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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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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比闲适,他转身扣弄领襟上的扣子,唇角上扬。妖娆无限的神姿,全然不似方才那般扭曲噬人。
  不过换件衣裳罢了,至于这么开心吗?难不成,方才出去杀得开心?去杀谁了?想着,云七夜不由又玩捏起了根根手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小凤儿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这张画布上的污点,越多越好!
  穿理完毕,宁止抬首扫了一眼神游天外的女子,不由嗤笑一声,而后自顾自躺在了不远处的榻上。右手肘撑榻,他托着后脑斜斜的看云七夜,语出山崩之语,勾她回魂。“云七夜,往后你睡榻,我睡床。”
  “……”要是宁止突然死了,皇上会不会放过云家上下几百口?
  那一晚,云七夜睡在略有些硬的榻上,全身一阵不适,本就僵冷的大腿时不时抽搐几下。她很纳闷,不知道洞房那晚宁止怎会睡得那般惬意!
  次日一早,先是乾阳,而后整个沧流也跟着沸腾了。
  今年磨牙的话题可真是多,接二连三,剧情精彩!
  大前天,九殿下大婚。
  昨儿,云家小姐不洁。
  今儿,街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各个黑衣蒙面。
  前一刻,下一刻,各种传言漫天飞。左相大人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天下第二的赫连雪其实是个女人,帝都第一艳妓姚红红不爱穿亵裤……
  总而言之,社会各阶层的人们开心了,茶余饭后的磨牙话多得说不完,精彩生动的不得了!
  可是,这些谣言远远不及另外一件的吸引力——流凰令突现乾阳——使得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得流凰令者,代游玩在外数年的流凰公子号令三江五湖!此次,沉寂了一年之久的流凰令被发现在死尸堆里,立时惊得一波又一波的江湖人立时赶往乾阳,期冀能够抢取。
  一时,云家小姐不洁,黑衣杀手,左相的绿帽子……种种谣言,倒是无人问津了。
  但是还是有人放在心里。
  看着手里的奏折,皇帝的眉头皱得紧,昨夜死在街上的杀手被查出是司徒井然的人,而且居然还从他们身上搜出了一枚流凰令!朝廷命官和江湖人士勾结刺杀左相之女,意欲何为?要反了不成!
  不过,这还不是最叫他头疼的,权且交给下面的人头疼去吧,他还有更头疼的!
  抬眼,他望着跪在咫尺外的几名太傅儒臣,随手翻出了他们今日早朝时的奏折,言是保全皇家清誉,为九皇子纳妾。
  不无道理啊,暗自点头,皇帝不由问:“众爱卿说的有理,可是要纳谁家的女子?”
  闻言,汪延年清了清嗓子,“按年岁和身份,臣等筛选了几名尚在闺中的小姐。”
  “说来听听。”
  “左相柳之效家的二小姐,吏部侍郎司徒井然家的五小姐,以及郑太傅家的小女儿。”
  女人倒是不少,可是谁愿意做妾?眉头微蹙,皇上一时不由有些恨先帝了。本以为靠联姻可以牵制些云家,却不想竟会是如此局面。云家富可敌国,他又不能废掉云家小女的皇子妃之位,唯有再为九子纳妾!如此隐忍的做法,简直就是眼睁睁的叫天下的人看他的笑话!
  越想越觉窝囊,男人不由一声冷哼,拳头握得紧。
  013  第二
  拳头握得紧,柳之效望着因惊吓过度至今仍昏迷在床的女儿,时不时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床上,女子痛苦的发出几声梦呓,时不时冒着虚汗,原本光洁细嫩的脸上,被厚厚的药纱缠绕着,遮掩了半张脸。那道剑伤深可见骨,虽然已经止血,可大夫说定是要留疤。
  容颜损伤,对于任何一名女子,无异于晴天霹雳。何况,思月尚待在闺中。想着,男人不禁重重一声叹,交代了下人几句后,转身出了女儿的闺房。
  外面,春光灿烂,他的心情却是一片阴霾。流凰令,黑衣杀手,司徒井然……越想越气不过!就算司徒井然掩饰的好,他还是查出了蛛丝马迹,那匹人明明就是他的手下!这老匹夫,在朝堂上竞他不过,竟然转而针对他的家人!呸,活得不耐烦了!
