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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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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值这般美好气氛,门却忽然煞风景地被敲了响,小音略显焦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苏……姐姐?”
苏尘儿飘散的思绪被唤了回来,眼神拉回一丝清明。她睁开眼,微微偏开唇去:“等……”
只来得及吐露一个字,华以沫已经目光不满地重新覆住了苏尘儿的薄唇。她的牙齿轻轻噬咬过苏尘儿的下唇,随即舌尖一扫而过,然后去寻对方不安分的舌。
与此同时,华以沫脚一抬,门栓准确地落下,卡在了门槽里。
“苏姐姐,苏姐姐?”敲门声愈发急促,小音听到锁门的声音也带了分担忧,暗恼自己没有一开始便推门而入!
苏尘儿眼角霞意更重,微微蹙眉,忍不住嗔怪地咬了咬堵住自己说话的那张嘴,想要推开华以沫,身子却被抵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华以沫眼底带了抹笑意,驱散了这几日来的焦虑阴翳。她饶有趣味地追逐着苏尘儿的有意避开的舌,身子更紧地贴向苏尘儿。今日她恰巧也依旧穿着那件月白衣衫,两人似乎要糅杂成一体似的,远远望去便如一团月白色的洁白云朵。
她可不管那一点都不可爱的小女孩又来作甚,打扰她与尘儿,却是万万不对的。
☆、149祸端四起(四)
门外的小音打死她也想不到屋内的真实情况;心里的焦虑渐渐越滚越大,却又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能试图用小小的身子去推门,结果自是徒劳。她的半边身子都贴上了门,想要听到屋里的动静,却只有轻微的簌簌声响起;似是衣料摩擦的声音,依稀能偶尔听到一些略显急促的呼吸透过门传出来。她急得几乎要跳脚:“苏姐姐;苏姐姐你怎么了?怎么……怎么不说话?”顿了顿,小音又拍了几下门;声音里带了些哭腔,“那,那位姑娘;小音保证再也不在背后骂你了,你不要欺负苏姐姐好不好?”
将门外动静尽收耳中的苏尘儿,眼底不由浮了几分羞恼。
华以沫正沉浸在苏尘儿温软的唇齿之间,不及腿边忽极快地蹭过什么,眨眼间,抵着苏尘儿身体的两腿间便挤入了一条腿。身上本就翻涌着□的华以沫一个猝不及防,只觉一阵酥麻猛地蹿过身体,惊得她身子颤了颤,脸上红潮一闪而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上动作也不由松了。
略微低低喘着气的两人,得以四目相对。
华以沫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望着苏尘儿,脸上表情复杂,一时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方才那异样似乎还停留在身体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咬了咬牙,随即瞪了苏尘儿一眼。眼神不免带了些怨色。
苏尘儿脸上尚有些未褪的霞意,眼底也同华以沫一般染了迷色,神情却兀自四平八稳。她朝瞪向她的华以沫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未待华以沫辨别这个笑容的含义,苏尘儿已经转身拨开了门栓,然后拉开了门。
贴着门的小音一时没有防备,门一开便觉得摔入了一个混杂着清淡馨香和药香的柔软怀抱。
华以沫见状,眉一竖便欲上前去扯人。手还未触到小音,苏尘儿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已瞥过来。目光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华以沫的手在半空顿了顿。
这一顿的时间,苏尘儿已经扶起了小音,目光落回小音身上。
未待苏尘儿开口,小音已经仰头望向苏尘儿,脸色关切地扫过苏尘儿:“苏姐姐,你有没有事?”
“哼,能有什么事?”一旁的华以沫没好气地嘀咕道。说是嘀咕,离得近,房间里的三个人自也听得分外清楚。
苏尘儿没有理会华以沫的抱怨,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兀自柔声朝小音道:“我没事。小音莫担心。”
小音望着身前的苏尘儿,张了张口,话未声,脸已经不由自主地红起来。不知为什么,苏姐姐现在看起来……好不一样的感觉。平日虽温润有加,也时常淡淡地笑着,但总让人感觉清清冷冷,颇有些距离感。但此刻……小音的目光只打量了苏尘儿一遍就不敢再仔细看。总觉得苏姐姐身上多了些什么难以诉说的东西,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漆黑幽邃的眼睛里,竟有种要化开来的感觉,会把人吸进去一般。以前望着时,觉得那里睿智通透,崇拜的同时,也因此不由起些敬慕之心。现在明明只隔了短暂时间,怎么像是翻了天覆了地,让人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小音没出口,华以沫却已经忍不住了。
“喂,你在那里脸红什么劲!”
