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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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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的脸面?
满身的痛楚。宁止猝不及防地咳了起来。胸口的那股郁气再也压制不住,终是直冲而上。源源不断地从男子的唇角溢出,鲜艳的猩红直直刺痛了宫人的眼,“殿……殿下……”
伸手将嘴角的血液擦去,宁止低笑,“皇家…脸面……呵。”再也说不下去,他唇角那些再次涌出的血液凝成了一朵即妖艳又残酷的花。
好累,
七夜,我想回家,
回我们的家……
慌了神,宁志茂惊惶地看着宁止,想要为他叫太医,可只消想起他方才的许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咽了回去,“宁止,你可知错?”
摇头。男子的声音淡淡,像是晚风里的青烟,“我没错…咳。若我想要杀一个人。断断不会给任何人把柄话题…呵,无妨…就算全天下的人……就算他们都不相信我,也无妨……因为还有一个人会……相信我。只此一人……我就没有错。”
不知悔改!
恼极。宁志茂扬手重重地挥向男子的脸颊,却又在宫人的尖叫中猛的停在了分毫之外,不能动九子,不能动啊 …他可是他的得力臣子,大有用处呢!
面不改色地收手,宁志茂紧紧地握拳。“哼,那朕倒是问问你,那个相信你的人是谁?又有谁肯相信你?”
—— 宁止,要小心哦。
—— 你不难过,我都会替你难过。
—— 嘻嘻,那坟里埋着的人,好可怜啊 …
“宁止,你还是给朕回去好好反省吧!七天,朕给你七天时间,你要是再不认错的话,莫怪朕大义灭亲,要你好看!”
宫门外,男子抬头望着天际那轮孤月,整个人透出的感觉清冷极了。候了多时,秦宜大步朝男子走去,“殿下出来的怎生如此晚?今晚的风寒,您快上轿吧。”
闻声,宁止扭头。月光下,但见那张容颜苍白若雪,清清冷冷的模样,竟是凄凉得让人鼻酸。不禁一怔,秦宜旋即又看见了男子血迹斑斑的以及,不由失声低喝,“殿下您又 …御医呢?可曾看过御医?”
蹙眉无力地笑,宁止自顾自朝轿子那边而去,惟闻晚风中清幽的声音响起,“外人的东西,还是……不要用得好。用了,要还。”
—— 可恨的是。他还不起。
时候已是不早。别院里的灯火亦是熄灭了好些。黑默默的一片。廊间小道,男子缓步走过,一袭白衣寂寂。蓦地觉得有丝光亮,那一抬头,不远处的楼阶下,一盏宫灯明亮,那抹娇俏的身影立在那里,和着暖色的光晕闪亮了他的双眸。
不由顿在了原地,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子,带着些许的不确定轻声唤她,“…七夜。”
“嗯。”
“七夜。”
笑靥如花。云七夜点头。“我在这呢。在这等你回家!”
—— 在这!
一瞬。宁止蓦地明白了那日舅舅的“有朝一日”。可也在同一瞬。心底的焦躁。不安…烟消云散。心口仿佛有什么跟着被填满。一路走来。这么多的阴谋诡计,黑暗杀戮,万事百劫,他有她。
看着女子,他缓缓笑了起来,孩子般无邪。“七夜,抱……”
亦是笑,云七夜挑着宫灯走到男子跟前,尚未开口。便被他拥进了怀里。飒飒寒风中。他紧紧地抱着她,一点点圈紧了手臂,染了一襟的冷香。
微微蹙眉,她只觉宁止的身子冰凉,不知是不是晚风太冷,他的身子还有些微颤。如攀抱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宁止,你的身子很凉。是不是不舒服了?”
抱紧了她,宁止浅笑,忍痛道。“我没事…七夜,你会…和我在一起多久?”
……她会背叛你的。
不曾多想。云七夜斩钉截铁道,“会永远和你在一起,不相离,不相弃。”
“永远是多久?”
