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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问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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鸨母一手在林奕秋身上轻轻一推,说道:“林公子就是会哄人,若是奴家再年轻十年定不放过你哩。呵呵呵。”
赖子麒见林奕秋一副自来熟的模样,心觉好笑,自己倒了杯酒喝,也不理他们。那鸨母见其不言不语,出口挑逗道:“这位赖公子真是好生俊俏,怕是要让这里的姑娘们疯狂哩,可不知公子喜欢怎样的女子?”
赖子麒淡淡说道:“我喜欢的女子模样你们这里不会有。”
老鸨讨得没趣,却也不恼,吃吃笑了两声,说道:“赖公子,那也未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们这‘如仙院’除了有能让男人们逍遥如神仙的姑娘外,还有能让男人们夜不能寐、求而不得的‘紫罗兰第一花魁’秋如月姑娘哩。”
赖子麒面无表情,也不接话,眼看要冷场,林奕秋忙说道:“我这兄弟性子冷淡,鸨娘你莫见怪哩,我听人说那如月姑娘身价颇贵,听首小曲都要五十两银子,是不是真的呢?”
老鸨欣然道:“确是如此,如月姑娘可是这紫罗兰的第一花魁,身价自是贵些了,寻常人家也见不到她。不过我看林公子你这么一个风流人物,说不得能有缘相见哩。”
林奕秋笑道:“我倒是很好奇、很想见咧,可惜没有那么多钱罢了。”
老鸨道:“也不一定呢,我们如月姑娘有一规矩,凡是慕名前来的文人骚客只要手中墨宝能入得她眼,十两银子便能得见哩。”
林奕秋大喜道:“当真?”
老鸨狠狠横了他一眼,娇笑道:“奴家还会骗公子么?”
林奕秋望了望一脸漠然的赖子麒,转头对那老鸨道:“这可真是对我胃口了,鸨娘你可有笔墨一借,让我试上一试呢?”
老鸨咯咯笑道:“就知道公子醉翁之意不在酒,还说什么要奴家陪咧,好吧,我对公子也甚是喜欢,就借了你吧,且随我来吧。”说完屁股一扭一扭的往前走去,林奕秋拉起赖子麒跟了过去。
赖子麒低声对他说道:“你就那么想见么?”
林奕秋嘿嘿笑了笑,说道:“师傅,写诗做词我最拿手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这可是‘紫罗兰第一花魁’哎!难道你不好奇么?”
赖子麒本来就冷傲绝情,对万事都漠不关心,淡淡说道:“不好奇。”
林奕秋无奈地向上翻了翻了白眼,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女人假扮了,居然对美女都不好奇。”
两人跟着老鸨走进了一间装潢颇为豪华的房间,那老鸨带着他们走到书桌前转头对着林奕秋笑道:“公子,笔墨在此,你这就试试吧。”
林奕秋道谢一声,接过起笔来,暗自思索该写什么好,最后决定写李清照的《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写完之后林奕秋拿起来吹了吹,自我欣赏了一番,对于自己虽疏于练习却还能见人的毛笔字甚是满意。
赖子麒在一旁一直看着,只觉那句“绿肥红瘦”甚是高明,不需直言、不假雕饰,却更令人心动,颇有些伤春情思的意思,只是却与林奕秋的性格不符,不像是他的真实感受。他对着林奕秋哂道:“你倒真爱装模作样,分明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罢了。”
林奕秋哈哈笑道:“师傅,你别拆穿我么。”说完将词拿在手里走了出去,找到那老鸨,冲赖子麒递了个眼色,赖子麒哪会不知其意,又给了鸨母一些银两,那鸨母接过银两笑嘻嘻的往楼上走去了,嘴里直说但凭两人运气。
