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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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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脚,然后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杨千,就是号称A院第二年轻,第二帅的心外科主任,看着尤其刻板严肃的一个人,比傅默看上去还要严肃几分,严格来说,傅默这个人其实偶尔还是有一些幽默感的,八年前………。阮彤猛然一惊,最近真是想八年前想的太多了。
苏籽如一脸悲愤又气怒的走到阮彤面前,把阮谦往旁边挤了挤,转头就朝阮彤说:“哎你说,他怎么就能这样呢?”
阮彤一边剥橙子,一边忐忑的静待下文,苏籽如在那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觉得不能和他再交流下去了。”
阮彤和阮谦担忧的互相对视了一眼,苏籽如可是太极世家出来的优秀亲传弟子,要是一时控制不住把人揍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续前缘,毕竟百年修得同船渡,现在他们在一个科室,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算一算这得修了多少年。
阮彤说:“你控制好怒气值啊,别一不小心把人给揍了,揍了不要紧,别给揍坏了。”
苏籽如觉得这句话,逻辑严密十分在理,因果也都交代十分清楚,点点头表示认同:“不过,光想着难消我心头之恨,怎么说我也暗示了我喜欢他了吧,他还跟我说:喜欢一个人,就要严肃并且专一的对待这份爱情,希望我能和他保持距离,我跟他保持他丫的距离,保持距离了我还怎么专一,怎么严肃的泡他。”
阮彤把手里剥好的橙子,垫着纸巾递给阮谦,伸手抽张湿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说:“你怎么暗示的?”
苏籽如拧着眉头说:“昨天,下班的时候不下大雨了吗,我没带伞,他送我回来的时候,问我今天有没有空,我告诉他问我想跟男神约会,结果今天我约他出来,他全程一副丢钱的样子看着我。”
阮彤说“……………”
按照苏籽如的性格来说,正常情况下,并不会用这么婉约的表达方式来暗示杨千,她一向属于豪放派的代表人物,就连暗示这事儿都应该不屑干才对,她没有直接说:我想泡你,阮彤都觉得是在意料之外,但事情现在这样发展,并不能直观的判断该喜该忧。
阮谦啃了一口橙子说:“杨叔叔能理解你这是暗示他,想跟他搞对象,而不是误会你是想跟他保持距离,已经是智商超群了。”
苏籽如说:“少年,你知道的太多了,彤彤,为什么你儿子现在就知道,什么是搞对象?…………。还有,真是我的问题?”
阮彤点点头表示同意,阮谦低头咬了一口橙子,转头装作看风景,一转头看见一对热火朝天接吻的小情侣,又一脸红晕的低头认真啃橙子。
苏籽如苦恼的说:“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婉约又直白的告诉他,我想泡他?写封信?”
阮彤说:“………。。”
苏籽如说:“短信?微信?邮件?”
阮彤说:“少女,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其实有一种,叫做日久生情的东西,你们现在搞一见钟情,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如果不能一见钟情,那就去着手日久生情吧。”
苏籽如说:“我试试?”
阮彤表示支持,并给予最高的鼓励:“去吧,皮卡苏。”
晚上,阮彤刚洗完澡准备吹头发,正好手机响了,接起来才知道是傅默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表示有话要和她说,阮彤看着外面一片漆黑,喝了口水一本正经的瞎掰:“傅医生,你看今天这么晚了………。。”
傅默说:“我在你楼下。”
阮彤又喝了一口谁,平静的继续瞎掰:“那真不巧,我不在家啊傅医生,你看咱们下次再约怎么样?”
