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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也种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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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邪神的面具



1第一章

皮靴与树叶摩擦的簌簌声传进顾云皓的耳里,狙击枪的视野里,是军火商老罗与人交易的场景,他们这次的任务,就是射杀这个神出鬼没的危险人物。

经过七天七夜的侦察,他们终于逮着了老罗真身出面的时机,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首长说了,只要这次任务成功,他就可以选择脱离特种兵的队伍,到地方派出所去当普通人。等这一天,顾云皓不知等了多久,此刻稍稍想起,心中就一片澎湃,只要等着沈阔的一发子弹,他的愿望便能成为现实。

是的,负责狙击的其实不是他,而且他的搭档,沈阔。顾云皓其实是个侦察兵,但写并不意味着他的枪法不准,只是他需要服从领导的安排。

按压下心中的悸动,他沉声对着通讯器说到:“沈子,老罗出现了,赶紧行动。”

耳机的另一侧发出一声低沉的应答,随后冷冽的声线传了过来:“老顾,首长让我告诉你,干我们这行的,知道太多秘密,双手沾满了血,退回社会能干什么,融不进那个群体的。”

顾云皓心无旁骛盯着中心人物,并没有把搭档的话放进耳里:“沈子,别开小差,赶紧射击。”

接着,他听见皮靴与树叶的摩擦声渐渐接近,然后“嗒”的一声,子弹破膛而出,紧接着“休”的一声,子弹钻入了他的脑袋,从前额飞射而出。鲜血从顾云皓额头汩汩流出,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混乱地思维从脑中一晃而过,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二狗撩起裤管,光着脚丫子往水田路一跳,浊水溅得满身都是,头顶的小发髻晃啊晃。

芒种过后,周家村就忙活开了,几百亩水田,能干活的男女老少都要赶着时令下地插秧。眼下天气晴好,蓝天倒映在汪汪水田里,几百个村民一边乐呵呵地聊天一边弯腰干活,几条家养的草狗时不时在水田里蹦跶几下,又或者在田埂上追逐打闹,这景象,看得人心里极是舒坦。

二狗哼着小曲,在爹分配给他的一小亩地里慢悠悠地重复弯腰起身的动作,脚丫子踩在软绵绵的泥巴里,任及膝的水涤荡着自己的一双小细腿。

忽然脚踝处不知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二狗以为是自家草狗在跟他闹着玩儿,兀自向后踢了一脚,道:“大黄,别闹,我干活呢,被爹娘看见了,要拿鞭子抽你的。”

然后脚踝处真的安静了,可没过多久呢,另一只脚又被碰了一下,还怎么着都不挪开了。

二狗恼了,转过身正想狠狠地训斥那调皮蛋,谁料头刚扭过去呢,大黄没见着,却看见一张男人的脸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二狗浑身一个激灵,扯起嗓子就喊:“娘!”



村里立刻传开了,说周二牛家的娃子在水田里发现了一个男人,以为死了呢,请赤脚大夫过去一看,竟还有一口|活气儿。于是半拖半扛地弄回了屋,派人守着等他醒过来。

村里人不由好奇,这男人是谁啊,怎么平白无故出现在水田里,看这长相和头发,不像是这一带的人。二狗说了,他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来的,起先发现那男人的时候,那人可是什么都没穿,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可身体结实得很,戳戳他的胳膊,还硬邦邦的。

村里人就更纳闷了,于是各种猜测满村庄飞,插秧的时候,拉家常的话完全变成了对男人的身份探讨。有人说他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因为身体结实啊,村里最壮的汉子都比不上;又有人说是落了难的禾稻神,是天上的大罗金仙,因为长得俊啊,头发还自然卷,短短的,没发髻,庙里的佛像不都这样吗?

