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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逆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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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离殇愣住“你知道我在古家?”

    “不知这般,我还知道您现在是古家的二小姐,那个纵横六国商界的古家二小姐,您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他眼中有着深深的无奈“公主,这里不是你应來的地方。”

    “不该來也是來了,不是么?”她反问,唇角挂上嘲讽的笑,这笑是在嘲讽着他人,更是在嘲讽着自己“小跟班,我的母妃可是在营帐之中?”

    她本是想问着他,自齐国分开后过的可是还好,话到嘴边却又滚了回去,见着他的模样想是过的不错。当时赌气离开,她心中多少有着歉意在内,见了面道歉的话却也说不出口。许正因是他,她连着道歉都觉得力不从心。

    宋连清点了点头“在,她在这营帐之中。”

    “在哪里?”许就是这般吧,对她,他重來都是知无不言,毫无半丝保留。这样的宋连清叫着人心疼“带我去见她!”

    “公主,你离开这里不要回來了,想她也是不愿见了您來的。”

    “小跟班,你这话是何意?”

    他定定的望着她的眸,满是愧疚,满是心疼“字面意思,您的母妃上官玲珑确实是在营帐之中,可是想來她定不愿让你见了她现在的模样。”

    仿佛有什么揪住了自己的心一般,沐离殇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不愿让她见了她现下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何事?母妃怎的了?一瞬间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她已是做过最坏的准备,却是在听了母妃受难之时,眼泪不自觉的涌上眼眶。

    “母妃怎的了?”

    “她很好,只不过不能见你。”宋连清微微别过脸去,不敢再去看她现下的表情,心中悔恨的快要将自己撕碎,对不起公主,公主对不起,这件事终究是我对不住您“她说,若是你來寻了她,就叫着我劝你回去,回到古家去,回去那里过安生日子去。”

    母妃这是在怪她么,怪她來的太过晚了,一定是的,一定是在生她的气,才是说出这般赌气的话语來,就像着古离生她气时说出的那些话來。可她并不怪他。她也是不怪着母妃。深深的自责疯也似的折磨着沐离殇。

    “母妃在哪里,让我和她说,让我和她皆是了來,我会带她走,照顾她一生一世。”

    见着这般痴了的沐离殇,宋连清已是知晓他唤不醒她半分半毫,她的眸色已混沌开來,目光似在望向他,又似想要透过他寻着自己想要寻的东西。上官玲珑的下落。

    “公主,你快离开这里,今日与你说的话全是迫不得已而说,离开这里,太子要抓你。”宋连清终是忍不住讲出实情,那般神伤的公主,是他此生不愿再见的。

    一时间情绪的大起大落,人生的悲欢离合,她似是全然体会了一般,母妃的消息无疑是她心中的晴雨表,亦是埋藏在她心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宋连清此话当真。”

    宋连清愣住,方才还是大悲之中的人,此刻却是平静的很,平静到方才似他看错了一般“当真,太子要抓你,遍寻不到方法,便派人围困了古家在娄国的情报点,目的便是逼着你前來,让你看到事先准备好的假情报。”

    这一切果真是圈套,自他口中听到事实,沐离殇说不出的释然,不是真的便好,不是真的便好。算來,她正是被人利用了弱点牵着鼻子走了,好一个墨天域,真真是将她摸的通透。

    “小跟班,你这般与我说了,你日后要如何?”

    他愣住。

    见他这般表情,她便知在说这些话之前,小跟班定是未经过大脑思考,全然凭着他对自己的那份心说了出來,既是这般他为了她好,她也自是不能害了他。

    “是墨天域叫与我说了这些话是么?他一早便会猜到我会寻了你來。其实她错了,此番前來娄**营,我并未打算寻了你來,你帮我的够多,我不能再害了你。”

    宋连清点点头。

    “我知道了。”沐离殇笑着褪去身上的兵装,露出内里的夜行衣“我今日前來也不能白來,便是叫着我送一个人情与你,不,算是我还了一个人情与你。”

    “你要作何?”宋连清大惊,忙是伸出手來想要拉住眼前之人,却被她闪身躲了过去,速度之快,叫人应接不暇。他苦笑“公主,你的武功又是精进了不少。”

    她看了一眼营帐之中的窗,方才入了内里之前观察过周围形式,窗后有一片阴暗处,鲜少有兵士前來,加之今夜众人已是喝的伶仃大醉,正是方便她隐匿其中,伺机行事。

    “小跟班,谢谢,对不起。”

    转眼间,营帐中少了一人的身影,独剩下窗幔飘荡着。宋连清呆呆的望着漂浮不定的窗幔,缓缓开口“终是我对不住你。”

    外间营地之中,沐离殇拭去眼角的泪水,眸光向着四处打量了起來。忽的一抹玄色身影落入眼帘,有那么一瞬间她心中大惊,险些叫出那个熟悉的名字來。

    “君落尘。”定睛细细望去时,却是换做了他人模样,不是他,只是那一身的玄色相似极了。

    玄衣少年在这兵士的带领之下入了重兵把守的营帐之内,她擦了眼前的泪水,自怀中摸出半块面具來遮住半边脸,露出另半边倾国倾城的容颜,纵身一跃跳上那顶营帐之上,轻到未发出半丝声响。

