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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过留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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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在台上挂一块幕布,我只站在布后说书,不让那些听客看见我的样子,制造出一种神秘感。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做法更能吊足那些人的味口,吸引住他们。”司马彦急中生智想出了这样一个算有点委曲求全,却又不失新奇的好办法。
“这倒是个好想法。”掌柜的听了后也有些兴奋,可还是有一些犹豫,“只是,姑娘真的能保证那些听客对你说的东西感兴趣吗?”
“我向你保证,如果我说书后,你这的客人没有超过现在的人数,我就分文不取,给你白做,怎么样?”司马彦举起右手信誓旦旦地向掌柜的保证。
掌柜的不像司马彦那么乐观,他一直在想着,现在生意不太好,可照样要付那说书先生的工钱,如果换成眼前之人,就算生意好不起来,可好歹能省下这说书的钱呀,省一点是一点,这岂不也等于是赚了一点?于是他终于舒展眉头,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工作定了,下一步就是新酬问题了,于是司马彦又对掌柜的说道:
“不过,我做事的工钱是跟别人不一样的。”司马彦看到掌柜的一愣,好似以为她要狮子大开口,忙笑着摇了摇手,“掌柜的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不像其他说书人那样每天领同样的工钱。我的工钱根据听客的多少来定,听客少,我就少拿一些,听客多呢,那自然拿的工钱也就要多一些。而且,我的工钱每天结一次。”
掌柜的虽不是很明白,但仍略显客气地问了一句:“那这工钱是怎么个定法?”
“你们这客人喝茶一般多少钱一位?听书要另外收钱吗?”司马彦想了想问道。
“我们清茗茶楼地方大,环境整洁优美,茶的品质又好,雅间的客人和楼下听书的茶客都是收32文钱,加茶、换茶又另算。”掌柜的不知道她说自己的工钱为什么扯到茶客上去了,但也是毫不犹豫地对着司马彦把自己的茶楼夸了一遍。
“一两银子等于多少文钱?”司马彦听完掌柜的话,侧头小声地问了一句在旁早已看痴的沁儿。
“啊?哦,一两银子可以换成一千文钱。”专心听他们俩对话的沁儿没想到她会问自己,一愣神后,慌乱地答了一句。
“这样好了,我的工钱不用你来付,你把楼下听书茶客的茶钱调到42文,那10文归我,算是我的工钱,每天一清。这样你不但可以生意兴隆,还能省下说书的工钱,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司马彦低头寻思了一阵后向他说道。
“这…,随意提价,会不会把客人吓跑了?”掌柜的一听,吓了一跳,嗫喏着说。
“这你不用担心,这么高档的茶楼,来喝茶的定是些有钱人,他们哪里在乎这几文钱,不过是图个乐子罢了。你这一提价,反而会激起他们的好奇心,争相跑来看个究竟。”司马彦结合自己对茶楼的印象,很有把握地安慰掌柜的。
这也是古往今来亘古不变的现象,不管是吃、喝、拉、撒,还是休闲娱乐,各种场所总是自然而然地把人按不同的级别给区分开来,穷人和富人坐在一起的概率那是相当小的,除非自己不花钱。
“姑娘既这样说,那我也豁出去了。不知姑娘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掌柜的很显豪迈地挺了挺身子后,又向司马彦问道。
“你下午命人用红纸写个公告贴在门口,把要换说书人和提茶价的事写出来,让他们先有个心里准备,也顺便做做宣传,我后天一早就过来。”司马彦对着掌柜的一阵吩咐,俨然又是一副教师交待学生做事的模样。
司马彦把这在古代赚取第一桶金的时间放在了后天,一是因为要先调查一下那些有钱人的大众口味,选择合适的内容取向,并稍作准备;二也是顺便到处看一看、瞧一瞧、玩一玩。
“哎,姑娘还未告知芳名呢?”见司马彦已经转身准备离去,掌柜的连忙出声唤住。
“哦,我叫司马彦。不过,你不必把我的名字写在公告上。”司马彦对着掌柜的客气地回道。
一切事宜谈妥之后,司马彦的心情又好起来了,完全放松地拉着沁儿一路观街赏景,东瞧瞧西摸摸,哪里人多就往哪里凑,见到好看的就要用手摸一摸。
“诶,这边也有个茶馆?走,我们进去看看。”在街道的尽头转角处,有一家比清茗茶楼规模小一些的茶馆,司马彦一看到就拽着沁儿要进去。