傅默说:“刚刚阮谦接了电话,告诉我你在洗澡。”
阮彤放下杯子立刻说:“你站那儿别动,我马上下去。”
外面下着雨,金秋十月的天气里,老祖宗留下一句谚语叫做:一场秋雨一场寒,大致意思就是说,这个天气下雨,已经可以用寒来表示了,而不是凉爽。
阮彤摸了把伞开门朝楼下去,一到楼下就打了个哆嗦,顺便感叹了句果然是寒,才发觉刚刚出来的匆忙,忘了穿外套。
想象里,应该是傅默撑着伞站在雨幕里,玉树临风的瑟瑟发抖,顺便抖落几片叶子,阮彤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玉树在哪个雨幕里站着,只看见一辆玛莎拉蒂gt,突兀的停在楼下不远的绿化带边,车体漆黑的像是隐在夜幕里,只有路灯照在车体上,映着雨水星星点点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让傅院出场,就让他出场,绝不骗人,另外剧透一下,下一章还有傅院
☆、捧着爱,静静等候(三)
由于这个小区属于平民活跃的小区,一般情况下见不到这么体态高贵,价格更高贵的车,阮彤判断车里应该就是傅默,重新撑起伞,朝夜色里高贵冷艳的玛莎拉蒂gt走去。
还差三步左右,车里的灯突然亮起来,车里的傅默,只看得见灯光下朦胧的侧脸,阮彤突然想起来,多年前,那场X大的讲座,也是在灯光的笼罩下,原以为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模糊,阮彤不得不承认,那些记忆其实滴水穿石,那些以为尘封的回忆,都只是结了一层冰,现在太阳出来了,冰雪消融,石上的烙印都曝露在阳光下,一览无余。
阮彤站在雨幕里,就这么隔着车窗看着傅默的侧脸,心里百感交集,一里一外,一明一暗,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遥远的像是两个世界。
时间仿佛静止了般,过了足足有三分钟,就在阮彤想转身回去的瞬间,傅默拉开车门下车,撑着一把黑色的伞,只有伞柄在路灯下隐隐闪着光,雨落在伞面上,激起一阵雨雾,逆光而来的傅默,身影朦胧的不行。
他在X大开的那次讲座,也是出现在一片逆光里,像是踏着阳光缓缓而来,带着一股从容睥睨的姿态,站在讲台上的他,有着超越同龄人的专业,和沉静的气质,无论是多年以前,还是八年以后,他都一样迷人的不行。
而这个男人,曾经是属于她的,但是造化弄人,有些注定要失去的东西,就得有时时刻刻视若浮云的心态,如今,阮彤心态很正,很平和。
傅默撑着伞站在阮彤身前,由于身高上的差异,他的伞像是在阮彤的伞上方又重叠了一层,雨滴顺着他的伞缘滴落,又落在阮彤的伞面上,最后才凝成水流滑落,过程真是一波三折,随着他微微倾身的姿势,伞没有遮到的地方,雨水毫无阻碍的落在他的黑色薄呢大衣上,很快就被衣料吸收,看不见痕迹。
就着昏黄路灯的光芒,阮彤隐约看见,傅默撑伞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大概是长期戴戒指的原因罢,他说:“上车。”
阮彤顿了顿,收伞、上车、关上车门,安静的车里,雨声被隔绝在外,雨落到车窗和挡风玻璃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真像是眼泪。
阮彤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缓解一下现场的尴尬,想了想觉得和他之间,除了吵架也没有什么别的共同话题,便闭了嘴不开口。
傅默看着挡风玻璃良久,阮彤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车没有开雨刷,挡风玻璃上早已模糊一片,雨水在车前盖上织起一圈细密的雨雾,阮彤侧头看见后视镜上,绑着一个平安坠,样子不太好看,颜色也都有些老旧,大概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了。
偏冷的声线,再加上车里他刻意压低的语调,在这一小块天地里,连一句简单的问候,都显得旖旎的不行,多年以前曾经听过的那次讲座,如果说只凭声音,你就能爱上一个人,阮彤爱上傅默,一定也有这个原因。
傅默说:“八年了,你还好吗?”
