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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君昭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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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他。”
  “他是什么人?”
  “你又可知先皇在位时,曾经发生过一次‘楚潇之乱?”
  “这个我听我爹提起过,南方的藩王楚潇王曾起兵造反,想谋权篡位,不过后来还是被先帝镇压了。”
  明彦颔首,脸上扫过一丝黯然,“其实真正想谋权篡位的是西陵侯,但还是先一步被先帝察觉,先帝于是暗中与西陵侯交涉,只要他同意帮助大武除去楚潇王,先帝便可以不计较西陵侯此次的谋反之心。”
  “之后西陵侯就临阵倒戈,反过来指责是楚潇王想谋反,从盟友变成敌人,使得楚潇王孤军奋战,很快便败落了,对么?”秦渊接道。
  “对。”明彦勾了勾唇角,发现明颢说得并没错,自己所钟意的这个人其实是个可造之材。
  “这个西陵侯果然狡诈,跟何窅老狐狸有得一拼。”秦渊说着忽然拿过一旁的被子裹住二人有些凉意的身子,生怕怀中这人被冻到。明彦刚刚才觉得秦渊是个可造之材,这会儿这人又摆出一副婆妈的小媳妇儿姿态了,一时也不知是该感动还是该叹气。
  “对了,你说的楚潇之乱与这个凝碧有什么关系?”
  “凝碧本名叫苏玉璃,是楚潇王的外孙。”
  秦渊一听,也不觉多诧异,反是戏谑道:“原来我的彦自己也藏了一个云夜海!”
  明彦睨了他一眼,接着道:“楚潇王临死前恳求先帝留下他最钟爱的这个外孙,先帝顾及叔侄情分答应了他。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当年只有七岁的孩童却记下了祖辈的所有恩怨。如今他长大成人,第一件事便是想着要找西陵侯报复。”
  “刚好你也想要收复大夜,所以他就找上了你?”秦渊又一次接下了明彦的话。
  “不错。他自愿委身在青楼,结识权贵,替我游说他们支持出兵大夜。”
  “没想到那么一个清俊少年,心思却是如此之深。那你说他如今不为你所用是什么意思?”
  “我与他的关系除了自己并无其他外人知道,但是却有人利用他替我送信,让我去飞鸾阁撞破你与云夜海那一幕,这只有可能是他自己已经主动转投他人门下了。”
  “看来朝廷的事果然复杂。”
  “你怕么?”
  明彦挑眉看向秦渊。秦渊咧嘴一笑,“怕什么,天牢都进过一遭了,我也算摸清一些门道了。”
  “什么门道?”
  “就是……”秦渊顿了顿,似有些不情愿的答道,“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凡事行动前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永远要想得比你的对手更远一步。”
  明彦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勾住秦渊的脖子,“看来我的子涵也是个聪明人!”
  如果自己没记错,秦渊记得这是明彦第一次夸奖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跟着又假装不悦的道:“原来你一直把我当笨蛋?那你怎么看上我这个笨蛋的?”
  明彦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将对方从上之下细细端详了一番。秦渊总觉得这人的视线就跟猫爪子似的看到哪里哪里就被挠得不舒服,尤其两个人又贴那么近,近到对方鼻翼处细细的皱纹都看得很清楚,于是感觉自己又快把持不住了。
  “有些事情三两句也说不清楚,”明彦忽然抬起手来,轻轻抚过对方脸颊刚刚被捏过的地方,暗红的眸子里是无法言喻的温柔,却又带着些凄然,“总之那些不开心的都过去了,我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你。”
  “你当然没看错我!”秦渊很肯定的握住对方的手贴紧紧贴在自己脸上,“我会好好珍惜你,我发誓!”
  “别发誓了!”
  明彦终于又重新绽开笑脸,秦渊于是低头再吻那张弯起的红唇,一只手不安分的探了过来,抚弄着对方腿间的柔软。
  “你还要?”
