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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尘路漫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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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走多远,她便依稀看见前方有个人影,她加快脚步,向他在的地方走去,“张洞瑀。”她开口喊他,他回过头,冲着她一笑,似是要开口说什么,却终成了无声的言语,她有些疑惑,是她没有听清楚吗?她不免又加快了脚步。
就在她快要到他的面前时,他脚下的地忽然裂了开来。无尽的深渊瞬间露出它凶狠地撕裂般的嘴,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掉。而他脚下的地面轰然塌裂,只差几步,她的身子奋力向他冲去,伸手,在他跌落深渊之前抓住了他的左手。“我还……以为抓不住了呢。”她看起来很吃力,咬着牙发出声音,竟是调笑的语气,“我拉你上来。”她闭上眼,额间已微微出汗,她开始念咒,她身体内的灵力都聚集在了她的手上,她猛地一用力,一把将他拉了上来,此时的她已筋疲力尽,而他一下没站稳,跌向她。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倒在这处断渊边上。她喘着气,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可是……
“都说幻兽的幻境,足以同真实的存在比拟,那是因为,幻兽的环境是根据人内心最真实、最真切的感受所幻化的吧。”她的双眼望着这儿迷雾重重的空际,淡淡地开口,只听她身上的张洞瑀也开口,“你如何得知?”
她笑了一笑,“因为,我感受不到你的温度,你的心跳,他从来没有这样抱过我,就算有,也不是我清醒的时候,怕是要我封闭了我的感观,她感受不到我醒着的气息,才会触碰我吧。连我自己都没有得到过的感觉,幻境如何变幻的出来?你一直不讲话,之前在远处想要喊我时最终却又沉默时我就已经察觉到了,我从未听他喊过我的名字,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喊我,而在我心理,大多时他都是沉默的。所以,环境里的他才会一直没有开口。”说到这儿,她又自嘲地笑笑,“要是,幻境里能变幻出一个有温度、有心跳活生生的他,我倒也乐意沉溺于此,”她的话还没说完,她身上的“人”已经变成了一只猴脸蛇身的怪物,咧开嘴咬在了她的肩头。“还真狠。”她一声冷笑,伸手按住了猴头,也不怕这怪物咬得更深,她加深力度,直到最后,竟是捏爆了这个怪物的头,只见那蛇身失去脑袋掉落在地,不断地挣扎着,而她肩边的一整块,全是那怪物头上留下的黏黏的体液。她一脚踩上了蛇尾,那怪物的身子渐渐不再挣扎,而是化作一阵黑色的浓雾,伴随着一阵恶臭消失了。
幻兽这种恶兽,是无法真正杀死的,顶多是杀死了它的肉身,它最后还是能够变化成烟雾消散,不过,肉身亡,对幻兽来说已经是重创,它定是好一阵不能出来害人了。司徒施法,用回春之术开始治愈伤口,然后又用复原之术把衣服变回成之前的样子。只是,她皱眉,总觉得身上还有幻兽留下的恶臭味。出去了,一定要用日月峰的日月泉水泡泡身子。
她回头,才发现身边的浓雾似乎正逐渐在慢慢散去,不知是不是她打跑了幻兽,走出幻境的原因。当雾散到她能够看清楚四周的时候,她才发现,现在周围的景色已经不是她之前所看见的那般了。她的后边不远处的地方似乎隐隐约约有些光晕,那儿应该是她进来的入口,也就是一道屏障,她向着那屏障走去,伸出手,果然,有无法看见自己的手,从屏障外看,什么都没有,当人进入屏障内,应该会被传送走。她还记得,小手姐说的时限,恐怕过了一个月,这道屏障就会消失,到时候,可能这一层只有通到下一层的出口了,而他们能不能找到也是一个未知数。
