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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君昭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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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一夜风流,也是一夜欢爱,王爷难道没有食髓知味?”
  苏玉璃挑衅似的话语让明彦有些羞恼,苏玉璃也知道自己说得过分了些,于是起身推开门朝外面的楼下望去,跟着转过身来对着明彦笑道:“玉璃想让王爷看的人已经来了。”
  明彦于是也起身疑惑的朝门口走去,顺着苏玉璃手指的方向就看到那日与自己缠绵一宿的男子——秦渊。
  明彦又是莫名一阵心悸,不禁恼火的问道:“你让我看他做什么?”
  “王爷可知,这位秦二公子自从那日与王爷邂逅便一直对王爷念念不忘,每日都跑来飞鸾阁只为能再见王爷一面,玉璃可是看着他人都憔悴了。玉璃本想也替他吹吹枕边风,谁知这位京城出了名的风流公子哥如今却是守身如玉,即使来了飞鸾阁也只是喝喝闷酒,再没碰过这里的一个小倌。王爷您说,玉璃是不是该让您也见见他呢?”
  见明彦仍是发痴似的盯着楼下那个身影看着,苏玉璃又道:“若是王爷亲自出面,想必说服丞相的事很好办成。”
  明彦倏地回过神来,冷冷看向苏玉璃,“你找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个?”
  “王爷难道不感兴趣么?”苏玉璃故作好奇的问道,“还是说王爷不屑用玉璃的办事手段?”
  明彦道了声“没兴趣”便转身匆忙离开了。苏玉璃也没叫住他,只是把玩着手中的丝绢自语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冷面罗刹逃不逃得过‘情’字一关。”
  事实证明,即使是冷面罗刹,一旦动了心也难免会乱了方寸。之后的几天明彦也像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整日魂不守舍,还找人搜罗了秦渊大量流传在外的画作。相较于花鸟工笔,秦渊在人物工笔上的造诣更加精进,不仅画中人物栩栩如生,甚至能从画中读到作画者对被画者的细腻情愫。
  明彦觉得自己就像是着了魔一般,常常端着一幅画一看就是一个时辰,仿佛作画者的那份怜爱之情都是映照在自己身上一般,让人不自觉的沉沦在那样的温柔旖旎中。那感觉让他窒息,也让他气恼,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感觉。难道一夜的荒唐还不够么?
  明彦扶额靠在龙椅上大为神伤,连奏折都看不下去了。或许能让自己从这样奇怪的状态中摆脱出来就只有一个办法——去见那人!于是坐定主意,明彦起身朝上书房走去。
  “颢儿,皇叔上次送你的那幅画你可喜欢?”
  “嗯,喜欢!”
  “你可知这画是秦丞相的儿子画的?”
  “知道,太傅告诉朕了,是丞相的小儿子秦子涵。”
  “呃……皇叔刚好要去丞相家有些事情,你要不要顺道也跟皇叔去坐坐,刚好找秦子涵教你一些作画的技巧?”
  “好啊好啊!”