“和你的生命一样久,直到你死,我都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会在你死后。和你一起死……”声音渐进低了下去。云七夜缓缓道,“你一生孤单,遇到我绝不会再孤单了…”
闭眼,宁止的声音仍是淡淡,“七夜。万一有朝一日黑暗复杂,你……”
将他的话打断,云七夜只是笑,“现在快乐就好了。往后的事情,往后再说吧。黑暗复杂么,无所畏惧便是了,坚持而已。”
如同,那只锦盒。
“宁止,我很快乐!”她看似在笑,却又是那样认真。“此生,得幸嫁给你,便是最大的快乐了。往后纵是天塌地陷,举世皆非,我也会生死不离,同你一起走下去!”
……一起!
“……一言为定。”一瞬,宁止的声音轻极了,低低的,像是低喃,“七夜你千万不要欺骗我。不要骗你所爱的人。”
……两个月内,她会背叛你!哈哈,好可怜呐!
一直,他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就算她对别人说的话和对他说得相冲突,他亦是相信她。至于其他,他宁愿相信是别的目的或者苦衷。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不会瞒着他,会告知他实情。
可是,她虽可以骗他千千万万次,独独这次不能骗他。有些事情,他根本承受不起,也输不起。
“不要骗我…… ”身子抽疼。他疲倦地几乎睁不开眼睛。可仍是要说出口,“七夜,我要让他知道…不止你快乐。我也快乐… 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要让他知道。我和你…永生永世,不相离……不相弃… ”
他是谁?
皱眉,云七夜一瞬似乎有些明白了,心脏猛的便是一阵刺痛。抱着她,宁止的身子亦是越来越沉,压得她有些承受不住,“宁止?”
“七夜,好累… 我们一起休息一下吧。等到休息好了,一切…都会好的吧……我不是九殿下,你也不是沧澜尊主…什么都是好的……你也不会背叛我,我也不会…不会这么脏。不会恨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不会乞求母亲的爱…不会觉得对不起你……死么。我一直不觉可怕。甚至向往。啊 …可是遇到了你,我因七夜而活。七夜因我而生… 可为何没有在最好的年华里遇到你?……如果,如果我知道有一天我会这么爱你。我一定会对你一见钟情 …七夜,对不起 …不能,不能陪你… 走到最后… 我死了… 你要怎么办?我好脏。满身的罪孽… 定会下地狱吧。可若真是见了阎王,我一定要问问他,我一生不曾做过坏事,也不曾愧对过谁……却为何要我活在痛苦里……”
眼里尽是泪水,云七夜没有哭,仍是强忍着笑。“好啊,那就休息一下吧。等到明早一醒来。什么都是好的。”
……都是好的。
心脏抽紧,一缩一缩的,他弯下腰去,胸口一阵阵往上涌着腥甜,体内最深处抽搐着剧痛!终是痛楚地闭眼,他将全身的力量压向了女子,怠倦了眉眼。若真有神的话,那我求求你,就算未来再痛苦,再曲折…也不要带走我的她,不要让我… 再是一个人了…
七夜,
千万不要背叛我…
要不然,我会更早的死去。
灯火通明的房内,宁止蹙着眉沉沉地睡了过去。伸手欲给他脱褪身上的衣锦,云七夜蓦地一顿,怔怔地看着男子衣襟上的血液。那一瞬。她终是明白了他方才为何要抱她,他不想叫她看见这些斑驳的猩红。会觉得 …很脏,全是罪孽。
再也忍不住的泪水绝提落下。她咬牙。强忍着痛楚将他的衣锦褪下。而后拿热毛巾为他擦拭额上的汗水,只闻他梦中的苦楚,“…小心…”
小心什么?
