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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华绝代-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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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伊从思绪之中回过神来,侧头看着玉漱。玉漱见柳伊的目光投向自己略带询问,便点点头。
“三日后,宴请后宫众人。”柳伊顿了顿,“和皇上。三日后的晚宴,菊花宴。”
“是,娘娘。”那名宫婢应诺退下。
柳伊拂袖进入暖阁,玉漱也紧随其后。
“娘娘,三日后会否有些晚?”玉漱踌躇道,“若是消息有走漏……”
柳伊抬手示意玉漱住嘴,“本宫自有打算。消息除了你我就只有锦月知道,不说便不会有人知道。尚贵妃今日身体不适,怎么也得给几天缓一缓才是。”
“是,娘娘顾虑地周到。”玉漱在一旁淡淡回着,心中却是百味陈杂。
锦月,这一成败均在你手上了。
自亲耕大典之后,宇文轩还是照常会在早朝之后来陪柳伊用早膳,几次欲提未提的话语都哽咽在喉没有告诉柳伊。
柳伊心中明白,宇文轩想在凤宁宫过夜。只不过每次宇文轩提到这事,柳伊都会毫不在意地避开。次数多了,宇文轩心里也明白了,便不再提起。
这三夜,为了安抚尚黛琳的情绪,宇文轩夜夜宿在尚黛琳那儿,唯恐龙胎有所闪失。
后宫众人接到了柳伊的邀请函,自然不敢不去。况且菊花宴也是后宫嫔妃素来有的习惯,这个热闹大家还是愿意凑的,就连皇上也参加了,她们又有什么道理不去呢?
柳伊坐在凤宁宫正殿的正座上,与宇文轩并肩。殿中按照各个妃嫔等级安排了座位,后宫妃子们均按座入席。虽然她们一个个都看着柳伊又羡慕又嫉妒,巴不得坐在宇文轩身边的是自己,不过碍于身份等级,她们也只能暗自叹息。
坐在下手左右首位的分别是尚黛琳和皇甫霞飘,她们的身边又各自坐着她们熟络的妃子。柳伊将目光投远,见最远处有一名不起眼的妃子独自坐在正殿最靠门的位子,也没有任何妃嫔同她说话。
“玉漱,那位是?”柳伊疑惑地看着,眼熟却有些想不起来这是谁。
玉漱循着柳伊的目光看去,只见是符韵坐在那儿,便矮了身子靠在柳伊的耳边,道,“娘娘,那是符韵,符美人。”
符韵?
听到这个名字,柳伊才恍然想起了些什么。看着符韵那一眉一目,心中颇有感概。
“那模样,倒是越发地像本宫的一位故友了。”柳伊淡淡地说着,似乎毫不在意,可饱含惋惜的声音却让人察觉到了那来自心底的叹息。
玉漱瞧了瞧,看柳伊有些伤感,忙接着道,“娘娘,今儿个人都到齐了,也该乐呵一下了。”
“也是。”柳伊端起酒杯,又示意段景宏倒了杯酒给宇文轩。
“今日菊花宴,本宫宴请众位姐妹前来,共聚一堂乐享天伦!”说罢,柳伊先干为尽。
殿中妃子见柳伊和宇文轩已先干为尽,也纷纷举起酒杯,“祝皇上和娘娘相敬如宾,百年好合。”说罢,也纷纷一饮而尽。
“朕甚少参与后宫妃子的宴会,不曾想也能如此热闹。”宇文轩看着殿中众位妃子,心中笑意浓浓。
正当宇文轩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匆匆跑进一名宫女,“启禀皇上、皇后娘娘,锦月姑姑求见。”
听到锦月这个名字的时候,柳伊和玉漱不经意地对视了一下,微微扯开了一点嘴角,露出一个让人看不出的笑容。
而宇文轩则是惊讶了一下,随即转头问段景宏,“锦月是何人?”
“回皇上,是前长孙皇后的贴身侍婢,锦月。”
“原来是她?”宇文轩这才想起长孙凤露身边似乎是有锦月这么一个奴婢,“宣。”
锦月今日穿的格外朴素,走进正殿内也不看其他人,而是径直走到宇文轩和柳伊的面前,一个跪倒,“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罢。”宇文轩看着锦月这身穷酸打扮,心中起疑,“锦月你今日来是有何事?又何故作此打扮?岂不是丢皇家脸面?”