容不得她多想,伸回手,转身。

第三十二章 破梦之境

前方,是一大片的丛林,远处有参天的古树。而她一直找寻的人,竟然是倒在了她的不远处。她有些惊讶,希望这一回,是真正的他了。
她刚要向前走去,才发现她的荷花灯还飘在她身旁,她匆匆收起,向他所在的地方瞬移过去。她蹲下身子,刚要开口喊他,却发现他有些不对劲,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拳状,还颤抖着,他的眉紧锁着,身子也有些挣扎状。不对,他好似是入了梦。不一会儿,他的身子恢复平静,双手又慢慢曲直,而眉目间也渐渐送缓开,他的嘴角居然上扬,又开口,轻唤了一声,她有些疑惑,靠近他的脸,扶下身子,才听清,他呢喃着的是一个字。一个“双”字,她的心头一震,来不及顾虑这个,她有些着急地抬头,四周依旧弥漫着一层一层的薄雾,是她太大意了。这雾,虽不是之前的浓雾了,可一定还是有古怪,她摇晃他的身子,又喊了他几声,他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她只得作罢。
她在他身边坐下,只好又祭出她的和荷花灯,用魂念控制,将灯火微光打在他的身上,而她自己,则伸手在别处,触碰那些薄雾,来回琢磨。
这不是单纯的一般所见的雾气,为什么张洞瑀好好的,会入梦呢?为什么她没有入梦而是遇见了幻兽,进入了幻境?他们不是一同过去的吗?是她忽略了什么吗?除非是…是毒。因为她的特殊体质,一般的毒伤不了她。所以,她才没有中毒吗,所以也没有入梦?太狡猾了,这不对身体造成伤害的毒,让她察觉不到异样,她怎么忘了这三界之中还有一种梦魔的毒物。这便是它的毒雾了,迷惑人使人入梦,在梦中困住人的精魂,它不像幻兽,用幻境迷惑人,趁人松懈时杀死对方,吸走对方所有的修为灵法,来助长自己的修为。梦魔要吸走的是对方的精魂,而它所幻化的也只是在对方梦中所出现的人或事物,在梦中杀死的也只是它的幻体,是无法杀死它的本体的。不过,梦魇之术一旦被破解,它便无法向同一个人再次下手,并且只有中了它的毒雾才会让它乘虚而入。
此时的司徒,用手轻轻一划自己的手腕,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入了张洞瑀的嘴里。她要替他解毒。之后,她扶直他的身子,让他靠着树干,而她则念咒施法,她闭上眼,身子轻轻靠向他,她的头碰在他的额间。她是要闯入他的梦境里,如果不能及时回来,她的身子也会变成一具空壳。只是她别无选择,不一会儿,她的身子便慢慢向一边倒去。
他的梦里,是一个夜晚,月亮高空挂起,是月圆之夜。她本能地看了一下自己,幸而,没有变化,只是梦罢了,她反复提醒自己。她环顾四周,这儿似乎是一座院子,有一条长廊,不知通向何方。她只得顺着长廊走下去,在他的梦里寻找他的身影。长廊似乎是通到了另一座庭院,这座庭院十分别具心裁,有一艘石坊船停在院落一角,微光打在窗户上,里边似乎有人影。她走上那石坊船。果真,有一个人的背影,对面还坐着一位女子。而另一边,开着窗,他两似乎还在赏月。她走近,看清了对面的女子。果然,她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她似乎看不见自己,她祭出龙骨扇,做好准备,闯入他们所在的内间,还没等背对她的那人反应过来,便把扇子覆上他的脸,施了一个清心咒。
没错,那人正是张洞瑀,她在动手的那一瞬看清了他的脸后便更加确定了。当然,她同样没错过的是他的表情,那是她不曾见过的温柔。她明白,那是他最初的模样,他的梦境是他最想得到的最初的平和,那儿有一位最初的人同他相伴,那是他现在再也回不去,得不到的东西。现在的他,沉默的他,当真是最初那个完成的他吗?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唯有如此才能将这样的他困住于此。
