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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上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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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把手上拿着的一个礼物盒双手捧给我,说:“姐姐,这是我和妈妈送给你的礼物。”我接过来,发现那个礼物意外的沉。文姐说:“小梅,这个礼物是小杰自己想到的,他说要把这个送给你当结婚礼物,你拆开来看看。”
我感动地看了小杰和文姐一眼,然后慢慢拆开礼物盒。里面是一座水晶奖杯,我记起来了,这是小杰10岁那年第一次参加比赛拿到的第一名奖杯。翻过奖杯,我看到底座上新刻上了几个字:“梅朵姐姐,我永远爱你。龚青杰。”
我的脸刷的红了,眼泪涌了上来。陈晨看到我的样子,赶紧用手在我眼前扇风:“别哭、别哭!小心一会妆花了。”
我顾不上了,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我拉过小杰,柔声说:“小杰,姐姐也永远爱你。”
结婚之后,我就要搬到北京和牧寒一起住。离开江海,我最舍不得的人就是小杰。
我低头擦眼泪,眼角的余光看到天爱呆呆地站在一边看着小杰。我笑着说:“天爱,你看到小杰哥哥怎么不打招呼?你们俩小时候一起学钢琴,那时候感情可好了,你忘记了?”
小杰看到天爱,转过头微笑看着她,他的笑容高贵得像小王子一样。天爱不知怎么脸突然红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推了推小杰说:“小杰,你天爱妹妹害羞了,你主动一点。”
小杰向天爱走过去。伸出手说:“天爱,你好,好久不见了。”
小杰那种淡定的贵族范快帅瞎我的双眼了,天爱哆哆嗦嗦地伸出手飞快地跟他握了一下,嗫嚅说:“你好。”然后转身就跑了。
我在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下牧寒真的要操心了。
离婚礼开始还有时间,我们几个女人正围着小杰问东问西。打听法国上流社会沙龙的情形。突然门又响了。江城站在门口,尴尬地看着我们满屋子女人。
我对他的出现有点意外,照理说。男宾这个时候是不应该到女方这里来的。江城微笑走进来对我说:“新娘子今天真漂亮,牧寒太有福气了。”我笑着问道:“江城,你怎么来了?是牧寒叫你过来的吗?”
江城尴尬地看了看我妈和陈晨,似乎有些犹豫。踌躇了一阵。他从西服内兜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轻声说:“这封信是思雅从法国寄来的。托我转交给你。”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江城面色更尴尬了,轻声说:“我也知道可能不太合适,但思雅她应该没什么坏心。梅朵。要不你还是等过几天再看吧。我……我先出去了。”说完,他便匆匆转身走了。
我看着江城落荒而逃,又低头看着手中那封薄薄的信笺。心里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拆开信封。
老妈突然按住我的手说:“朵朵。别看。”我诧异地看着她,老妈说:“朵朵,丈夫是你自己选的,妈管不了你。可是婚姻的经营之道,妈这个过来人要跟你说两句。你嫁给他,你就是他的人,他也是你的人。不管他过去有过什么,那些都不重要,你要当她根本不存在。鬼都是出在心里的,你心里有鬼,生活里就会到处触霉头;你心里没鬼,她就影响不了你。这封信,你不要看,过去他是什么样、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要管、也不要问,一门心思过好你的日子。”
自从我和牧寒提出要结婚,我妈就一直强烈反对,没想到此刻她这么坚定地站在我这一边。我柔声说:“妈,我知道。你放心吧,你女儿傻人有傻福,心眼大着呢。思雅的人我还是了解的,她应该没有恶意。”
我不顾我妈和陈晨的反对,打开了那封信。雅致的兰草新纸上,是思雅娟秀的字迹:
“梅朵:
听闻你和牧寒的婚讯,我真的很高兴,真心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同时我也觉得很抱歉,如果四年前我勇敢退出,就不会耽误你四年的幸福。不知你能不能原谅我当时的自私。
此刻我坐在塞纳河边给你写这封信,四年前的那段往事好像是前世的事了。那天你来找我,虽然当时我们是情敌,可是我觉得你真的很勇敢、很坦诚,怪不得他会爱上你。说实话,我的危机感是见到你本人之后才有的。那天我们的对话,牧寒大概都听到了。我想,或许他就是在听到我说即使只为了责任我也要他,才下定决心跟你分手的吧。那时候的我真的很自私。
我记得,在你答应别人求婚的第二天,他在网上看到了那段视频。那之后,他不声不响地消失了整整七天。没有跟任何人说他去了哪里,没有任何音讯。那时候我真的很绝望,绝望得快要撑不下了,可是后来他回来了,似乎放下了一切,比以前更加倍地体贴我。我曾经以为这样自己就应该满足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事情却完全不如我的预期。
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们的生活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他自创公司,起步时很忙很忙,但仍然会抽出一切时间陪我,我却总怀疑他是在用工作麻醉自己;我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沮丧起来,他越是对我好,我就越觉得他是因为心虚而补偿。甚至连天爱偶尔提起你,我也会生气。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的心魔真是太深了。
