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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路漫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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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司徒走到潭边,蹲下身子,用荷花灯的光亮打量解封的水面。
“我下去看看。”张洞瑀开口,司徒却伸手拦住了他,“这个寒潭的寒气十分厉害,你之前消耗了这么多的阳气,我本属阴,我去吧。”
他看了她几眼,就在她要入水时,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属阴还被冰封?寒气一样入体,这个寒潭根本不能按常理推断。还是我去。”
“你都用三味真火化了,不会冰封了。”她沙哑地声音加重了语气,他不再同她争辩,直接跳进了水中,潜了下去。
“你……”司徒只得盯着水面,焦急地等待他。没一会儿,他游上来,从水里探出身子,“下面有出口。”
司徒点点头,收起了荷花灯,又拿起他留在寒潭的剑,扔给在水中的他,只见他伸出手,接过剑,将剑收了回去。司徒下水,跟着他,潜入水中。
修行之人,能够夜视,虽不及灯光通明看得清楚,可也聊胜于无,他们便是依靠着夜视,才看清寒潭水下的情况,找寻到了出口。
从寒潭游到了另一片水域。上岸之后,才发现,依旧置身与古墓之中,只是不在通道上,而是一间墓室里,司徒又祭出荷花灯,顺着荷花灯,打量清楚整个墓室,“有烛台。”张洞瑀一挥手,点亮了墓室里的所有烛台。
整间墓室的四周墙上刻满了咒印,而墓室的中间放置了四个大鼎。每一只鼎上也都刻满了符咒。他们身后,是一个四方的池子,他们便是从这池里出来的。对面,墓室的最后似乎有一道门。他们相看一眼,靠近门便,那扇门上,也刻满了字,“上古文字。”司徒开口,“墙上的夜市上古的符咒印结。看样子,这个墓主人来头不小。可惜,这些上古的文字我可认不得几个。”
“咒印和鼎都是用来镇压的。”张洞瑀解释着。“你看懂了?”司徒好奇地问他。“没有,和你一样,只有一点儿。”
“去下一间墓室看看。”司徒一边说着,一边推动门,可门似乎开不了,没有任何反应,张洞瑀见状,推了一下门边,结果,开了。原来,是旋转式的门,只有两边能动,一前一后。“看什么看,高手也会……犯傻的,不行吗?”司徒恶狠狠地开口,他不作声,先进了另一间墓室,司徒紧跟其后。
这一件的墓室跟先前一间差不多,四面墙上依旧是咒印,中间从四个鼎变成了四把剑。而在那之后,又有一扇门。
“好剑。”张洞瑀不禁感叹着,而司徒却已先他一步,站在门边开始解读那门上的上古文字,“每间墓室里的法器也都是用来镇压的,是这个墓主游历时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且一直珍藏着的。张洞瑀,你说到底是镇压什么,需要这么大手笔的?这个墓不会用来困住什么凶兽的吧?”司徒调笑着说,可她说完一深思,越觉得这个机率非常大,她的脸也收起了全部的笑意。如果那是真的,那可不好办了。他们两这样闯入,弄不好破坏了什么禁制,是很容易唤醒被镇压的凶兽的,而且……
“再走下去看看。”张洞瑀也来到了门边,推开门和她一起进入下一个墓室,果然,下一间墓室的构造和上一间的也完全一样。只是中间又成了另外死样法器。而这扇门上写着的,是这个墓主人的生平介绍。
他似乎是上古一位十分厉害的修士,他的占星之术在当时几乎无人能及,而且他是位人修,除了占星之术,他的法术,灵法也十分厉害。在当时,也十分有声望,只可惜,他是一名散修,无门无派,也没有弟子。
第三十五章 上古凶兽
之后的墓室里那扇门记载的是他的一些事迹,当年西方蛮荒之地,有妖兽暴乱,他也作为前去斩杀妖兽的修士之一,而他们在那儿遇见了上古四大凶兽之一的戾。顾名思义,戾便是世间所有戾气所花,是十分可怕的凶兽,而他们所有的修士都没能杀死戾,当时死伤无数,而戾也逃出了蛮荒不知所踪。
一大扇门上,他们两把各自看明白的部分加一加,也才看出了这么一点儿,这个戾之后如何他们也没看明白,只好继续进入下一间墓室。
这扇门上写着的是这个戾之后逃走,被当时三界的几位数一数二的高阶修士一起抓住,而这位墓主在得知无法彻底将戾杀死之后,建造了这间墓室,用他毕生的功利以及这些法器,还有那些修饰们修下的咒印,把凶兽镇压在了古墓里。
“这些蛮荒之地的妖兽,不属三界六族的族氏,凶恶无比,不知害了多少修士的命了。十年便会暴动一次,连我们卡努努也要派修士去降伏它们。”司徒感叹起来。
“不只是十年,平日里也不安分,不然,暗暗峰主也不用常去那儿处理这些事了。”张洞瑀说着又疑惑起来,“既然,这个古墓是用来镇压戾的,那为什么古墓会出现在镇恶塔里呢?”