  明彦抓住那只覆在自己下身的狼爪,略微急促的气息带上了些灼人的温度。
  “只做了一次而已,再一次不行么?”秦渊说着抽出自己的手又用手指抵上了方才那个销魂小 穴,在微微肿起的入口按了按,明彦轻吟一声,推拒道:“别,我很累了,明天还要上朝。”
  “一天不上不行么?”秦渊又摆出一副无赖模样。
  “你不是说要好好珍惜我么?你就这么珍惜的?”
  明彦忽然冷下了脸,秦渊怔了怔,他还是第一次在情事上遭到对方的拒绝,但是很快又露出笑脸,道:“好好,不做了,我抱你去沐浴!”
  毕竟能让这人在自己面前撒撒娇秦渊还是很高兴的,至于肿起来的萝卜一次不埋也无所谓,来日方长嘛,反正明彦现在是他们家的了……

  (番外二)久梦乍回(上)

  一间挂着“帝宝轩”三个狂草金字匾额的字画馆内,店老板正聚精会神的用一条白色丝巾细心的擦拭着一尊翡翠玉佛,偶有那么几个稀稀拉拉的顾客走进来也没去招呼,等人开口问价他才随意的抬抬头应上两句,接着又低头继续擦自己的玉佛。进店的客人对店老板如此态度似乎也习以为常,并不计较,只是都对那不俗的价格瞠目咋舌,然后悻悻离开了。
  帝宝轩是京城最有名的字画馆,馆内收藏的皆是传世佳作,开这家铺子的老板几乎是关上门来在生意,因为店铺靠来维持生计的客人并不是平日街上这些寻常人家,而往往是富甲一方的王公贵胄。
  店老板正擦得起劲哼起了小曲儿,门外又进来两名客人,店老板只用余光瞥见却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忙露出一副谄媚的笑脸,好声招呼道:“这位大人是想要买字还是买画?”
  新进来的这两位客人一位手持长剑一身浅灰色劲装,左耳上戴着一直耀眼的银色耳环,俊朗却凌厉的面容让人见了便不敢轻易亲近,另一名身着玄色衣袍,袍子的衣裾和袖口上绣着夹金色丝线的黻纹,腰带上镶了一颗墨绿色的玉石,虽然着装并不华丽,衣料却是上等云锦,即使是玄色在对光的地方却能显现出不同颜色的暗纹。店老板见惯了贵客,自然知道这二人不可怠慢,尤其那名穿玄色衣服的男子,他身上所透出的雍容气度绝不亚于自己接待过的任何一位皇亲国戚。
  “我要你这里最出色的工笔画。”
  男子淡淡的开口,夺目的樱唇里溢出和缓悦耳的低沉声音,昏暗的店铺内让人没能一次看清对方的脸面,等店老板抬头细瞧才惊觉,这位贵客除了气度不凡,相貌同样不俗,墨笔描出一般的弦月长眉,眼角微扬的幽冷凤目,鼻骨笔挺,配上一张略显阴柔的尖削脸庞却也并不突兀,反而遮住了些这人身上散发出的煞气。
  “工笔画,好,您稍等!”
  由于一直盯着人家看,店老板被那名持剑的客人狠狠瞪了一眼,这才又忙回过神来招呼生意,在一堆盛着卷轴瓷瓶中挑选着。
  “您看看这些如何?”
  老板熟稔的将挑好的一把卷轴摊在一张红木条案上,一卷一卷拆开绦带展开来,那客人便一幅一幅取来对着门开的光细细看着。
  “我逛了那么多家,你这一家的货倒是高出其他人许多。”
  “可不是啊,这位大人您一定很少出门亲自买东西吧,在京城的字画馆中,我这帝宝轩要是数第二,那都没人敢称第一了。”
  “是么?那你是如何收藏到这些最好的字画的?”
  “嘿嘿,这个可是小人发财的门路,就不便外泄了,还望大人见谅。”店老板见对方是个识货之人,又道,“这些还不是最好的,最好的都藏在小人家里呢,大人可有兴趣去看看?”
  “为何要藏在家里而不拿出来卖?”
