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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芊流仙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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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昼先是站定,而后才问。“不知郡主这是为何?”
亓官迷影一挑眉。“少废话!”撂下这三个字,扬剑又是一剑刺了过去。司空昼的原则是不打女人,可是也不能傻站着挨打不是,索性纵身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谁知亓官迷影一整天都追着他,就好像他走到哪,她总是知道一样。事实上,她确实是知道,这里可是夙芊流仙,狐王都,她亓官迷影找几个眼线还不容易。只要他司空昼不离开这座城,就是躲进地窖里她也找得到!
换了几个藏身之处后,司空昼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人家说不要惹女人,特别是别惹像亓官迷影这样脾气不好还记仇的女人。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真正的难缠。这不,前脚刚踏进这间院落,后脚那女人就到了。
司空昼一看四下也没处跑了,索性也懒躲了。
“哟,司空大人怎么不跑了?”亓官迷影掩嘴一笑,巧笑嫣然。却让司空昼感到一阵恶寒,他现在只觉得这女人相当难缠。
“大郡主若是为了我王玩笑之事,大可不必为难在下。我不过是代人传话,有哪经得起郡主这般厚爱。”司空昼苦笑着,除了苦笑,他又还能有什么表情呢?
亓官迷影却恍若不知的摇了摇头,“奇怪了?本郡主怎么不记得你们大王跟我开了什么玩笑?”
“那郡主为何这般苦苦相逼?”
“逼?”亓官迷影讽刺一笑。“呵,司空大人有所不知,小女子我闲来无事,就想找大人切磋一把。怎知大人总是避而不战,小女子唯有穷追不舍了。”说着亓官迷影轻轻一笑。却是藏着几分的挑衅。
司空昼一听这话,心下了然,这姑奶奶怕是不肯轻易放过他了。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逃又没处逃,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得了。叹了一声。司空昼苦笑着说,“郡主也太看得起在下了。我不过是狼族小小使臣。郡主又何必为难于我?与郡主你动手,万一伤着了,可不好。”
“使臣?恐怕不是吧。”亓官迷影一笑。“呵,夜夜早就告诉我了。司空大人可是位居狼王之下,狼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这般自谦,可不像话。”若问亓官夜怎么知道司空昼是狼族丞相,那就还多亏了他的恩师了。若不是那人从小把他带在身边周游妖界列国,亓官夜恐怕也不会知道那么人和事。虽没见过司空昼其人,可是他的的名号,可是许久以前就传进了亓官夜的耳朵里。这真要说起来,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一听亓官迷影这话,司空昼立刻明白了亓官迷影的真正来意,看来是亓官夜的意思啊!呵,这位二世子还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怪人。用这种办法拖住他,怕是担忧他在狐族有什么不轨吧。如此说来,那人对自己也还有几分忌惮。想到这里,司空昼一笑。笑得张扬。
亓官迷影看着司空昼的表情心说不好。不是让他知道了吧?要是拖不住他可就没脸见亓官夜了。
话多总是容易出错,还不如动手。亓官迷影一皱眉,青锋再出鞘。这次可就真不客气了。
亓官迷影握着剑的手缓慢的举起来,动作轻柔就像舞蹈,剑锋似有似无,剑身竟开始泛起波纹一般,层层叠叠,分不清真假。司空昼似乎听到一声水珠掉进平静湖面上的声音,“滴答”亓官迷影手中的剑,仿佛就如同水波一样,缓缓荡开。这场景太诡异了,没人这样用剑。等等!不好!司空昼被这静谧的气氛吸引一时入神,其实杀招以至。波纹突然快速的飞溅开来。就是一把把弯刀,刀刀致命!