锦月闻言,先是一颤,随即抬起头来,却面容有泪,声泪俱下道,“皇上有所不知。长孙皇后独居广和宫只有奴婢伺候着,每月补给之物总是被克扣,奴婢已经许久没有穿上好衣服了。”
宇文轩听着皱起眉头,“难道今**就是来说这事的么?”
在场的妃子也纷纷议论起来。本来菊花宴是个喜宴,如今被锦月这么来一哭诉,大家倒是不好意思敞开怀玩乐了,都得陪着痛哭流涕。这么一来,这菊花宴还有什么乐子?许多妃子都已经暗暗咒骂起来,却也只敢腹诽几句,不敢当着宇文轩的面骂出声。
“奴婢另有一事相求,希望皇上答应。”锦月说着跪伏于地,煞有宇文轩不答应就不起身的模样。
“说!”宇文轩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已被搅乱,看着锦月另有所求也爽快答应了,只希望锦月尽快离开。
锦月抬起头来,看着宇文轩,道,“奴婢请皇上和皇后娘娘将菊花宴搬去广和宫。”
此话一出,在座的人都纷纷一惊!
“放肆!”宇文轩勃然大怒,拿起眼前的酒杯就要扔掷过去,却被柳伊一手紧紧按下。
“皇上,长孙皇后长居广和宫不与后宫众人来往,如今锦月前来请求必是受了长孙皇后的嘱咐,妾身不敢忤逆。”柳伊看着宇文轩一字一句道,“锦月已经如此可怜,想必长孙皇后也好不到哪里去。今日是妾身疏忽了,没有邀请长孙皇后来。希望皇上不要拂了长孙皇后的面子,毕竟她都是为了替皇上诞下子嗣才落得如今这般下场。妾身,实在不忍心……”话未说完,柳伊的眼圈先红了一半。
宇文轩听着心也就软了,“罢了,朕陪着几位娘娘去广和宫和长孙皇后吃菊花宴罢。其他的人都在这儿,让玉漱照顾好。”
“是,皇上。”玉漱在一旁应诺,面上隐隐浮现出笑容。
碍于后宫妃子众多,宇文轩只带上了品阶较高的几位娘娘——柳伊、尚黛琳、皇甫霞飘。段景宏则是带着一众小太监抬着菊花宴所需的美酒佳肴一齐前往广和宫,另办菊花宴。
在锦月的引路下,一行人步伐匆匆到了广和宫的正殿。
“怎么不见长孙皇后?”宇文轩走进殿内就被眼前的萧条景象所震慑住,不过心中烦乱,倒是希望这宴会能早些结束,“快去请长孙皇后出来。”
“娘娘正在暖阁梳洗打扮,请皇上和各位娘娘稍等片刻。”锦月恭敬地回道,“奴婢先上茶。”
“慢着。”柳伊见锦月独自一人出去,便忙开口,“丝柔和菟丝也去帮忙吧,这宫里只有锦月一人,难免手脚太慢。”
“是。”丝柔和菟丝纷纷应诺,随着锦月出去了。
“朕看这广和宫,确实落寞。”宇文轩打量着四周,叹了口气。
“妾身看着也是破败,倒是委屈长孙皇后了。”尚黛琳看着身边还有一层灰的案几,声音略带几分哽咽道,“妾身等人每日在后宫享受荣华富贵,不曾想长孙皇后竟是过着这般日子。妾身真是自愧不如,对长孙皇后实在愧疚。”说罢还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
皇甫霞飘则是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妾身也不曾知晓长孙皇后过得竟是这样的日子,和皇后娘娘比起来真是天差地别。”说罢,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柳伊,“皇后娘娘掌管后宫琐事,是否对长孙皇后太严苛了些?”
柳伊心中暗怒,面上却波澜不惊,“是本宫疏忽了,妹妹提醒的是。”
正说着,锦月带着丝柔和菟丝端了茶进来。
“这茶是娘娘平素吃的,也不知是什么茶叶,闻着清新可口,也就泡了来。”锦月一边说着一边讲茶端给众人,“不是什么珍贵茶叶,还望皇上和众位娘娘不要嫌弃。”
看着广和宫周遭的环境,几位平日养尊处优的皇上和娘娘就对这茶并不喜欢了。不过走到广和宫也的确让人觉得有些口渴了,宇文轩带头喝了起来。几位娘娘见宇文轩喝得快,也不再犹豫纷纷喝下了肚。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还未见长孙凤露出来,宇文轩不免焦急了起来,“锦月,去催催你家娘娘,那么多人等着。让她赶紧来,来了也好让景宏上菜。”
“是,皇上。”锦月的手心紧紧捏了把汗,这茶喝下去为何还不见动静?