初闻琴音
“两位公子,如月姑娘有请,请随我来吧。”林奕秋此刻正跟一位衣着相对暴露的女子喝酒打闹玩得不亦乐乎,突闻一句脆生生的话语,抬起头来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一席粉红花裙十四五岁模样的小女孩从楼梯上袅袅走来,脸蛋红扑扑、圆润润的,一脸婴儿肥,甚是可爱。
舱内众人听得如月之名,尽皆息声,原本喧闹的船舱立刻安静下来,众人都朝林奕秋、赖子麒一桌望去。林奕秋感受到周围变化,立即起身,打发了身旁女子,对那女孩说道:“多谢如月姑娘垂青,劳驾美女带路了。”
那女孩微微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去,林奕秋一把拉起正在饮酒的赖子麒跟了上去,舱里众人窃窃私语,皆以一种羡慕的眼光目送两人上楼而去,待得两人消失于楼梯拐角后,舱里又复一片闹哄哄。
中间一桌有一锦衣华服、肥头大耳的胖子对着身边友人一脸自得地说道:“我就说么,他们定是来见如月姑娘的,这两个人从进来舱里我就注意到了,其中一个长得跟个神仙似的,哪会是普通人,定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身旁友人纷纷赞同,立时又是一番关于如月是否出院的讨论。
二楼船舱颇大,廊道上到处都是妖艳俏丽的美妓俏婢,花枝招展的穿梭于各个厢房之间,看得林奕秋眼花缭乱。美女们见到两人如此俊秀,都是芳心乱动、媚眼抛送,尤其是那冷冷冰冰的赖子麒,在这花船之上不仅是容颜绝顶,连气质都是无二,众女对他更是侧目。
两人跟着女孩左拐右拐走了甚久,林奕秋左右张望对这些紧闭的厢房里可能正在进行的事情颇感兴趣,大有窥探之意。他面带笑容低声对赖子麒道:“师傅,我看这花船里女子的衣服虽然还不算暴露,连胳膊和腿都没露,顶多算是小KASS,不过她们的眉目风情、风骚韵味倒是别有一番滋味,比从前看到的满大街白花花的大腿要有趣多了。嘿嘿。”
赖子麒微扯嘴角,怀疑道:“真是大言不惭,你常年跟我一起,又见过满大街白花花的大腿了?”
林奕秋故做神秘的笑道:“师傅,这你就不知了,满大街大腿又算什么……”他心道:别说白花花的大腿了,在海滩之上那可到处都是大摇大摆、扭腰摆臀的比坚尼,就连赤身L体也不算稀奇,小爷我也见得不少了,这可是从前世界的一大风景线。
但是赖子麒又怎能明白林奕秋这古怪的身世经历呢,自是以为他在吹嘘了,也不多说。
片刻之后,那小丫头在一间装潢考究、风格独特的房前停了下来,推开一扇古色古香的房门,说道:“到了,你们先与众大人一起稍等片刻吧,过会姑娘便会弹琴了。”
两人走入房里,只觉眼前一亮,里面家具摆设都是十分雅致,有别于之前看到的庸俗华贵的装饰,显示出此地主人品味的高雅。再看房里已约莫有三十来人左右,自成两派之状,一边皆是锦衣华服之流,身上挂满佩饰,颇有一副活体展架的趋势,这些人大都肥肠满肚、满面油光,偶有消瘦一些的则是面容猥亵,几乎无一看得过眼的;而另一旁的虽相对显得清雅些,看似文人墨客,却又几乎人人面带傲色,装出一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一看就是迂腐酸究,让人讨厌。
房内众人抬头瞧见两人,先是面露惊异之色,显是为两人容貌所慑,待得看清两人不过是身着布衣而已,便又有些看轻。林、赖两人也并不跟众人打招呼,兀自走到里面空位之上坐下。
其中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站起身前来搭讪,向两人问道:“两位贵姓?可是交了墨宝而进来的吗?”
林奕秋点头道:“嗯,是啊。小弟免贵姓林,敢问兄台也是交了墨宝进来的吗?”