  小皇帝自然不知道自己皇叔的心思,只知道自己能出宫去玩,他已经求之不得了。于是说走就走,备了马车,明彦就带着小皇帝往丞相府去了。
  ◇◇◇◇◇◇◇◇◇◇◇◇◇◇◇◇◇◇◇◇◇◇◇◇◇◇◇◇◇◇◇◇◇
  丞相府这边的秦馥听到摄政王突然带着皇上上门来访,刚喝到口中的一口铁观音直接给呛进了肺里,咳得差点差了气。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好端端的摄政王会来自己府上,连皇上都来了,这要是传了出去,明天朝里还不知道会议论成什么样子。
  明彦见了秦馥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随意拿了些朝中的事跟他聊了聊,聊到觉得差不多没话聊了,刚好发现小皇帝不见了,一问竟得知小皇帝就在秦渊的书房里跟他学作画,明彦脸上差点没挂住,好容易压下内心的激动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说要去欣赏欣赏令公子的画作,秦馥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忙领着他朝秦渊的书房去了。
  二人见面的那一瞬间,显然双方都认出对方来了,只是彼此心中的涌动另一方却并不知道,秦渊的眼中透着几分紧张,明彦的眼神却是炽烈得几乎要将对方吞噬。
  然而,见到了又如何,确定了又如何?看着秦渊向自己行礼,明彦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能为力,他不能娶他为妻,甚至在有了那样的夜晚之后,他连与他成为君子之交的朋友都不可能……
  刚好这时明颢忽然提出了让秦渊教他画画的要求,明彦像是在绝望中忽然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趁机开出了最荒唐的条件,让秦渊去自己的王府考察几日,想着这段感情不会有结果,至少还可以拥有他几日。这也是明彦第一次感到自己手握大权的好处,秦渊无法拒绝自己,秦馥也不能。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口是心非的缱绻缠绵,只是夜夜相拥却越来越无法填满自己日渐空虚的心。明彦知道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偶尔的无赖喜欢他拥抱自己时痴迷的神情,喜欢他的一切。可是对方呢,秦渊是真的喜欢自己么?每当这个时候明彦就会想这人可以连命都不要的只为与自己一夜风流,会日日守候在飞鸾阁,只为着等待自己的出现,这样难道还不算喜欢么?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是隐隐觉得,他的喜欢与自己的喜欢不一样?
  明彦没有太多时间去想这些,太师何窅的野心日益昭显,他必须竭力压制住对方的每一次权力扩张,封锁住对方每一步进攻的棋子。即使每个人都觉得他与太师不过是一丘之貉,都对那张龙椅虎视眈眈,为了不让整个大武江山陷入自我耗损的内斗,为了不让北方的强敌族赫木人有可乘之机,他也不得不对太师一忍再忍,只能被动的防御。
  “恭喜何将军此次凯旋而归,本王敬你一杯!”
  这日何窅的儿子何冠楼大败赫木人归来,群臣在紫鸾殿为他接风洗尘。明彦知道何窅定会趁此狠狠替他儿子邀一把功,黄金白银不在话下,更不知会要去多少兵马丰满自己的羽翼。何冠楼本身并不足为患,只是何太师手下却不乏对他忠心不二的骁将,他们自愿将军功让给何冠楼,明彦也对此没辙。
  正想到这里,明彦忽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就听到何冠楼喷着满口酒气大笑道:“端贤王爷,您酒量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啊,这么快脸就红了!来来,我也敬您一杯,祝大武万代千秋!”
  明彦又勉强喝下了一杯刚斟满的酒,跟着反应却更大了起来,不止脸上燥热,连身上都热得让人想立刻除去蔽体之物好好凉快一番,双腿更是虚弱无力,想到那日自己在飞鸾阁喝过酒之后也有这样的反应,明彦猜到自己定是被人暗算了,于是让人将自己扶出了紫鸾殿,匆忙赶回王府去了。
  “王爷,您是去理政,又不是去宴群臣,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秦渊见明彦大白天一副东倒西歪的样子回到了卧房,还以为他又是喝醉了酒,忙扶住他将他送到了床上。明彦此刻早已被身体里的疯狂欲念逼得几乎失去理智,趁机翻身将秦渊压到了自己身下。他想要他,即使是因为药物,他想要的也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秦渊显然只当对方是在发酒疯,任着这人在自己身上胡来,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他的后 庭贞操差点在这一刻失守,只是明彦最后没有那么做,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受半点伤害,他宁愿由自己来承受所有痛苦……
  这一次一直折腾大半夜,明彦却还是习惯性的在快上早朝的时候醒了过来,下身的剧痛与腰上的酸软让他几乎起不了身,但是他又不能不去上朝,他太了解何窅,对方就是想等着自己不在做出先斩后奏的事情,他自然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纵欲无度而至朝政于不顾。
  皇兄不就是看中了自己这点么,明彦边吃力的替自己穿着衣服边认命的想着,自己是个习惯了不将其他的人或事装入心底的人,可是一旦装入了却总也放不下了。
  临走时明彦又看了一眼仍睡得香甜的秦渊,微微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秦渊是误闯进自己心底的人,就像一只无意间飞入窗棂的蝶,虽然美好,却始终要离开,明彦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放他走才合适,如今丞相也已被迫赞成出兵大夜,他已经再无挽留他的理由,除非对方自己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是心甘情愿的么?