小音闻言,本来只是微红的脸愈发红透了,磕磕绊绊地辩解道:“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华以沫恨恨地盯着苏尘儿扶着的小音,怒气冲冲道,“难道你天生这样红的?你以为你属螃蟹么?”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是煮熟的。”
小音被华以沫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住,头不由自主地一缩,哪里能驳得过。
“好了,华以沫,你少说些,把人都吓到了。”苏尘儿忍不住抚了抚额,无奈道。
华以沫冷冷哼了一声,方收了声。
“小音,”苏尘儿转头望向小音,轻咳了一声,安抚道,“她虽面恶些,心却坏不到哪里去,没事的。不知你返回来,可是有事?”
华以沫听到这话,心底一阵恶寒,瞧见苏尘儿一脸镇定自若的模样,不由心道,说这样的话拿来唬小姑娘竟连眼都不眨一下。
小音自然不知两个人的心理活动,只点了点头,踟蹰道:“我没事,我方才只是担心苏姐姐……苏姐姐没事,小音也放心了。”
“嗯。”苏尘儿略一颔首,唇角抿出笑来。
小音的余光瞥过在旁边冷冷望着自己的华以沫,只觉浑身不自在,见苏姐姐无碍,连忙道:“苏姐姐既没事,那小音先去爹爹那里帮忙了。”
“好。”苏尘儿应了,“小心些。”
当再次把小音送出门外,苏尘儿才重新关上了门。甫一转身,不远处的人已重新贴了上来,语气带着不满道:“真是多事的小鬼。”
苏尘儿闻言,忍不住睨了华以沫一眼,不咸不淡地开了口:“再多事,也总比会惹事来得好。”
华以沫心虚地笑了笑,身子前倾,贴着苏尘儿的额道:“这也是意外嘛。”
“意外?”苏尘儿不置可否地重复了一遍。
华以沫低低笑了笑,啄了下近在眼前的唇:“这时候,尘儿谈这些不觉得有些煞风景么?”
苏尘儿抬眼望着华以沫,目光浮动:“是么?”
“自然是的。”华以沫温热的呼吸轻拂过苏尘儿。
“既如此……”苏尘儿唇边忽然绽出一个笑意来,晃得华以沫微微一怔。下一瞬,苏尘儿已经微微仰起头,贴上了华以沫的唇。
华以沫没有料到苏尘儿会主动吻上来,尚未来得及回神,胸口忽然落了一只手。
华以沫抬头稍稍离了苏尘儿的唇,讶异地挑了挑眉:“尘……儿?”
苏尘儿懒懒地抬了抬眼,手依旧放在华以沫胸上,一脸淡然道:“怎么?”
华以沫默不作声地扫过苏尘儿的手,随即对上苏尘儿的眼睛。
“有什么问题么?”苏尘儿的目光里多了些什么,放在华以沫胸口的手极缓地滑下,然后落到对方的腰际。
华以沫只觉得苏尘儿轻轻柔柔的动作却好似在身上细细点着火,她不由一把按住了对方已经落到腰际的手,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尘儿今日,怎这般有兴致?”
“三日未见,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等见到你该要问上一句,”苏尘儿任由华以沫按着自己的手,意味深长道,“失了言应当如何?”
言罢,苏尘儿定定地望着华以沫,一向清淡的目光多了些逼迫:“你觉得呢?”
虽然苏尘儿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华以沫还是感觉到对方有些生了气,心里的底气不由泄了些,只能讪讪道:“我觉得……这小别胜新婚,彼此也都安然无恙,倒不算太糟。”
“小别胜新婚么?”苏尘儿低低重复了一遍,目光流转间,忽道,“那你按着我的手又是作甚?”
华以沫闻言,神色一顿,一时放也不是,按也不是。
便是这么一怔间,华以沫只觉腰上一轻,乌色腰带已被捏在苏尘儿指尖。随即只见那纤细手指一松,腰带便飘然落地,蜿蜒着安静躺在两人脚边。
华以沫有些窘,正暗自思忖着是不是方才缠着苏尘儿不让她开门有些惹恼了对方。苏尘儿却并不理会华以沫的发怔,右手已兀自倏地滑入对方怀里,温热触感隔着一层薄薄亵衣贴上华以沫冰凉的腰际。
华以沫的身体随之一僵。
苏尘儿的身子微微倾上来,视线与华以沫对在一处,软了声音吐气如兰道:“小别胜新婚,倒也不算太糟,是么?”