那人仿佛就是为等他这句话,手持羽扇,轻轻一摇,他身旁一人见状上前代说道:“不错,李公子可是本城监事府的公子,才华横溢、风流倜傥,与如月姑娘已经见了几次了。”他声音洪亮,仿佛刻意要让所有人听到。众人倒也如他所愿,纷纷扭头瞥向这位李公子,只见其背脊笔挺,更是傲然。
林奕秋看到其一副了不得的模样,暗自发笑,嘴上恭维道:“原来是李公子啊,哈哈,久仰久仰。”
李公子笑道:“哪里哪里。兄台高作可否借来一阅呢?”其实他本意是想林奕秋推辞一番,然后他好顺势拿出自己作品的,岂料林奕秋偏不如他意,微笑说道:“区区拙作,希望能不污李公子之耳。”于是把《如梦令》轻吟一遍。
众人之中除了那些肥头肥脑的粗人,其余听了均感诧异,深深望了林奕秋一眼,似是怀疑。
那李公子也是一脸尴尬,他不曾想到林奕秋看来年纪轻轻,做的文章会是如此之好,顿时觉得自己那篇酸溜溜的豆腐文拿不出手。他的眼光在林奕秋和赖子麒身上瞟来瞟去,惊疑不定,忍不住问道:“这确实是你做的么?”
林奕秋心道:我可没那本事写出这样的词来。嘴上却义愤填膺地说道:“公子这是什么话。为文之人,最痛恨弄虚作假,我岂会是那等人。”
李公子尴尬的笑了笑,连说失礼失礼,随后便走开退到自己座位之上。
这时那领他们过来的小丫头从一扇屏风后面转出身来,走到门口将门关好,对着众人说道:“如月小姐就要开始弹琴了,请各位坐好吧。”
众人听得此话,皆是精神一振,正襟危坐,林奕秋看了颇为觉得好笑,一个再有姿色的妓女也依然还是妓女而已,至于这样么。再看一旁面容冰冷的赖子麒,见其正对着美酒自饮独酌,ZE i8。电子书一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漠不关心的样子。
此时突见屏风之后一席鹅黄衣裙的女子款款落坐于古筝之后小凳上,隔着屏风望去,隐隐约约可见其身材的妙曼,至于面容则是有些模模糊糊,不得要领。林奕秋暗忖:还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么,倒是真懂撩拨勾引,定是个绝顶骚货。
“众位大人久等了,如月在此感谢众位抬爱,这就献上一曲聊表敬意。”那女子的话语从屏风后面袅袅传来,声音婉转动听,仿佛林间画眉。话毕即听悠扬的琴声传了过来,颇有些未成曲调先有情之意,那琴声时而如同天空行云,飘渺不定;时而又如一流涧水,汩汩作响;嘈嘈切切错杂弹间,仿若大珠小珠落于玉盘,清脆悦耳。一曲终了,仍觉余音绕梁,令人回味,房内众人一时都沉醉其中,更有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感。
林奕秋暗自感叹:想不到这女子倒确有一番实力,比起从前那些专翻外国曲谱的所谓偶像歌手要好太多了,听她弹曲整个人都如坠云端,舒畅之极,难怪那些人肯花五十两听一曲。
又过片刻,众人这才幡然醒悟,掌声响起,各个心满意足模样。鹅黄衣女子站了起来,款款施了一礼,便转入内堂。原先那个俊俏的小丫头走了过来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大人,今日表演结束,请回吧。林公子、赖公子、徐连玉公子、吴钱荣公子、李飞玉公子请留步,姑娘有请。”
听得此话,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向被点到姓名之人,面露羡慕神色,看着他们跟着小丫头走了进去,这才熙熙攘攘往外走去,一边谈论那五人的好运,一边谈论刚刚所闻的琴声。
秋氏姐弟
石源城,“如仙院”花船之上,小丫头去关了门,林奕秋和赖子麒还有另外三人在如月房内椅上坐着,静心等候如月的大驾。林奕秋及另外三人一脸期盼,赖子麒冷漠的脸上却溢出一丝不耐。
终于,如月鹅黄色的身影缓缓从屏风后步出。众人一见如月皆是眼前一亮,只见此女芙蓉如面柳如眉,周身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地坐在一张铺着雪白毛毯的椅子上,在烛光照耀下,浑身金光铄铄、银光闪闪,缕缕暗香隐隐朝着众人飘来,正是雪肤花貌参差是。林奕秋暗叹一声,“紫罗兰王朝第一花魁”果然名副其实、名不虚传,此女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虽然论面容的精致程度,也并没有超出他的美女师叔——李婉清多少,但是她与李婉清的小家碧玉相比自有一种大家之气,胜在成熟高雅的气质上,这气质与生俱来,独一无二,且刚听闻她的声音也是空前绝后的婉转动听。
