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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吉祥-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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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氏的亲密让文竺觉得心中高兴,待杜氏出门,文竺净手焚香,便坐在桃花林中,沉淀了心思,神色专注,开始练习分茶之技。香炉里的香柱不过燃了半柱,杜氏便去而折返,只是神色却有些微怒。文竺放下手中的执壶,起身相迎。
杜氏看到文竺,嘴边挤出一个微笑,文竺诧异着,就见杜氏的身后多了一个丫鬟,那丫鬟走出一步,冲着文竺行礼。
尽管文竺看不到她刘海下的容貌,却也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两边脸颊和修长白皙的脖颈,吹弹可破的脸庞上不施半点脂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大大的眼睛,虽只是一身普通的青绿色的下人装束,却依然遮不住那丰乳细腰。
只刹那间,文竺便想想了田妈妈传来的消息,买了个丫鬟,长的漂亮,提成了二等丫鬟,猛然间明白了吕氏的意图,她不禁脱口问道,“你叫什么?”
那丫鬟略带惊恐的道,“叫……叫小红!”
听到这话,本来微怒的杜氏涨红了脸,一旁的金兰见了忙上前训斥道,“谁给你取的名字?竟犯了奶奶的名讳!”
小红脸色微变,看起来更是惊恐,她一撩衣裙便跪了下去,额头着地,“奶奶,奴婢不是有意的,这是以前的名字,大夫人说会由奶奶做主,还请奶奶赐名!”
文竺拦了杜氏坐下,又取了一盏茶水递上,“嫂嫂累了,先喝杯茶再说吧!”杜氏除了话有些多,却是出身世族,一向修养很好,像这样的生气文竺还没有见过,就算是被吕氏训斥,也是低头听训,虽有不岔,却无怒气。
但文竺不过是个隔房的小姑子,很多话不好出口,她思量了一回,又给杜氏满上茶水,一脸无辜的道,“嫂嫂为何生气?可是那红儿做错了什么事情?若是真做错了,罚她便是了,用不着气着自己。”看杜氏的脸色稍缓了缓,又道,“知道您心善,只是她若是错的不严重,就先晾着吧。大哥若是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心疼您呢!”
提到文茂,杜氏的心静了下来,在这种事情上,吕氏并没有管的很严,文茂以前也有一个通房,但在杜氏嫁过来以前便被打发了。此后,文茂再没有在房里添人,就算是一些贴身的锁事都是杜氏亲自打理,文茂也不喜欢丫鬟在房里伺候,成亲不过一年,想来他若是知道此事也不会赞同。她看了一眼文竺,脸上的怒气逐渐散去,却依然板着脸,“你说的对,有什么可气的,兵来将挡,等你哥哥回来再说!”
看了看地上依然跪着的红儿,杜氏冷冰冰的说道,“起来吧。”
红儿不知是吓的,还是跪的久了,在金兰的相扶之下,才艰难的站起身来,用袖子擦了擦眼角,便要告退。
“慢着!红儿是不能叫了,嫂嫂给她赐个名吧?”文竺看着眼前的红儿,不由心中喜悦,有些事情并不需要她做些什么,只要静观其变,早晚吕氏自己就把自己给害了。
瞥了一眼惊恐万状的红儿,杜氏叹了口气,“就叫桃花吧!”
文竺抬头,那桃枝上的片片桃花已然凋零,不复半月前的繁盛。
待到桃树上的枝叶长齐,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文竺与杜氏一有时间便坐在阴凉的桃树下分茶。一个教,一个学,倒也轻松自在,那桃花,文竺却是再也没有见过,想来,是被打发到哪个角落去了。
这一日的傍晚,文竺回到樨院,就见水莲急急的迎了上来,文竺沉了脸,不紧不慢的走进了屋子,虽说院子里的人事已经理清,但吕氏绝不会放松对自己的监视,定然有那闲来无事的婆子或丫鬟在院外走动。
水莲自知有些着急,便面带惊恐的大声道,“小姐,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刚刚不小心把您喜欢的青花瓷的茶碗打破了……”
进了屋子,文竺看到桌上自己常用的青花瓷的茶碗,伸手过去,将茶碗茶壶全推到了地上,随着瓷器全都落到青砖的地上,“哗啦啦”一片瓷器碎裂之声响起,水莲忙跪了下来,脸上带了些惧意。
连琉璃也皱了眉头,“小姐?”
