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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相公狂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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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手里的眉笔缓缓画过她的眉,两相对视,她看得见他眼里的怜惜和趣味。许久后,云七夜不知想到了什么,皱眉渐进皱起,脱口问道:“敢问殿下,以前可曾为别的女子画过眉?”
  怪不得那些男人喜欢为自己的爱妻画眉,确实很有趣,想如何画便如何画,想画多久便画多久,无限惬意。慢慢画着,宁止随口道,“没有。”
  闻言,云七夜立时朝后挪头,摆脱了宁止的眉笔。在宁止的不解中,她旋即拿起桌上的小铜镜看了起来……
  只此一看,她握镜的手一抖。那一刻,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宁止!
  镜子里,她原本漂亮却不失英气的眉毛已然被宁止画得深浅不一,时浅时浓,活似秃眉!更甚者,宁止还有几笔画出了她的眉毛,直直地拖到她的眼角处,扭曲得活似条蠕动的毛毛虫!
  这么烂的手法,这男人果然没有给旁的女子画过眉!
  扭头,云七夜锥心饮恨地瞪着宁止,咬牙:“这算哪门子的闺房乐趣?”
  颇为无辜,男子狭长的眼眸微转,一瞬便是无限的风情,偏生又被他蛊去了心神,微微一愣,云七夜看着他,但见他笑得愈发妖婉。下一瞬,他蓦地俯身靠近了她,微微扬起的红唇不经意间滑过她的唇,惊得她瞪大了眼睛。
  一瞬不瞬地看着云七夜,宁止有理极了,“把你画丑了,就没人敢和我抢你了。再者,我给你画的眉,普天之下,有哪个敢说不好看?”
  强词夺理!唇瓣上尽是宁止留下的酥麻,她不由抿唇,却不提防宁止再次的突袭。利落地将她的腰身箍住,宁止猛的欺近了她的唇。两相碰触,他吻得很用力,带着些许轻轻地噬咬,像是在惩罚。
  “嗯!”微微的疼痛从唇瓣上传来,云七夜皱眉,不由轻呼了一声,却也叫宁止趁机更为放肆地入侵。唇舌间炽热的的纠缠,宁止紧紧地抱着她,她只觉脑子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到了她的脑部,全然使她无法呼吸。想要推开宁止,可是全身软绵,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宁止主导她。
  下一瞬,她蓦地瞪大眼睛看着宁止,但见男子笑的邪恶,他揽着她的手居然不怀好意地在她的身上拨撩起来!一瞬,她的身子一阵战栗发热,想要喊出声,却又被宁止的吻强势地吞咽了下去……
  许久后,宁止满意地退离。看着女子被吻得鲜艳若血的唇,他笑得阴险,慢条斯理地在她的耳旁吹气:“七夜,有没一种全身僵硬,血液倒流,喘息声声,发热发烫的感觉?”他昨晚可是被它们好生折腾啊。
  谁叫他哭,他就叫谁流血……至于流什么血,因人而异,由他折腾!
  被他的炽热的气息吹得耳垂发痒,她想要朝后退,却又被宁止拉住,继续吹气:“哦,对了,还有那股发痒的感觉…”全身上下不由一个哆嗦,云七夜抬眼看着宁止,只觉他笑得愈发妖诡,活似条暗夜里的饿狼!
  ……
  不刻,一辆精致的马车出了军营,且是无人驾驶,这可是他精挑细选的“老马识途”,这样才不妨碍他折腾没心没肺的云七夜!
  坐在车厢里,云七夜提防着看着宁止,尽量远远地坐离他。一脸不在意,男子纤长的手指意味深长的抚过自己略有些肿胀的红唇,一点,一点地,慢慢抚摸过。看着,云七夜一个哆嗦,扭头不语,这种情况下,他都能调戏到她,厚颜无耻!
