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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的励志后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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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不同寻常的一/群/人,我们更担心的是来这里的人是白祉。三年的时间不久,眼看不见就能忘记的前提是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手按在心脏的位置,每次想起半夏,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遍布全身,嘴角也会不自觉的上扬,此刻的我,沉浸在半夏给我的甜蜜中而不自知。
我把家里的脏衣服洗干净,正准备去阳台晾起来,母亲回来了。
我倒了杯水给她,说:“妈妈,累不累啊?你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跑院子里栽花。”
母亲说:“工作的地方放了假,为了迎接那位大人物。那位大人物要路经的地方被要求打扫干净,还要载上鲜花。当初还担心是夜城主,如今只要你在那一天好好的呆在家,就算是他也没什么关系。”
我笑:“论谁也不会想到,月城城主夫人是日城人,也不会想到月城城主夫人的哥哥还堂而皇之的呆在日城显眼的位置。”
母亲拍了下我的脑袋:“这样的话以后之后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也要少说。”她指指墙壁,又指指耳朵。
我吐了吐舌头。
学校没有放假,藤条老师给我的病假也到期了,只有我一个人的学校,终于还是到来了。
在这个全区劳动的时刻,学校的学生也没有休息的义务,老师带领着所有学生从一个教室进发到另一个教室,只为做到纤尘不染。刚刚因病回归的我被藤条老师赋予了特权,优哉游哉的拿了本书去以前最爱的一颗繁盛的樱桃树上坐着。如今是樱桃成熟的季节,随意的摘一颗,饱满的汁水十分解渴,我坐在树上吃着樱桃看着书,偶尔看一眼远处忙碌的同学们,颇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喂!月倾城!”
我从书中抬眼看去,满目翠绿的树叶和点缀其中如红宝石般的樱桃,我才想起我在书上。
慕焉带着围裙,手里拿着扫把趾高气扬的看着我,我想了想我也没什么地方又惹到她,树下也只有她一个人,难不成她被罚到这里打扫。
“月倾城!你有没有听见我在叫你!”
为了生命安全,我合上书,在树杈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慕珊有些不服气的双手叉腰,就在我以为她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定住的时候,她说道:“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若不是月城人听力较之其他城市的人好,想必我是听不见她说的那句对不起。
我没有说话。
慕珊在那儿自顾自的说:“其实我是有想过,那天就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半夏羞辱了一番,我想报复你,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让你去死,真的,我发誓。那天我看到身边的人居然是你,因为气愤,所以才会失去防备让那些虫子进来咬伤你,我不是故意的。当看到你把虫子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而你却从未喊痛,我就不再为当初的事情生气。现在的我越想越愧疚,是我害的你受伤,承受了那样的痛,我必须要和你道歉我才能心安,对不起,月倾城,就算我们永远不会是朋友,我也会好好对待你,那样的事情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猛的抬头:“你会原谅我吧。”
“嗯。”我点头。
慕珊欣喜的跑开了,还不忘回头和我说了声谢谢。
此时我才如梦清醒,发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情。我真的可以原谅她吗?或许能,或许不能,这些都不重要了,她认了错,我还要怎么去追究她的过失?自己当初受伤之后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情的缘由,我自己也开始不清不楚。
学校决定在打扫结束后放假,直到那位“大人物”到来之际才开始上课,为的就是保持如今干净的校园。然而我在众同学的欢呼声中嘴角抽/搐着回了家。
在第二天的下午,遍及全区的打扫工作终于进入尾声,明天,就是那位“大人物”要来的日子。
吃过午饭,我正在洗碗,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奇怪,这个点会有谁来呢?
门外站着一位身穿深蓝色正装的绅士,他官方式微笑着对我说:“明天早上请到麦芒广场集合。”
我说:“是所有人吗?还是我们一家”
“是所有人,还请葛小姐明天准时到达。”
关上门,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那个人看我的眼神,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总让我觉得锋芒在背。
第二天早早就被窗外躁动的人群吵醒,我以为我起晚了,看看时间却发现并没有。母亲在客厅,看着场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妈妈?起这么早啊?”