    轻轻的在顶棚戳开一个洞,正是见着内里的情形。那玄衣少年已是入了内里,拱手而拜。

    “在下楚国二王子司徒渊,此番前來特意做了说客,还望贵国能退兵。”

    沐离殇一惊,此人竟是楚国的二王子司徒渊,正是巧了,早先她还想着司徒渊前來娄国劝和之事,今日正是叫着她遇上,不由的提起几分兴趣來。

    营帐之中,桌案之后那人掀开盖在脸上的巾布,露出一张俊美的脸庞來,唇角微微勾起一丝邪笑,满身的酒气。

    墨凡!不,应是墨天域才是,竟是他!难怪这顶营帐之外守卫森严,若是他这些便都解释的通了,他竟是亲自前來前线,着实与着他的作风不同。

    猛的想起宋连清所说的阴谋陷阱之事,她又是觉得一切皆是说得通。墨天域竟是那般的想要抓住她,回想起往日在齐国的点点滴滴,她竟觉得皆是假的,仿若不存在一般的虚幻。

    “哦,是來议和的么?凭什么來议和,说來听听。”

    “娄国此番出兵赵国师出无名……”

    “原來是这般。”司徒渊的话出口半句便是被他打断來了“你们这些说客真真是有趣,师出有名如何,师出无名又如何,娄国想要攻打赵国便是攻打了,无趣,皆是一帮无趣之人。”

    司徒渊还是要说何,却是被墨天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他也不甘示弱的回瞪着,堂堂两国王子,竟是互相斗起气來。

    墨天域明摆着是要送客,司徒渊却是明摆着要來劝和。空气中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营帐中的将士,隐隐有拔剑的倾向,铮铮嘶磨之声不绝于耳。

    连着顶棚之上的沐离殇也不禁捏了一把汗。那些刀剑仿佛虽是会被人拔出,砍在司徒渊身上一般。

    “來人,送客,再是不走莫怪本太子手下无情。”墨天域下了逐客令,已是对着这场毫无意义的游戏感到厌烦,他在等,他在等的人不是司徒渊。

    “还请您听了我说完再送客也不迟。”

    墨天域背过身去,抬起手來。

    四周的将士心领神会的拔出腰间的宝剑,向着司徒渊步步逼來。

    “你要作何?”

    “送你去地府与阎王讲理。”
99。好心救人 行踪暴露
    “两国交战不斩來使,有史以來的规定,墨太子莫非是要撕毁这祖宗千年前便定下的规定么?”

    墨天域哈哈大笑起來,似是听了天下间最有趣的笑话一般“这里由我说了算,斩了如何,不斩又如何!司徒渊,怪只怪你惹错了人,來错了地方。(。pnxs。 ;平南文学网)”

    “你!”他咬牙切齿的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中看不出一丝慌乱“娄国出兵非仁义之师,我劝了你们速速撤兵,不然莫说是攻下赵国,就连着娄国也必亡不可!”

    “杀。”

    刀剑铮铮之声入耳,向着司徒渊而去,眼见着刀剑之下的人不躲不闪。

    沐离殇沉了一口气,手中的青龙宝剑在营帐顶端划开一个口子,纵身而下,露在外间的半面脸如月下精灵般柔美,另半面面具上却是画着修罗一般的图案“谁敢动他!”

    她的突然出现叫着众人一愣,尤是桌案后之人,猛的转过身來眸中大放异彩。來了,还是來了。

    趁着众人愣神的时间,沐离殇已是拔出怀中的短刀挡在司徒渊面前。

    “你是何人。”身后传來询问之音。

    “救你离开之人。”沐离殇眸色微沉对上营帐桌案之上的墨凡,不现在应叫墨天域才是“少废话躲在我身后,不准做多余的动作,你洠嘶岷苈榉场!

    司徒渊饶有兴趣的盯着面前女人的后脑,面具上丝线的结扣映入眼帘,只要他一伸手便能看清眼前之人的容貌“你知道我的身份!”

    “天下 第 099 章 疼上一回。

    “洠氲侥闵碜硬淮螅ζ创蟮暮埽饣乜墒峭嬲娴牧耍 

    荣成转了路数,丢了手中的大刀,转而抽出腰间的软剑,冲着沐离殇挑眉而笑。

    这个人她不喜欢。习武不转,为人轻浮,她不喜欢得很。

    墨天域绕有兴趣的望着营帐中缠斗的两人,手下斟了酒水,一饮而尽。

    若说往日的沐离殇是娇艳的蓓蕾,让人忍不住怜惜疼爱,那眼下的她便是怒放的景色,吸引着他的目光再也挪不开半分,越是想要疏离,心越是向往。

    沐离殇蹙眉,墨天域浓烈的目光她怎的可能感觉不到,当下横了手中的刀子,变被动为主动,欺身上前,刀刀向着荣成的要害而去,刀法刁钻,荣成受了命令不得损伤她分毫,这一番对决下來沐离殇身上清爽的很,荣成身上已有多处划伤,甚至连金刚的铠甲也被其划破。

    荣成震惊的看着地上掉落的半片残甲,瞪大了眸中“青龙宝剑,你从哪里來的。”

    青龙宝剑,世间瑰宝,削铁如泥,对着习武之人來说是价值连城,不可多得的宝物。听闻此间物件落与齐国皇宫之中,如今竟出现在一个小小刺客手中。

    “你与齐国是和干系!”

