烛。人的尸体外表经过处理,能封住体内物质能量流失,而体内的物质,比如内脏、血液、肌肉、纤维等经过炼制,能形成尸油,尸油可以用来燃火。这一具尸体起码能烧上好几年。”
我听了感觉更恶心了,我指着木棍儿:“你知道的还真多,不过以后这种恶心的事最好别说出来,你就告诉我没有危险就得了呗。”
木棍儿解释道:“我也是知道有这码事,不过像这个直接从尸体里往外漏油,我也是第一次见到,麻痹的我也恶心,呕~。”说着嘴一张,吐出一口黄水来。
我本来也是强忍着没吐出来,看他吐了,就再也忍不住了,扶着墙也猛吐了几口。
我吐着吐着,心里想:“晓月倒是挺能忍的,怎么我俩都吐成这样了,她那边愣是没反应。”说着我看了一眼宁晓月。却发现她眼睛瞪得溜圆,眼神发直,直盯着我俩身后,一脸的恐怖表情。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又不敢贸然回头,只能轻声问:“晓月,怎么了,我们身后有什么?”
宁晓月冲我直挤眼,我心想,你有啥话就说啊,我哪明白你啥意思啊?算了,不管她了,我仗着胆子慢慢把头转了回去,看清了身后的情况,这一看我差点没气乐了。
我和木棍儿身后的墙根下,蹲着两只老鼠。
我哭笑不得,飞起一脚,将其中一只老鼠踢飞,那老鼠“吱”地一声叫,被踢出十多米远,跌落在坑道里,一骨碌身子顺着坑道跑下去了,另一只见状也嗖地一下跑掉了。
我回头嘲笑宁晓月:“就你这小胆儿还敢跟我们来,两只老鼠把你吓成这样。”
晓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木棍儿则一脸凝重:“阳子,你没发现?那两只老鼠和普通的老鼠不一样。”
我愣了:“不一样?没注意啊,哪不一样?”
木棍儿摇摇头:“也许我看错了,算了,继续往前走吧。”
我回答:“就是嘛,就算是不一样,不也是两只老鼠嘛,能把我们怎么样?”
我们顺着坑道继续往里走,只感觉地势越来越往下,泥土的味道也越来越浓,潮湿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前面的鬼魂估计早已经走远了,我们听不到任何脚步声。
走着走着,前面已经开始出现岔路,只有一条路稍微宽点,而且还布着尸油蜡烛,另外几条路都是黑漆漆的。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沿着有蜡烛的通道走,虽然蜡烛恶心点,但是毕竟有光亮。
我们顺着坑道走了好一会,却意外地发现,我们又绕回了刚才的岔路口。木棍儿有点泄气:“完了,我们迷路了。”
宁晓月说:“要不,我们按原路回去吧,估计天也快亮了。我怕我妈看不见我着急。”
我心想:“早就不想带你来,这时候倒想回家了。”不过在这个环境下,我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就在我们举棋不定的时候,木棍儿把食指竖在嘴边:“嘘~别说话,有声音。”
我们赶紧侧着耳朵仔细听,果然,从坑道的深处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而且由远及近,开始的时候模糊不清,后来越来越清晰。
宁晓月哆嗦着声音说:“是不是那些鬼魂杀过来啦?”
我听着脊背发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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