“幻影剑,水纹式。”耳边传来亓官迷影平静的声音。那女人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好像等着看这万千把弯刀撕碎他一般。
来不及了!司空昼大脑中唯一的反应就是这四个字。那一刹那,无数的冰凉触感拍打着他的全身。就好像无数的雨点划过一样。可是奇怪,他明明看见那么多把弯刀朝自己飞过来。为什么一点痛觉都感受不到?只是那种‘滴答滴答’的声音,吵得他心烦意乱。
司空昼本能捂住耳朵,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大脑总算是可以思考了。幻觉。眼前的事物都是假象!他当机立断,拔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往自己肩膀上就是狠狠地一下。再不清醒,继续听这种声音,恐怕只会陷入更深的幻觉中去。
疼痛感,瞬间让司空昼清醒了过来。一抬头就对上亓官迷影笑呵呵的脸。她拍着手说,“司空大人真厉害,怎么快,就出了幻觉。”
“你!”
司空昼看着自己流血的肩膀,点了自己几处大穴,血也就止住了。并不严重。
“哼!夜夜怎么想我不管。我只知道,狼王那句话根本就不是玩笑。司空大人心里也清楚得很!狼王要娶我不过是为了他日名正言顺的插手狐族之事。笑话!我狐族之事外族人休想插手分毫!”亓官迷影冷哼了一声,脸上的表情变得比翻书还快,女人啊,啧啧……
司空昼听了这番话,倒也不惊异。“既然如此,郡主何不杀了我?”司空昼反是一笑,目光温柔。
“我不喜欢杀人……而且,我也杀不了你。司空大人若不是小看了小迷,又怎么会轻易中了幻术?”想了想亓官迷影又说,“我族虽然自傲,却不是自负。你我之间实力差距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
“我刚才不是输了?”
“是输了,可是你没出招。”
“那你还觉得我强?”司空昼一挑眉,微微一笑。
亓官迷影点了点头,“当然,除了夜夜,你是第一个破阵的人。”
“说白了,你还是最服你弟弟不是?”
“是又如何?”那个人是她弟弟不假,而且同时,她和那个人也是一起长大的。年纪那么相若的他们。很小的时候,她就看见亓官夜怎样对待族人,怎样与外族相交,明明他们都是孩子,可是那个人总是做得很好,不留弊病。没有不犯错的小孩子,而他绝不会在外人面前出错,小时候她不知道那是为什么,可是现在她懂了。因为那个人从小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他活得很苦。她一直很依赖那个人,总以为有他在,狐族不会出任何事,可是她错了,她现在才发现,那个人,不是圣人,他也有想放松的时候。以前她什么也不想去想,可是现在不同。她想帮那个人撑起一角,哪怕,只是很小的一丁点空间也好。她不愿再看见那个人不断的隐忍,不断地去隐藏……甚至有时候她会觉得,她真的认识那个叫亓官夜的人吗?
看着亓官迷影脸上渐起的变化,司空昼心中明了,或许就像每个人心底都有一个支柱一样。亓官迷影心里的那个人就是亓官夜,这也难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会被气成那样了。想着司空昼轻轻勾起嘴角,扬起了一个宠溺的笑。
“郡主既然想说的都说了,就别追着在下了吧。”
“为什么不!告诉你,你在狐族一天,本小姐就跟你一天!”亓官迷影不客气的回答道。
“哦?那如果我这辈子都呆在狐族?郡主您可是打算跟我一辈子?”说着司空昼狡黠的一笑。
亓官迷影面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你胡说什么呢!”