  “那些都是些古字画,价值连城,不宜总是拿出来给人观赏。小人见这位大人似乎是爱画之人,所以就问问大人了。”
  “这倒也是。”那人笑了笑,却道,“我只是想给我侄儿送一份生辰贺礼,太贵重的不适合,不用麻烦了。”
  “这样啊,那您慢慢挑。”
  店老板显然有些失望,本以为又可以拉上一个大客户,谁知对方对收藏字画这类事并无嗜好。
  明彦拿着这些画卷耐心的看了近半个时辰,看得一旁的齐昌都开始打呵欠了,忽然眼前一亮,拿起了一幅名为芙蓉出水图的素雅白荷细细品味着。
  画中以深青的荷叶作为背景,黯淡古雅,衬出几株白荷的清冷高洁,经过高超技巧晕染的荷花花瓣似还泛出荧荧华光,与沉寂浓厚的荷叶相比,更带出几分柔弱孤单。更奇怪的是,明彦总觉得这幅画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说不上哪里熟悉,却在刚看到的一瞬间就像被什么猛然击中一般,心里腾起一股带着痛楚的怀念。
  “就这幅吧!”
  “大人果然好眼光,这幅画可是出自全京城最善工笔的秦子涵秦公子之手。”
  “秦子涵?是何人?”
  “秦公子啊,他是当朝丞相的幺子,人虽然风流了些,却是画得一手好画。”
  “秦丞相的儿子?”
  明彦倒是知道秦馥有两个儿子,却很少听到他提及,还以为是虎父犬子不值得人一提,今日看来也并非如此,明彦不禁有些疑惑,朝中那些稍有地位的官员谁不是把自己家里的子女吹捧得上了天,这个秦馥反而要韬光养晦,也不知是何故。
  买了画出了店铺,明彦又问跟在身后的齐昌,“我记得秦丞相的大儿子在军中任职,此人如何?”
  “王爷是说秦阳?他三年前被何太师调往晓寒关去了,具体情况属下并不知道。不过在那之前,属下听说秦阳是个做事很冲动的人,赫连将军说此人难成大器。”齐昌答道。
  “是么?”
  明彦忽然有些想笑,他知道秦馥是个凡事追求完美的人,出了秦阳这么个喜欢惹事的儿子,肯定成天被气得吹胡子瞪眼。
  逛了一天街刚回到王府,一名小厮就急急忙忙跑过来呈上一封信,道:“王爷,刚刚有个人自称是楚潇世子的随从,让小人一定将此信亲手交给王爷。”
  “楚潇世子?”
  明彦接过信拆开来,边看边往里走着,信上只有寥寥几字——今夜亥时飞鸾阁内庭见,落款是玉璃。
  “飞鸾阁是个什么地方?”
  “飞鸾阁?”齐昌不解的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
  “你知道?”
  明彦倏地转过身来,齐昌一阵紧张,支吾了半天才道:“呃……就是那种有小倌的烟花之地。”
  “你说青楼?”
  “飞鸾阁的确是青楼。王爷怎么会……问起这个?”
  明彦没吭声,只是杵在原地陷入了沉思,一名婢女又过来禀报道:“王爷,赫连将军求见。”
  “他来做什么?”齐昌先露出了嫌恶的神情,“王爷需要属下去把他打发走么?”
  “不,他来得正好,你把赫连将军带到我书房来。”
  难得的,明彦第一次没有因为赫连狄的到来皱眉头,反而刚才一脸的疑云这会儿都烟消云散了。齐昌虽然不解,却还是照做了将赫连狄引去了明彦的书房。
  “末将赫连狄参……”
  “赫连将军就不必多礼了,这里也不是朝堂。请坐。”
  “谢王爷。”
  明彦只是低头看着书案上刚买来的那幅芙蓉出水图,故意不去看对方,因为不看他也知道,对方正在盯着他看,而且恨不得把他盯出两个窟窿来。
  “将军来找本王可是有事?”
  “哦……是是!”赫连狄忙醒了醒神,看美人看得差点忘了正事,“是关于末将的一位挚友荆越宁荆将军的事,荆将军一直在边关戍守多年,鲜少回家,前不久末将听闻他生了一场大病,身体忽然间大不如前,所以找太师请辞,但是太师不许,荆将军就托末将来找王爷,希望王爷能准了此事。”
  “荆越宁?”明彦终于抬起眼来,就见赫连狄立刻吞了口唾沫,“本王记得他,他是曾是燕州都督,后来因为得罪了太师被贬去了晓寒关。”
  “正是此人。”
  “他既是太师的人,本王又怎能出面?”