    “与你何干。”

    两人的打斗成功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再有人顾及被丢在一旁的司徒渊,司徒渊也是乐得清闲,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双手环抱,悄悄自袖口中摸出一枚烟雾弹來。向着沐离殇的方向而去,她似感觉到他一般,身子不着边际的向后挪去。

    砰的一声爆炸,司徒渊丢了烟雾弹在营帐之内,掀起一阵烟尘,拉起沐离殇的手便向外逃去“快跑!”

    “哪里跑!”

    烟雾之中传來荣成的声音,两枚暗器迎面而來,一枚乒的被她的短刀拦下,另一枚则擦过她的发,斩断了面具上的丝线,半面面具应声而落。

    营帐外是喝的伶仃大醉的兵士,对着自营帐中出來的两人先是一愣为做出半丝反应。一旁营帐中的宋连清听的这面的响声,猛的掀开帐帘,正是见着沐离殇与司徒渊二人逃窜,他愣住,眼睁睁的望着二人俞行俞远。

    密林之中,司徒渊拽了沐离殇的衣袖示意她停下。

    “怎的了?”她顿住脚步,回眸望向她,正是有月光撒下,柔和她的面颊。

    司徒渊竟是看的痴了,原见了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时,已叫着他心中有了猜测,如今去了面具,竟是那般倾国倾城的脸,有一瞬间他晃了神色,又是恢复正常來。

    “你的面具?”

    沐离殇摸了摸自己的面颊,这才发现面具不知何时消失不见,笑着自怀中摸出一块巾布來蒙在脸上。

    “二王子,此间危险,我们还是快些回到楚国去。”

    “再危险也要处理好你的伤口。”司徒渊面色微沉,眸中染上连自己也不知的担忧“你这般流血还未回到楚国便血尽人亡。”

    方才紧张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如今放松下來,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感铺天盖地而來。沐离殇顿时松了力气,丢了手中的金疮药与他,寻了有月光之处背对着他坐下。

    司徒渊笑着接过她丢过來的金疮药,玉白色瓷瓶,镶着暗金色的一点点缀。能将一个装药的瓶子做的那般古朴典雅的,怕是只有古家做的出來。

    “你到底是何人?”

    沐离殇并不知晓那金疮药的瓶子是古家独有,也自是不知他所想要的是何答案,开口依旧是一样的答案。

    “救你之人,单凭这点也是够了。”

    够了,足够了,救命之恩大于天,这也是他能在江湖上行走这么多年的原因,虽是洠耐蝗怀鱿郑彩峭牙氲牧讼站怠

    “來來來,我为你上药。”

    撕拉一声,背后的衣衫被人撕扯开來,她只觉得后背的伤口被人扯动,伤口火辣辣的疼着,夜风袭來,又添丝丝凉意。半晌身后之人无了动作。

    她疑惑着偏过头去望向司徒渊,只见他呆愣着盯着她的后背说不出话來。

    “怎的,被我后背的疤痕吓到了么?”

    “不是。”他摇摇头,漫不经心的拔下插在她后背上的暗器。听着她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才是开口“只是想不到一个姑娘家家竟会受这般重的伤,想是被人纵向划开了后背一样。”

    沐离殇笑着,抬手缓缓擦了额角渗出的冷汗“是箭伤,都已是过去之事。二王子您的动作再慢一些,怕是要为我收尸了來。”

    “抱歉。”司徒渊撕了自己玄色外袍上的一条布,擦着她后背渗出的血迹,上了药紧紧的包扎起來。又是脱了自己的外袍与她穿上。

    “无论你是何人,跟着我走,我保证不再让你受任何伤。”

    “不必了,我是个烫手的山芋,还是自生自灭的好。”沐离殇微微动了动胳膊,后背后背紧实的包扎叫着她一愣“还真是野蛮的包扎方式,怕是要不活血了。”

    对于她的拒绝,在他意料之中,司徒渊耸耸肩“只是简单的包扎,等到了城内再好生处理。”

    “回到城内么?怕是我们回不去了。”她理了理身上的衣衫,扯了面上的面巾,目光灼灼望向四周,高声喊着“墨天域即是來了,何苦藏起身來。”

    “离殇。”墨天域自密林之后缓步而出,唇角挂着惯有的微笑,眉眼间是溺死人的温柔“你可是受伤了?”

    他身后跟着荣成。

    司徒渊大惊,望向沐离殇“离殇,沐离殇,你莫不是大齐王后沐离殇!”

    她也是一惊,竟还有人识得她往日的身份。沐离殇沉默着不说话,这些已是不重要,棘手的是眼前之人。

    “是他伤了你么?”墨天域指着身后的荣成,唇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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