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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中情人醉梦于午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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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被警察从歌厅抓走的那一幕时不时地涌现我的眼前,清晰度还像3d电影一样,仿佛就在昨天。要不,也轮不到她用酒勾引我,可能在认识的当晚就把她灌醉,在一派胡言乱语中滚在了一起。人穷志短啊。小妞如果不勾引,我只好憋着,也许一碰就喷薄而出,也不敢主动要要。

    2007年春天,一个满天沙尘的早上,我潜回了京城。被我从山里带来的桃花,看着像是在雾中的高楼大厦和满大街连成一片的汽车,像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样子让我的心一直揪着,直到找到马大炮派来接我们的车。显然十八岁的桃花一离开山村就一步跨进了京城,兴奋得有些失控。我把桃花塞进车里,才感觉到嘭嘭的心跳。

    我怕带着桃花太惹眼,目标太大,就让马大炮给安排别处了。我则住进了马大炮事先给我准备的一间出租屋,过了半个月,才出门透口气。

    桃花是我逃亡到大西南深山里认识的,十八岁,还没学会刷牙。整个人像是一块玉石原料,粗糙不堪。和我一起逃亡的哥们叫马大炮。不到半年,马大炮不顾我的坚决反对,又从深山里逃了出去,跑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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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3
    3

    马大炮就是个折腾的命,要命的是他做事不计后果。在他身上一连串地发生事故,惊心动魄。如果不折腾静下来,我还真和马大炮混不在一起。

    深山里的村寨这么安静,马大炮要走就走他的吧,我还真不想留他。可我这么气急败坏地不让他走,是因为他要回京城,我怕哪儿天他被抓起来,会带着警察来逮我。到时,他一定会让我陪他坐上个十年八年的牢。

    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认为马大炮是生死之交的哥们,其人的生平有点传奇色彩。我敢保证他要是早出生个百十年,一定是上山打游击那一伙儿的。他十九岁时,带着一伙人钻进深山老林偷偷挖过银矿。从筹划、宣传、组织到运作,马大炮都显示出超人的能力。经过两年的准备,第三年就见到了利益,可让当地原著居民没想到的是,他们百年的安静生活被打破了,观念被颠覆,环境发生了巨大变化,犹如天翻地覆一般。

    哪里有危难哪时就有马大炮,也可以说哪里有马大炮哪里就有危难。在一个矿洞里,一个炮眼没响,他听到报告后,亲临一线作业现场。他像日本兵挖地雷一样,匍匐爬去,想探明原因。快爬近时,炸药响了。马大炮瞬间就不省人事,当时远远躲着的同伙中有人把尿吓了出来。事后这伙人说:那声响就像想象中的大地震一样。

    同伙把他从乱石中扒出来,已经认不出他了,他也认不出同伙谁是谁了。他的脸千疮百孔,鼻子眼嘴东倒西歪模糊一片。山村里的土大夫干活就是粗糙,借着昏暗的油灯的光亮,缝到半夜总算把烂肉塞进孔里修补完毕。

    半个月后,马大炮才发觉一只眼睁不开,找了城里的大夫,诊断的结果是当初一只眼被当成血洞缝上了。

    可见当时爆炸的惨烈!

    至此,马大炮告别了镜子。看见镜子他就闭上眼,好几次去洗手间为躲避镜子,走进了女厕所。有一回吓得一个女士提前裤子在饭店大厅的桌子间跑了几圈,才停下来。惊得就餐的人们喊叫声响成一片,还有人伸着脖子喊叫:太突然了——太突然了。

    马大炮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在一个水塘边撒尿时,偷偷看了看水中的倒影。他在忙乱中,不顾前列腺的抗拒加快了速度,啪啪几滴,把水中的脸砸得更是七零八碎。

    他叹了口气,喃喃自语着:“蒙胧点好,还是蒙胧点好啊——”

    马大炮脸上有千丝万线穿连,自然就妨碍了表情的自如。他的笑容总得半个小时才能收回,让人跟着他着急。他越是着急,笑容收起得越慢,也越狰狞。顾及他的面子,有他的饭局,别人几乎也丧失了笑容。整得吃饭像开党委会似的,一个个面无表情。

    随着马大炮花在脸上的钱越来越多,状况得到了改善,不仔细看还是有个人样儿的。

    认识马大炮虽然很偶然,想起来也是必然的。好听点说这是缘分;正常的解释是:人这辈子谁他妈的也不知道会遇上谁,谁会陪谁走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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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4
    4