  明彦言语漠然,赫连狄猜到这事八成是说不成了,于是又道:“王爷现在贵为摄政王,只要您点头,太师自然也不敢忤逆您的意思。”
  “那赫连将军是希望本王是看你的面子还是看荆将军面子?”
  “呃……这,王爷可别这么说,我和荆将军哪来那么大的面子。”
  “那就不用指望本王会答应此事了。荆越宁是良将之材,朝廷现在很需要他这样的人,本王又岂能放他走?他若真是身体有恙无法再继续任职,太师早就该找个心腹去顶替了,如今既然太师都舍不得他走,可见他也并没有什么大碍。”
  见赫连狄顿时哑口无言,明彦于是又淡淡的道:“赫连将军,看来你对你这个挚友也并不了解啊!”
  “呃?王爷此话……”
  “荆越宁是个聪明人,他又如何会让本王为了他去与太师发生冲突?不过是想提醒本王还有他这么一个人存在罢了。你可以回复他,本王会尽快将他调回京中的。”
  赫连狄又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道:“这个荆越宁,竟然对老朋友也不说实话!”
  “他若是说了,本王就不会将他调回了。”
  “呃……为什么?”
  明彦看了看一脸懵懂的赫连狄,懒得回答,以赫连狄的脑袋瓜子若是要跟他解释这些东西,只怕三天三夜都不够用,转而又道:“赫连将军,你可去过飞鸾阁?”
  赫连狄闻言大惊,然后完全一副此地无银的表情忙道:“末将怎会去过那种……那种地方?”
  “哦?是么?本王还想着和赫连将军朋友一场,可以一起去那里寻寻欢作作乐,没想到将军如此洁身自好,看来是本王浅薄了!”
  明彦装出一副颇为失望的样子,就见赫连狄激动得站起身来,挥着两只黝黑大手道:“不不不,末将去过、去过!”
  说完又发现明彦正一脸狡黠的盯着自己看着,知道自己又中了对方的套,忙又改口道:“去过……一两次,嘿嘿……”
  “那好,本王刚好也有兴趣去玩一玩,赫连将军不如就留在本王府上吃晚饭,今晚就有劳将军带本王去风流快活一番了!”
  “行行行!”
  明彦虽然不怎么喜欢赫连狄,但是这人脑子简单性子耿直,对自己也算得上“忠心”, 只要把握好度,倒是个相当好“用”的人。
  当晚,明彦特意换了一身寻常花花公子喜欢穿着的华丽衣衫,紫色缎面底袍,外罩一件绣满金丝冰凌纹纱袍,腰带上镶着一颗暗红的石榴石,腰间还配着一块他从来没戴过的如意形羊脂玉佩,发饰也刻意梳得比以往都要松散些,额前留了些斜搭在耳际的碎发。
  他让赫连狄看看这样像不像个要去逛妓院的公子哥,赫连狄早就两眼发直,只差没哈喇子一地了,上前就摸上对方的腰捏了一把,道:“崇昭,你这样看上去起码年轻了十岁!”
  明彦身子一绷,拿着手中的扇子对着赫连狄的脑门就是重重一下,怒道:“赤猊!”一旁的齐昌也准备拔剑,赫连狄忙嘿嘿笑着收回手,摸了摸被敲出一个大红包的脑门,“谁让王爷如此美貌,末将才一时失态了。不敢了不敢了!”
  “好了,走吧!”
  明彦整了整衣襟,也懒得和赫连狄多计较,这种事发生的次数虽不多但也不少了,要想让赫连狄这样的人管住自己不靠下半身行动,就是阉了他都未必见效,只能自己少撩拨他。

  (番外二)久梦乍回(中)

  飞鸾阁里依旧和往常一样宾客如潮,除了门面排场比不上京城第一的栖凤阁,生意也不见得比人家差,秋二娘老道的迎送着来往客人,手里的丝帕挥摆着就没停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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