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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之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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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谢了,不喝酒的。
她用和店主一样的目光打量着我,我证明似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冒昧的问一句,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她莫名的变得谦谨起来。
“维护世界和平。”我如实相告,竟隐隐有些高深莫测了,连自己也吓了一跳。
她呆了三四秒钟,然后咯咯笑出声来,摆出撩人体态,包含兴趣的看着我。
我想到了罗意威,他每每为了了实验哪些叶子能吃,也是用这眼光打量那些猴子的。
“你这人说的跟真的一样,东方的男子都是这样单纯可爱吗?”
我无言以对。
“唉,请教一个问题,爱上一个人是怎样的感觉。”
我摇摇头,说:“没恋爱过,说不好。”
“真的?怕又是骗人的吧。”
“只是说不好。”我解释道:“就像喜欢一个人,即使对方不在乎自己,只要之间的她还活着,就特别高兴。”
“有点意思。”她吁了口气,喝下一半的啤酒。她看上去有些心烦意乱,全然失去了先前的洒脱。
我们彼此都注视着啤酒的气泡一点点的消亡,争先恐后的消亡,我再看着我面前的白水,干净剔透却死一般的沉寂。更令人胆寒但我却又觉得比起泡沫轰轰烈烈的死亡,像冰水无声无息的死透心怵。
之后我起身告辞,她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沉思中,毫无察觉。
我走到小镇上,可以眺望到远处滚滚的黄沙如巨兽的背脊,横亘东西两边,人们似乎乐意聚集一块,以至于一些地方充满了残珂断壁,无止尽的荒凉,那白色的砖石刺目晃眼,令我呼吸不得。
站在一个小小的店面前,听了一会尤克里里琴。店主不知疲倦的弹奏着,似乎这才是早晨的晨音。不管太阳依旧杜拉,致使我不看手表就分不清早餐与午餐的时差了。
犹豫许久之后依旧没有买一把。原因是全然对那种形状提不起兴趣。自身更喜欢线条流畅的钝物。所幸的是,市场上仍不乏生命旺盛的黑市交易。我得到一把质量上乘的军刀,贴放在小腿处,感受其冰凉的寒意,如水蛇一把紧贴着皮肤,瞬间感到满足。
在假日里,明确目标的代价就是不知如何校服剩下的大巴时间。在无所事事的闲逛中,我感觉身体消磨得很快。我看了看手表,十一时,现在应该是等待口哨就餐的时间,一大群如狼似虎的饿鬼恶棍们,连滚带爬,连敲带打的冲入饭堂,等待我们的可能是一顿大餐,也可能是一整块生牛肉。不管怎么样,对待食物就如对待一场战争,连呼吸也得争分夺秒的。
战争。
我独自吹了口口哨,然后迅速的跑到旅馆里,引来许多外国人的侧目。
我完全以非旅游性质的渡假方式躺到在自己的房间里。期间碰到那个插队的女孩,感到有些意外。倒不是说同住一家宾馆,而是她低垂着头,从帽檐下打量外面的神态,与她高傲的眸子截然不同。
是安错了地方还是什么的?我将这作为打发似乎见的一种方式思考了好久。
下午四点时跑到不算太远的地方买到了一盒牛奶。不喝就像没上机油的机器。虽然能运行但总不那么畅快通顺。
边喝牛奶边想着的是埃及女王到底是怎么泡牛奶浴的。若非全埃及的奶牛都养在王宫不成?
电视里也无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只是耐着性子看。偶尔穿插播放的一些丛林大部分都去过。看着探险队面对丛林虫兽大惊小怪,喜气洋洋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他们大感兴趣的肉虫,我可是吃过不少,所以要我去点评的话我一定会说,这个像鸡肉,这个像牛肉,这个嘛说不上来,全新口味的。
但比起介绍昆虫,我更觉得拿一副军事地图出来讲解更有意义。
所以,我没有涉足这个领域。
如此而已。
吃罢晚餐,好不容易捱到太阳下山。那恋恋不舍的样子如孩子在周日抱怨明天得早起而不得不早些上床。而我则由衷的舒了口气,结束了,终于结束了。
我时刻担心着自己的房顶突然龟裂开来。努力使自己站在窗口——小心狙击手狙击你!
也许忙着比闲着更能浪费时间。我想着,机会是得看看金字塔博物馆什么的。或许下次就可以用制作木乃伊的方法保存干肉。
院子中央的那口池塘,将幽兰色的莹华投射到我的天花板上。在这迷蒙幽暗的月色下。我枕着头,盯着天花板上流光晕动,仿佛置身在水下,奇迹般的可以呼吸。风像水的流动变得滞重起来,翻卷般的滑过我的身体。
我一直处在这种神奇的境界里,忽地有所触想,认为:过去与未来并无本质差别,因为所有这一切,无法逃离沦为历史。
所以,若执着于一片树叶,就无法了解高山的雄浑壮丽。而对于逝去的食物,只要在心里,那就存在着,因为挂念而变得存在,无法消亡。
我又渐渐觉得,如果可以安静的活下去,没有传奇的一生,是否才是最大的幸福?没有波澜,也就一帆风顺。就如此时静沉于何地,聆听于清风。
不,绝不这样。我身体另一个声音在斥责我:若没有波澜,只是肤浅而愚昧的活下去,失去也好得到也罢。所在乎的人不因你而高兴,伤痛。这又是何等绝对下的悲哀。
人总是带着侥幸与期望的两重性看待这个世界的,这样我们才能迷恋,珍惜这个世界。
我的思考到此为止,不是已至终点——连我自己也意犹未尽,还有道不完说不尽的谴责与反驳。只是一个叫声完全将我从水中捞起,使我格外留意。
一只纯白色的猫从窗子口胆怯的踱进来,白的如地道的埃及。
我带上地域特点想到:地域的使者?