一声叹息。她觉得她跟宁止在一起应该有半辈子那么长了,可其实不过是几个月而已。她真是有些怕了,怕师傅…可为什么不能一夜间和宁止白头到老呢?一夜就白发苍苍,尘埃落定。
那个时候,一切都有了结局。再也不用担心那些未知的痛苦和变故。再也没有任何人事可以把他们分开……一切都是好的。
宁止,
等你醒了,
我们永生永世都不分开…
日已正中,他终是缓缓地睁眼,双眸如墨,噙着点点刚醒转时的迷蒙。
忍不住咳了几声,他有些疲乏地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衣锦早已被人换去……
满是绿意的庭院。昨日的寒风骤雨不复,又是一个丽日晴天。起风的时候,那林合欢树纷纷扬扬地落了一地的花瓣。树下。但见一个纤细的身影拿着花锄忙碌。点点阳光倾泻在女子的脸上,勾勒出了完美的侧影。一颗颗花种从她手里落下。她旋即又握紧剩下的,像是将最珍贵握在手里。
察觉到了宁止的视线,楼下,云七夜仰头看向男子。眉眼弯弯的笑,“早上陈管家整理仓库的时候。发现了好些兰花种子。你下来,这么好的天气。我们一起种花吧!我不懂花,可是陈管家说,等到明年这个时候,这些兰花会开满整个园子!”
眨了眨眼睛,宁止蓦地笑得娆媚,那样美丽又遥远的笑。直直映入了女子的眸里。
“好。种花吧。等到明年,收获一园子的香气……
骄阳和风,他们小心翼翼地插种着花种,偶尔会因为坑大坑小,水多水少而斗嘴,可是只消她抓挠他的小腰,宁止立刻会笑得软了腰肢,惟妻命是从。整整一个下午。他们沫俗在漫天的骄阳下。笑声染化了整个园子。
“这一朵小黄花送你啊。”随手摘了一朵花,云七夜将它插到了男子的发丝里”当下便笑弯了眉眼,“好姑娘啊,真漂亮。”
脸色有些黑,宁止不依不饶,“以后还会送么?一天一朵。”
“园子里的花可没那么多。你莫要辣手摧花了。”
“怕什么,再种便是了,就像壁虎的尾巴,总会长出新的来。”
“ ……但愿。幸福也是啊。”
—— 这样。就可以永远幸福了。
——永远。
那一日的午后。天空像蓝丝绒一样美丽。
且不去问它将来如何,只问此时此刻。
于是所有的春天都在那一瞬绽放。
那一日的黄昏。夕阳斜照。彩霞斑澜。
晚风抚过两人贴在一起的发丝,满园的花儿随风轻轻起伏,醉人的香气。
即使长生不死。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跪倒任我差遣,却也比不上那人在某个午后浅浅的微笑来得骄傲口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暖了岁月。
只此,世间再无第二人。
098 您太禽兽
徐皇后惨死一事已过数日,中原四国的典论却是不休,甚至一浪高过一浪。谁承想素来高贵的九殿居然会变态到分尸的地步,莫怪徐家失势后,他一直按兵不定,却原来一直在忍耐!如此有违人论的做法。着实让人胆寒不齿!
苍流朝堂,诸位皇子大臣亦是惶惶不安,如此态势,他们到底站到哪边是好?若是站在皇上一边,九殿权倾天下,会不会打击报复他们?可若真站到九殿那一边,他们又听说事发当晚皇上曾当着宫人的面刮斥过他,如此破天荒的咳着,倒是第一次。皇上是不是厌弃九殿了?故而想要借题发挥解了他的权威。就如同徐家那般一夕失势崩毁!
不同于外界的哗然,九殿的别院仍是素日的宁静,下人们忙活着各自的活计,谁也不去乱嚼那舌根子,皇子妃一事已然是最好的例子。整整四日,宁止兀自在别院调养身子,从未进宫谢罪。
如此态势,宁志茂反倒有些沉不住气了。眼看七日之限将到。这父子反目的局面要如何缓和消解?他私下里派了好些臣子去别院。表面上是探望九子的病情。可也无非是想探探他的口风。谁想三批臣子皆是吃了闭门羹!
“守卫说九殿下仍在静养身子。不便见客。臣等无法。有负圣恩。”
看着眼前的几名臣子,宁志茂皱眉不语,却也不能怪谁。追根潮源,是他那晚太过冲动。非但说话太绝,而且还将九子激到病发咳血!可话又说回来。如此境地”他又能怎么办呢?