她一手还用扇覆在他的脸上,另一只手一拍桌子,桌上的一根筷子立马跃到空中,她心意一动,那筷子便用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穿透了对面女子的喉间。这时,她才放下扇子。而张洞瑀,看清楚来人是她,有些错愕,而在那之后,他又瞥见被司徒杀死的女子正变成一阵轻烟。他似乎是十分不解现状,司徒来不及解释,只是拉起他,另一只手挥着龙骨扇。不一会,两个一阵眩晕,再醒来时,司徒便已是回到了肉身里了。而他也醒来了,只是还靠在大树上,双眼望着远处,不知在思虑些什么。司徒看了他一眼,起身,淡淡地开口,“梦魔的入梦之术。”算是为他解惑,说完便不再开口,对之前的她的遭遇以及她为他解毒去救他的事只字不提。她不理会他走在后边,一个人向前走过去,把手上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身子前,偷偷施了治愈回春的法术。当她的手再次放回身侧时,她的手腕已经恢复如初。
“荷花灯?”他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转身收起了荷花灯,既然梦魔之术已破,这毒雾也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走吧。”司徒淡淡地说着,两个人便一前一后走着,丛林伸出一样没什么变化,在这样的丛林里也很容易迷失方向,来回绕圈子。所以,在前边走着的司徒沿路在树上坐着记号。
“这是之前走过的路,还是这棵树。”张洞瑀指着他们身边的一棵树说着,“没想到,阵的走回来了?我总觉得没走错路。”司徒有些疑惑。张洞瑀伸手拖着下巴,一脸沉思状,“确实有些问题,我是说……这些树,或者是这片丛林。”
这时,司徒靠近那棵大树,看着之前她做的记号,用手轻轻抚上,“的确,我做的记号,习惯上前面是笔直的,右尾处有小小的弯曲,你看,这个记号,尾处是没有弯曲的,看上去也没有我的记号长。可确实是出自我手。”她说出自己发现的问题。
“或许,是树自动愈合修复了。这些树并不是一般的树,等一下,我们先停留在这儿歇息一会儿,再作打算吧。”
他们两停下,张洞瑀坐下开始闭目调息,而司徒则靠着树坐下,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洞瑀调息完,睁眼看着对面的司徒,司徒却抬头望着天机,“你有没发现,我们进来了这么久,一直是白日,没有入夜过?这儿的白天也似乎太久了点吧?”
张洞瑀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向天空,“一切小心为妙。”
司徒点了点头,从地上起来,她的手搭在树的躯干上,眼顺着手望向树干,“咦?怎么,连之前的记号都不见了。”
“果真。”张洞瑀应声开口,“如果我猜的不错,这片丛林是在活动的,我们在动,它们也在动。”所以,她在树上做印记,也没有用,她在走,树也在动,竟十分诡异地重新遇上。这也证明了,记号会完全消失,树在短时间内恢复如初。
这时,两人不禁更加警惕起来。“会不会是什么阵法?我们是被困在阵法里面了?”司徒想到了这点上,修行之人是极少会在普通的丛林里迷路的。当然,迷失了之后,也可以选择御剑或者祭出飞行法器离开。可进入这种地方之后,谁也无法估计会遇见什么,或许在空中,也会遇见其他不可估量的事。所以,不到情况万不得已时,修士们极少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应该不是,我总觉得,这些丛林里有一些我们还没有瞧见的东西似乎一直在跟着我们,想把我们困起来,消耗我们的力量,或者也是等一个机会,可以趁虚而入。”张洞瑀边说边四处张望。
只见,听完他的话后,司徒一闭眼,睁开眼时,黑色的双眸已变成一双琉璃火色的双眸。原来,这不仅是她的空间法宝,更是一双炼过的一目千里的神眼,她看着远处的丛林,感受不到有什么危险存在,一切都是一片宁静的样子,用这双眼目视,特别消耗她的灵力,不一会儿,她便闭上眼,恢复了正常的眸色。
而就在这时,她闭眼的瞬间,听到了张洞瑀大吼一声,“走开。”她睁眼,才发现张洞瑀已祭出他的左手剑,而他的剑并不在他的手中,而是在她身旁的一株花上。
那株花十分巨大,剑刺中了花,从土里伸展出的花藤还抽动着,而那株大花慢慢枯萎,化作了尘土。
“这是?”