如月见了五人,微微一笑道:“如月感谢众位抬爱了。吴公子,如月首先要感谢您所赠的乌托国的钢琴,我很喜欢。”
吴钱荣一听,满脸横肉的脸上立时堆起如花笑容,起身躬身说道:“能得如月姑娘喜欢是我的造化。”
如月微微点头,又对着钱连玉说道:“钱公子,您为如月在神武庙捐了两千两银子,如月也很感激,在此谢过了。”说完站起身微微一福,当真使人有娇弱无力的感觉。
钱连玉急忙起身作揖道:“钱某惶恐,得姑娘如此大礼,神武大帝本就是我紫罗兰王朝的尊神,便不是为了如月姑娘,我也会如此的,呵呵呵。”
如月轻轻掩口一笑,媚态万千,转而对着李飞玉说道:“李公子,感谢你为小弟在城主府谋得一职,我代内弟谢过了。”
李飞玉面露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容,躬身对着如月说道:“如月姑娘客气了,令弟秋小麦先生本就是我们紫罗兰王朝赫赫有名的学者,能去城主府教导城主之子还不是因您在这石源城之故,又哪里能有我何事,我不过就是跑下腿罢了。”
林奕秋看得他们几个如此文质彬彬、道貌岸然的样子,心里是当真觉得好笑,分明就是觊觎人家美貌,想把人弄上床而拍的一系列马屁罢了。但是这次他确实是冤枉了他们三人,他们三人是真对秋如月十分尊重的。他常年不在世俗活动,并不能真正了解这秋如月在紫罗兰王朝的地位,要知秋如月乃名震全国的奇女子,不仅面容绝美,琴艺舞技文采更是无双,实是以才貌双全震惊当代,在这紫罗兰王朝是很得人尊敬的,虽然挂名在这“如仙院”,但谁人会真把她当成一介歌姬呢,谁人不知只要她一句话便有一长串的高干子弟愿为她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正当林奕秋不屑之际,秋如月却对着他开口说道:“林公子,你的那首《如梦令》很让我吃惊,我观这阕词,以为公子写出如此情绪感人的作品定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未料如今得见公子,发现公子乃是一个开朗乐天、大而化之之人,实是出乎意料。”
林奕秋回神一听,暗称厉害,想不到这女子才与他初次见面便看出他的真实性格了,眼光不输老鸨,他笑道:“哈哈,姑娘很失望么?这词只是为博取姑娘注意故意为之罢了。”
秋如月未料他如此坦白,微微一征,随即笑道:“呵呵,公子说笑了,如月怎会失望,公子费心写词送我,我自是高兴不及。”
林奕秋回道:“区区小作,还谈不上费心,姑娘多虑。”
秋如月道:“哦?如此说来,公子是学高八斗,才富五车,如此美词也是信手拈来了?”
林奕秋心道:这算什么,小爷我多得是绝妙美诗,反正这里也跟人跟我计较版权。嘴上却谦虚道:“过奖过奖,愧不敢当。我刚刚听闻姑娘说得吴公子送一钢琴,林某不才,对于钢琴却也算小有研究,若是姑娘不弃,也可为姑娘弹奏一曲。”
秋如月诧异道:“是么?这乌托国的钢琴,我也未曾有研究,既然公子会弹,那么便有劳公子弹奏一曲,教导于我了。”说完对着一旁俏丫头吩咐道:“紫儿,叫人将吴公子所赠之琴搬来此处。”
那丫头答应一声便走出门去,不一会,只见四个彪型大汉抬着一台钢琴进得门来,在他们身旁还跟着一位身席蓝缎衣的美人,那美人面容与秋如月有些相似,身量约莫有一米七五左右,竟美得雌雄莫变,他的头发并没有同一般人那样盘髻,只用了一根淡蓝丝带轻轻绑着,青丝如水,让林奕秋联想到了山中的瀑布。信步走来,安逸的面容静如明镜,又仿佛池里的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眉宇之间略带笑意,眼底好似要涌出明媚妖娆的秋水,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当是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竟比秋如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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