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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清风全本(完整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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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第一杯酒:“第一杯,为胡大哥而干,祝贺他沉冤得雪,脱离牢狱之灾。”我一口干了第一杯,又举起第二杯:“第二杯,敬宋先生,谢谢你的仗义相助!”我又举起第三杯……
金祥为阻止我再这么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忙说:“我等早已以兄妹相称,却没有真正结义,不如今日趁着高兴,一起结义如何?”
“好!”胡行风蒙我们的救命之恩,当然一口答应:“胡某今年二十三岁。”
“金祥不才,已痴长二十二岁!”
“宋某已二十五岁矣!”
我这时已喝的有点醉醺醺的——我只想到自己以前的酒量很好,却忘了自己现在是用的刘云的身体,刘云可一次酒也没喝过。听见他们互报年龄之后一阵兴奋,想也没想就道:“还是我最大,我都快二十七了,你们统统是我的小弟!”
“砰!”我的脑袋被金祥狠狠的砸了一拳:“别把你在公堂上的胡说八道用到我这里,你看样子顶多也就十三四岁,还敢在这里冒充老大!”
我抱着脑袋泪水汪汪的看着他——人家本来就是最大的嘛,这个恶人居然乘我酒醉时偷袭我,我不要做小妹啦!不过想起他比较凶狠的拳头,我终究没再坚持自己早已二十七岁的事实。
正文 ; ; 五十三、金祥的真实身份
结义酒一喝,我终于还是喝高了,平时在KTV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见我一手拉着宋青云,一首搂着金祥的脖子(因为此时我的个子较矮,用拽的比较恰当),大声说道:“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们大家唱歌吧!”
不等他们回应,我已经一步跳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跳到桌子上(难得我醉成这样,身手居然还能保持水准),“我先来一首!”
岁月难得沉默
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
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
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
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胡歌《逍遥叹》
接下来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是金祥送我回家的,只可惜钮府我刚回几天路不熟,我竟把他又给指到了四贝勒府上——我可想见金祥看见四贝勒府的门牌会有何反应,不过现在四阿哥召见我的时的反应要重要得多——我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出府不到三天又跑回他家的事实,希望他不要误会我是想赖在他家白吃白住,否则我跳进黄河也说清了!
我继续躺在姐姐床上装死,不能醒、不能醒,好歹要熬到四阿哥上朝去了我再起来偷偷溜走。姐姐又拧了一块湿毛巾盖在我额头上——我想她昨夜恐怕就这样照顾了我一夜,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唤了一声:“姐!”
姐姐温柔的抚了抚我的头,“醒了,你醒了就好!你昨晚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我怎么喝这么多不重要啦,我以前喝得更多。“四爷,四爷……”这个问题很关键。
“爷,刚刚才派人问你的情况,我回了说你还没醒。”姐姐很善解人意的答道,不过内容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
让我死了吧!怎么我每次做错事都会被老四抓包,他是专门来治我的吗?姐姐还嫌效果不够,又补了一句:“既然你醒了,我就派人通知爷,爷等着要见你呢!”噢!姐姐,你那么积极干嘛?反正人家也不是很宠你,你用得着吗?
我又是这么赶鸭子上架般的站在了老四的面前,不过这回四阿哥是在书房写字,而我则还适应不良的站的不太稳。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老四一边写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装什么蒜,就算昨晚没人通知你,就凭我现在身上这么大的酒味,瞎子也看得出我是出去喝酒了。“喝酒去了。”我还是识相点低下头主动认错比较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喝酒之前一定要交代清楚,千万不敢再让人给送到四贝勒府了。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喝的?”老四将写好的字收起来,看着我的脸问道。
说我大半夜和一帮男人喝酒,你能接受吗?“那个,昨晚,昨晚是我母亲的忌日。”我装作很难过的开口,“我很想她,所以,所以一个人喝闷酒。”古以孝为先,我这么说,应该不犯法。
“是吗?!”老四一眼瞪过来,那眼神足可媲美X光射线。
“是,就是这样的!”我嘴硬道,不能心虚,一心虚老四就能看出来。
“十三弟,她说的是真的吗?”老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
我转过身看去,金祥正诚惶诚恐的站在我身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你是十三阿哥?”答案已不言自明:“你是十三阿哥!你是阿哥还找我替你打官司?你是阿哥还跟我结义?你耍我啊你?”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金祥对我小声地说,然后突然对四阿哥跪了下来:“四哥,胤祥不该对你说谎,胤祥知错了,请四哥责罚!”