“恶之花。”张洞瑀的回答让她恍然大悟,在极恶之地,生长出恶之花一点儿也不奇怪。恶之花,也是食人花的一种,它的身躯十分庞大,当花盛开之时,能吞下人的半个身子,以吸取人身体中的灵力、精魂为主,当它再次吐出人时,此时那人已经同活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恶之花,也是一种生长极为迅速的花朵,特别是在极恶之地里,只要恶念之气在丛林里盘旋够久,这些花自然就会孕育出来。
“快走,其他的恶之花一会儿必定会朝这边涌来。”张洞瑀伸手召唤回他的剑。
“它们也不知道在这儿饿了多久了。”司徒边跑边说着,“小心。”只见他们的四周又都土地松动,恶之花瞬间破土而出。司徒祭出龙骨扇,扇子从她手中飞向前边的几株恶之花,将恶之花一分为二。又打了个转,回到了她的手中。另一边,张洞瑀也一下斩杀了几株恶之花。只是,当他们杀死这些花儿之后,又有新的恶之花破土而出,朝他们袭来,杀都杀不完。
“太多了,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松懈,等我们消耗到筋疲力尽,就会让它们钻空子偷袭到我们。”司徒说出了她的担忧。
张洞瑀控制着他的剑,拉过一旁的司徒,跃上了他的剑,御剑飞起来,只见恶之花,埋在深土里的根部也伸展出来,一直伸展到他们的剑下,只见恶之花的花瓣打开,想要吞噬掉他们。张洞瑀一路上,控制剑飞行,避开那些恶之花。
直到它们再也追不上,他们两才松了口气。
只是,这儿是哪呢?刚才跑得太匆忙,又飞上了天空,他们似乎迷失了方向。

第三十三章 古墓惊现

“不行,搜寻盘也用不了,在这儿起不了作用。”司徒手中拿着一只刻满符咒的圆盘,这时一只能够感应气息的感应搜寻盘,盘的中央有一面小旗子,当圆盘运行起来时,中间的旗子便会旋转起来,而它指示停留的那个方向,便是附近最安全的地方,没有一些不纯正的邪恶之气。
“没关系,既然已经在空中。地面上的危险暂时伤不到我们。”张洞瑀安慰着她,她收回搜寻盘。又祭出一方绸带,只见绸带变大,她从他的剑上迈到了绸带上,这时司徒的飞行法器,平日里的她,都懒得祭出这绸带,去哪都瞬移解决。这下,为了减少灵力的消耗,她祭出了绸带,“你哪儿太小了,还不如我这宽敞,如何,要不要,试试?”张洞瑀也迈上了绸带,剑回到了他的手中。
“好,出发咯。”司徒坐在前面,张洞瑀侧坐在她身后,而他的剑,浮立在绸带的尾处,转动着,时不时发出一道红色的光芒。似乎是在帮他的主人观测着四周,“坐稳了。”司徒突然加快速度,风吹起她的一头青丝,连坐在她身后的张洞瑀,一伸手,也触到了几缕。他松手,那几缕青丝又随风上下飘浮起来。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天空涌现出一大片的黑雾,“不对,不是黑雾,司徒又变幻出她的琉璃火色的眸子,才看清楚那一团黑色的东西。”是血鹰。“她的声音不如之前的轻快,他们两都很明白,血鹰的可怕。
血鹰,顾名思义,就是以食血肉为生的鹰类,它们的习性是,一整群,一整群地出没。只要它们所到之处,几瞬的时间,一个完整的人便只剩下一副骨架,身上的血肉全部被血鹰吸食干净。
“调头,你控制飞行,我开结界。“张洞瑀一边说着一边张开周身的结界,将结界布满他们两的周身。而他的剑,在结界之外,跃跃欲试。司徒闭上了眼,聚精会神,用最快的速度往回走。
可血鹰成群结队地涌近,速度丝毫不逊色与司徒,没一会儿,拍打翅膀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他们来了。”闭着眼的司徒提醒着张洞瑀。他双眼紧紧盯着后面的那片黑色云团似的血鹰群,“来了。”
果不出其然,一瞬间,结界便被一群血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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