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湮灭之劫-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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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第二次的亡灵们?”苏允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些缺胳膊断腿,少有正常人的体态的亡灵们。
“不过这条路实在是漫长,以亡灵来说,最少也要走上数百年……”血剑在一旁唏嘘不已,“不过我们是身处在座敷童子的记忆世界之中,只要座敷童子允许,我们就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应该是任何地方……”血剑在空中甩了甩身子,身形陡然出现在远处一土坡之上。
苏允了解了一个大概,不解的看了看座敷童子。她是想让我知道些什么呢?苏允心想着,却又按捺下心急的xìng子,总会知道的,不急。他摸了摸方才在那黑暗之中被击打到的胸口,不摸不要紧,这一摸,让苏允觉得似乎有块烧红了的烙铁贴在自己的皮肤之上,火辣辣的痛。他立刻将上衣脱下,**出上半身,只见在自己胸前有一个火红sè的纹身,一只看似只有一只脚但换个角度看却是有三只脚的大鸟,它正挥舞着巨大的翅膀,栩栩如生,好像就要飞出来似的。
“我什么时候有这个纹身的!”苏允一脸错愕,贸贸然在身上多出什么东西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座敷童子看着那纹身也是十分好奇,那神秘的气息很是吸引她,仿佛似曾相似一般。她飞起身子,用手指摸了摸苏允胸膛上的纹身,一脸陶醉的神sè。
“额,座敷童子……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正经事。”有点不好意思的苏允提醒道。
“嗯……”座敷童子笑着,落回了地面,用手指对地面一点,那在远处乱晃的血剑便瞬间出现在座敷童子的面前。她转过身,迈着奇怪的步伐,一步便仿佛跨越了数万里,连带着苏允和血剑,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苏允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飞速向后扯去的风景,还有站在前面一步步慢慢走着的座敷童子,每一步都有缩地成寸之神效。就在苏允为之而感叹的时候,四周的景sè不再向后倒去,他们停在了一处犹如修罗炼狱的地方,满处都是尸体……
………【第三十四章:曾姓男子】………
() 哪怕满地都是断肢残腿,一旁仍然有一些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跑都不跑。苏允只觉得胃中酸水不停的鼓捣着,强烈的恶心感使得他弯下腰干呕了起来。
“下一个……陈黑。”一个穿着一身奇怪的官服,端坐在石椅上的男人喊道,这男子体格并不魁梧,十分的瘦小,只是席下之人却对他十分的畏惧,可见他有着一定的地位。
听得官服男子的叫唤,两个穿着蓝sè袍子,袍子上还有“使”字二字的人站了出来,他们从那些犹如被灌了迷药的人之中抓出了一个长相猥琐,五短三粗的中年男子带到了官服男子的面前。
“你可是姓陈?名黑?”官服男子看了看石桌上的一张白纸,对他面前那犹如一张大饼的男子问道。
“小的正是陈黑,因为身材短小,又被村里人称为黑扁。让大人见笑了……”陈黑嘎嘎的笑着,一嘴参差不齐的牙齿带着烟垢,配上他自己那张大饼般的脸,让人觉得极为恶心。
官服男子没说什么,目光在陈黑身上游移着,似乎觉得索然无味,又将目光放回手中的白纸上,一字一句地念:“你生于凡人界汜水岭的山村里,平rì里兢兢业业的干着农活,给人一种十分老实的样子,可是背地里却干着鸡鸣狗盗的行当!十年前,你jiān杀了邻居家的女娃,被其父发现,你遂将他也杀死。害得别人家破人亡,但由于你平时里木讷老实的样子,也没什么人怀疑到你身上去……好啊!自以为能瞒天过海么?”官服男子说到瞒天过海这个词语的时候,还特地加重了语气,还用着不善的眼神盯着陈黑。
陈黑被点出罪状,却是不慌不忙,桀桀地笑了几声,从背后掏出一黑sè的泥块,又硬又瘪,恭敬地将泥块递给了官服男子。
官服男子只扫了一眼,没有接过的意思,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小辈,你不配为人,或许你之前轮回可能给了我某位同僚一些好处,但……你觉得你贿赂得了我么?”说着他站了起来,悠悠的对站在身旁的两个仆从说了句:“勾去舌头,断掉双手,剁了他那惹事的牙签……抛进饿鬼道。”说完,他向身后一所茅屋一指,开启了大门。