可猜来猜去,谁都没个准。

周二牛瞧着那男人,啐了一口唾沫,说:“要是苏先生在就好了,他懂得多,肯定知道。”

于是一家子人派二狗守着,说要是醒了,别让他走,先来田里通个信。二狗直点头,拍着胸脯说包在我身上。

二狗一守就守了两个时辰,闲得无聊了,就去屋外折了根草管子,“唧唧”地吹起来。

顾云皓的意识模模糊糊的,他感觉自己像是浸泡在了水里,浑身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上力。眼皮尤其重,想要睁开,却怎么也行不通。他像躺着,又像漂着。然后,他似乎听到了哨子声,一阵一阵地在他耳边响个不停。

哨子……哨子!

顾云皓倏地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嘴里却是迷迷糊糊地念着:“哨声响了,是要集训了?还是分配回去了?……”他晃了几下,迷迷瞪瞪睁开眼,眼前的场景让他愣在了原地,这不是部队,也不是军营,这是哪儿?

“你醒啦。”他看见一个盘着头发的男孩朝他蹦蹦跳跳,穿着粗布麻衣,衣服是斜扣着的,腰上绑着很宽的带子,裤子很宽松,脚上还没穿鞋。

“你是谁,这是哪儿?”顾云皓倒退一步,与男孩保持距离,眼里满是戒备。他以最快的速度扫视了一番周围的情景,杂质很多的石灰墙,青砖铺就的地面,桌椅、床,以及其他一切摆设,都让他觉得,与自己所处的时代完全对不上号。

难道是抹消记忆的特种任务,顾云皓想不通。

视线再次转到小男孩身上,小男孩正朝他眨眼睛,稚嫩得完全看不出心机,他说:“我叫周二狗,这是我家,这里的是周家村。”

“周家村?”顾云皓不记得上级有安排过这个地方,不对,他好像忘记了什么,对了,是沈阔,那个混帐,竟然开枪射杀了他,肯定是叛变了,首长绝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是还是不通,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额头,没有血,没有窟窿,什么都没有。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好端端站在这里?

他本能地摸索身上的装备,然后他愣住了,低头一看,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变了。他穿着和眼前的男孩一摸一样的衣服,现在这番形象,简直像是个……古人。

这无法解释的事件让顾云皓一阵茫然,他镇静下来,问小男孩:“你是在哪发现我的?”

小男孩答道:“是在水田里,我插秧的时候你突然出现了,那会儿你什么都没穿,还昏迷着。”

顾云皓脑中“哐当”一声,他说什么,突然出现……突然、出现……

顾云皓猛地夺门而出,他要亲眼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小男孩跟在他屁股后面,说:“等等啊,你别跑,我要带你去见我爹娘。”

满眼都是矮房农田,来往的人都穿着同一类型的衣服,头发盘得很高,梳着发髻。顾云皓愣在原处,他刚刚听到小男孩叫爹娘了。使劲拧了自己一把,很疼,这不是假象。

可顾云皓还是不敢确信心中的猜测,他问男孩:“告诉我,这是哪个国家,哪个年代?”

小男孩嘴角一扬,蹦跳着说:“这个苏先生告诉过我,这里是大燕国,什么年代,嗯……让我想想……”

接下来的话,顾云皓已经没兴趣听了,他彻彻底底明白了,自己不但死而复生,还穿越了。

2第二章

顾云皓在周家村呆了足足一月。起先的时候,由于不熟悉这个时代的环境,他决定在村里休养一阵,再另做打算。可是后来,他觉得这里民风淳朴,人人都待他好,对他这个不速之客没有半点微词。有时候好奇问起他的出身和来处,若是顾云皓不愿回答,他们也不强求。这种朴实的信任感是顾云皓在前世从未遇到过的。于是,他便决定留下来好好生活了。

前世的顾云皓是个孤儿,即便回去了,也是孤身一人,况且他重生来此处,已是没了回去的可能。

他顺手折了一根草,咬在嘴里,背起一大捆的柴木,向山下走去。

现在的顾云皓,住在周二牛的家。这个男人很大方,把里屋腾出来给他住,还托村里的木匠给他做了床和桌椅。房间虽然小了点,顾云皓却住得很舒服,很安心。唯一让他心里有些疙瘩的,就是自己的职业病,或者说,是前世经年累月锻炼出来的刻在骨子里的警觉性和格斗能力。这项强硬的素质本该给他带来不少便利,可眼下却成了头号烦恼。

