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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逆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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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
“我不单知道你不是杀了小跟班的凶手,而且还知晓你只道那人是何人。”沐离殇收了手中的青龙宝剑,上前两步扶住东华太后站立不稳的身子,在其耳畔小声言说:“西宫娘娘。”
东华太后的身子一颤,双眸猝的睁大,整个身子也跟着微微的颤抖起來“你,你怎么的知道,这,这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的!”
她自怀中摸出半块鱼形玉佩來,置于掌中“这是前任楚王司徒空交与我的信物,他让我带着它來这里寻你。”沐离殇别过头去,将手中的玉佩向前送了送“他说若我有何事要问便带着这块玉佩來寻你。”
‘将这块玉佩和我的骨灰一同交到东华太后的手中,替寡人告诉她儿臣想念她多年了’
“空儿……”东华太后脸上震惊的神色,一瞬间化作悲怆,眼泪如断念一般自眼眶中滑下,收也收不住,脚下挪着步子双手颤抖的向着沐离殇手中半块鱼形玉佩而去“是你來寻母妃了么,空儿……”
沐离殇心中五味杂陈,她似是能理解东华太后为何不躲不闪,一心求死。
最大莫过于心死,她的心司徒空已是死了,她还活着有何意义。见着她一身素色的衣衫,定是再无前任楚王司徒空收丧,即便是守丧也不能着了衰绖,东华太后心里也是苦的吧。
“空儿可还有别的话让你交代与本宫。”
“有一句,他说他一直在等着你去接他,等了数十年,等到已是快要记不起当初的约定。”对于此时的东华太后她虽是同情,却更多的是想要知晓杀害小跟班之人的下落“他要你好好的活着。”
“空儿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同他一起死了的好。”东华太后抱着手中半块鱼形玉佩,目光灼灼望向远方,心头思绪万千“还记得当年本宫离开楚国王宫之时,便与他相约终有一日会來接他,是我食言了,是我食言了,到头來还要叫着空儿前來寻了本宫。”
东华太后眼中的泪水已是流干,手中那半块鱼形玉佩被如视珍宝一般的捧在手中,她猛地抬起头,看向半空中高挂的明月,扬天长啸“啊,啊!”
手中的玉佩猛地被投进口中,吞玉自杀。
那半块鱼形玉佩似是掐在她的嗓子中,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來,东华太后的一张脸憋的通红,双目圆睁,眼球向外突出。
拍的一声,君落尘眼疾手快的一掌打在她的后背,那半块鱼形玉佩被她吐了出來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东华太后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他抬手敲在一旁看的发愣的沐离殇的头上“发什么愣,带上东华太后和叶青,我们出宫。”
“嗯?嗯。”
夜色中,一架马车飞也似的驶出娄国王宫,向着王城之外驶去。
“我们去哪里?”马车之中,沐离殇处理着两人的伤口,好在都是些不轻不重的伤,只是叶青胸口处的那道伤着实严重的很,刚是包扎上的白色绷带便又被渗出的血染红了來。
君落尘驾着马车,顾不得其它向着城外飞奔而去,落影霞居中的一切太不正常了,明明应是守卫森严的王宫,竟空旷到未有一人在此间守候,让人不得不心生疑窦。
“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处齐国的情报站点,我们先去那里,其余的再说。”
沐离殇不安的看向昏睡过去的东华太后,带她出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只有她才知道杀害宋连清的凶手是何人,而这个唯一知道真相之人却要寻死,她不得不将其看在自己身边,以防万一。
东华太后要寻死她并无半分疑异,不过要死也要在说出凶手之前再死。
娄国第二大都城,通城。
这里离着郾城只有两天的车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繁华的市井,络绎不绝的商人,在这里周转而來,周转而去,也可算是娄国第二都城,据传这里将是作为娄国的副都而存在,起地位可想而知。
然而这一切皆是为入了沐离殇的眼,耳边传來的叫卖声只能叫着人更加心烦。
通城最大的酒楼后院之中。
一辆破旧的马车缓缓驶入,停在后院之中。君落尘自马车上跳下,环顾着四周,目光落在一旁喂马的小厮身上。
“你來。”
“公子,您叫我。”那小厮看了一眼锦衣华服的君落尘,忙是丢下手中的草料,双手还不忘在身上蹭了蹭,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來“公子您有何吩咐。”
君落尘自怀中摸出一定银钱來,塞到那小厮的手中“去寻了你家掌柜的來,说是郾城的方公子前來,寻他有急事。”
“好嘞,公子,您稍等,小的这就去。”那小厮贪婪的看着手中的银钱,忙是塞进自己的腰包之中,甚是怕君落尘一个反悔便收了回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说的当真不假。
那小厮跑腿也是勤谨,不肖片刻通城酒楼的老板匆匆赶到后院,许是走的急了些许,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一倾险些摔倒,头上的帽冠歪了也來不及整理,忙是向着君落尘的方向而來。
“大公子,來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里面请里面请。”
“方老板,找几个人自家人安顿了我马车中的朋友。”
方老板一愣,细细嚼着他话中之意,忙是点着头“大公子放心好了,方某人办事您安心,安心。”
君落尘回头看向沐离殇,慵懒的抻着懒腰“离儿,走了今日我们便在这里落脚,终于能睡上一个好觉了。”
沐离殇望着这般慵懒的君落尘有一瞬间的失神,自己好似从未好好审视过面前的男人,只是知晓他是一朝君主,一个杀伐决断之人,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原则。
放弃一切原则,她愣住,自己是何事有了这般想法的!