“只见两人忽然从天而降,那男的是头朝下脚朝上,一着地就听‘砰”的一声,哎呀呀,但见那人头颅炸开,脑浆迸裂,鲜血流得满地都是,当场就一命呜呼了。”司马彦二人轻轻地在后排落座,看着台上的一老年说书人正唾沫横飞,精神抖擞地讲着故事。前面稀稀朗朗地几个人都在自顾自地说笑着,并没有人看到她们两人的出现。
“该说那个女的了吧?”一位中年男子高声笑着打断说书人的话,显然他是已经听过这个故事了。
“那女的却是横着从天上落下来的,但见她穿着怪异、体形肥硕,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上肥肉太多的缘故,她落下时竟然并没有死,还立刻坐了起来,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又从口袋里掏出个黑乎乎的怪东西来。正在众人感动惊讶、害怕的时候,我们的大善人海王爷出现了。海王爷对着那女人一喝:‘何方来的怪物,竟敢在我们风清国作怪,还不快快现出原形来。’那女人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朝王爷作揖,……”
台上讲得津津有味,台下的司马彦却是越听越冒火,台上之人所讲的不正是自己掉落风清国的事吗?自己什么时候竟成了体形肥硕的怪物了?
“彦姐姐,那人说得怎么样?”沁儿一边看一边捂着嘴小声询问着司马彦,并未发现司马彦一脸的怒意。
“忍住,千万别发火!”司马彦努力地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啊,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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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亮装出镜
“啊,真是气死我了!”司马彦咬牙切齿,紧握双拳,正在一点一点地崩溃,虽有超强的抑制力在帮着控制,但她仍是感觉到胸腔正慢慢地鼓了起来,心在加速跳动。
“彦姐姐,你怎么了?”沁儿见她半天没有反应,才回过头来,却撞上了她愤怒得快要喷火的双眼,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给我说说,那个女的到底有多肥硕?”
爆发了,真的爆发了!随着一声大吼,司马彦“霍”地一下从后排的椅子上坐了起来,左手插腰,右手食指对着说书人一指。
这一声高分贝的大吼,犹如一声炸雷,把在场为数不多的几人震得呆若木鸡,张着嘴半晌发不出话来,沁儿也被吓得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说吧,到底有多肥?”司马彦怒目圆睁,双手叉腰直向着台上的说书先生走去。
“这…”说书先生惊恐地望着面前一身布衣打扮的凶悍女子,一时语塞。
“那我够不够得上肥硕二字呢?”司马彦气势逼人,手指戳着自己胸前,两眼却瞪着说书人,看得对方心里一阵发毛。
“姑…姑娘说笑了,你身姿曼妙,体态轻盈,凹凸有致,怎么会与肥硕二字有关联呢?”说书人一见司马彦的气势,心中大叫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竟然遇上个母夜叉,但嘴上却不敢有所怠慢,把自己能想到的形容女子身材的好词都给请出来了。
“那你怎么能信口开河,把我彦姐姐说成那个样子呢?”一见司马彦的这个阵式,沁儿才恍然大悟,说书先生故事中的主角正是司马彦。她见司马彦是真的快要气爆了,忙也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她身后,指着一脸假惺惺的说书先生训斥道。
“啊?你就是…”说书先生哑然。
“哦,原来她就是那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肥女呀。”司马彦身后的一个白衣男子在收到司马彦盛满怒意的眼神后忙捂了捂嘴。都说好男不跟女斗,可不能因为喝一次茶而惹上这不必要的麻烦。
“虽称不上美色,却也比他形容的好看一百倍了。看来说书先生的话真不能全信呀。”第二排的一个小青年凑到同伴的耳旁小声说了一句,却因为四周静得吓人,大家都隐约听到了,不过他这一句听在司马彦耳里倒蛮受用的,没有换来她的瞪眼。
“算了,彦姐姐,现在他们都在看着我们呢?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沁儿在陪着司马彦接受了好一阵大家的注目礼后,很不自在扯了扯她的衣襟轻声说道。这种站在台上被人当怪物看的感觉真不好受,虽然自己并非主角,但光那些射过来的余光也能让人心慌呀!