很多事情,是我离开他之后才想明白的。其实事情的起因未必是因为你,甚至可能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至少那几年,他对我应该算是全心全意了,可我却一直在用自己的不满足折磨他。为什么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我对他付出太多,所以也希望得到同等甚至加倍的回报。这些年,我确实为了他放弃了自己的人生,等我醒悟过来的时候才知道,我已经没有一个完整的自我可以去爱他了。
梅朵,我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这些心里话,不知为什么却想跟你说。这些年牧寒也很苦,他痛苦得太久了,希望你能给他带去幸福。当初你对我说过,你和我都很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我也想跟你说同样的话。不要逼他,不要苛求他,他会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你。但更重要的是,你要有自己的人生,事业、爱好、朋友,不要像我一样把人生的重担都压在他身上,要学会和他一起分担。
我想,你一定会做得比我好,所以我的忠告或许是多余的。最后,祝你们幸福,永远幸福。告诉牧寒,我在法国很好,以后都会很好,再也不需要他的惦念,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祝福。再见。
思雅”
我花了很长时间看完这封信,过去四年的时光仿佛重演了。我在江海,牧寒和思雅在北京,我们的生活就像同一个故事在不同的空间各自发展着。
感情为何如此难?执着并非我的选择,如果可以遗忘,我也希望自己放下他了。谁会愿意抱定一份孤独的爱度过人生中最美好的四年、乃至虚度一生?我相信他们俩也曾努力好好相爱,可是通往幸福的道路是一条钢丝索,稍微一不小心,就会事与愿违。
我如果想把那条钢丝索走成通途,唯有更坚定地相信、更勇敢地包容,永远像爱自己一样爱他,也像爱他一样爱自己。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别哭了!妆全花了!”我妈嚷了起来。
陈晨也啐道:“靠,那个姓江的是来拆台的吧!大喜的日子送前妻的信来,我刚才真应该把他打出去。朵,回头记得叫你老公跟他绝交!”
“唉呀,你们就别罗嗦了!”我怒道,“信是我自己要看的,再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赶紧给我把妆卸了重新画!”
陈晨怒气冲冲地瞪着我,然后无可奈何地坐下来帮我卸妆。她一边画一边猛戳我的脑袋说:“你这个二百五!你再不长个心眼,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意识到我妈在旁边,自知失言,再也不说话了。
我妈的脸色很难看。我把她拉到身边坐下,拍着她的手说:“妈,你别担心,我一定会幸福的。”不然就对不起那次奇迹的成全了。
我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我的妆刚刚重画好,天爱又跑了进来,急切地问:“马上要开始了,姐姐你准备好了吗?”我笑着说“好了”,她就拉着我的手往外面大厅走。
整个会场关了灯,宾客的桌子上点着一盏盏小小的蜡烛,礼堂的穹顶上用投影灯营造出漫天繁星的图景。
我站在红毯末端,牧寒在另一头远远地注视着我。此时琴声响起,是小杰坐在钢琴边演奏那首《starynight》。我想起那天我们坐在车里,我遥望满天繁星许下愿望,惟愿自己能永远懂他、永远陪在他身边。
此刻美梦成真。我捧着他为我订制的花束,在天爱的引领下,在父亲的扶携下,慢慢地朝他走去。冯导、大师、诗人、若童、小歪、maggie他们都到齐了,我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郭宜春,她正微笑看着我。
这条路走得好漫长,可是我终于来到了他身边。他为我戴上了铂金婚戒,我也给他套上了同样的戒圈,宣告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
我相信,我们会是幸福的。
☆、番外四 过年
我靠在床上看书,已经十二点了,那个晚归的人还没有到家。
手里的书不自觉地翻了一页,我瞪着那张白纸黑字看了一会,又翻了回来,因为我发现上一页自己根本没有看进去。
大门的钥匙孔发出一阵轻微的机括转动声。我不由得正襟危坐,装出一副认真看书的神情。
半分钟后,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他带着室外的寒意走了进来。
“怎么还没睡?在等我吗?”牧寒一边脱下大衣,一边笑着问。
“你又失约了。”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书页,冷冷地说。
他把大衣和围巾挂在衣帽架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把冰冷的手掌贴在我脸上,讨好地问:“生气了?”
我凶神恶煞地瞪着他,像条恶狗一样转头去作势要咬他的手,他急忙把手一缩,笑着说:“快过年了,公司有好多单子要跟,还要答谢客户,我实在是抽不开身。年货嘛,反正年年都是那些东西,你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好了。”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劈头盖脸地骂道:“李牧寒,你拎拎清楚,到底是你的客户重要,还是你的家人重要?”
牧寒笑着说:“当然是家人重要。”
“那我们家谁说了算?!”