  从所在的军营到向城中心,大概有两个多时辰的路程。在帐内“耽误”
  了好半晌,等两人到了向城中心后,时候已经不早了,已近中午。
  眼看和辛乌休战将近半个月了,城里的人一时忘记了战争,再说有九殿下和郑将军坐镇领兵,他们更是不怕!加之今日是花朝节,满城更是热闹,欢腾至极。
  蔚蓝的天空,暖阳高悬,微风暖暖,是个出游的好天气。大街上,一眼望去便是怒马鲜衣,文人雅士,闺中少女,老妪老翁……熙熙攘攘地人来往在街道上,两旁,酒家客栈,商行货铺,鳞次栉比,家家户户门前都系着五色彩笺。夹道的小径上,此刻尽是百花齐绽,各色各样的花朵,品种繁多,风吹过,浓郁的花香立时席卷了整个向城,直直引人入醉。
  马车里,轿帘微动间,易容成普通少妇的女子掀帘,探头朝外望去,满眼地商铺小贩,游人过客,繁茂绽放的花朵……呵,这才想起,竟是许久不曾这般轻松过了。
  不由笑出了声,她颇有兴致地看着,一时倒忘了和宁止之间的别扭。待看到好玩的东西,不由会伸手拍拍一旁的宁止,伸手指给他看。到后来,易容成普通青年男子的宁止索性和她一起趴在轿窗前,百无聊赖地看着,但闻时不时发出的嗤笑声。
  “笨,亏你以前还敢自称喜爱花草。那不是夕颜花,是白雏菊。”
  “你才笨,刚才那姑娘手里拿的是小吃,可不是旁的玩意儿。”
  “哼,我那还不是  …为了逗你笑?”
  “哦呀,奴家真是受宠若惊啊!岂敢叫高雅的您逗我笑,您还是放过我吧。”
  “不知好歹!”
  “你呢?得寸进尺。”
  “……你进来。”勾手指。
  “干吗?”放下轿帘,扭头。
  “唔!”挣扎,然后被制服,任人宰割。
  行了半个多时辰,渐进拥挤的行人已然将道路堵得差不多,马车再也行不动了。索性将马车安置在了晚上要住的客栈里,两人步行进了热闹的人群,一路的玩闹赏看,花会,高跷,杂耍,小吃,皮影戏  …不知不觉间,已然过去了好几个时辰,太阳下山,月亮升空,天色渐暗。
  眼看夜幕降临,人们嬉笑着朝城北方向赶去。花朝节的时候,除了祭祀供奉各位花神娘娘外,人们还会将写上心愿的花灯放到河面上,希望它能载着他们的愿望飘到花神住的地方。城北那里的河流,水势极为平缓,极为适合放花灯。
  顺着人流而行,宁止和云七夜不急不忙的走着,时不时停留在街边,看些新鲜玩意。半个时辰的路,一瞬不觉得遥远了,不知不觉间已然到了城北河。
  极目望去,河道两旁早已是华灯高挂,同月光一起将偌大的河面照的波光粼粼,折射出漂亮的光点,好似夜幕里的点点繁星。
  小道上,游人分散各地,但闻欢笑声阵阵。顺道而行,两旁皆是各种姿态的盆栽,姹紫嫣红,各有各的韵味。偶有晚风拂面,呼吸间尽是幽幽浮香。
  小心翼翼地蹲在河边,已经有好些游人开始放花灯,烛光点点中,各色各样的花灯顺着缓缓的水流朝下游飘去,宛若成千上万只小小的彩船。每一只花灯,都承载着一个美丽的心愿,在人们的期盼中渐行渐远,直至望不见在夜幕的笼罩下。那样瑰丽若梦幻的景色,毕生难忘。
  静静地看着,云七夜扭头冲男子道:“我们也去放吧。”
  不由轻笑,宁止点头,“好。”
  不远处,靠河道外缘一些的空地上,早已架起了好些卖花灯的商铺,吆喝声此起彼伏。“卖花灯啊!漂亮的花灯,许个愿,花神娘娘保佑,便能实现嘞!”
  将云七夜的手拉过,两人缓步而去,路过了几家商铺后,终是随意地停在了其中一家跟前。但见偌大的台面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花灯,有用彩纸做的,也有用麻纱做的,其上分别给以花鸟禽虫,佳人才子,万里河山……
  色泽极是鲜艳,引人夺目。每一只花灯都像极了两只像天空祈祷的手,宛若莲花绽开,其间藏有一只小小的蜡烛。
  ——  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心玉,灯烧月下月如银,满街珠翠游村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到芳尊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挑看了半晌,云七夜伸手从其中拿出了两只花灯,一红一素,皆绘有繁花朵朵,蝴蝶飞扑。花灯上角处,缀以些许云纹穗边和流苏,即美观又喜庆。
  老板喜道,“小娘子看上这两只了?”