    闷热的夏天实在难熬,我横下一条心要出去找点事儿做。马大炮派人定期送来的日用物品,简直和下岗职工的低保类似,只能保证饿不死,但瘦死就不在低保的责任范围内了。

    我和马大炮从大西南分别后就没直接通过话,信息都是中间一个老娘们儿――马大炮没逃亡时的情人,现在还住不住在一起就不知道了――转达的。这老娘们叫吕大翠,她有个妹妹叫吕小翠。姐俩儿在长相上有着天壤之别,而相同之处都是坏,只是一个明坏一个暗坏。

    我每次打电话给吕大翠说有要事找马大炮,她总是带答不希理,哼哼唧唧没等我把话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她给我送东西时,像是对待囚犯似的,东西放在地上叭叭叭叭说几句,转身一团肥屁股扭动着就走。她说了些什么我也没太听清,大概的意思是让我老实点,别惹事。我心想:你他妈的是谁啊,东西又不是花你的钱买的,装什么老大啊;又一想:她这样对待我,也许其中包含着马大炮的意思,要不她怎么这。样呢!

    我鼓起勇气下定决心出去找事儿做,不受这份窝囊气了。身份暴露被警察抓起来也无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也不比被疯狗逼到墙角的兔子好不到哪儿去!如果我被逮住了,受了刑,不等扛不住就把诈骗团伙的案子全撂出来,不用警察用外力撬我的嘴巴。到时候,先逮的就是这个可气的吕大翠。这个像骡子一样的老娘们儿,别看人高马大的,估计抵抗不住警察的铜脚铁拳。用不了一个回合,她一定马上招供,带着警察就把马大炮逮了。

    反正我也不知道马大炮住哪儿,要怪只怪他的女人不争气。

    我们以前的团队成员,自从被政府定性为诈骗团伙,逃亡的逃亡、隐藏的隐藏、据说被抓的被抓,除了马大炮之外,都生死不明。其实就是知道他们还活在世上的下落,我也不敢贸然联系,弄不好就是自投罗网。

    马大炮这个时候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弄个老娘们儿横在中间当防火墙。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既然兄弟当初***拼,有难都同当了,有福也得同享吧。我算来算去总觉得马大炮除了在京城有两套房子外,手里至少还有五百万。我越算脑子越不清醒,还愤愤不平起来。

    衡量再三,我最后还是觉得应该以大局为重,先谋个事儿做,自强自立。旧账迫不得已时再算,寺庙毁坏了我就追着和尚跑,想算账就能追到天涯海角去。

    我开始重新审视自己。

    我想到我有还有个本科文凭,瞬间希望之火就在我的脑子升腾。可我早都忘记是文凭上写的是什么专业了,脑子里除了希望之火过后的烟熏火燎之外,没有一点专业知识的痕迹。使劲想了很长时间,才想明白我的学历是花钱买的,但不是街头电线杆广告上的那种,是走后门托关系办的。其含金量相当于全日制大学毕业颁发的那种,上面国徽钢印一样都不少。

    不管怎样,我毕竟也是本科毕业啊。我都相信十几年了,突然让我放弃它,我万万是接受不了的。我带上毕业证书,寻着招聘广告先后去了几家有名的大公司。

    越是大公司越是变着法子难为员工,特别是对待来应聘者。有此公司一开始就给我好几张表让填写,细致到喜欢什么颜色、说没说过假话都得如实填写。我怕我的真实身份露馅,就不屑一顾地拂袖而去;有些公司先是一帮人把我围起来,像是审讯。类似于脑筋急转弯、心理测试的问题我还能对付,可问到以前从事过什么工作、怎么辞职的、工作中有什么成功的案例了,我更是感觉像是进了公安局。弄了一脑门子汗也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或者驴唇不对马嘴地胡话一气,惹得一帮人哈哈大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我被笑得实在无地自容,差点没失控把和马大炮一伙人诈骗几个亿的事当作成功案例说出来。

    跑了几天,终无结果。再走上街头,我就下意识地回避着高高的写字楼。这天,不知道怎么我拐弯抹角竟走进了日坛公园,看着一帮帮怪模怪样的人,或吹拉弹或说唱哼,像是世间和他们没有关系,真事儿似的扮演着意淫的角色。在残缺不全的乐器声、嚎叫声中,我的心头一阵阵的烦躁和悲凉,真想抓着谁打一顿。

    我躺在长椅上,突然想到:其实我们一伙诈骗的那几个亿,我也没捞到一分钱,也算不上成功。不知道是哪儿一帮人嗷嗷几声,跑调跑得突兀,把一首红色歌曲弄得面目全非,惊醒了我。我站起身,仰天长叹一声,决定放下身段,从低层做起吧,就像一个丰乳广告词所说:大不了,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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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5
    5