可还没等亓官迷影注意,司空昼早就趁着亓官迷影害羞的时候脚底抹油跑的没影了。
“好你个司空昼!耍我啊!有本事你就别跑啊!本小姐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找出来!”亓官迷影一跺脚,就追了出去。
第17章血地鬼村
“寂,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冷了?”亓官夜握了握自己的手臂,摩擦了几下。
罂泽寂点了点头,“这条路,越来越荒凉了……”
四下望去,乱石嶙峋中,几棵树歪歪扭扭,树叶早就落光了,树干光秃秃的立在那里,了无半点生气。突然一声惊雷劈了下来!就在离两人不过五步远的地方,一棵树的树干直接被雷劈中,噼里啪啦的作响,燃了起来。两人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狐狸都怕打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亓官夜咽了口唾沫,苦笑着说“看来我们得走快点,搞不好一道雷劈下来,直接变成火烧狐狸。”
罂泽寂四处看了一会道“走西南方。那边应该不打雷。”
为了避雷,两人便转向,往西南方走。好在,偏差离原路倒也不算远。又走了一阵,四周还是乱石嶙峋,一片荒凉景象。而且风沙很大,两人行走起来,都是越来越不容易,视线也渐渐模糊了。罂泽寂眼尖,远远看见两人前方大约五百米的地方似有一座村庄。可是这村庄远远看去,总觉得透着点诡异。显得较为荒凉。天色也不早了。两人决定先住一天再说。便朝着村庄走去。
走近村庄,一股凉意迎面而来。是阴气,很重的阴气,现在是黄昏时分,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估计若真是到了午夜,这村子一定冷得要命。奇怪的是,整个村庄,每家每户都是大门紧锁,路上根本就没有活物。两人查看了一阵,发现整座村庄根本没有半个人。从窗外往屋里看去,陈设都完好无损的放在那里。可是住在这里的人呢
走到村庄正中的时候,亓官夜突然停了下来。俯下身子,仔细观察着地面。
“怎么了?”
“血腥味。一进村子我就闻到了,这里,尤其是。”亓官夜抓起一把地上的土,仔细的看了看。又翻找了一番,撇开面上的土,找出了一些带血的沙粒。看到沙粒上的血。罂泽寂也蹲了下来。“这是…”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下面应该埋着不下千具尸体。日积月累被风沙掩埋掉了。你看那墙角,离窗户的距离太近了,应该是被沙子掩埋了一半。”亓官夜蹙着眉头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曾经有过大规模的屠杀?这下面,是一块血地?”
“整个村子的人,怕都在我们脚下吧。”亓官夜苦笑着说。
罂泽寂感到一阵恶寒,“这种话,别说出来行不行!”
亓官夜笑了笑,说,“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个地方阴气这么重,到了午夜,决计的大凶之地!”
罂泽寂点了点头。曾经有这样的传说,在煞气极重的血地,因为怨气太重,能影响靠近的人的心志,令人发狂。人内心的杀意会被无限激化,让人不受控制的想杀人。再留在这里确实不是上策。
一阵阴风吹来,两人突然紧张的凝神屏气,相视点了点头,快速一转身跑到最近的一间屋子的院墙下猫着身子躲了起来。院墙被风沙掩埋得只剩下了半人高,只有蹲下才不致被人发现。
“你也听到了?”亓官夜小声的问罂泽寂,对方点了点头。
刚才那阵风吹过的时候,两人都听到了一声很清脆的铃音,是那种很飘渺,很轻的声音。这少有人烟的一座废城,哪来的铃声,必有蹊跷。先躲起来观察一阵,最为保险。
那清脆的铃声越来越近,亓官夜冒出半个头看着外面的情况。突然咦了一声。好像很不解。
“怎么了?”罂泽寂靠过来轻声问。
“你看。”
罂泽寂闻言一抬头,就看见村子外缓缓走来了一个队伍,大约有二三十人的样子,都穿着红色的衣服,走在中间的四人抬着一个轿子。轿子上挂着四只铜铃,周围被红色的纱帐掩盖着,看不清轿子里的人。看这样子,似乎是嫁娶一样。可是细看那些人,却发现他们脚下飘忽,走起路来更像是飘着。决不是人,更不是妖。他们没有半点活气。是冤魂错不了。
罂泽寂一皱眉,“我怎么想起了喜煞。”
亓官夜摇了摇头。“不是,喜煞中的人和物,比他们真实多了。”
“那这是?”