两名仆从也不手软,手脚麻利的将那陈黑的大饼脸先是扇了几巴掌,扇出了一截舌头,接着一人一记手刀将陈黑的双手砍下,押着往那大门便送,临进门的时候,其中一名仆从对陈黑的下盘狠狠的踢了一脚,只听得什么碎裂的声音,那陈黑一声叫唤便被茅屋给“吃”了进去。
“世风rì下,人心不古……”官服男子皱了皱眉,轻轻地叹了声气,看着手中那张白纸,又喊了声:“带曾林上来……”
不料……人群中却传来了一个声音。
“不必了,我自己出来便可以。”一男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倜傥风流,羽扇纶巾,让官服男子眼前一亮。
“你可是姓曾?名林?”官服男子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曾姓男子狂妄地笑了几声,丝毫不把面前这身穿官服的男人当回事儿。
官服男子皱了皱眉头,并不动怒,而是将手中的白纸贴在额头之上,确认着眼前之人的所作所为。
不久后……
“这……怎么可能!”官服男子难以置信的站起身来,面露惶恐。
“对……我是来取代你的。你不也觉得在这里的工作越来越枯燥了么?现在就由我来取代你了。”曾姓男子说着便探出双手,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抓住了官服男,接着又从自己嘴中吐出一颗药丸,shè进了对方的嘴中。只见官服男子身高渐渐矮了下来,整个人变得跟个四岁孩童一般的稚嫩模样。
“你们!我究竟是得罪你们什么了!”变小的官服男子用着稚嫩的声音呐喊道。
“没什么,只是你曾经宣判过的一个被打入畜生道的人,他在之后竟然成了一个大人物。他念念不忘你当年与他的恩怨,特让我来取代你,好让你能颐养天年。”曾姓男子哈哈笑了两声,伸出手想把那张白纸从变小的官服男的手中夺过来,却不想旁边数位yīn司仆役一鞭子甩了过来,将曾姓男子逼退了少许。
“座敷,你手下倒是对你很忠心嘛。”曾姓男子冷冷的说了句,从身上掏出几颗黑sè珠子,弹指打在了数名yīn司身上,只见他们身上不停的溢出黑sè的水,不一会儿全身都腐烂,倒在了地上。
“你!我拼得我元神不要,也要替他们报仇!”座敷脸sè带着不自然的红润,突然抱住了曾姓男子的一只胳膊,整个人散发出灼热的气息,瞬间便爆炸开来。自爆的巨大威力将站在远处的亡魂都扯碎,就连那曾姓男子的手也被这一下炸断了。
“可恶!”曾姓男子狼狈着从爆炸中心走了出来,眼巴巴的看着那张白纸碎成碎片,和着座敷的一些残骸飘进了一所茅屋之中……
……
苏允看完这一连串记忆,似懂非懂地对地上那长得十分可爱的座敷童子说道:“这便是你的过去么?你是座敷的一部分?所以那些yīn司才对你有所顾忌,就因为你以前是他们的上司?”
座敷童子点了点头,面sè不是很好看,这一幕勾起了她的愤怒。她将自己的头发理顺了,对苏允说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句话:“正是因为那曾姓男子在四处寻觅我们,想从我们身上取回奉yīn纸的碎片,所以才规定了,只要有人吃了座敷童子的心脏,便可延年益寿,不论是谁。你的品行端正,是我所钟爱的类型,我……会帮你的。你是修士,总会有强大起来的一天。我希望,你以后能帮我一个忙,替我的手下报仇。因为奉yīn纸碎片的关系,我每说一句话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座敷童子才说完,便抽起了痉挛,痛苦的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作为你帮我的报答,我答应你。只要我有能力办到。”苏允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破之日】………
() 林思思的浴室里,一面全身镜的镜面泛起了阵阵涟漪。苏允握着支毛笔跟在座敷童子后面走了出来。座敷童子已经答应会帮助自己,那就没什么好cāo心的。只是胸前那个大鸟的纹身令苏允有一点担心,因为在刚才透出镜面之时,又有了一种灼烧感,虽然持续的时间不久,却很难受,甚至还不会令他受伤,十分诡秘。
苏允透过浴室内的小窗望向窗外,外面早已是一片漆黑,虫鸣声四起,路灯下的光聚拢了一些蚊虫,闷声的扑扇着翅膀。十分安宁的一个夜晚。
“老汤,乖,快来吃狗粮。”林思思那悦耳的声音钻进了苏允的耳里,听声的来源,那林思思应该是和老汤坐在电视机前面。
“不好,林思思已经回来了。我现在得怎么离开,这样子出去会被发现的。”苏允站在浴室内向外张望着,心中可是一百个不愿意被那林思思发现自己还在她家里,那样子可是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