锦月应了诺,只得躬身往殿门外退,却退得极慢极慢,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哎哟!”当锦月躬身退到殿门口的时候,只听得尚黛琳一声哀嚎便从椅子上滚落到了地上。锦月听到这声音,瞬间也松了口气。
众人见尚黛琳如此,纷纷上前欲扶起她。皇甫霞飘离尚黛琳最近,率先扑过去看尚黛琳究竟怎么了。
天长地久会有时 第三十三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6)
第三十三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6)
“尚妹妹,你怎么了?”皇甫霞飘看似焦虑地抱着尚黛琳嘘寒问暖,可她心里却是一喜。
尚未等尚黛琳开口回答,宇文轩也一个箭步冲到了尚黛琳身边,双臂一用力将尚黛琳打横抱起远离了地面,安置在了椅子上。
“啊——!”尚黛琳一离开地面,丝柔便死死地盯住了地面,一声凄厉的尖叫让众人也纷纷低头看去。
地上赫然是一滩殷虹的血迹。
再抬头看时,尚黛琳脸色苍白,双手却紧紧捧住腹部,疼痛难忍的模样。
再愚钝的人此刻也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宇文轩一把拿起尚黛琳的茶杯,嗅了嗅,转头恶狠狠道,“你们全都不许离开!此事朕要严惩不贷!”说罢又示意段景宏赶紧去尚医局和尚药局请医女过来。
段景宏得了指示立马拔腿就出了广和宫,匆匆奔向尚医局的方向。
“锦月!你究竟在茶水中添了何物?!”宇文轩怒气难消,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锦月。
锦月心中虽等待这一刻已久,只不过宇文轩怒气更甚,还是让锦月全身微颤起来。
“回禀皇上,奴婢只是泡了长孙皇后平日里吃的茶叶而已,并无添加任何其他之物!”说罢锦月重重磕了一个头,“丝柔和菟丝陪同奴婢一起去的,可以为奴婢作证。”
“锦月姑姑,休得胡言!”听到这话,丝柔不免生气起来,“贵妃娘娘是我家主子,奴婢又岂会害自家主子呢?!”
菟丝在一旁听着也为自己辩白,“奴婢三人一同去泡的茶,奴婢又岂有机会下手?”
如今令在场的人都忧心的并不是究竟是谁下的毒手,而是尚黛琳的孩子是否保得住。保住了,宇文轩自然开心,可其他后宫众人都不会开心;若是没保住,宇文轩发起怒来,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皇上,此事尚未查明,还不要冤枉了几个奴婢才好。”柳伊在一旁眼见着事情按着自己的安排发展,心中自然欣喜,却也要耐着性子来,“如今尚贵妃的龙胎才是紧要的。”
正说着,段景宏便带着几个医女和药女来了。柳伊眼尖,正瞧见了梧桐在队伍里。
“别行礼了,赶紧瞧瞧。”宇文轩见医女和药女来了,忙挥手让她们快些。
梧桐看了一眼柳伊,这才将背来的药物纸笔墨等卸下,而几名医女已上前替尚黛琳把脉了。
“务必要保住尚贵妃的龙胎。”柳伊看似吩咐,却暗中借机叮嘱着梧桐。梧桐抬眼看了眼柳伊,点点头。
深谙药性的梧桐,趁着医女把脉的空隙,将屋内的茶水茶杯一一查验了几番。
“启禀皇上,奴婢有要事禀报。”当屋内的茶水茶杯检验完,梧桐举起茶壶,走到了宇文轩的面前。
宇文轩转身看着茶壶,深吸了一口气,“说!”
“这屋内的茶水,都含有赤芍、川芎、红花、蒲黄这些活血化瘀的药物。”梧桐顿了顿,“而且此人应当十分精通医术,又在茶中加入了花粉和花瓣以掩盖这些药物的气味,让常人难以辨别。”
“岂有此理!”宇文轩怒拍案几,“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茶中加入这些药物,谋害龙胎!”