“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才破破晓。鬼魂就敢这么嚣张的走在日光下。一定不好对付,小心别被发现了。”
那铃声又近了些,比起刚才似乎就在耳边了,亓官夜一皱眉,心说,好快!刚才离他们至少也还有四五百米远,现在最多不过五十米。这些个魂魄行走的速度好快。两人背靠着墙,尽量吧呼吸放轻,希望那些东西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才好。他们脚下可是一片血地,煞气阴气都极重的地方。在这里和鬼魂打起来,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没有动静,亓官夜好奇心驱使着他又往院外看了一眼。谁知这一眼,可是吓了他一大跳。刚一转过脸去,一张苍白的脸就在他眼中扩大,那是一张一半脸都被烧伤的动物脸,已经分不清是什么物种了。眼珠很大,就想要掉出来一样。那个东西怨毒的盯着他。看得亓官夜心里发毛。这是什么东西?红衣服?是刚才那帮人?亓官夜跳开了几米远发现院墙上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这样的红衣鬼魂,每一个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被烧伤或者砍伤,有的没有手,有的没有脚,有的甚至没有眼珠,却用那凹进去的眼眶死死地盯着他们两,仿佛看得见他们似的。亓官夜咽了口唾沫。心中暗骂。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一点没感觉到!
显然罂泽寂也是一样的反应。两人和那些红衣鬼魂对视了半天,两边都没有反应,似乎那些人好似好奇的正打量着这两个不速之客。亓官夜突然说了一声“走!”随即折扇一挥,“琳琅扇,烟随风!”言罢,一团浓雾随着亓官夜折扇的挥动包围了整个院落。两人跳上房檐飞快的离开了这块血地。
谁知没跑几步,脚下的屋子竟然倒了?随着脚下一空,两人凌空一跃又掉进了一院子中。再一看。房屋正是被两个红衣鬼魂推倒的。那两个红衣鬼魂正发出一阵怪笑,盯着他们。这时的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被一群红衣鬼魂包围起来。数量,比刚才看到的最少多了四五十个。那些个鬼魂仿佛不把闯入的生人杀绝,决不罢休一般。
“看来对方想留我们参加喜礼。”罂泽寂一笑。灵力掌中一聚,凭空一握,一把玉笛出现在手中。
亓官夜也不恼了,既然走不了,那就只有硬来了。于是也扬起一个笑道“既然如此,既来之则安之。”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此地的阴气越来越重,唯有速战速决!
这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要论默契,绝不输给任何人。面对数量众多的对手,最好的方法就是管好自己,不要分心。只有相互信任的人,才能把自己的后方交给对方。亓官夜和罂泽寂就是如此,信任已经是一种本能。两人背对对方,只顾眼前就好了。
亓官夜微微一笑。折扇在手中轻轻一转,转眼就变成一把黑色的铁扇,扇骨被光一照,闪现出银白色的光。本是一尺长的折扇,如今凭空增长了一尺有余。合起来的时候看起来更像一根短棍。指尖轻轻划过扇骨,刷的一声,折扇被打开。纯黑色的扇面似乎能发出星星点点的亮光。这把折扇名琳琅。是亓官夜找专人打造的兵刃。扇子的边缘比刀锋还要锐利,并且配合他自身的法术也是极佳。平日里不用的时候,亓官夜就当它是一般的折扇一样使用。
这时,无数的红衣鬼魂已经朝着他靠近,张牙舞爪的想将他撕碎。亓官夜却不急,虽说狐族擅长幻术,操纵人心,这些个东西似乎没有心志,用幻术效果可能不加,不过一般的打斗也还是难不倒他的。折扇在空中轻轻一挥,一阵飓风犹如一条巨龙一般俯冲而出。卷起漫天的沙粒,一下子整个院墙就在这阵飓风中消散殆尽。冤魂和地表的沙粒一样,被卷起数米高,一时间,两人的耳畔充满了凄厉的怪叫声,罂泽寂听着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将玉笛放在嘴边,吹奏起来。仿佛空气中弥漫的风沙都停滞了一般,让人感到四下一片晴朗,空气中再也没有了刺鼻的血腥味。
“打架就打架,别弄得鬼哭狼嚎的。”罂泽寂放下笛子,轻声说。笛声一停,风也静了。冤魂像天降红雨一样哗啦啦的从高空坠落下来。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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