阮彤一顿,他这个疑似旧友重逢,语带寒暄的开头,是几个意思?阮彤才硬着头皮接过话回答:“还行吧。”
说完又是一阵安静,傅默接过话说:“………那个孩子,苏籽如说,你那两年并没有交过男朋友。”
阮彤呼吸一窒,原来那天他还是听见了,要说这个世界怎么就那么多不如意呢,在心里快速把苏籽如骂了百八十遍,尽量心平气和又一本正经的说:“这怎么说的呢,我跟你离婚后高兴啊,一高兴了就得放纵对吧,想放纵就的先纵/欲对吧,一纵/欲就容易出事儿,一出事儿阮谦就这么来了。”
原本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的那双手,握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浮现,甚至指关节处都隐隐泛着白,良久才拧着眉说:“阮彤,好好说话。”
阮彤说:“傅默,咱们说一说正经的,你看你爸害死我爸,这事儿是事实吧,所谓冤冤相报的意思就是,有怨就得抱怨,你爸欠我爸的,总该还一还你说是吧,我承认我是利用你,可咱俩又不是什么生死相许,山无棱天地合的爱情,你不是尔康我也不是紫薇,咱们俩充其量就是公孙奇和赫连清波,既然互相利用的关系,我们何必上升到爱恨上呢,怪累人的。”
阮彤一瞬间觉得自己逻辑真好,能把这么长一串话,说的头是头理是理,就连傅默也被绕的愣了一秒,才说:“………那个词叫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是公孙奇,你也不是赫连清波,换一个形容词。”
阮彤说:“啊……。。大致意思你理解就行了,咱们也别说那些客套话,直接说一说主题,一会我儿子醒了要找我,我还得上去呢。”
阮彤偏头看他,那双沉黑色的眼睛也恰好转头看她,目光交汇时,车里的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稀薄了不少。
傅默突然朝她欺身过来,单手撑在椅垫上,微微攒着一个笑容,难以分辨出,现在他是个什么样的情绪,一时间,两人距离近的似乎只要阮彤稍微往前动一动,都能分分钟亲上去,阮彤一阵头皮发麻,斟酌着开口:“傅医生你看啊,你跟沈小姐现在感情也挺好的,再来阮谦也不是你亲生的………。”
傅默打断说:“你跟我离婚,真的这么高兴?”
阮彤立刻接过话说:“那可不。”
傅默说:“报仇的感觉,怎么样?”
阮彤说:“这怎么能用语言表达呢,这得是亲身体会才行。”
傅默勾着嘴角,笑了一下,阮彤看着他眼里似乎有东西闪过去,想抓住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阮彤背脊一阵发凉,朝后退了退,背后抵到车门:“傅医生,咱有事儿说事儿别动手。”
傅默说:“这八年,你过的真是心安理得?”
阮彤说:“…………啊?”
从这段时间傅默的态度,以及事态发展来看,傅默像是不打算就此和她分道扬镳,再也不见,阮彤心里一阵忐忑,但却莫名其妙想起一句歌词:“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要不然凭何怀念。”
私心里,她很希望能和傅默之间互相亏欠,即便凭着亏欠来藕断丝连,也好过在回忆里怀念。
傅默转过头,手撑着额角,看着雨幕不发一语,阮彤念书时代,逻辑能力就差的不行,对于傅默这种没头没尾的指控,左右前后联想了好一阵,得出了一个结论,阮彤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刚组织好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傅默说:“冤冤相报的意思是有仇就得报对吧?”