“皇上,这些都是长孙皇后平日吃的茶叶,奴婢万万不敢私自添什么!”锦月这时喊冤声再起。
宇文轩脸色一沉,长孙皇后平日里甚少和后宫来往,今日突然要参加菊花宴,又迟迟拖着不肯出席,只怕另有原因。
“朕去瞧瞧长孙皇后!这事毕竟在她宫里发生,她也该出来认罪!”走了几步,宇文轩又回过头来,“医女务必保住尚贵妃的龙胎!”
宇文轩在锦月的带路下,走到了广和宫的暖阁门前。
“皇上,娘娘吩咐不让人靠近暖阁,奴婢不敢往前。”锦月停在了原地,有些怯懦道,“还请皇上自己进去。”
宇文轩狐疑地看了一眼锦月,便大踏步走上前,推开了暖阁的大门。
“啊——!”一声尖叫传来,宇文轩已经愣在当场。
“皇上!”长孙凤露忙就近拿了一件衣服披上,从床上滚到了地上,瑟瑟发抖,“不知皇上驾到,妾身……妾身……”后面的话,长孙凤露自己也不敢说下去。
宇文轩抬头一看长孙凤露床上,另有一团正在发抖的东西,怒气凛然,“什么人,给朕滚下来!”
随着宇文轩的怒喝,胡太医也从床上滚了下来,“微臣参见皇上……”
看着眼前在自己脚边瑟瑟发抖的两人,宇文轩气得两眼有些发黑。身为一个帝皇、一个男人,哪怕是被敌人打到王城脚下也不会慌张,却最怕自己身边最亲最爱的女子背弃自己,红杏出墙。之前柳伊和元访枫的谣言,已让宇文轩大动肝火,甚至找了个由头将元访枫处斩。如今长孙凤露和胡太医,自然也是留不得。
“你们二人……”良久,宇文轩从眩晕中回过神来,“你们二人穿上衣服,到正殿来。”
长孙凤露和胡太医面面相觑,想不到宇文轩竟会如此平静?不过碍于宇文轩的话,也只能乖乖地穿上衣服,跟着宇文轩和锦月去正殿。
正殿内依旧是一团乱,医女们替尚黛琳施针护住胎儿,又给尚黛琳用药汁擦拭身体,希望能保住龙胎,保住在场医女和药女的命。
“皇上!”看见宇文轩带着长孙凤露和胡太医前来,段景宏迎了上去。
柳伊看着长孙凤露和胡太医做贼心虚的模样,微微一笑。
皇甫霞飘则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长孙凤露和胡太医,不过转头瞥见宇文轩脸上的青黑怒气,也不敢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宇文轩一把抓过先前的茶壶,甩到长孙凤露的面前,“说,茶里有什么?”
长孙凤露和胡太医见此,“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又对着宇文轩“砰砰”地磕头,磕头如捣蒜。
“朕再问一遍,茶里有什么?”宇文轩深吸了一口气,似是要让自己平静下来一般。
“皇上……”长孙凤露委屈地抬起头,面上早已布满泪痕,“茶里……茶里有避喜之物……”
胡太医听了这话,更是跪伏于地全身颤抖,丝毫不敢抬起头来。
“哼!”宇文轩冷哼一声,“你和胡太医的好事,害的朕皇子不保!朕今日,必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皇上!”原本瑟瑟发抖的胡太医却在听到这话之后突然哀嚎起来,“一切都是微臣的错,求皇上饶过长孙皇后!微臣甘愿受死!”
“自然少不了你的份!你也不必争着!”宇文轩怒喝一声,在场的人都噤声了。
柳伊在一旁看到宇文轩如此生气,心中笑意更浓,却开口抚慰,“皇上,长孙皇后只怕也是不知情才在茶里加了这些药物。长孙皇后本就是产后虚弱之体,加些活血化瘀的药物也并无不妥,许是对症下药的调理方子。”
“别说了!”宇文轩又是一拍案几,“长孙皇后和胡太医,yin乱后宫,论罪当斩!”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而长孙皇后和胡太医,则因为羞愧而将头深深埋在地面,不敢抬起头来接受这四面八方或同情或憎恨或讥讽的眼神。
“皇上,其中可是有误会?”在一旁的皇甫霞飘竟然开了口,“长孙皇后常年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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