  经过朝堂上的唇枪舌战,明彦已经精疲力竭,可是他仍控制不住自己去想秦渊的事情,他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是因为彼此身份的差距让自己觉得遥远,还是因为对方那若即若离的心意让自己感到不安?
  这日明彦还是照例去上书房查看小皇帝的学习情况,发现一路上倒地的大内侍卫才知道出了事情,于是急忙朝那最重要的二人所在的地方奔去。
  最重要……最重要是多重要呢?当他看到秦渊正抱着明颢被两个刺客追杀时,他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那样的恐惧感就是在自己好几次几乎命丧沙场时都不曾有过。
  刺客最后被制住了,一场刺杀阴谋以失败告终。不管是谁救了谁,明彦终于明白,他喜欢秦渊胜过自己的生命,而对方对自己的喜欢不过是在千钧一发时勉为其难的出手相助,那甚至不叫喜欢,而是一种不得已而为之。
  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错了……
  可是,爱错了,便可以收回么?还是会像飞蛾扑火一般,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呢……

  第三十二章 朝堂之乱

  三更之后,秦渊被明彦从睡梦中叫了起来。
  “子涵,你不是说要将计就计么,现在还是快回你自己家里去吧,你不能和我一起去上朝。”
  “嗯……”
  秦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支起手肘愣愣的看着明彦,也不说话。
  “做什么这么看着我?”
  “就是想看你。看着你就觉得满足。”
  明彦似笑非笑的坐起身去没理他,秦渊也跟着起身一把拥住了他,贴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现在没心思想儿女私情的事,你放心,这次飞鸾阁背后那个人我一定会替你找出来。”
  “你有眉目了?”
  “嗯,云夜海不小心漏了点口风出来,我知道该沿着什么方向查了。”
  “需要我派人手给你么?”
  “都说我们要将计就计了,哪能让你派人给我啊,不过……要是能给我个令牌倒是不错。”
  “什么令牌?”
  “就是关键时刻能行使能将一品大员收押也能调动些人马用用的那种。”
  明彦微微一挑眉,道:“哪里有那种令牌?你就是拿了玉玺人家也不会拿你当皇帝啊!”
  “有的。”秦渊很肯定的道。
  “那你说。”
  “你的令牌给我就行了。”
  “我的?”
  “你相信我么?”
  几乎没有犹豫,明彦重重的点下了头。秦渊于是拉过他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下床穿起了衣服。这时王府里负责伺候更衣的丫鬟也端好洗漱用水走进屋来,秦渊接过东西就将人打发走了,然后自己从衣架上取下明彦的朝服,示意要亲自替他穿。明彦笑了笑,伸开手来任他伺候着。秦渊于是乐颠颠的替自己的美人套上外衣,小心拉出了罩在外衣内的长发,扣上腰带时仍不忘吃把豆腐,在对方的腰间揉了揉。
  “腰还酸么?”
  “还能走路。”明彦不冷不热的答道。
  秦渊咧嘴一笑,“那下次就做到你走不了路,我抱着你去上朝。”
  “下流!”明彦笑着骂了一声转身走到衣橱,从里面取出一个紫檀木制的小木匣打开来,拿出一块鎏金的令牌递给秦渊,“我的令牌就在这里了,见令牌如见我本人,不过你若是想收押什么一品大员我估计没哪个一品大员肯就范。”
  秦渊接过那块沉甸甸的令牌细细看了看,正面是两条栩栩如生的立雕金龙环绕着一个“令”字,背面则刻着一个“彦”字。看到这个“彦”字,秦渊觉得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笑道:“这个感觉像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明彦闻言忽然伸过手去,握住对方拿着令牌的手,认真的道:“等我不再是摄政王的那天,这个就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秦渊只觉得鼻子一涩,倏地将那人搂入了怀中,“我真后悔,为什么现在才知道要珍惜你!我当初那么伤你,你却还这般待我!”