  祸不单行,方才宫里的人又来信,汪延年那老家伙居然背着他,擅自上书皇上要为九殿下纳妾,而且里面还有思月的名额。三方,司徒井然犯事露出马脚,郑太傅家的女儿天生貌丑,一个罪臣之女,一个无盐丑女,皇上岂会考虑?那妾室的名额岂不是会落在……哼,就算思月嫁不出去,他也不会把她嫁给自己的仇人!
  恨恨的想着,柳之效索性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给自己宽心,不怕,要是皇上真有此意,就说思月脸上留疤,配不上高贵的九殿下!可话说回来,汪延年怎会突然倒戈九殿下一方?
  更甚者,今日早朝之时,一向惧他三分的三皇子似乎突然趾高气扬起来了。那神情,活脱脱就是得了志!莫不是,他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
  越想越觉得事态诡异,柳之效不由几个深呼吸,竟徒然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慌,有些窒息。那感觉,就好像被人用看不见的绳索套住了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系列的事情不对劲啊,有人想要除掉他,而且还有好几股势力掺和其中。
  谁?
  流凰公子?司徒井然?三殿下,还是九殿下?
  亦或者,那些刁民?一想起那市井传言,柳之效眼里尽是戾气,恨恨的握拳捶向一旁的栏杆,若是叫他知晓是谁在背后如此诋毁他,定要拨了那人的皮!简直就是狗屁连篇!
  “没听说吗?左相家的五公子,是小妾和一个下人生的!”
  “活该他戴绿帽子!谁叫他老惦念着咱们的钱,现在倒是讽刺,被别人惦念了老婆!”
  “可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他那种人注定绝后,怎能生下儿子?”
  “哈哈,有理有理!”
  ……
  街边的酒楼,觥筹交错,伙计客人来往其间,着实热闹非凡。加之一批批蜂拥而至的江湖人士,各大酒楼客栈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一楼的大厅里,几名靠角而坐的客人团团围坐,正有滋有味的说着市井传言,时不时发出一阵笑声。
  “不过话说回来啊,还是流凰令来得厉害!”一边吃着花生米,一位客人双眼放光,忍不住身子前倾,冲着别的客人艳羡道:“要是老子能抢夺下流凰令,哼哼,那可就是江湖的皇帝咯!”
  “如此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叫人听了去,可得砍你的头!”一旁,顾忌着大庭广众,一名客人小心的望了望四周,心有余悸。“再说,流凰公子还在,哪有你作威作福的资格?”
  不以为意,“怎的?流凰公子失踪一年了,我怎就不能代他老人家管理管理江湖了?”
  “啊呸,你当流凰令好抢?那可是块香饽饽啊,多少高手想要得手,哪能轮不到你小子啊!”边哂笑,那名客人猛灌几口酒,略有些微醉,不由眉飞色舞起来,“不过要是我能走狗屎运抢下流凰令,第一件事就是治治少林寺那帮秃驴,光头闪闪的,着实叫人讨厌!”
  “啊哟,那你怎么不讨厌尼姑?”
  挑眉,男人打了个酒嗝,笑道:“谁叫尼姑是娘们儿,大爷心疼还来不及!”
  话音刚落,立时激得在座之人一阵大笑,引得旁人侧目。
  “诶,说到女人,倒是叫我想起了一件事儿。”一直沉默着,一名客人忽的插嘴,趣味盎然,“不知谁放出来的话,说天下第二的赫连雪是个娘们儿。”
  “噗嗤——”嘴里的酒全喷了出去,“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估计就你不知道了,全天下都传遍了,不信你看着啊。”说着,那名客人转身冲其它客人高喊了一声,透着内力的六个字,直直响彻四面八方——“赫连雪是女人!!!”