她好在愣神之时,君落尘已是三步化作两步走到她面前,区起手指來敲在她的脑门之上“二弟,愣什么神呢,是不是被累傻了,你看看你看看,为兄便是说了不可连夜赶路,这下好了累傻了吧。”
沐离殇不明所以的望向他,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这身月白色的男装,方是反应过來,他说的是自己。当下佯装困乏的打了个哈欠,脚下随着他向着酒楼的内里而去。
扁着嘴故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低沉的分不清男女“知道了,知道了,走吧。”
这方暂且安置了下來。
承影与碧荷那方却是无这般的轻松。
连着两夜一天的赶路终于在第三日黎明之时赶到娄国与楚国边境。碧荷已是昏睡了四日之久,刚开始的一夜还好,等着到了第二日时竟是发起了高烧,身体热的吓人。
承影心下着急,一连寻了好几个大夫也是无人能看出碧荷到底生了何病,直到最后一个大夫才隐隐约约说出碧荷似是中了毒,而解药难寻,若是不能赶在十日内解毒必死无疑。他方是想多问些何,可那郎中忽然口吐鲜血,死了。
他心下越是想起哪日的事情越是着急,眼见着十日已是过去大半,他怎能不急。一路自娄国郾城到这边境之处他问过了所有能问的大夫,皆是无人知晓是何毒,应寻了何解药來。
“混蛋。”承影说着手下驾着马车的动作愈发的快,他要快些赶到楚国古家,兴许那家大业大的古家能救了碧荷的命。
边境的一个茶棚了,承影不得不停下來,驾车的马已是跑得不愿再跑下去,耍赖一般的停在原地,任他怎么抽打也是不肯走。
无奈之下,他也只得下來马车去了一旁的茶棚寻些草料喂与它。
“老板。”承影晃了晃手中的水葫芦“打些清水带走。”
茶棚的老板吆喝着,提着手中的茶壶向着这面而來,一面与着承影添了茶水,一面拿起他放在木桌上的水葫芦“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好。”
茶棚外忽然响起熟悉的声音,夹杂着丝丝喜悦。
“承影兄弟!”
130兵分两路 息事宁人
承影端起茶杯的手抖了抖,这声音,怎的与了他一种莫名熟识的感觉,他放了手中的茶杯,回过头來正是见了茶棚外古离,不知为何,他皱了几天的眉头竟是一瞬间舒展了开。
“少庄主。”
“真的是你啊!”古离唇角的笑快要咧到了眼底,脚下生风一般走到承影身旁坐了下來“方才在那面的密林中我便见着那人似你,却又不敢确认便一直跟着你到了此间,竟真的是你,好难得能在这里见着你。”
承影面色一沉,上下打量着他,堂堂古家少庄主跟踪他?这事情倒是显得蹊跷的很。
见他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古离忙是伸了手在他眼前晃了起來“喂,喂,出什么神呢,这么入迷,同你说话你都听不到。”
“说何?”承影端起茶碗放在唇边啜了一口,掩饰住方才因走神而引起的尴尬。
“什么么?”古离被他这句洠窙'脑的话弄得一愣,反应了半天才是反应过來“我是问你怎的会在这里,你瞧瞧我这脑子也是不记事來了。”
“我要去古家。”
“哦,原來是要去古家啊,好巧,我也……”他愣住,瞪大了眸子望向他,眸中有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去古家,你要去我家?”
说话间,那方的小厮已是过來,正端來装水的葫芦,见了古离一愣“客观您要凉茶么?”见古离摇摇头,又是满面笑意的转头看向承影“哦,这位客观,您要的水好了。”
他接过水葫芦掏了一块碎银子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的向着凉棚外拴着的马车而去“不必找了。”
承影走的果断,丝毫未估计古离半分。坐在木桌前的古离一愣,等到听了马的嘶鸣声方是反应过來原本坐在自己身旁喝茶的之人已是离了开。
就这儿离开了?