那些站在院里干活的小丫鬟们听到也都探头探脑的看过来,文竺看向窗外,院子外面,一个小小的阴影映入文竺的眼睛。她转过头来,“院子外面不干净,咱们都小心着些,回头把这些碎瓷,扫了堆到院外去,让那些人好好看清楚便是!”
琉璃这才松了口气,扶了水莲站起,却又小心翼翼的道,“可是这瓷器?”
文竺满脸的不在意,“不过是套瓷器,丢了就是,取了银子再去库里换一套来!”却又看了看水莲,“少不得水莲一会出门的时候要作委屈的样子,哭上一哭!”
琉璃听了笑了笑,出门去训斥小丫鬟们。
水莲上来伺候文竺,也不着急了,只是不紧不慢的道,“小姐,那白家把四小姐的庚帖退了回来……”
文竺脸色微变,明明白家二夫人对文慧极是满意,难不成是那个白四公子不愿意,怪不得水莲着急,连她自己也有些着急,未待水莲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那却是为何?”
第七十九章 风起
金陵白家退庚帖的时候带了一封信,信的内容不得而知,只是吕氏看过信之后便将信烧了,又摔了二个茶盏,并训斥了一顿下人。田妈妈托水莲传过来的不过如是。总之这门婚事是不成了,吕氏这一怒,更是说明不可能做亲家,文竺却是心下稍安。
但不过几日的功夫,庄家又出了事。
那一日的清晨,文竺起的略微晚了些,随意吃了几口早饭,便带了琉璃等人匆匆忙忙的往春辉堂赶去。
还没进院子,就见文华站在外面,带了青果等人,只冷着脸伸头张望着,却不进去。青果有些害怕的站在文华的身后,偶尔抬头看上一眼又低下头去。
文竺放轻脚步走上前去,同去的琉璃和青杏也默默的跟在后面。
冲着青果摆了摆后,文竺来到文华身后半晌,文华都没有发觉,只全神贯注的往院子里瞧去。文竺只得轻声问道,“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猛的被文竺吓到,文华忙捂了胸口,皱着眉头道,“六姐姐走路怎么跟猫似的,吓死我了!”娇美如常,却带了几分爽快与凌厉,此时的文华让文竺很是喜欢,再也不装模作样,再也不低头伏小。这是文竺喜欢却暂时做不到的,她羡慕着,也努力着。
“是你自己太专注了!偷听到了什么?”文竺顺着文华的眼神往院子里看去,却只看到小丫鬟们围在屋檐下,花厅里的情形被遮的干干净净,半点都看不到。
文华不悦的撇了撇嘴,“五老爷在里面呢,据说一早就被叫过来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只听说祖母砸了一只茶盏……”
话没说完,就听到庄老太太愤怒的声音从院子里传过来,“滚!你给我滚!”
随着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五老爷从花厅里狼狈的退了出来,青色折枝花暗花缎面的春衫上,沾了少许的茶叶,肩头的颜色沉暗,定是被茶水湿透,老太太的火真的不小,看样子那瓷器是砸到了五老爷的肩头才又跌落至地上。
文竺赶忙低了头行礼,文华虽是冷着脸,也是福了一礼,低低的叫了一声,“父亲!”