母亲回过头看着我,面色疲惫。自从昨天被通知需要去广场,母亲便这样心不在焉的。
洗漱完后,我换上母亲为我准备的灰白衬衫,头发编成两条辫子垂在两边,让更多的发丝尽可能的遮挡我的容貌。人类的生长仿佛有个临界值,在某个年龄突然长大,尽管是同一个人,多少会有些不一样,我们祈祷着,就算来的人是白祉,也认不出我。
每次集会类的活动,让我们到达的时间总比真正开始的时间早。特地掐着时间来的想站在最后面的我们算盘落空,慕珊和舅舅特意给我们留了前面的位子,听说是城主特意吩咐的。我心里隐隐不安,今天这场戏怕是不简单。
万众瞩目的时间终于到来,被选做主持的男子上来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表达着麦芒人民如何如何欢迎今天来到麦芒的几位,最终,在他造作的欢呼中请上日城城主。
麦芒人民配合着主持的欢呼,然而我却喉咙紧锁,想尖叫却不得。
慢悠悠迈上舞台的慕城主,既然就是昨天通知我和母亲来这里的人。
我强忍下不安,看向母亲,母亲没有发觉我的变化,我想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
慕城主上台致辞,我总觉得他有意无意的看向我,嘴角还挂着不明深意的笑,我想我能确定今天来的人是白祉了。
慕城主的废话讲完后,便是白祉。
在白祉上台的那一刻,我仿佛听见时间凝固的声音。他还是从前的模样,男人的成熟中带着少年的青涩,温柔的眉眼微微弯着,嘴角上扬,最标准的微笑,柔的连空气都化作了一滩水。
我明显的看到白祉在和我对上眼神的那一刻笑容一僵,但很快就恢复了先前的温柔,和慕城主谈笑风生。
我的心空了一块,我以为自己的心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但看到他的时候,心还是不争气的痛了。原来,那只是我以为。
我不知道典礼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会场的,就这样一个人走着,心里思绪翻飞,怎么也理不清。对半夏,对白祉,我是怎样的感情。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思索着怎样的事?
嘴巴被人用帕子从背后捂住,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捏了一个法诀拉开我和身后那人的距离。
身后的青年面色苍白,丝毫没有失败后的沮丧,我越过他,看到了慕城主。
身体突然倒了下去,没有任何预感,意识也慢慢抽离,看着敌人一点一点靠近,我最后的思维却是:这什么药,居然这么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沙城
房间里空空旷旷,一扇矮的几乎同我一样高的铁门,一扇高的仿佛要上天花板的小窗。一把破旧的木椅吱吱哑哑的呻/吟着,除此之外,房间里就只有我。
我醒来的时候就坐在那张快要散掉的椅子上,浑身的骨头一动就感觉快要散架了,想必是来的时间不短了。我百无聊赖的晃着椅子,坐立难安,不知道慕城主什么时候要来探望我这个囚徒。
我把今天的事情细细的理了一遍。慕城主既然意识到我的身份,那么自然是先注意到半夏,这孩子为了保护我可谓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至于为何是等半夏离开才动手,我不得而知,但这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我想,半夏至少是安全的,至于我,会救我的半夏自身难保,父亲什么都没有,我唯一的作用差不多和半夏一样,又或者是杀一儆百,威慑白祉也有可能。
就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毫无边际的事情,铁门开了。白祉穿着白色的外衣,纤尘不染,干净的如同九天上的神嫡,站在污秽的地狱都显得那么高贵。
“回去吧。”
我没有说话。
我没有问他是怎样说服慕城主的,我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千方百计的找到我,我不想问,答案太明显。
他带我回了我和母亲住的地方,父亲也在。
我喊着“爸爸”扑进父亲的怀抱,用眼泪诉说着我对他的担心和想念。两年的时间不长,父亲鬓边的头发却已经花白,原先年轻帅气的男人已经初显老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酸涩。
父亲擦擦眼角的眼泪,对白祉说:“谢谢城主救我女儿,我月夜没有什么好报答你的,今生绝对尽忠于您。”
这话听的我心酸异常,曾经的父亲是如何的意气风发,如今为了我,却如此放低姿态。
白祉微笑道::“夜城主客气了,现在重要的是这件事情的后续,如果要让倾城继续留在日城,我们永远都无法安宁。”
“那城主的意思是?”
“我想送她去沙城。沙城虽然没有日城这么辉煌,但慕城主暂时还是不敢打它的主意,倾城给我照顾,你可以放心。”
“多谢。”
白祉不自觉地笑道:“你我共事也有两年的时间了,就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
今天的团聚是为了明日的分离,为防止夜长梦多,白祉决定第二天就送我去沙城。一家人坐在客厅随意的聊着些有的没的,心里的难过没人愿意说破。
第二天天微微亮白祉就喊我起床,为了防止他不在的时候我出什么意外,昨天晚上他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如今找到了我为什么又放我自由?
白祉带我去了慕城主为他准备的院子,绿意盎然的树木之后隐藏的是两层的独栋别墅,里面住着的是陪伴白祉来的侍者,不多,三个。
穿着红衣衣衫的美貌女子就坐在客厅的长塌上,看见白祉的身影赶忙跑了出来,然后,看见了我。
“阿祉,她是?”女子的眼神瞥向我。
“倾城,怎么,不记得了?”