    樊四还没起床,头歪倒在床沿上抽烟,这是他来到京城后渐渐养起的习惯。他每天早早醒来就在床上先抽一支烟,想想昨天的生意盈利情况,有谁欠了帐;再想想今天的事情,哪些必须要做,哪些自己得亲自做的。烟刚抽完,就听到哑巴儿子啊啊着叫他。他正要坐起来,哑巴儿子就带着武老大慌张地进了屋。

    里屋里有一只熏得失去了本色的白炽灯懒洋洋地发着昏黄的光,好像故意照着哑巴身后狼狈不堪的武老大。哑巴闪在一边,武老大噗通跪在床前,吓得和樊四睡在一起的孙子直直地坐了起来。倒不是武老大狼狈样儿吓着了樊四,而是他五岁的孙子猛然坐了起来,睁大着眼睛惊恐地看着武老大,让樊四还光着的背一阵颤抖。樊四看了看武老大,对孙子说:“你睡你的,来个老乡,不关你的事。”

    孙子光着后背躺下了,把被子拉长盖住了眼睛,只露出半截小脑瓜。

    樊四清清嗓子问:“大侄子,你咋弄成这个**样啊?”

    武老大把这几天的遭遇,说得七零八碎,驴唇对不上马嘴。樊四对哑巴啊啊几声,又对武老大说:“看你这个样儿,也是几天滴水未进了吧。你吃点东西去吧,暖暖身子。”哑巴把武老大从地上拉起来,啊啊着出了里屋。外屋也就是樊四家的熟食店,杀狗分割剔肉冲洗熬煮都在外屋全程透明式地完成。正对着大门外矗立着方砖堆砌的灶台,上面一口大铁锅,得站在小板凳上才能看到锅里的东西。来人得从灶台两边绕过来,才能进店里。

    这个时候,炉膛里的劈材火正旺,锅里翻滚起来的热气,朦胧一片,远远看过来像是仙境。武老大吃了一个白面馒头,喝了一碗刚从锅里打出来的狗肉汤,才算恢复了平静。

    武老大给拿着铁耙子捞肉的樊四又重新讲述了遭遇,迫不及待地总结说:“大叔,能不能借点钱给俺,俺要回老家!”

    樊四把刚要捞出来的狗头又扔到锅里说:“奶奶个熊,你这回家咋说,不让乡亲们笑话。你不怕丢人我也怕丢人哩!再说了,这事我想他们不会再找你。你也没到了违反啥正法,非到了要杀头的地步吧……先在我这儿住几天,再说。”

    武老大惊魂难定地住下了,每天晚上还陪樊四喝几杯。有一晚,两人都喝得头昏脑胀,樊四几天来也把武老大的事情弄清楚了,就跟武老大说:“大侄子,我跟你说,咱是外来户,受点小气儿就憋回去了。也不能太逼人啊,官逼民还反哩……你知道那个带狗的人啥来头儿,知道不知道?”

    武老大说:“好像也没什么正经事,总看到他带只大狼狗,也不像啥正经人。唉,我说叔,你知道那个狗多大吗?站起来一人多高。嗯,嗯,对了比俺都高。有咱们老家的小毛驴驹子差不多大了,可能咱这煮肉的大锅都装不下,得两锅能煮完。”

    樊四说:“你这几天装成拾破烂收废品的去查查,那个带狗的到底他娘的是弄啥的。”

    武老大开始有点怕,几天下来就真以为自己是从事侦察工作的公安战线的人员了。这样一想,他的心气就提升很高,变得机警和狡猾,就像在他身上发生了从一只老鼠长成一只狐狸的转变。

    武老大化装成拾破烂收废品的,跟踪了几回老京城油子的行动,就把老京城油子和他的狗的情况掌握清楚了。武老大向樊四汇报说:“那个孙子,住在一个四合院里,整天游手好闲,除了和狗在一起,他娘的就没有别的事。天天下馆子吃香的喝辣的,好像大款都比不上他。”武老大越说越生气,不但不再害怕老京城油子,还陡然升起了报复的心。不等樊四说话,他急不可耐地补充说:“俺看把他的狗给弄死个他娘的。”

    樊四笑了笑说:“他们京城里人把狗当人一样,死了也给埋了。”

    武老大说:“弄死他个娘的,他要是埋了,半夜去挖出来卖肉。”

    樊四把武老大带到了里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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