五老爷甩了甩袖子上的茶叶,手中扔执了那折扇,眼露精光的冲着二人笑了笑,点了点头,“女儿和侄女儿来给老太太请安啊?真是孝顺,呵呵……”话说完了却不离开,只是一只手执了折扇背到身后,一只手摸了摸光光的下巴,好似在打什么算盘。
文竺被看的发毛,手上不由的拉了拉文华,文华会意,依然冷冷的道,“女儿还要去给祖母请安,父亲请自便!”说完便拉了文竺进院子。
五老爷也没有生气,只是又“嘿嘿”了两声,摸着下巴一步三回头的走的远了。
老太太刚刚发作完,这会子还在生气,珍珠正在里面服侍着,文竺等人便站在院子里等着,两人都不敢乱动,只看着那毛色鲜艳的鹦鹉发呆。鹦鹉并不怎么会说话,只是张嘴胡乱的叫着,让人听了更加烦闷。
过了半晌,方有丫鬟出来传话,只道老太太累了,今日的请安免去。二人便一同出了春辉堂。
“姨娘可好?谢谢她昨儿送的酒酿圆子!”文竺主动开口,自从上回帮了文华一把,便与她的关系亲近了许多,偶尔冯姨娘做了点心也会送一些过来,只是文华每日里除了呆在院子,便是去陪老太太,极少跟文竺独处。文竺倒也不在意,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何况文华对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她也不觉得奇怪。
文华难得的收起了冷脸,她看向道旁青翠的竹林,心不在焉的道,“还好!”
这是五夫人又折腾冯姨娘了,文竺明白,却也不好多说,现在老太太又不见她们,文华更是连个撑腰的人也没有。她想起刚刚五老爷狼狈的神情和闪着精光的眼睛,忙拉住了要回院子的文华,“不知道五叔是因为什么惹了祖母生气?”
文华摇摇头,“不管是什么事,只要别牵扯到我就好了!”说着便冲文竺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文竺看着文华的背影,叹了口气,却不想,一个许久未见的身影出现在远处,她看着那人与文华只点了点头便擦肩而过,不由加快了脚步,转身往自家院子走去。
惹不起咱还躲不起么,文竺不管丫鬟们的诧异,只管加快了脚步。一看到文慧就想起她那恨恨的目光,若是这亲事成了还好,现在亲事不成,更是要到处找晦气了,文华现在是谁都不怕的,她也不敢招惹,但自己低头伏小,自然是最好的发泄对象。
奔出十数丈,文竺回头瞅了一眼,文慧已是向荷香亭走去,不由松了口气。只是转回头,却吓了一跳,五夫人沈氏打扮的金光闪闪,站在樨院门口处徘徊着,好似要进院子,却又转回来。
正在犹豫中,一抬头看到文竺,沈氏竟露了笑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快步走上前来,“六侄女,婶娘好久没来看你了,哎哟,你怎么又瘦了?”说着便上前拉了文竺的手,亲热的伸出白胖的手来,使劲捏了捏文竺脸上的肉,可能是文竺脸上没什么肉,沈氏只捏到了皮,只觉得猛的一痛,文竺咬了呀没有叫出声来。
待沈氏松了手,文竺才站好了,端正的行了一礼,又不好意思去揉痛处,只得忍着疼问道,“五婶娘可有什么事找文竺?”
沈氏有些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却转而又换了副笑脸,“哎呀,五婶娘只是好久没见你了,所以来看看你!走,咱们进屋再说!”说着沈氏便亲热的挽了文竺的胳膊,拉扯着进了樨院。
自从上回泼了沈氏一脸的茶叶,她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在他人面前时不时的训上几句,偶尔碰上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无视自己的样子。突然间的转变让文竺心生疑虑,定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但怎么说她也是长辈,既然来看望自己,没有不让进屋的道理。文竺便由着沈氏拉了自己进花厅,又吩咐琉璃上茶上果子招待,心中却是打定了主意,只要她不说,自己决不去问,免得惹出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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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逼迫(上)
沈氏今日依然打扮的金光闪耀,耳朵上是赤金镶猫眼石坠子,手上的赤金掐丝的手镯看起来粗厚,不是轻薄之物。食指和中指各戴了一只赤金镶宝石的戒指。梳成坠马髻的头发上戴了一枝赤金衔南珠的金钗,金钗成色一般,做工也粗糙,那南珠却是颗颗硕大,但此处不比京城,南珠价贱,这枝金钗虽好,却不值钱。
坐了半晌,沈氏也不开口,只抬眼笑看文竺,好似看着一只大元宝一般的高兴,文竺有些坐不住,她没话找话的问,“五婶娘头上的这枝簪子好生别致,是哪家银铺打造?”