女子打量了我一番,突然尖叫了一声,跑过来紧紧的抱着我,抑制不住兴奋地喊道:“倾城,好久不见,都长这么高了,越来越漂亮了,姐姐好嫉妒。”说完,还伸出纤细嫩白的手指捏捏我的脸。
白祉安然地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上扬的嘴角有些得意的味道在里面。
女子疑惑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小心翼翼地问:“倾城,你不会是不记得我了吧,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我摇头。
她悲惨绝望的嚎叫一声,慢慢的蹲在地上,看起来我见犹怜。
就在我手慌脚乱的想怎么安慰她的时候,白祉说:“黛青,你叫他们两个到客厅,有事要说。”
黛青迅速站起,幽怨地瞪了一眼白祉,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凌/乱的我站在那里。
“你真的不记得黛青了吗?”白祉对我说。
黛青,那个在记忆中模糊了的妙龄少女,是否就是刚才抱着我的美人?
白祉简单明了的和黛青他们阐述了下自己的想法。让我假装是他的妹妹,再由他送去沙城学习一年,这样的理由足够充分。
几人都表示赞同,这样直白的送去是最不容易让人起疑的。
白祉递给我一件灰色的斗篷,其余几人也穿上这种足够将脸也遮挡住的斗篷,然后悄悄的离开别墅。
我拉住白祉的袖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有一个朋友,他叫半夏,在主城学习术法,这次的事情我怕慕城主对他做什么,你能帮我吗?”
他说:“好。”
“他会术法,而且他没有城主的血脉。”
“没有城主血脉依然可以学习术法的人在日城就有很多。”
“那为什么我。。。。。。”我疑惑。
他停下脚步认真的看着我,说:“莫非你认为我们之所以如此对你单单是因为你天赋异禀的术法,甚至在没有术法的前提下也可以穿越城界?”
“不是吗?”
他嗤笑一声,说:“你父母既然没有告诉你事实的真/相,那自然有他们的原因,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我也没有时间给你解释这一切,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希望告诉你真/相的是你的父母。”
我没有再问。连父母都不惜一切都要隐瞒我的,是什么呢?
我原以为他们穿着斗篷是为了悄悄离开日城,原来他们只是为了找一个空旷点的位置好施术法。
几人手牵手连成一线,闭上眼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四周慢慢变得灼热,白祉说:“可以了。”
睁开眼睛,映入瞳孔的是高耸入云的巨大石块。
白祉牵着我的手边走边和我讲解:“这块石头紧紧的围绕着沙城一圈,将沙城和外边无边无际的沙漠阻绝开,要向进入沙城,必须穿过石块,石块上有仅供一个人侧身穿过的缝隙,缝隙九曲回肠,偶尔还会从旁边的洞里探出只小动物。我拉着你,别走丢了。”
石缝里要比外边的空气清凉很多,我也不觉得有多热了。
这块石头很高,抬头看,天空只剩一条窄小的线,有的地方石缝在尽头之处合在一起,看不到有天空的存在。脚下的路坑坑洼洼,不住的上坡下坡,我猜想,沙城仰望的便是这天然的屏障了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终于穿过了这屏蔽。
石块后有个小屋,有个短发少年拿着一杯水呆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四个人。
白祉的一位手下向前,说:“不知沙城黄琛城主在否,我家主人有事相商。”
少年呆愣愣的点点头,然后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大笑着说:“城主在沙城,你们是先休息会儿,还是我直接带你们去。”
“现在就去。”
“好好好。”少年跑进屋子放下水杯,随意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形象,就带着我们去见黄琛。
少年在沙城的人缘好像很好,一路上都是和他插科打诨的少年,也有几个看见我们先行一步去通知城主,总之少年还是很用心的为我们带路。
沙城同麦芒没什么大的区别,却在细微之处透露出一种大气磅礴的感觉。沙城的办公楼亦是在一个大院的数层高楼上。
一位同行的侍者感叹道:“二十几年没有来过,沙城变化竟然这么大。”
为我们带路的少年回头惊奇地看了一眼那位前辈,说:“前辈以前来过沙城。”
“唔,有二十七八年了吧,当初的沙城可是连两层以上的建筑都少有的啊。”
“是挺久了,现在的城主兴办学校,有很多其他城的城主都愿意把自己城的子弟送来这里学习,有了各种物资,沙城发展起来也容易了很多。这位少爷也是来求学的吧。”他看向白祉。
那位侍者没有再说话。
到了。
黄琛人有中年,但却身材高大,小麦色皮肤散发着肌肉的味道,头发剪得短短的,任谁也想不到这位大汉居然是个政客。
大家都开门见山,白祉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想让我在日城学习,为期一年。
黄琛上上下下的大量了我一番,不确定的问:“白先生是说,你旁边这个看起来还不到十五岁的小姑娘。”
听了这明显蔑视的话,我在心里喊着,你瞎啊,我满十五岁都快半年了好吗!
白祉点点头:“家中只有舍妹一个女子,故而大家对她十分疼爱,父亲更是舍不得将女儿出嫁,便想送来这里学习,将来好继承一部分衣钵。另外,报酬也是丰厚的。”
黄琛摸/摸不存在的胡子,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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