“这个嘛,我来想想。”平日里,她便喜欢思索琢磨这些一知半解的事。“首先,镇恶塔在上古,也是一件极品法器,据说,当时,拥有它的主人可随心所欲的控制塔的大小,而镇恶塔里的恶,也是他为了净化世间,从三界各处抓来关进镇恶塔的,对吧?假如说,这间古墓,经过百年的镇压,已经不如当初那样能够完全镇压住凶兽,而镇恶塔的主人为了避免三界再次发生凶兽的暴动,就干脆找到了这个墓,将整个墓丢进了镇恶塔里,就算凶兽从古墓里逃了出去,也只能呆在塔里。所以,古墓里并没有这一段的记载。只是,这个塔的主人也羽化了。而得到塔的卡努努师祖并不能完全的使用它,便将它放置在隐峰,让弟子们进入塔内,经过恶战,提升自己的力量。只是,师祖也不知道塔里还有被镇压的凶兽,真是苦了我们了。”
“这个塔,应该是那人的本命法宝,否则师祖也不会不能完全动用它。”张洞瑀补充道,“这个墓,极有可能是活着的,甚至可以说,经过这么多年,被凶兽戾的戾气侵蚀着,已和戾合为一体。所以,才会如此的古怪。只怕,进来容易出去难,我们会进来的这么容易,只怕也是凶兽为我们行的方便。”
“那实在太可怕了。”司徒也越想越后怕,“那这要是给它出去了。那还了得?”
从刚才寒潭一路到这里。他们两也走得太轻松了一点,这是不是也是凶兽搞的鬼?他们两相看一眼,明白彼此是想到了一起。可如今他两身陷古墓,也别无他法,只好继续走下去。
接下来,他们进入的几间墓室,讲述的几乎都是这只戾所犯下的罪行,杀害过多少修士之类的。
最后,他们进入的一间墓室,是一座大殿。整座大殿,也都是遍布咒印。在这座四方大殿上,左手边是一位坐着的身着道袍的男子,应该是这座墓的墓主,羽化的他,肉身不腐,是一位面目祥和的年轻男子模样,只是,在他的身下的阶梯上,居然有一具躺着的尸骨,他两心生疑惑,向着尸骨走进。“看骨形,似乎是个女子。”张洞瑀开口对着司徒说道,可她并不做声,只是凝神一直盯着尸骨看,忽地,她一皱眉,低下身子,伸手碰了一下尸骨,只见尸骨下有一块破碎的令牌,两人当下身子一震,他们当然认得,因为他们一人也有一块,这令牌正是卡努努的峰主令,那破碎的牌子上,还有半个“峰”字。
“进入镇恶塔五层的女峰主,没有出来的是……?”
“青黛,十八年前,和现任掌门阳光,一起进的五层,最后只有掌门一人出来。”司徒回答着,“没想到,青黛居然是陨落在这儿。”
“掌门从没和任何人提起,他在五层的遭遇,也是怕触及伤口吧。青黛实在这儿被困死的吗?”张洞瑀也蹲下身子,打量起这具尸骨。
“哼,他是别有居心,明知我们要入五层也不告诉我们,这儿压根不能恢复灵气,还有这么一个该死的古墓。他肯定都知道,只是不告诉我们,他一回来,便清楚我们的底细,对我多番试探。”一提及他,司徒便怨声连连,声称他不是好人。
张洞瑀一听,又心声笑意,“好了好了,全告诉我们了,还算是寻找机缘吗?你也别多想了,青黛师姐的尸骨我们能出去的话,便带回去吧。”
“张洞瑀,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平易近人多了,你在卡努努里平日里的样子,很多弟子都不敢接近你,连你自己峰里的弟子也怕你多过敬畏你,你没觉得吗?”