司马彦从说书人身上收回能杀死人的目光,回头扫视了一眼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目光复杂的众人,又瞅了瞅缩着身子拉扯着自己衣服的沁儿,最后很不服气又很无奈地“哼”了一声,才牵着沁儿走出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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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司马彦在经过了沁儿的一番精心打扮后,踏上了她的说书之路。沁儿费了不少功夫帮她在头顶盘了一个稍大一点的发髻,零星地点缀了几朵淡黄的小珠花,又斜插了一支有着长长珠子吊坠的牡丹花银簪;后面余下的长发披散着,两侧又各垂下一缕轻柔地覆在脸上,恰到好处地遮住了粉嘟嘟的圆脸,而衬出了姣好的五官,再加上沁儿为她略施脂粉、轻覆朱唇,镜前呈现出的虽算不上绝色佳人,倒也有些楚楚动人:黛眉细而长,深深的双眼皮覆着的两只眼睛大而亮,鼻挺唇艳,肌肤柔滑细腻。
沁儿又为她穿上了那套淡黄衣裙,不过却在面上加罩了一件白色的齐裸长纱衣,腰身轻束,袖摆轻垂,把她的身材衬托得匀称自然,胸前的两座高峰坚挺诱人,让她又凭添了几分性感。
司马彦和沁儿两人到达清茗茶楼时,伙计才刚刚打开店门,见到二人随即一愣,既惊于有人这么早来喝茶,更讶于竟是两个长得不错的女人。
司马彦也不理会他,而是自顾自地瞧着门口贴着的一张大红纸,揣测加猜测了一番纸上的内容后,便直接向内走去。一进门,果然看见从屋顶向下悬着一块巨大半透明的白布,除原来说书先生站的地方,横着把后面的一间房和一个小过道也都给遮进去了。从外面只能隐约看见里面之人的身形,却看不清面貌,甚至连男女都有些难判断。要不是司马彦装不出男声,她完全可以男子打扮,外面的人一定不会怀疑。
“哎…”开门的伙计见司马彦径直向柜台边走去,忙出声欲阻拦,却见掌柜的瞅到来人后,先是一愣,后马上满脸含笑地迎了上来,说道:“哦,原来是彦姑娘,没想到姑娘这么早。”
他没想到,那天一身布衣打扮的平庸丫头,今天这么一打扮竟也很有几分看头,看来那句“人靠衣装马靠鞍”说得一点也没错。
“要是不趁早,被那些来的听客看到了我的样子,就达不到预期效果了。”司马彦伸手拉着试了试布的结实程度,又抬头瞧了瞧对面二楼的一排扶手,对着一直在打量自己的掌柜的问,“站在里面,楼上的人也看不到吧?”
“当然,我特意叫人把布从屋顶上悬下来的。”掌柜的抬头指了指屋顶,又撩起布向里指了指,“这个台子旁边就是一个小房间,到时你就从那里面出来,外面的人是看不清楚的。这房旁边就是通往后院的一条小过道,姑娘要是觉得在房中呆得烦闷,还可以去后院走走,除了我和店中的伙计,外人一般不会进去。”
“好,掌柜的想得真周到。”司马彦笑着点了点头后便低下身子来到布的里端,又招呼着沁儿一起来到房间里。
这房中的摆设虽然简陋,却也桌子、椅子、茶壶、茶杯样样齐全。司马彦才坐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就听得外面越来越热闹了,隔着门帘隐约看到不断有人进来,并陆续在厅中的椅子上落座。很快,大半的椅子都被坐上了人,不时地有男子的声音传过来:“怎么还不开始呀?”