我这才发现我刚刚那通无名火将我们俩的底都给泄了,也不知胤祥和他四哥编了什么谎话?不过肯定与我所说的不一致就是了。现在,我们两个算是真的完了。
话又说回来,历史上记载,老四和老十三的关系好像很好,也就是说——倒霉的应该好像只有我一个而已。
这太太不公平了,我回过头用眼神提醒胤祥——你当初在公堂上答应我的还作数吧?你说过要替我顶罪的!那就劳烦我们伟大的十三爷连这一次的也一块顶了吧!
十三,从现代到过去,我可是一直看好你的!
正文 ; ; 五十四、四阿哥的惩罚
四阿哥看到我在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眉都皱了起来,对我喝道:“绮云,这就是你所说的母亲的忌日?”
我在十三的拉扯下也跪了下来,不过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用句我们法律上的专有名词——我有权保持沉默。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哑巴了?”说实话,能让一向冷漠的老四所这么多话不容易,要让他这么多话都都针对我一个说更不容易。现在这么多不容易都让我给赶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说话是承认自己在说谎喽?”
我也不想承认啊?你允许吗?我就是不说话,憋死你!
“十三弟,她胡闹,你也同她一起胡闹!”老四见我是打定主意死硬到底了,就转移目标朝老十三开火。
你这句话说的很失公道,明明是老十三在胡闹,我才是跟着的那一个,请搞清楚主犯和从犯好不好!
“四哥,这是都是我的主意,绮云格格不过是为我遮掩罢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还是老十三仗义,我还没说就把责任给接了过去。
“少不了你的!”四阿哥走下书桌,冲我说道:“绮云,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要真让我我自己说,那好办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可惜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说的是反话:“那个,我回家禁足,我闭门思过。”我回到钮府,便天高四阿哥远,还不是我说的算。
“不用了,”老四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就留在这把《女戒》给我抄十遍,也好收收你那野马似的性子。你彻夜未归,你阿玛那我已经派人通知,就说你姐病了,接你来过几天。”
“真是谢谢四爷你了。”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让你费心替我遮掩了:“不过,不过我根本就不会写毛笔字,您可不可以换点别的?”我是现代人嘛,不会写很正常。别说毛笔字,我多年已经习惯用电脑打字,现在恐怕连钢笔字也写不全。
“不会写你才要多写,你以前出身民间也就算了,现在身份变了还不知自我尊重,是嫌别人的闲话不够难听吗?”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的出身确实遭人诟病,以后该多多注意才是。这样说,四阿哥这次是好意喽?他这样做难道是为了姐姐——姐姐虽不得宠,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不可以让我牵连她也被人说闲话。
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老四又说:“这是我刚刚临好的帖,你拿去练。”说完把他刚刚写的东西递给了我。
他连贴都事先准备好了,我还有说不的可能性吗?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谢四阿哥!”
“有不懂的可以去问十三,他最近很有空。”老四特地强调。
他要闭门思过,当然有空。真不公平,我要求闭门思过却不可得,他一声不吭却可以回家吃香的喝辣的,亲兄弟就是不一样。我一边愤愤不平,一边拖着四阿哥的大作回姐姐的院子去了——就不知道姐姐会不会临摹她老公的字,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帮帮我好了。
那天喝醉以后的事我差不多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喝到最后我突然爬到金祥(现在应该叫胤祥)的背上死都不肯下来,非要他答应给我做小弟不可。大家在苦劝无效后,只好一致决定——由金祥送我回家(他们就是不决定也没别的办法)。
后来到了四贝勒府,众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把我给劝下来,最后还是靠四阿哥的一声怒喝,才把我从金祥身上给吓了下来——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畏惧老四到连喝醉酒都怕他的地步。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快没脸见人了,这脸丢得,都丢到大清朝来了!
事后听胡行风说,那晚金祥被我逼得不得不唱了一段贵妃醉酒——贵妃醉酒唉,想起金祥黏着兰花指扮作千娇百媚的杨贵妃的样子,我笑的肠子都快打结了——看来,他那天比我还要醉得多。
还有那聪明绝顶的宋青云,那天居然也放下面子唱了一段家乡的小曲,且唱的还不耐,我决定要是哪天我郁闷了还要去找他happy一下。
“你呢?”我用指头戳戳胡行风的胸口,这小子属闷骚型人物,也不知道他平时怎么跟金祥相处的:“你唱了啥?”