正当苏允进退两难之时,却听见:“老汤,我去洗澡咯,你自己看电视吧。乖点哈……”接着就是踢踏的拖鞋声,听声音正往浴室这边过来。苏允急得在原地转了两转,不知道如何是好。
“打晕她?不好吧,万一下手不知轻重就不只脑震荡那般简单了……”
座敷童子见到苏允这副窘态笑了一下,接着便走出浴室,对着外面的灯泡一点,四周顿时就暗了下来。
“保险丝烧坏了么?老汤,过来。”林思思怕黑,遇到这种情况有点畏惧,叫唤着让老汤过来陪她。
“就是现在……”苏允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声,脚下生风,急忙的奔向大厅的窗户,那个窗户的大小才能容得他跳过。急速的奔跑使得大厅刮起一阵凉风,苏允拉开窗,立马向外跳下,将手中毛笔一扔,立刻就踩着血剑向远方飞去,而座敷童子便坐在苏允的左肩上,悠哉悠哉地晃动着两只小脚,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凉风。
从林思思家里传出了几声狗吠声,似乎是在和苏允他们道别。
……
和光县某酒店中……
苏小小正坐在床边,看着电视,电视的音量被开得很是小声,显然是为了不想吵到谁。床上的苏洁还没醒过来,只是脸sè已经好转,不再似之前那样没有血sè,伤势已经稳定下来,接下来的便是等他自己苏醒过来。
“老白,你事办完啦?”公孙道人坐在天台上,对身边忽然出现的老白打趣道。
“没你那么舒服,我可是足足跑了一天,将十几个人的记忆都消去了。虽然这些人只是看到了一点斗法的异象,不过还是消除掉的好,保险些。”老白说完便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胡子,看着天空中的星辰,皱了皱眉头。
“看来未来几天不太平……有你我忙活的了。”公孙道人说道,然后将手中折扇对空中扇了扇,他头上一躲遮挡住他视线的云朵便慢慢的飘开。
“是啊。大破之rì快到了,我这副身子骨不知是否能禁得起折腾,老了,不中用了。”老白将目光收了回来,又在惋惜白首无为的自己。
“我说老白啊,人就得乐观的过活,像你那样子每天都唉声叹气的,可不像我们修道的。再瞧你这副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吃了你什么豆腐呢。”公孙道人习惯的说了老白几句,他和老白是平辈,自然不会拘谨什么。
“谁整天像你那般没头没脑的,大事小事都做不好,要不是我帮你擦屁股,你没准就得被你师门处罚了!”老白不服气的回道。
这两人几十年来就靠斗嘴打发执勤的时光,rì积月累的,俨然已经成为习惯,如若见面不挖苦挖苦对方,定然会全身难受的。
“苏洁受伤了?”老白不再理会公孙那张臭嘴,问起些正经的。
“对啊,修为还下降了。不过和xìng命相比起来,修为倒是其次了。能活下来便好。”公孙道人答道。
“啧啧,能将结丹期打退到筑基的,那人可不简单吧。”公孙问道。
“可不是,被苏允和苏洁两人一起杀了几次才死的,实在是难缠,换做你我随便一人落单的时候遇到那对手,保准一番折腾。”公孙道人皱了皱眉头,他们两个监察使驻守在这县城里,却居然不知道县里出了这么个杀人如割草的血女,若是让上头知道了,他们俩可不只是受罚这么简单的。监察使一要维持所负责地区的秩序,二要不让普通凡人知道修士这类人的存在,三便是要保护这方水土的人们。
“这么说,那家伙有好几条命了?”老白听了,也深感诧异。
“嗯,据苏允他说,对方修炼的是魔道的《天妖经》残卷,功法并不上乘,需要靠大量女xìngyīn凉之血来修炼,不过rì积月累之下却能增添自己的生命储备,而且……被人杀死后能复生。最多能复活五次。苏允已经确认那修炼这残卷的人已经死了。你我可该感谢苏家这二人,他们替我们解决了这么一个祸害。”公孙说道。
“若是我遇到了,即便不被杀死怕是也会被耗死。苏家二人能杀得了那人,确实了得。”老白略感到庆幸,庆幸这烫手山芋被苏洁他接下了。可是事实上,血女她本来就不想无故和其他修士交恶,若不是苏允和苏洁,恐怕血女如今还会定期出来杀几个人,然后继续隐匿,直到化婴。
“不谈这些了,如今我就在这替我师弟疗伤顺便为其护法,免得又发生什么事。漫漫长夜,你和我喝一杯如何?”公孙才说完了正事,又不正经了起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了好几壶酒,说着便要拿酒灌老白。
“别别……我自己来。”老白受不了公孙这番热情的服侍,急忙从他手中接过酒壶,往自己嘴中倒了几口。
“这酒不错啊,哪里整的?”
“哦,我上次在酒窖里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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