又隔了一会儿,就见掌柜的兴冲冲地来到了房中,欣喜若狂地对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司马彦说:“姑娘真是位神人呀,果然如姑娘所料,那些客官根本不在乎茶钱涨了十文,人还反而比平时多了两、三倍,已经来了有四十一位了。”
“嗯,我也看到了。”司马彦也非常高兴,她也同他一样迫切地希望进店的人越多越好,多一个人就多十文钱啊。
“哦,对了,来的人都差不多坐好了,彦姑娘稍做准备,待会儿就开始吧。”掌柜的高兴得都差点忘记了自己特意来要说的正事。
“我已经准备好了。”司马彦对着掌柜的笑了笑,便理了理衣服起身向着布帘边摆好的长桌前走去。
司马彦来至台上的长桌前站定,影子映在半明的白布上,台下椅子上的众人顿时交头接耳,一阵喧华:
“哎?怎么好像是个女的?”
“吴掌柜搞得这么神秘,不会就是为了弄个女人到这来卖弄风情吧?”
“难道她要隔着布帘跳舞给我们看?”
“啪!”司马彦拿起小方木朝桌上一拍,厅中顿时鸦雀无声,全场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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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隔帘说书
“各位客官,今天能来到清茗茶楼为大家说书,与大家共聚一堂,我感到十分的荣幸。”司马彦来了一段现代版的十分客气的开场白,把众人听得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那清脆悦耳、抑扬顿挫且铿镪有力的女声却是飘入了耳中又落入了每一个人的心底。
“在座的有很多可能都不是第一次听书,对说书的大至流程应该都很熟悉,我今天呢,想为大家换换口味,不光说的内容有所改变,还想在说书前给大家来个开味小菜,讲个笑话,让大家乐呵乐呵。怎么样?”司马彦先来了个热身,活跃一下现场气氛。
“好!”一声异口同声的回答后。
虽对她说的话听得不是很明了,但笑话二字还是明白的,况光凭她那一声娇美轻柔的问语已经撩起了大家要继续听下去的欲望,自然就一个个立马张嘴应和了。
“在一个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国王,他非常喜欢弹琴,可是只要他一开始弹琴,周围的人就总是离他远远的,整个皇宫中竟是找不到一个知音,这让国王很是伤脑筋。”司马彦绘声绘色地说着,还不时地加上一些动作,“有一天,他下旨让官员们给他抓来一个死囚,对那人说,只要你听我弹完一首曲子,我就马上赦免你的罪放你回家去。那死囚一听,心想天下竟有这等好事,连忙鸡啄米似地点头答应了。于是皇上就开始对着那人弹琴了,可是,还没弹一会儿,就见那死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国王磕头。国王不解,忙停手示意他说话,只听那死囚哀求道:‘国王,你还是快快叫人来吹了我吧。’”
台下听书的众人先是不解其意,但随即便见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有些竟然笑出了眼泪,坐在那拿着袖子擦眼睛。于是那些人又开始笑着议论开了:
“哈哈哈哈哈!这国王弹琴的技艺也太差了吧?”
“这天下真有人弹琴能让人听了生不如死吗?”
“啪”又是一声木头撞击桌子的声音,紧接着四周便一下静了下来,竟是连一声杂音都听不到了,很多人连咳嗽都隐忍着。
“怎么样?听完之后,是不是觉得难过的人不再难过,而高兴的人又心情更好了呢?”司马彦用她那有些让众人着迷的声音向安静的人群发问道,还不待众人有所回应,她又继续道,“接下来,我就开始为大家讲一个关于策略应用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司马彦说完向着台下鞠了一躬,然后左手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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