  点头,云七夜道:“嗯。”
  “好嘞,给您两位笔墨。”说着,老板忙不迭将两支毛笔递给二人。
  分别接过,云七夜旋即拿起那只红色的花灯,冲一旁的宁止示意,“在上面写上你的愿望,然后放到河里,让它们飘到花神那里。”
  垂眸,宁止看着手里的素色花灯,倒不觉得冷淡,反倒是简洁大方,不愧是他的女人,极是了解他的品性。唇角一抹淡笑,他纤长的手指慢慢拂过小小的花灯,上一次触摸到它们已经是许久前的春夜了,他和母妃在宫里的河里放它们。不想多年后,他居然会和另外一个女子在河边许下彼此的心中的愿望。扭头,但见云七夜正低头写着,模样甚为认真。
  看了半晌,宁止亦是低头,执笔而写,浸满墨汁的笔尖轻轻滑过素淡的麻纱面,墨迹氲开……
  蹲在河边,两人将点燃了的花灯轻轻一推,水面泛起了道道涟漪,些许水珠洒在花灯上,伴着盈盈的灯光将之带走,一直向下游飘去,直至再也望不见。
  那一晚,许下这一生中,最后一个愿望。
  将它小心翼翼地放进水里,顺着河水向前飘去,一直飘向遥远的未来。
  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会是什么。
  ……七夜,你猜我的愿望是什么?
  翘首望了许久,女子转身冲男子一笑,“就冲我们的花灯如此漂亮,花神娘娘也一定会实现我们的愿望!”
  笑,宁止不语。但见花灯流彩中,女子娇俏地立于他的身前,笑靥如花,和着华美的灯光,闪亮了他的双眸。
  ……七夜,万千闪烁的花灯中,哪一个是你的愿望呢?
  眼里的波光流转,他伸手拉过女子的手,一起离开了那承载了无限愿望的花灯河。
  无目的地游玩了许久,两人终是回到了客栈里,虽说时候已经不早,可大街上仍是热闹,行人欢笑不觉,通宵达旦。
  房内,正准备洗漱安眠时,蓦地一阵敲门声响起。扭头,宁止望向外厅的门,“谁?”
  门外,一声极为哀怨的声音乍起,好似只半夜里游荡的孤魂,惊得人头皮一阵发毛,“小爷我。”
  眉头微蹙,宁止起身走到了门前,顿了顿,伸手将门打开。门外,一身蓝衣锦袍将男子的身形衬得极为俊挺,向上看,但见两只肿成了核桃似的眼睛,极为煞风景。再向下看,半张脸蒙面。
  径直进了门,阴若熏斜眼便看见了坐在桌前喝水的女子。早已恢复了面貌,云七夜一身女装,颇为惊讶地看着来人,辛乌少将来做什么?
  小云,宁七…云七夜。不愧是宁止的女人,一样的阴险无耻!