  明彦轻轻叹息一声,回拥住对方柔声道:“事实证明我的坚持是对的,不是么?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秦渊缓缓放开对方,点了点头,发现自己就像个孩子般总是有那么多不安,总是需要对方来哄。他真恨不得对方的时间能停上十年,好让自己能尽快赶上他。
  “那我先走了!”
  “嗯!”
  像是新婚就要别离的眷侣一般,两人又是依依不舍的深深一吻,秦渊转身出门从王府的小偏门偷偷离开了,明彦随后也从正门乘上自己的马车朝皇宫驶去。
  ◇◇◇◇◇◇◇◇◇◇◇◇◇◇◇◇◇◇◇◇◇◇◇◇◇◇◇◇◇◇◇
  朝堂之上,明彦果然没再看秦渊一眼,秦渊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心里还是有些小难过,对方不看自己,他便觉得那高高在上的人从来不曾属于自己一般,一切都只如同一场梦。
  “云麾将军觐见——”
  殿外忽然响起了通传太监尖细的声音。众人皆是一愣,云麾将军正是何太师的儿子何冠楼,他此时应该正和太师一起还在大夜国才是。
  明彦猜到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说了声“传”,几重通传过后,果然就见何冠楼狼狈不堪的窜上殿来。
  “何将军,为何只有你一人回来了,太师呢?”明颢问。
  “回皇上,太师被大夜国扣住了!”
  “什么?”
  满朝文武顿时一片沸腾。
  “大夜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他们想做什么?”
  明颢一时忘记了君王该有的处变不惊,竟激动得从龙椅上跳了起来,自大武开国以来还从未发生过臣子被扣押在诸侯国这类事情。
  “回皇上……太师和臣办完事情,当晚大夜国三公子还设宴款待我们,谁知那群献舞的舞姬中竟有刺客安插,那刺客将三公子……杀了!大夜国一致认定了是太师所为,是大武天子的意思,所以就将太师扣押了!”何冠楼战战兢兢的回答着,显然他当时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他们开出的条件是什么?”明彦忽然道。
  “他们说……让太师留在大夜国作为人质,三年内大武不得再对大夜动兵,也不可干涉其内政,三年之后再将太师送回。”
  “岂有此理!”明颢闻言更是愤慨,“区区大夜竟敢如此嚣张!”
  “皇上息怒!”秦馥旋即出班道,“大夜国虽然猖狂,但毕竟应该以太师的安危为重。太师乃三朝元老,深得先帝倚重,是国之支柱,我们绝不可轻举妄动啊!”
  明颢本以为终于可以借此除去太师,却不料丞相竟带头替太师保奏,一时堵得没话,只能转头看向明彦。
  “各位卿家也和丞相的意思一样么?”明彦冷冷问了句,显然他也并不赞同秦馥的话。
  胡霜池奏道:“臣以为,太师既然贵为三朝元老,备受尊敬,定不会希望自己成为他人要挟大武的筹码。况且大夜如此嚣张,大武却只能被逼得乖乖就范,这只会被天下人耻笑,堂堂天朝如此无能,整个大武江山原来只是一个太师就可以左右,天子颜面何存?”
  胡霜池刚说完,武官之中立即有人出言反击。少数年轻官员虽然都赞同胡霜池的一席话,但绝大部分仍是站在了丞相一边,纷纷出列为太师保奏。
  “通通都住口!”这一次拍案而起的不是明颢,而是明彦,“你们一个个只会满口太师太师,你们置当朝天子于何处,置江山社稷于何处,置天下百姓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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