阮彤说:“你刚纠正过我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意思就是有仇咱们忘了它吧,就让仇恨化作一缕烟,简称为:以德报怨。”
傅默说:“以德报怨这个词好,这个礼拜天有场电影,讲和平友好邦交的,我们去实地感受一下。”
阮彤为难的考虑了两秒说:“我现在是个单亲妈妈,我要是跟你去看电影,我儿子就没人照顾了。”
傅默说:“那你把阮谦也带上。”
阮彤说:“你带前妻跟别人的儿子去看电影,影响不好,我看不如这样吧………。”
傅默打断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和以德报怨你选一个。”
阮彤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礼拜天。”
最终,阮彤跟傅默的电影之约并没有如期实现,所以说,命运除了弄人,还是偶尔能干一些扭转乾坤的善举的。
苏籽如来的时候,阮彤正在忙着做亲子运动会的道具,忙的焦头烂额,同班的孙老师请假,只有她一个人带班,一边看孩子午睡,一边忙着登记学生和家长感兴趣的项目,还要安排进行分组彩排。
苏籽如把鼻梁上架着的墨镜,稍微扒拉下一点儿,操着手靠在门边:“阮老师,需要帮忙么?”
阮彤翻开手边的资料,上下浏览一遍,把手边装气球的盒子,推向苏籽如站的门边小声说:“你帮我吹几个气球吧。”
苏籽如一边找气球专用打气筒,一边问:“几个?”
阮彤抬头:“大概,四百个就行。”
苏籽如说:“…………。”
苏籽如在一边默默的吹气球,阮彤在笔记上写分组彩排计划,一时间,只剩打气筒的吹气声,和小朋友微微的呼噜声,一切都显得温馨而美好。
苏籽如像是突然像起什么似的说:“哎你知道吗,我今天接了一个病人,你猜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捧着爱,静静等候(四)
阮彤翻了一页,换了一支另一个颜色的笔,一边做标注,一边接过话说:“不知道。”
苏籽如拉着凳子朝阮彤靠了靠说:“叶一,就那个玉女明星,传说中出染缸而不染,又没整过容的叶一。”
阮彤笔尖顿了顿,又接过话说:“就是明星,她也得生病,去医院有什么好奇怪的?”
苏籽如说:“看病当然不奇怪,就奇怪在她根本不是去看病,她是去预约流产,本来这事儿在她们娱乐圈,都属于高级机密级别的大事儿,负责这场手术的护士有一个请假了,薛护士长觉得我这个人严谨又靠谱,就安排了我去代班。”
阮彤停下笔,等她继续说,打心眼里觉得苏籽如这性格,简直太适合干娱记了:“我听说,你跟叶一见过面,她是不是真没整过?”
至于叶一有没有整过容这件事,阮彤无从得知,但处在这个看脸的世界里,一般分为两派:反正我也是个看脸的,管你整没整,好看就行;原来这么漂亮的脸是整容的,亏我还喜欢了你这么长时间云云。
苏籽如就属于后面一种,好比喜欢一样东西,就必须是原版的,但这个世界山寨的东西太多,并且我泱泱大国的山寨技术已经是飞速发展,赶英超美更甚原版,甚至有让你傻傻分不清楚的趋势。
后者一般心脏比较脆弱,就跟本来想买个限量版,结果买到个限量版山寨,心情不是一般伤心可以比拟,阮彤说:“其实整容这个事情吧,也是为了追求美,有追求是好的,你想追偶像,就得先理解偶像的追求。”
苏籽如点点头,表示基本能理解这种观点,一时没有注意手上还在进行的动作,气球啪的一声爆炸,成功叫醒了睡眠室里的大部分孩子,其中几个脆弱的小姑娘,被这一声巨响,吓得梨花带雨,阮彤摇摇手边的铃鼓,转移学生的注意力。
苏籽如说:“别怕别怕,我来看看哪个哪个小朋友最勇敢,我这里有漂亮的气球,一会我就奖励给小朋友,好不好?”小朋友的世界,总是比较单纯而又善忘的,给他们一点呵护,就会让他们忘了所发生的不愉快。
亲子运动会后,就是教育工作者,以及被教育工作者,都喜欢并且期待的寒假,阮彤带着阮谦回了老家一趟,父亲的墓碑前,放着的一束花已经干枯了,但还能大致看出,它是一束百合,父亲生前很喜欢百合,因为它象征最洁白的人性,做医生就更应该像百合一样洁白。
阮彤撑着伞,牵着阮谦站在墓碑前,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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