听了这话,沈氏的笑脸上多了几丝光彩,“六侄女真是好眼光,这可不是买的,是你五叔前些日子送我的,说是京城的银楼打造,只此一件……”
怪不得,沈氏一向只带金饰和宝石,这珠子她又怎么看的上眼。五老爷的眼光,想来自然是价钱越低越好,文竺心中偷笑,却也略有诧异,五老爷一向只会哭穷,如何能送金银饰物给沈氏?定是有所图了。至于什么京城银楼打造更是瞎扯,金子的成色如此之差,做工也粗糙的很,京城的银楼打造的大半要卖给达官贵人,这样的东西,无疑是自砸招牌。
虽然这样想,文竺却是不敢说出口的,她微笑着看着眼前沈氏那张大嘴一张一合。沈氏是个大嗓门,平日里与文竺说话极少,又似有压制,难得这会子说的高兴,说着说着便大声起来,让文竺脑袋懵懵的,她思量了一下,决定开口相询,不然等沈氏想明白再开口,自己的耳朵也废了,“五婶娘不知道有何事找文竺?”
听到文竺直截了当的问出了口,沈氏又不好意思起来,用绢帕遮了嘴,掩饰涨红的粉脸,声音也小了许多,“呵呵,我是想着,六侄女也不小了……你祖母总是说要多留你两年,相看个好人家。可是女人啊,还是早点嫁人的好,那句话怎么说?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
“五婶娘说什么呢?文竺还小……”说着文竺扭过头去作害羞状,她虽没了父母,但这种事情,自有祖母做主,祖母不管还有大伯母,沈氏管的也太宽了,文竺猛然想起五老爷早上那发亮的眼神。
沈氏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拉了文竺的手,文竺只觉得沈氏手上的戒指冰冷生硬,“嘿嘿,还害羞了现在你四姐姐的婚事定了,下面自然就是你和我们文华的了,可惜我们文华是个庶出,又出了那事……”
文慧的婚事定了?文竺心中打鼓,是白家退亲的事情五房的人没有知道,还是文慧又重提了那指腹为婚的亲事?
心思再转过来,沈氏终于提到了重点,“……你五叔为你相看了一户人家,家境清白,人也长的好……”
“五婶娘,文竺虽失了双亲,却还有祖母,有大伯母……”文竺抬起头来,脸上的羞涩已然退去,只瞪着漆黑的双眸,直直看向沈氏,让沈氏看似亲热的笑脸僵在了那里。
收了笑脸,沈氏松了手,“自然要告诉你祖母和你大伯母的,不过是我这个做婶娘的提前过来说给你听听,你若不喜便罢了。”说着便整了整身上新做的泥金遍地织金通袖衫,撇着嘴,一拽一拽的走了出去。
眼看着沈氏带着翠儿消失在院中,文竺长长出了口气,不知道五老爷出了什么事情,又在谋算什么,自己的计划看样子是要提前了。
青杏进门冲着院子努了努嘴,“五老爷真是难得,从来只有他从别人处抠钱的份,如今送五夫人簪子也不知道为了什么”看着文竺并不搭话,便知趣的收了茶盏退了下去。
琉璃也要退下却被文竺叫住,“琉璃姐姐,你可知道月香?”
听到月香,琉璃没有回头,只是脚下一顿,沉默了半晌方道,“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文竺低头,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叹息了一回,方起身走上前去,轻轻拉住琉璃的手,“姐姐也不希望,咱们都会是她那样的下场吧?”
这句话让琉璃心惊的转过头就跪了下来,“小姐”
“别怕,我们一定会赢的”文竺坚定的点了点头,紧蹙的眉头下漆黑的双眼透出一丝坚毅。
隔日的清晨,老太太便病了,其余众人都免了请安,只有吕氏近前伺候。老太太一病,吕氏便将管家之权交给杜氏,杜氏平日里不过管些小事,如此一大家子人,下面的妈妈们便有些乱,田妈妈作为得力的婆子之一,也忙的跳脚,自然也没有半分消息传过来。
数日后,水莲被放了半日假回家,待傍晚回来时,才将消息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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