“我……,我……”胡行风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你那么吞吞吐吐的干嘛?你不会是扮小丑吧?”我取笑道,真好玩,没想到我也和大多数人一样喜欢欺负老实人。
一听我这么说胡行风的脸更红了,连头都低了下去,一个劲的蹭着脚底板的泥。
不会吧,真的给我说中了!我只能说,那一天,我们大家都疯了。
正文 ; ; 五十五、准备进宫
在四阿哥那儿苦熬了六天之后,我终于出关了——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姐姐在刻苦,我在一旁监工——监督姐姐千万不要把字给写好看了,让四阿哥认出来就麻烦了。到最后,我为了保险起见,让姐姐等我回到钮家后才将我们抄的东西交给四阿哥,那时他就算看出什么,也捞不着我了。
回到钮家,自是接到佟老太太的热烈欢迎,连二夫人也绝口不提我劈了她一掌的事,可见钮家要送我政治联姻的心愿有多么强大。倒是大夫人还问了几句有关姐姐病情的话(到底是母女),我随便几句就敷衍了过去。
佟老夫人更是亲力亲为,坚持每日亲自教导我有关宫廷的礼仪,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力求完美。幸好她的后勤服务做得相当好,每日供应我的不是山珍海味,也是百味珍馐,让我把所有对她的不满都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吃人嘴短嘛!
更奇的是,老四看到我的滥竽充数之作,居然也没很生气,还派人送来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甜甜,说是原本在四贝勒府伺候我的丫鬟,送给我继续使着。原来那日接走甜甜的人是老四,一定是那天我说救人时说漏了嘴。他在四贝勒府只字未提,到现在才把人给我送来,好深的心计啊!难道在那时他就知道我和胤祥的事,他到底盯着我们有多久了?
不过不得不说,老四确实办了一件好事,身在侯府大院里身边没个贴心的人是不行的。何况甜甜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调教,出落得比我还像大家闺秀,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转眼到了腊月,京城的天空开始飘起雪来,院子里的腊梅也快含苞欲放了。我穿着华贵的狐皮大衣静静的站在雪里——转眼我到这个朝代快将近一年了,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生活离我越来越遥远,反倒是我越来越适应古代生活了。经过佟老太太的精心打造,我现在从头发到脚趾头都是一副标准的格格派头,哪有半分当年张小颖英姿飒爽的影子?回不去了,我真的回不去了!
以我现在的身份,是注定要嫁给某一位阿哥的。也就说我今后不仅要接受他已有的一大群大老婆小老婆,还要接受源源不断的后来者。我不能说不,在这样的社会,我喝一次酒就已经算是叛经离道,何况是不让夫君纳妾。幸好,我在二十一世纪已经被他伤透了心,此生对感情早已别无所求。
“格格,格格!”丫鬟乔姐儿(乔姐儿是佟老太太专门派来伺候我的丫鬟)看见我站在雪里发呆,吓了一跳,赶紧将我扶了回来:“格格自己个多保重点,要是受了寒,奴婢受罚是小,格格要以身体为重啊!”
是啊,我的身子可是以后钮家命脉所系,当然要保重。我不理她的劝说,径自问道:“奶奶有什么别的吩咐吗?”
“回格格的话,也没别的什么,就是要格格你抽空试试新做的衣裳,挑点首饰什么的。”唉!佟老太太的所作所为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我只是个棋子的事实。
“你去告诉奶奶,进宫的衣裳和首饰,我自己选。”就算是为了我未来几十年的大好生活,这一次我也要做足准备——即使我的目标不是八阿哥。
“甜甜,”我一走进屋就对正在生火为我取暖的丫头说:“敢明个陪我去一下锦绣坊,我要亲自选衣料。”后宫美女如云,争奇斗艳,我的容貌虽不俗,要想脱颖而出谈何容易。要想一鸣惊人,就只能出其不意。
佟老太太当即就同意了我的做法,我第二天立刻着手进行。颜色一定要素淡,比起一众艳光四射的福晋格格们,清雅的装束反而能脱颖而出——但不能为白色,一是太后她老人家素来喜欢喜庆,必不喜白色;而是白色太孤高,容易成为众矢之的。“用墨绿打底,里裳用浅绿,披风用天青色的,所有首饰也都用碧玉翡翠。”
“小姐,这样会不会太单调沉闷啊!”甜甜担心道:“要不,坎肩就用这件桃红的好了,特配您!”
“好了,你不懂,我要的不是一时的惊艳,我要的是展现内涵。”看着她困惑的眼神,我知道她听不懂这些现代的词汇,就逐一解释道:“太后久居深宫,又有当年董鄂妃夺宠事件,必不喜太妖艳美貌之女子(她自己当年就不很美,把老公都给输了,又怎会喜欢别的美女呢?就是我在张小颖时期,因为自己不修边幅,看到那妆容精致的摩登女郎也是嗤之以鼻的——谁没个嫉妒之心?)
“你就是再美若天仙,太后表面上称好,背后也会骂一声狐媚子的。”我耐心的教导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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