“当然是你说了算。”
“既然我最大,你为什么不听我的?”我义正词严地训示道,“年货的意义不在于买什么,而是要全家人一起买!过年团聚不是仅仅体现在一顿饭上,是体现在齐心协力准备迎接新年的过程中,像你这样两袖清风地坐下来吃顿饭。吃完了拍拍屁股走人,这年过得有毛线意义?我跟你说李牧寒,今天已经二十六了,我们家可什么都没买,后天我爸妈就要来了,你要是再不陪我去买东西,等你老丈人和丈母娘来了。全家一起喝西北风去!”
“好好好。我错了。”牧寒举手投降说,“明天我就陪你去买年货。明天徐明从江海飞过来跟我签明年合同,我也不签了。让他喝西北风去。”
我狠狠地瞪着他,他假装无辜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软了下来:“徐明真的要过来?”
牧寒学着我的语气抱怨说:“是啊!有什么事不能过了年再说,唉。这些人都是摩羯座、事业狂。”
“你说你自己吧!”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好吧。算了。我明天白天先带天爱去买过年要吃的菜,你晚上尽量早点下班,我们上超市买零食。”
牧寒笑了,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说:“好,我答应你,明天一定陪你去。”
他走进浴室去洗澡。我的气消了,趁睡觉之前终于看进去几页书。
几分钟后。他带着一身温暖的气息钻进被子,我也放下书,调暗台灯躺了下来。
“芒星明年的广告代理全放在贵公司做吗?”我轻声问。
他笑了:“什么叫做‘贵公司’,跟你没关系吗?”
“是没关系啊。”我云淡风轻地说,“我不记得我们出版社跟贵公司有业务往来。我们是做文学的,文学你懂吗?”
他沉沉地笑了几声,伸手揽住我的腰,暖暖的唇吻了过来。
我又问:“徐明要求那么高,芒星明年的整体策划你们弄好了吗?能不能过关?”
牧寒说:“创意部做了一个方案,我总觉得不太满意,少了一点灵气。可是最近太忙了,实在是没时间自己动手改。”
我“哦”地应了一声,手指不自觉地在他睡衣的扣子上拧来拧去。
“朵朵,你有没有想过到公司来帮忙?”牧寒问,“说实话,我再没见过比你更有天分的策划员,如果你肯帮我,我会少操很多心。”
“不要。”我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为什么?”牧寒有点吃惊。
我认真地说:“这和夫妻打牌不做对家是一个道理——谈工作伤感情。”
他微微一笑,在我额头上又亲了一下,柔声说:“你是对的。”
我转念想了想,说:“不过反正我最近没什么事,可以帮你们看看。如果我的创意被采纳了,你怎么奖励我?”
牧寒笑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了想说:“我想要一次全家旅行,一起去马尔代夫,怎么样?”
牧寒笑着说:“好。一言为定。”
我顺手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他的手绕到我的后背,轻轻摩挲起来……
…………
电视里放着春晚的第n个小品节目,我爸靠在沙发上已经打起了轻轻的鼻鼾。
捏完最后一个饺子,我妈把饺子都搬到厨房去,灶上坐着的水已经烧开了。她打开大锅盖,一阵暖熏熏的蒸汽立时腾了起来。
妈一边用漏勺搅动锅里的饺子,一边说:“朵朵,去把你爸叫起来,他这么睡会感冒。牧寒和天爱上哪去了?”
我说:“在楼下玩冷焰火吧。”
妈说:“下楼去把他们叫上来,饺子冷了就不好吃了,早点吃完天爱也该睡觉了。”
我应了一声,披上大衣出了门。
这几天,北京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盼着一场瑞雪,却始终没下。我走到楼下的小花园,那对父女正蹲在地上盯着眼前跳动的焰火。
暖暖的白光忽明忽灭,映着两张微笑的脸。我走过去说:“可以吃饺子了哦!”
天爱从地上跳起来,跑过来问:“李云迪的节目过了吗?”
我拉着她冷冰冰的小手说:“还没过,我们赶紧上去,一边吃饺子一边看。”
天爱说:“姐姐,你说以后小杰哥哥能上春晚弹钢琴吗?”
我笑着说:“一定可以。如果你再努力一点,以后说不定能跟你小杰哥哥一起上春晚。”
天爱的脸红了。眼睛盯着自己的小红皮鞋,不再说话。
我和牧寒无奈地相视一眼,这孩子情窦开得也太早了。
我们三个人手拉手上了楼,还没敲门,我爸就把门打开了:“天爱,快快,弹钢琴的节目要开始了。”天爱把我们的手一甩。笑着跑了进去。
我们围着桌子坐下。妈把刚出锅的饺子端了上来。我爸一边吃饺子,一边逗天爱:“天爱,你说是李云迪帅还是你小杰哥哥帅?”
天爱红着脸。眼睛盯着电视不说话。
我妈狠狠地瞪了我爸一眼,我爸不说话了,低头专心致志地吃饺子。牧寒转头问我:“小杰是不是年初二和爱乐乐团有一场演出?”
天爱飞快地插嘴答道:“是年初三,爱乐乐团的新年公演。小杰哥哥弹第一首曲子,是拉赫玛尼诺夫第三钢琴协奏曲。爸爸你一点也不关心。姐姐早就买好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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