这事儿,还得从他醒来的第二天说起。

头天晚上,顾云皓一夜未眠,双眼直愣愣地盯着黑瓦铺就的屋顶,想了一夜,做了一整夜的打算,直到凌晨鸡鸣时,他才有点困意。

顾云皓记得,公鸡啼鸣那会儿,天才蒙蒙亮,周家的大黄在他房门口刨门。他没理会,侧着身缓缓闭上了眼。

睡意很朦胧,屋外有周家夫妇俩的说话声。这对顾云皓来说算不上嘈杂,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他的听力早已练成了只听他想听内容的地步。所以外面简单的说话声可以被他自动过滤,一点也不影响他的睡眠。

他就这样侧着身子,没有鼾声。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外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已经完全掩盖了屋里男女的说话声。顾云皓浑然不觉,依旧保持着当初的睡眠姿势。

周二牛进屋那会儿,就瞧见那个男人侧着身子在狭窄的竹床上睡觉。周二牛瞄了一下整个里屋,心下揣摩着,是不是要找木匠做套案几和柜架,顺便把这床塌也换换。瞧这男人蜷缩而睡的样子,实在不是待客之道。

话说,他进屋可不是就为了想这些事的。自家婆姨已经烧了一锅粥,他正打算叫这男人起床吃饭呢。可这男人叫什么名字来着,昨儿个狗娃子还拿手指沾着水写给自己看来着,怎么一晚上就忘了。他记得那名字挺难写的,笔画绕来绕去,看得人眼晕。

既然记不得,周二牛就抬脚,索性走过去拍他起床。

周二牛常年干体力活,也算是练就了一身好素质,脚板子踏上地面的时候,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可就是这没声音,让顾云皓有了警惕,这种警惕几乎是出于本能的。

当周二牛伸出手想触摸男人的肩膀时,忽然手臂“卡擦”一声,周二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眼前虚影一晃而过。下一刻,膝盖窝处就被猛踢了一脚。然后“啪嗒”一声,膝盖跪在了地上。

等痛觉溢上脑袋,他才知道,自己的一条胳膊被卸了,此刻没垂下来,完全是因为身后的人把它抵在了后背上。

周二牛以为这男人疯了,张口就想感人,岂料他还没出声呢,身后的禁锢就松了,然后那男人一把将他扶起来,连声道对不起,末了双手使力,还没知会一声呢,又是“卡擦”一声,脱臼的胳膊被接了上去。

周二牛虽是条汉子,但哪禁得起这般折腾,嘴里不住抽气,差点就叫躺地上起不来了。

“你这人咋回事啊,我好心好意过来叫你起床吃饭,你却这样待我?”周二牛揉着胳膊,那地方还是一突一突的疼。

顾云皓看着自己双手,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明明知道没有危险性,可还是不由自主地做出这一连串的举动。

他除了说对不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坐在板凳上泄了口气,他忽然想起沈阔开枪前说的话:“退回社会能干什么,融不进那个群体的。”

顾云皓额头冒着汗,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其它。

周二牛瞧见男人的模样,嗤道:“我这个被卸了胳膊的都没冒汗呢,你冒什么汗。跟大哥我说说,是不是有心结啊,以为有人要害你呢,所以才这个反应?”

顾云皓抬起头来,看了看坐在床沿上的黝黑男人,竟也没怪他自称大哥,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周二牛见了,心里犯难了,又点头又摇头,这是啥意思?这个小伙子可真奇怪。

顾云皓说:“谢谢大哥肯把我当小弟,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收留我?”

男人一拍大腿,说:“虽然我周二牛不喜欢招惹不清不楚的人,但见着患难的人不救,那也不是我的作风。我跟我家婆姨其实已经商量好了,你要是留下来,这间里屋就空给你住。改明儿你跟我去见见村里的木匠,跟他商量商量,让他给你做套新的床塌子,顺便这屋里的置备都换换,成啊?”