“徐氏的死因,提刑司可查出来了?。
闻言。赵仵作据实以告,“尚未。”
不由蹙眉,宁志茂有些不满。“平日里再难的尸检你们不也最多三日便可得出结果么?而今都过去四天了,尚未一说何来?”
面不改色,赵仵作道。“此次的尸检之所以如此,皆是因为徐氏的尸身太过怪异。卑职当差足有十几年。却也未曾遇到过如此棘手的事情。尸检上看。徐氏生前没有大的疾病,身上也没有致命的伤痕。而且看她死后的神色,亦非是惊悸而死。卑职和数位同僚研究了数日。也没定断出个结论,而且徐氏虽死不螟目,可我们怎也闭合不上她的眼睛。就那么一直睁了四日。”
闭不上眼?何曾听过如此说法,宁志茂皱眉揶揄,“如此说来,徐氏的死因确实诡异。哼,难不成是厉鬼索去了她的命?”
闻言,赵仵作有些尴尬。于一名仵作而言,鬼怪之说着实是无稽之谈。
可徐氏的死因又是如何?欲言又止,他终是低下了头去。不做任何反驳。
片刻的死寂。宁志茂只觉烦躁,关键时刻没有一个能派上用场的!拧眉,他有些不耐地冲众人挥手,“算了,时候不早了。朕也要安歇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
听得出男人的不满。众人悻悻地转身离去。殿外的早已是漆黑一片。廊道上盏盏宫灯高挂,将周遭照得亮如白昼。正欲下台阶。众人蓦地听到一声焦急的呼喊,不由扭头,但见提利司的张义大步冲他们跑来,“赵大人且留步!”
闻声,赵仵作却步,“张大人有事么?”
“您总算是出来了,卑职等了您好久了!”
闻言。其余的大臣旋即朝二人告别。兀自离去。待他们走后。张义将赵仵作拉到偏角处。压低了声音道。“赵大人。出大事了!”
“什么事?”
确定周围没人,张义惊惶道,“徐皇后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惊得不轻,赵仵作瞪眼,“什么时候?”
额上尽是汗水,张义不得不复述一遍事情的经过,“就在半个时辰前,我和另外几位大人原本打算去验尸房再次研讨徐氏的死因,可谁想门锁一开,里面的尸体却不见了,通风的窗户倒是大开。想来她是从那里出去的。更诡异的是……”
一瞬的结巴,张义胆寒道,“更诡异的是地上居然有徐氏的血脚印,一串一串的……就那么一直走到窗户那边,然后就不见了!哎呀。赵大人你有所不知,那场面真是吓坏我们了!”
蹙眉,赵仵作忍不住低喝。“莫要危言耸听,自己吓自己!一个已死之人,她还会自己走路不成?什么血脚印,开窗户的,简直就是无稽之谈!依我看。一定是有人将徐氏的身体盗了出去,想要阻挠我们验尸!”
有理!
心下的恐惧稍稍平复了些。张义点头。“不无道理。可……可那装神弄鬼,想要阻挠验尸的人是谁?”
“你说呢?”意味深长,赵仵作却也不点破,那人十有八九是九殿下!
指不定是他怕提刑司查出什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徐氏的尸体盗走!先是分尸。再是盗尸…说不定徐氏也是九殿下杀得!
为难极了,张义险些哭出来,“这丢尸一事事关重大,好歹徐氏原来也是个皇后啊!这万一……万一叫皇上知道了,可要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摇头,赵仵作有些无奈。“能瞒一时是一时。为今之计得赶紧将徐氏的尸体找回来。”
“对对,得找回来。”握拳,张义低声喃喃,可去哪里找呢?不经心地扭头看着四周,他蓦地双眼圆瞪,骇然地瞪着前方,兀自发着无意义的喊声,“鬼 —— 鬼!“
不明所以,赵仵作皱眉,“张大人,你怎么了?”
“跑——快跑!来了!徐皇后来了!——”歇斯底里的喊着。张义只觉身子发软,腿脚根本不听使唤,顷刻间便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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