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别说胡话,尽说些有的没的。”只见司徒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反正出不去,聊聊这些不好吗?你别总压抑自己,把自己整成那副深沉的模样啊。”
他沉默以对,她也只好换话题,“对了,上边那位墓主的尸体,到时候也要一起带走吗?”
“带走了……怎么镇压戾?”他反问她,她一拍脑袋,“我忘了,那不是只有戾死了,他才能解脱了?到现在尸骨都不会腐化,还真挺厉害的。”
他沉默,直接选择无视了她的话,她总是一会儿一个模样,一会儿灵动活泼一会儿又陈静空洞。哭哭笑笑,古灵精怪,倒是比他更像是魔族。
他们两就这样面对着这两具尸骨,谁也没有注意身后。他们的身后,正是被千年玄铁所打造出来的铁锁困住的凶兽戾。此时,一直沉睡在此的戾,似乎因为他两的打扰,正逐渐苏醒,只见它睁开了狰狞的双目,怒视着背对它的司徒和张洞瑀。
而他们也察觉到了动静,转身看见的便是它挣扎着铁链的样子以及它的怒吼。
“它醒了。”司徒祭出龙骨扇,“小心。”她提醒着正在控剑的张洞瑀,他淡淡地“嗯”了一句。
此时,整间墓室居然传来一阵古怪的笑声,“想出去吗?门就在我身后,可惜,你们出不去,哈……整间墓室的咒印都压制着我,我不死,门是打不开的。”
凶兽冰没有开口说话。“腹语?”张洞瑀当下反应过来,开口说着。
没错,不管是凶兽还是妖兽,修炼到一定的阶段会说人语一点儿也不奇怪,很多妖兽没成人形之前都会用腹语。
“你们杀得了我吗?还是要向十八年前那个傻女人一样,为了自己的情郎有机会逃走,和我周旋,最后被我杀死?不过,那小子确实有两下子,竟然打开了门,虽然只是一瞬的时间。”
“青黛她……果真……哎。”
“我们会杀了你,光明正大地从这儿出去。”张洞瑀冷冷地开口。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厉害。”
它的身上虽然绑着锁链,可并不代表它不会动,它有四足,它的四足皆能动,它只是不能走远,链条有多长,它的活动范围就有多远。
张洞瑀控制着剑,剑飞身而至,从戾的身上划过,可它的身体却丝毫没有受伤,司徒见状,用龙骨扇打出一个法术,一阵光芒从扇子上发出,冲向戾的身体,只见戾张开大嘴,从嘴里吐出一个光圈,围拦住司徒的法术,那阵发光转瞬即逝,“被它大散了。”
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完全处于劣势,之前消耗的灵气不能恢复,他们要如何对付这只上古凶兽戾?