古离有些郁闷,抬腿忙是追了出去,真是我未见过这般之人,明明是去古家,竟不与他同路,真是不明白他是怎般想的,怎地看來要想进入古家贿赂他也是最快的途径。
正当古离郁闷不已的看着承影的马车绝尘而去之时,那马车忽然停了下來,远处传來密集的鞭声,一鞭子一鞭子的抽在马肚子上,那马也是不肯挪动半步。
古离面上一喜,牵着自己的马快步走到承影身旁,正是见他手下的鞭子抽在马背之上,已在马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你再抽下去,它也不会走的,看來你这几日累坏了它,看它连跑都不肯跑了。”他拍了拍自己牵着的马“换上这匹,它才是行了一日的行程,定能撑起这辆马车來。”
“多谢。”
承影跳下马车,开始解着马套,解到一半之时丢下与了古离示意他继续,自己则是撑住马车不让其倾斜。
古离一愣,虽是不知马车中是何人叫着他这般紧张,却也忙是过來帮忙,将自己手中牵着的马套上,回眸正是看见承影一脸紧张的盯着马车的内里,单手撑住马车的平衡。
好在两人的动作也算是快,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已是换好了,原本那匹已跑不动的老马见自己身上的枷锁被解除,飞也似的逃跑了來。
“看來你真是压榨它压榨到了极致,即便是有一丝逃离的机会也毫不犹疑的离开。”
古离的话如石沉大海一般,半天未有回应。只见那方的承影在专心致志的调试着马车与马之间的切合度,眉头紧缩不下。
“我來吧,这匹马是我自小养大的,我对它熟识的很。”
“多谢。”
马车在密林之间的小路上缓缓行驶起來。
“对了,我还未问过,马车中的是何人?”
“碧荷。”
“碧荷?”古离沉了眸色,手下的鞭子抽在马肚子上,不禁加快了车速,饶是他也听得出來马车中的人呼吸忽而急促忽而微弱,大有行将就木之势“对了上回碧荷同我说过你是他的兄长,那孩子真是幸福有你这般的兄长。”
承影的瞳孔一瞬间睁大了來,转瞬间恢复平静,不做肯定也不做否定。
马车车轮的扎扎声不绝于耳,在幽静的山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通城最大的酒楼。
通城酒楼有一妙,妙就妙在整个通城酒楼分为三层,地下一层,地上两层。地下的一层专门接待王宫贵胄,或者是商界数一数二的大亨,平时鲜少开放。
而如今君落尘、沐离殇等人便是在这地下的雅间之内。
偌大的房屋之内,床榻之上东华太后已是悠悠转醒,一双混沌的眸子不明所以的扫视着四周,充满着无知的恐惧,口中喃喃想要说出话來,喉咙处却火辣辣的疼痛着。
“你醒了。”
不远处的桌案之上,沐离殇悠闲的坐在那里,手中斟了一杯半温的凉茶,端了过來抵到东华太后的面前,见她有咬舌自尽的趋势,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祖母可能不知,咬舌自尽是死不了人的,不单死不了还要永远失去舌头,话不能说,世间美味再也尝不得,不单如此,我还会一直逼着祖母说出杀死宋连清之人的下落,或许会无所不用其极。”
沐离殇并不担心东华太后自杀,东华太后也是无哪个胆量去自杀,曾经体验过濒死感受之人,不会再去尝试体验第二次。更何况是娇生惯养的太后。
东华太后是识时务之人,接过沐离殇递过來的茶水润着喉“为何不杀了本宫。”
“一个可怜之人我为何要杀了她,更何况您还自诩为我的祖母,我更是不能杀了您。”
东华太后一愣,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小妮子当真是厉害,在王宫中时还怒火冲天的想要杀了本宫报仇,如今已是学会了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错不错,不亏是本宫的曾孙女,有着本宫当年的风范。”
“祖母过奖,有了风范便好。离殇可不想走了祖母当年之路。”
“你不会的。”她说着看向她的后方,唇边扬起一抹笑來“即便你想走祖母当年的道路,你身后的男人也是不会同意了來的。”
沐离殇一愣,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正是见了君落尘自她身后而來,手中似是提着医箱,见她回过眸來,面上绽开一抹温暖的笑意。
是啊,这个男人是特殊的,起码,对着她是特殊的。
“您醒了。”君落尘的目光落在东华太后的身上,手掌却是温柔的抚摸在沐离殇的头顶“你累了许久快去休息,这里有何话我帮你问了來可好?”
她不甘愿的摇着头,如今真相就在眼前,她怎的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寻求真相的机会。
她不同意皆是在他意料之中,当下他也不再多说些何,只是将着手中的医箱塞到沐离殇手中,轻声而言:“叶青醒了,有话同你说。”
“什么!他醒了!”这一路之上,沐离殇最为担心不过的便是叶青,哪日在娄国王宫之中他莫名其妙的受了一身的伤回來,未等她问出半句來便是昏倒了过去,着实叫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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