  被震得有些耳疼,在座的众人纷纷停了筷子,怒气冲冲的朝这边看来。
  “土豹子。”
  “喊什么喊,全天下都知道了!”
  “就你多嘴!”
  ……
  隔着道门,路过的行人亦听到了里面的喊声,刚想说几句的时候,却又被一辆马车吸引了眼球。
  那是一辆四匹马驾着的马车,更难得的是那四匹马竟生得几乎一摸一样,健硕有力。车厢通体乌木构造,柳木为轮,间以彩漆刷身,整体望去精致华贵。要知,一般人家有一匹马就是小康了,何况还是四匹一样的马,足见马车主人的富饶。
  辘轳声中,马车停在了酒楼门前,赶车的少年利落的下了马车,伸手指了指酒楼的大厅,“少主,方才的声音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有趣。”隔着帘,好听的男声响起,带着几分讽笑。下一刻,在众人好奇的观望中,车帘被一只手挑开,一身玄衣的男子躬身出了车厢,利落的跳到了地上。还来不及看清那人的容貌,众人只觉风过,那名男子已经进了酒楼,一系列的动作快捷轻盈,好似回风流雪。
  楼里,见有客来,伙计慌忙上前迎客,“公子,您吃饭还是住……住……”开始结巴,伙计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即使阅人无数,却也不曾见过这样漂亮的男人。
  眼前的人,风姿翩然,端的是人中翘楚。一身玄衣,不着绣饰。孔雀玉翎冠,白皙的皮肤阳光的照耀下,愈显瓷质。剑眉飞扬,一双清澈见底的眼,挺立的鼻梁下,朱唇皓齿,薄薄唇角,却有着与生俱来的恣肆不羁。
  力量和俊美,在男子身上极为和谐的融洽着。似笑非笑的神色,花了一票人的眼。
  同伙计一样,连带老板在内,店里好些人的眼光早已落到了他的身上,如此俊朗的少年郎,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
  “住店,天字一号房。”自顾自说着,男子扫视了一圈店里的人,而后冲伙计一笑,径直向楼内走去。
  仍呆站在原地,伙计手里的抹布倏地掉地,人却是一动也不动。即便同为男人,却还是被那人的笑晃了心神,好似千万朵桃花绽于眼前,美得叫人心下骚动。啊呀,那人要是个女人,那该多好啊?
  “咚。”一锭银子从男子手里飞出,直直落在了柜台上发出一声脆响,惊得老板回神,但见男子已经顺着楼梯上楼而去,慌得开口,“公子,敢问姓名,我好给您登记啊!”
  闻声,男子脚步停滞,于转弯处回首,笑得漂亮,
  “在下,赫连雪。”
  ——赫连雪。——
  一字一顿,宛若三道惊天响雷,在场的所有人瞪大眼睛望着赫连雪,刷白了一张脸。角落里,方才喊话的男人更是一阵红一阵白,慌得低头不敢再看。
  见众人的反应,赫连雪的笑意更深,转身上楼而去。
  呆愣的看着那抹消失不见的身影,众人艰涩的咽着口水,半响才回过神来。
  赫连雪!
  那个传言中是女人,现实中阴险至极,武功仅在流凰公子之后的天下第二!
  “他不是一直在北齐么?跑乾阳做什么来了?”
  “指不定,也是为了流凰令!”
  “我的娘,天下第二都来了,乾阳要热闹了!”
  014  阴险
  “少主?”
  将马车安顿好,小童一路奔向赫连雪的房外,扣了半响的门,也没有回音,终是不耐烦的推门而进。
  “少主?”
  “嗯。”幽幽的声音从床那边传来。转头,但见赫连雪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甚至没有脱靴子,懒洋洋的模样着实与方才的飘逸相去甚远。
  见怪不怪,小童屁颠屁颠的跑到床前。娃娃脸,一双大眼闪啊闪,“少主,方才诋毁您的那人?……”
  “那人啊……”回想那叫声,赫连雪以手支头,“叫的和只扒了皮的鸡似的。”
  “可不是?简直混账至极,还叫得那么大声!”愤愤不平,小童撅着嘴看着赫连雪,也不知他是喜是怒,反正脸上一直有古怪的笑。“少主,您一定是怒极而笑吧?这么伤人的谣言,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账东西传出来的!要是叫咱知晓了,定要他在江湖上混不下去!”