顾云皓以为这周家至少会考虑考虑,没想到这么轻易便答应下来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那真是谢谢大哥了。”

顾云皓言语不多,也不会处什么人际关系,前世的每一天都在跟枪支和罪犯打交道,用不着他说话,他也不需要说话,只要服从命令便可以了。

适才他既点头又摇头,其实是有原因的。点头是因为他确实有心结,摇头则是因为,他这个心结不是有人要害他,反倒是根本没人能害得了他,他却害了别人。就像刚刚对待周二牛一样,他是无心的,却无法避免。

周二牛膀子脱臼了,虽然又接上去了,但一时之间干不了重活。顾云皓过意不去,便主动接了周二牛的活儿,挑着扁担在田埂上走,对他来说是一件简单而又新鲜的事。

听着水田里的农夫朝他吆喝,三四只草狗围着他的脚丫子打转,还有小姑娘盯着他瞧,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心,那是在执行任务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顾云皓对自己说,他可能潜意识里期盼着这样的生活。

村里没人问他的来历,他也不会主动去说,他觉得这样挺好,挺自在。

周二牛坐在田埂上歇息。隔壁田里的汉子甩甩两手的水渍,顺势往屁股上一抹,走到周二牛旁边坐下,说:“成气候了,二牛,刚认识的人就听你使唤了。”

周二牛拍走脚上的蚂蝗,说道:“屁,要不是我膀子被他卸了,我会让他挑我的扁担?那可是我爷爷传下来的。”

那汉子一惊:“什么,膀子被卸了,啥时候的事?我和麻子两人合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那小子有这能耐,你不会是咋呼我吧?”

周二牛拍拍屁股站起来,转了一个身指指自己另外一边的胳膊:“看到没,肩头红着呢,铁证如山,我周二牛什么时候咋呼过你?”

汉子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出手指一戳,“哎哟喂,你轻点。”周二牛果真叫唤了。然后他相信了,真信了。

“那小子不简单啊。”汉子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我看吧,他以前估计是个兵,在战场上历练过,不然不会这么有本事。”他转而面对周二牛,“不过不对啊,你干了啥事他要卸你胳膊,我这脑子想不通啊。”

周二牛哼哧一声,然后开始吧啦吧啦讲述一大早的事儿。

于是村里又传开了,说新来的小伙恁有本事,闭着眼都能把人撂倒,站他身后不喘气他都能分清你的位置。

一帮年轻力壮的汉子听着这传言不乐意了,尤其是听着自家婆姨在饭桌上眉飞色舞地讲述的时候,心里头那个不爽劲儿啊,简直要掀了屋顶了。

顾云皓也觉得奇怪,村里的男人们,看他的眼神个个透着诡异。特种兵的素质使然,每次有男人朝他瞪眼睛的时候,他全身的气息就撑开了,眉头一蹙,对方就焉焉然了。

他搞不懂情况,又不擅长交流,每次的对峙结果,就是把人吓跑。

但情况远不止这么简单。

几天下来,顾云皓察觉得到,每天总有那么几个人有意无意地跟着他屁股后面,趁他分心干别的事的时候,会突然从后面踹一脚,不然就是擂一拳。可顾云皓是什么人,哪会那么容易被撂倒,他的格斗术原原本本地保留在这副身体里,所以最后躺在地上哎哟哟叫唤的,都是那些可怜的村民。

一个月下来,村里的汉子们都负伤累累,走在顾云皓身边的时候,都避之不及。

顾云皓起先很是纳闷,不知道这群男人们在搞什么名堂,可眼下,他再明白不过了,他们是在为了男人的尊严和他较劲。如此想通之后,顾云皓反倒不释然了。原因无他,只是由于自己出手太重,动不动就折他们的手腕、卸他们的胳膊,弄得那些男人们都不敢与他靠近,把他当豺狼虎豹似的。

顾云皓背着一大捆柴木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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