  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阴若熏拒绝回忆当初的惨痛,利落地坐到了女子的对面,一旁,宁止跟着落座。
  扭头,阴若熏冲宁止道:“我来可不是找你的,我是来买巴豆的。”
  “我没问你来做什么。”宁止径直道。
  面不改色,阴若熏自顾自道,“我自己说说不成?”说着,他扭头睨了云七夜一眼,一直在桌下的手径直拿出一瓶酒,“除了买巴豆外,我还想请你们二人喝酒。”
  伸手拿过桌上的两只茶杯,阴若熏兀自将之满上,分别推倒了宁止和云七夜面前,“你们俩成亲时,我没见成。现在你们俩就当着我的面,喝杯交杯酒。”
  愕然,云七夜看了看阴若熏,又扭头看向宁止。抿唇,宁止垂眸看着那两杯酒,终是伸手拿过一杯,而后扭头看向云七夜,“那就喝吧。”
  闻言,云七夜不得已拿起一杯,面色渐进有些尴尬。成亲那晚,她都没有和宁止喝过交杯酒,现在反倒要在外人面前喝。
  看着两人,阴若熏揉了揉昨晚哭肿了的核桃眼,挥手不耐道:“赶紧喝。”
  终是伸手绕过彼此的胳膊肘,宁止和云七夜靠近,对视间,面上皆有异色,不由扫向阴若熏,但见男子以手撑头,一边揉核桃眼,一边瞪着两人。
  视线扭回,两人垂眸看着酒杯,旋即仰头一饮而尽。
  唇角倏地一抹笑,阴若熏起身,“好了,巴豆我也买了,酒你们也喝了,我要回去了。”说着,他扭头睨了宁止一眼,冲他勾手指,“你送我。”
  “好。”点头,宁止冲云七夜道:“你先睡吧,我去送他。”
  “好。”
  走在街边的暗影下,两名男子一前一后。掐准了时间,阴若熏扭头望向身后的宁止,一脸不怀好意,“宁止,你运运气,看看身子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闻言,宁止微微一愣,旋即停下了脚步运气。立时,药力发作!胸腔有股热气直直涌出,迅速冲击过他的五脏六腑,周身一阵灼热燃起!抬眼,他望向阴若熏,咬牙,“你在酒里下毒了?”
  笑的得意,阴若熏无辜地推开双手,“非也,我可没下毒,只不过下了点药而已。”
  说的真是轻松!站在原地不动,宁止瞪着阴若熏,周身的那股灼热越来旺盛,逼得他直想找块冰抱上去!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秦然自若,阴若熏一字一顿,“当然是,春天里……要喝的……药啦。”
  双目圆瞪,宁止惊诧地看着阴若熏,恨不得一掌拍死他,“把解药给我!”
  眯眼,阴若熏扫过宁止微微颤抖的身子:“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爷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啊?”
  “下流!”
  “那就是知道咯,既然知道还问我要什么解药?这东西没解药的,只有解人。”说着,阴若熏不怕死地指了指客栈的二楼,“喏,你的解人就在你房里,你回去就能看见了。”
  嗓子眼里渐进干涩,宁止看着阴若熏,恼怒地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药可是我废了不少的心思才弄来的,厉害着呢,你也甭抑制自己了。再说,我也是为你好,状似你和云七夜……还没?你这么闷骚的性子,指不定还要一直这么骚下去。这种事总得有个人推波助澜,你说是吧?所以,我就来了。你不是很想生个宁皮皮吗?那就赶紧回房找你的解人去吧,记得要温柔一点啊。”
  脑子里渐进有些混乱,宁止咬牙,“你下了多少?”
  “足够你一夜春宵的量。”
  一夜春宵,宁止的脸绿了。
  “喏,你也不用害羞,指不定云七夜比你还要热情万千呢。”
  闻言,宁止的身子微微一颤,呼吸愈发的急促。方才喝酒的人不止他一个,一惊,他旋即反应了过来,“你也给她下了?”
  面不改色,阴若熏道:“下了,还比你多一份的量。”
  哑然,宁止弯腰喘息,越来越热,忍不住伸手解开脖颈上的一颗扣子,他闭眼强行抑制。
  “啧啧,现在就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啦?”抬脚走到宁止跟前,阴若熏蹲身与之平视,眸里滑过一丝异样。
  咫尺,这个始终高高在上,带着睥睨眼神的男子,此刻竟也有着这般未经世事的羞涩无措。宁止,放开你,真是不舍得呢……
  静默地看了许久,阴若熏缓缓揭开了脸上的面纱。面纱下,男子的肌肤出乎常人的细腻白滑,五官妖娆,流转的水眸下,鼻梁挺立,两瓣红唇轻轻一动,足以勾掉任何人的心魂,男女皆宜。
  看着宁止,阴若熏缓缓扯出一抹笑,压低了声音轻道:“宁止,作为我放弃你的条件,你便莫要……莫要叫我失望。半个月内,我定是退兵回辛乌,三千斤巴豆足够我那些兄弟们吃半个月的。呵,我很坏是不是?不过呢,我不会放着兄弟们不管的,我也会吃,一直吃,一直腹泻,然后再吃,再泻,直到把我这一身的恶心泻完。到时候,我会上书告诉皇上,就说是沧澜圣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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