张洞瑀伸手,左手握住剑,向着戾的方向攻去。他是要用剑之术吗?她知道,从他亲手握剑的开始,便是他要权利出击的时刻。更何况,他还是左手握剑,一开始,便要使出全身解数吗?真是一场苦战,看着陷入苦战的他,她拿出一粒还灵丹,服了下去。一瞬间,灵力大涨,她舞动龙骨扇,瞬移至戾的身边,它的身形被束缚,而她没有,这便是她的优势,她就不信伤不了它。她瞬移着避开它的攻击,用尽全身灵力攻击它。
果然,她的攻击比之前的威力大上很多,就算它口吐光圈防御着,也无法完全阻挡住。那些法术,打在它身上,都造成了不同程度的伤害,它似乎是感受到了疼痛,拼命用四足去踢她,而张洞瑀趁这个机会,跃上了它的头顶。左手剑狠狠地刺入它的其中一只眼睛上。它疼得嘶吼起来,用一双前足去拍自己的头,想要将张洞瑀拽下来。此时,他的右手也握住剑柄,一用力,剑更深入几分。它恼怒起来,开始甩动整个脑袋,想要把张洞瑀甩下来,而司徒又趁这个机会,连发几个法术打在它身上,它没有口吐光圈防御,身体上的疼痛,让它的四足又拼命踢向司徒。而司徒的灵力也在渐渐流失,瞬移的速度已比不上之前,戾慌乱之中,正好一足踢中她,它的一足也有司徒半个人一般大小,这一脚,可踢得不轻,她被踢飞,重重地撞在一边的墙上,整个身子又顺着墙面滑落,瘫倒在地。张洞瑀见状,大喊一声,“蓝牙。”顾不得拔剑,飞身至她的身边,扶起她,她见他匆匆赶来,又喊了她的名字,她有多少年没听他喊她了?她竟是这般贪恋,即便只是他喊她一声,她倒在他的怀里,全身无力,咧开嘴,居然还在笑。
“鱼……鱼儿……”话一说出口,血便溢出,止不住地从她口中流出,她咳嗽几声,血还沾染到了他的身上,他抱住她,“别说话……别说话,小猫。”
她却不依不饶,继续开口,“猫……最喜欢吃鱼了…可是,可是,猫儿舍不得鱼儿……舍不得,猫儿不会死,不会死,她还要看,看着鱼儿终有一日,恢复往昔的自在。”她用仅有的力气推开他,他用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她,他的前襟已全是她留下的血迹,他伸手一碰,血便沾到了他的手上。司徒捂着胸口,一边的嘴角上扬。“不要……不要。”他喃喃自语道。此时,司徒已经服下了另一粒还灵丹。运气调息,可她又吐出一口血,摇摇晃晃站起来,瞬移到戾的身前,开始战斗。
张洞瑀一伸手,剑便自行从戾的眼中飞回到了他的手中,他紧握着剑,剑和他都浑身一震,剑气已遍布在剑上。他又拿出一张符,念咒,抛向空中,“小猫,走开。”
司徒回头看他,瞬移回到他的身旁,而空中的符,此时聚气狂风,一阵阵卷风袭向戾,司徒见状,又发出好几个术,攻击戾,等符咒的攻击过去,戾的身上又多了好几处伤口,血也顺着伤口流下,此时独眼的它还冲着他们怒吼,他们两不停地变换着位置,盯着戾的伤口攻击。
“不行,这样下去,是消耗战,它还没死,我们便要耗尽了。要给它致命一击。”司徒不再用法术一直攻击它的伤口,而是先张洞瑀一步,瞬移到戾的头顶上方,运气全身灵力,把所有灵力聚在她手中的龙骨扇上,双手握着扇子,用力,向戾的头颈间攻去,只见,半把龙骨扇插在了戾的脖子上。只是,戾的体型过大,这半把扇子,也无法给它致命一击。而张洞瑀,带着剑气的攻击,一击又一击打在戾的身上。虽没法杀死它,可看得出,它也元气大伤。
此时的司徒,见它还不死,也怒意肆起,她一手撑着扇子,往下压,另一只手伸进戾脖子间的伤口,用手抓着它的血肉,捣腾它的伤口。它忍无可忍,张开嘴,居然直接咬住了张洞瑀的半个肩膀,张洞瑀要防着戾的四足,又要攻击它的旧伤,没有躲过它的血盆大口。
第三十六章 没有结束
它死死咬住他,他的半壁,血流不止,他挣扎着身子,反手将剑刺进它的脸,刺进它的嘴里,它疼得松口,可却把张洞瑀甩向上方,张洞瑀撞上顶壁,又掉落在地上,手动了几下,竟昏厥过去。
司徒见状,双目怒视着戾,强行运起全身仅剩的灵力,硬是将剩下的半把扇子也全部没入了戾的头颈之间,而后她又拔出扇子,戾的伤口喷射出的血染红了她的整个上半身,而她,终是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一口血也喷在了自己的扇子上。
她喘着气,不曾停下,有了颈间的这个伤口,她又一连用扇子重创了戾。之后,她瞬移到了张洞瑀的身边,从身上拿出她唯一的还魂丹,给张洞瑀服下还魂丹,又取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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