她的白色在月光中透出一种迷幻般的美态,真正的披星戴月。举止高雅的步伐,小心翼翼,极具教养。她的双眼隐约透着羞涩,腼腆,正紧张的四下张望。
如一个未谙世事而迷失于市井中的埃及王女。
我对她产生了好感,觉得我们身上大概有什么相通的地方。
我想侍卫那样惶恐且轻巧的起身。尽量不吓着她,找到烟灰缸——很干净,我也没有吸烟的习惯——到了慢慢的牛奶。
“没有像样的皿物,真是唐突了。”我说,招呼她过来喝。
她警惕的盯着我,做好掉头的打算。
牛奶泛出柔和的光芒,充满诱惑力。她舔了一下*忍耐着。
“不用怕,只是想招待你一顿,没别的意思。”我不跟她对视,那样猫会认为你在挑衅。
我不再说话,眯着眼打量她。她干脆坐了下来,犹豫着看着食物。
还真是个多疑的王女!月华在他的身后设下,像披上一条坎肩。
最终,她还是走了。光临过一个侍卫的家,充满暧昧的幽香。又一转身,离开时丢下一连串的猜忌和幻想。
我笑了笑,又重新躺下。没有一丝的不快,仅仅是一口牛奶而已,有什么不快呢。她唐突的闯入我的世界,势必做好突然身退的打算的。如同一个失误的爱,即使这样做不对,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我落落的拉上薄毯,舒展四肢。将脑中的杂念过滤到别的空地去,连光也不留下。一片黑暗后,进去梦乡。
又是一个早起的清晨。
说实话,她吃牛奶的声音可不像宫廷中所应表现的那般柔和纤细。
白猫还是回来了,吃完牛奶便躺在我身边睡下。这其过程我也早已察觉。醒过一次,然后带着和公主同眠的心态睡了过去。
早起的清晨……
我睁开眼,起身坐起。她也随着我醒来,看着我。
我心情愉快道:“我说,什么时候嫁给我了?不再睡会?”
她羞涩的爬起来,挨到我的手臂旁亲昵的蹭着。发出*般的叫声。
得得,我必须承认,我来埃及的第一天,用一小口牛奶拐走了他们的公主。
我做完早上的必要锻炼,领着她去大厅吃早餐。我依旧要了三明治,为她叫了易鱼。这是阴差阳错的“交往”,完全不明白她喜欢什么,所以就要了大众口味的东西。
阴差阳错,大众口味。
我边吃着早餐边打量着她。在白天下她活脱脱的一个地道的埃及姑娘。废话!埃及的公主能不地道吗?好吧,我是说她的毛发,白色令人感到心疼。洁白的容不下一点点别的什么东西,高雅的苛刻。她很年轻,有着轻盈娇小的体态。绿色的眸子非常诱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自己一生追求的东西就是它!是如此可怕的魅惑,但我毫不担心,因为她此刻正含情脉脉,偷偷看着我,我向她点头,她又立马不好意思的继续对付易鱼。
“要喝点什么吗?”我问,将原先陈放三明治的碟子倒上牛奶。
她感激的跑过去吃起来,满足的幸福样。
吃饱喝足,她背对着我又是一番梳洗打扮。得得,女孩的通病,不管是待嫁的平民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都无法免俗。
当她清理完毕,以颠倒众生的模样出现在我面前时,昨天那个真正的埃及女孩打着招呼向我走来。
“你依旧这么早。”她拉开椅子说,一连串的呵欠露出疲态。
“哪里。”我说。
“咦,你养猫了?好漂亮!”她瞪大眼睛说,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不是养。”我纠正她:“是一起生活。”
“还不是一样。”她了然无趣的道。
“不,不一样的。”我向她解释:“养多少包含着主宰的意味,没有自由的。我只希望和她一起生活,她可以走,也可以来,没有任何负担。”
“那不成了蹭吃蹭喝的了?”她笑道。
我难过住口不语了,也许是自己表达不好。有些孤独,尽在咫尺却离隔天涯,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只有她体贴的叫了一声,似在安慰我。我对她报以感激的一笑。
那柔嫩的嗓音。
“唉,吃过早餐了?”她问我。
“嗯。”
“那今晚这里有个庆典你能和我一起去吗?”