  眼睑低垂,赫连雪随手扯过一缕发,缠在手指上漫不经心把玩,是啊,这谣言是谁传出来的?恍惚记得有人曾告诉过他,要想掩藏一滴污点,就把周围都抹黑。现在可好,为了那滴污点,抹黑他的性别。
  意味深长的呼了一口气,赫连雪睫毛微眨,“还能有谁?”以他和那人六岁一起踢过三次毽子,八岁偷逛过两次妓院的交情,想也不用想,“肯定是凤起那小子。”
  “起公子?”闻言,小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起公子也来乾阳了,可……可他为何要这样做?”
  “魔障了!”嘟嘴鼓足气息,赫连雪扑哧吹着额前的刘海,略有些生气,“混蛋男人,亏本少主对他一番情深,他居然如此狠心待我,这叫纯洁的我情何以堪?!”真想一巴掌把凤起拍成画片!“小童,你说这世上,怎会有如此阴险恶毒的男人?”
  阴险吗?冷汗渗出,小童不着痕迹的擦去,无言以对他家少主。若说阴险,他家少主若是天下第二,那无人敢认第一!正所谓: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他家少主的脾性,出了名的——阴险!此刻,还是转移话题为妙。“少主,我一直没问你,咱们来乾阳到底干什么啊?待在北齐多好,小菠姐姐和小菜姐姐可还等着您回去相亲呢!”
  啊呸,转移话题!赏了小童一个白眼,赫连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银质的令牌。
  眯眼看清,小童咋舌,“流……流……流凰令!这东西不该躺在那些死人堆里么?怎跑到您手里了?”
  笑得如沐春风,臭屁万千,“天下的东西要拿都拿的到,只要你够阴险。”
  果然是他家少主一贯的风格,“那流凰令在吏部的消息是谁放出去的?”
  “自然是——”玉葱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承认的脸不红心不跳,“我。”
  瞬间释然,小童点头,生怕天下不乱,也是他家少主的脾性!
  “在家闷得慌,既然凤起那小子想娱乐我,那就乐乐吧。但是我一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索性天下一起乐吧!”何况流凰消失一年,天下还能如此太平,他藏在心里的妖蛾子早就扑棱着翅膀,想飞出来祸害了!凤起,哥们感激你!
  听着赫连雪状似大公无私的话,小童不由一个冷战,就因他家少主一句话,江湖都乱成什么了?莫怪人家说,任何和赫连雪有关的事情都逃不过“阴险”二字!
  “少主,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万一那些人发现吏部没有流凰令,迟早也会查到您身上的。”
  食指轻摇,赫连雪随手将流凰令丢给了小童,哂笑,“你以为,这枚流凰令就是真的?”
  一愣,小童瞪大眼睛看着足以以假乱真的令牌,“……假的?”
  点头,赫连雪漫不经心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先是放出一系列子虚乌有的谣言,再搞出来个假流凰令,对方想要做什么?
  不过,猜谜?他喜欢……
  “小童,我叫你打听的事情可有消息?”
  “有!”点头,小童弯腰靠到赫连雪的耳畔私语,“里面的人说,虽然那批杀手作风隐秘,但还是有线索指向吏部侍郎司徒井然。”
  司徒井然?
  “是吗?”挑眉,赫连雪邪邪一笑,意味深长。嘿嘿,笨人的可怕之处并不在其笨,而在其自作聪明。如此,六扇门的人全是一群笨蛋!
  想着,赫连雪的讽意再也藏不住,“倒是乱上加乱,一锅煮了!不过也好,本少主就喜欢乱!”
  “那您要?”
  眼波流转,赫连雪笑的灿烂,和朵月季花似的,可是口气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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