“庆典?”我迷然的张望着外面,分明过分的阳光,人们的脸上带着倦态和淡漠,丝毫看不出节日的喜庆。
屋顶上还是光秃秃的,没有要穿上外衣的意思。白猫从桌上跳到我的推上,伏下来,转动着耳朵。
一切都安逸的跟工作日一样。
她解释道:“只是这个镇子小小的庆典,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澜。类似……大概就是化妆舞会那种,规模倒不好说,反正想来的都可以来。不过这里面外地游客参加的比较多,本地人都不怎么稀罕了。别人图个新鲜的如获至宝,自己却嫌祖宗创下的节日落伍烂俗的。努力前行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吧。”
我有点惊讶她说出这番话来:“那你呢,本地的还是外地的?”
“你说呢?”
“猜不出来,感到只要是埃及,到哪都合适你。”
“那就当本地的好了。”她笑了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我默然,来历不明,和我一样。
她又继续追问:“怎样?行吗?还是说你不是一个人?”
“她算吗?”我很认真的指着白猫。
埃及女子咯咯的笑出来,花枝乱颤的,说:“那你快问问她吃不吃醋。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借用一个晚上喽。”
“一晚上?”我惊讶。
“嗯,一晚上。”她挑逗的以侧脸对着我。
我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个。国靖然,这里面绝对包含着某些美妙的东西,但之后的一些责任我又是否有能力去承担,毕竟我不是一个安定的人。
“只要不怀孕就行。”她几乎像从空着召唤我似的。让本就摇摆不定的信念逐节剥落。
我省视着她,年轻,貌美,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但绝对能得到大众的肯定的。身材*有致,双腿修长。健康的古铜色肌肤充满异域的情调。
我竭尽全力的保持理智,用嘶哑的声音问:为什么?
嘶哑?等等,着太可笑了,着还是一名战士吗?你的战士的荣耀呢,光荣呢?理念呢?
这全然是不搭边的吧。另一个声音说。
“还要问为什么啊?跟你说话很放松,很单纯,够不够?”
“不在乎*,却在乎怀孕?神经病!”轻蔑的声音如炸雷般哗响。
我猛得惊醒,终于抓住最后一根有效的理念稻草。这期间我竟然出了一身汗,背脊凉飕飕的,不经大为窘迫。
但不管怎么说,我终于找回手电可以继续前行。
我们随着声源望去,是隔着张小圆桌的,那个带帽子的女孩。压得低低的帽檐,看不清容貌。只是那张樱红的最含着麦管的模样充满了别样的韵味。
韵味?麦管?Oh,Shirt!我一定是被罗意威那混蛋核污染了,至此才表现了这般不正常。
埃及女孩尴尬的回过头,笑笑,当作没听到般:“晚上来找我好吗?我的门牌号是这个。”
她沾水用手指头在桌上滑下湿漉漉的痕迹。而我却无心打量,脑子里尽是罗意威那个猥琐的大秃头阴魂不散。
猫不安的用爪子拍了拍我的手,柔柔软软的,使我回神。
“啊,抱歉。”我说,桌子上的水渍已经快干了。
“为什么?”她露出困惑的表情。
“习俗不一样吧。”我说。
“我不跟不知道姓名的女人睡觉,那只会玷污双方》”我抱起猫,回到自己的房间。
回去冲了个凉,汗出的太多了。冲早的时候有些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也许答应下来就什么都顺理成章的简单起来。但马上我就恢复正常,我的后悔从不会持续很长时间。
出来时,敲门声“咚咚咚”的响得紧。我一边擦头一边奇怪着,从未想过有谁会来找自己,不明白这敲门声的含义。
我打开门,是那个戴帽子的女孩,她像幽灵一样滑进我的房间,把门关上。
情况出乎把握。我思笃着。
她转头打量了一圈我的房间,然后低呼一声,发现了正窝在床上的猫,欣喜的跑出去抱住。
猫发出一声*,求助似的望着我,只是我的双眼比他还要茫然。
在她抱着猫又摸又搂的时候,我不得不慢条斯理——这样才能加快效率——整理着发生的事件。
毫不相识的女孩闯进我的房间,意图抱起我的猫。好,她得逞了,然后呢……事件上演到这里,而我也在此时卡住,若再想下去未免有些荒唐。
她终于舍得放下猫,转向我,感觉像不的不去面对什么恶心的事物的冷冰冰,说:“不想跟你废话,直说了,这只猫多少钱?”
好不容易连起来的思绪又被可怜的打断,我不得不重新整理:素不相识的女孩,闯进我的房间,意图抱起我的猫,好,她得逞了,接下来……她买猫?
开玩笑?
“开玩笑?”我脱口而出。
“谁想跟你开玩笑啦。”不知为何她有些气恼,大概是不想跟我多说话:“多少钱,开个价。”
“不卖。”我说,摇摇头。
“为何?”
我指了指猫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她听了我的话讥笑起来,捂着嘴说:“名字,难道你想和它睡觉不成?”
我有些傻眼,思维如畅快的淋漓的冲锋枪突然卡壳似的,“锵”的一声回响,什么都安静下来了。
“我想你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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