言罢,苏尘儿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华以沫的脖颈。那温热掌心则贴着对方的腰际一旋,宽了腰带的月白衣衫随之敞开来,被扯落下去,覆住了地上的乌色腰带。
至此,华以沫再不明白苏尘儿的意图,就再傻不过了。
她索性心一横,抢先抬了苏尘儿的下颔,低头重重吻上去。空下来的手也不停,开始去解苏尘儿的衣裙。不管怎么说,脱对方的衣服总是不会错的。
交织在一处的灼热呼吸,彼此的身体轻易被点着火,然后燎开来。
小音走了几步,忽然“呀”地轻叫了一声。
她想起来……哪里不对了。
平日苏姐姐唇色浅淡,方才……方才却鲜红饱满,似乎还有润泽水光一般。
小音的脑海里回想起苏尘儿的模样,脸上方褪下去的红色重新泛上来,忍不住低低唾了自己,注意……注意这些奇怪的地方作甚。
雅间里没有床铺,只有一张靠榻,沉木所制,不过一人长宽,只容翻半个身子便到了边。因天气转冷,上面铺着一层柔软的缎子。
木榻离床并不算远。虽窄,两人若是交叠其上,却也不算太困难。反正……也不需要并列而卧。
窗外夜色渐深。
一路衣衫迤逦散落。缠缠绕绕,随意被弃在地上。本是同色,混在一处,也不易辨清。
光是瞧着这些,若被人望见,怕也忍不住面酣耳热,暧昧得很。更遑论空气里若有若无的香气愈发重了些。
跪在木榻上的两人,连亵衣都已滑/落半边,肌肤相触间,滚烫得紧。
情/动之间,华以沫的思绪早已尽自抛了开,下意识地撑了木榻,倾身欲往苏尘儿身上压去。
一只手却在此时抵住了华以沫的肩,指尖缓缓滑过对方露出来的细腻肤色,苏尘儿低低的声音随之响起:“躺下。”
华以沫染了情/欲的目光微微清醒了些,出口的声音有些喑哑:“尘儿?”
苏尘儿身子探过去,唇落到华以沫的耳廓上,一触即过,轻声道:“莫闹,乖一些。”
言罢,苏尘儿的手已按住了华以沫撑着木榻的手背上,低下头吻在华以沫半/露的肩上。
华以沫心中一跳,身上热气更甚,正欲再开口,苏尘儿的腿忽然移了移,随之跪在了她腿/间,复又倾身下来,抬头吻上她的唇。
那倾斜而下的一头青丝,痒痒地扫过华以沫胸口与手臂。明明是轻轻柔柔的吻,却显得缠绵而悠长,吻得她的思绪又是一滞。
被压得微微往后仰去的华以沫,身前贴着的亵衣里忽然滑进一只手来,缓缓摩擦过她的肌肤,然后,猝不及防地覆上了胸前的柔软。
华以沫强自撑着的手颤了颤,下一瞬已被压得撞上了身后的木榻。
华以沫的背抵住木榻的一瞬,有些回过神来,咬了咬牙,还欲做最后的反抗。她方用另一只手楼上苏尘儿的纤腰,想要翻身上去,对方似是看穿她想法,忽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抬起了身子,目光幽邃地望着华以沫,云淡风轻道:“小别胜新婚,嗯?”
最后一声鼻音,扬得恰到好处,扬得意味深长,扬得华以沫的手颓然地放下来,在心中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苏尘儿见状,唇角微不可察地抿出一个短暂笑意,在华以沫的目光里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既是新婚,莫要这般僵硬才是。”
华以沫眼底神色愈发幽怨了些。
只是未待她想多久,重新落下的唇已篡夺了她的思考。
不知何时散开来的衣襟,彼此贴上的身体。那燃起的火焰愈高,几乎要将理智烧成了灰。
☆、150祸端四起(五)
自古;男有龙/阳断/袖,女有磨/镜分/桃。诸如此类,不尽种种。虽世人对之讳莫如深,却也还是不乏被记载在册。
如苏尘儿这般阅书无数之人,有些事,知道的并不比华以沫少。何况又是这般心思聪慧通透的人。无论什么事到了手上;似乎只需一个思忖琢磨,做起来便给人驾轻就熟的感觉。遑论那她人不及的细腻心思了。
比如此刻。不过短暂片刻;苏尘儿已经从华以沫浮动的微妙神色里摸准了对方的感觉变化,以极快的速度熟悉起对方的身体。下/手间;顺畅得没有丝毫滞/涩感。
仰靠在木榻上的华以沫,只觉苏尘儿的指尖灵巧地游走在身体/上,带起阵阵酥麻;舒服得像是随着波浪起起伏伏,让人忍不住想要哼出声来。
华以沫微微睁开眼,瞥见坐在自己腿上的苏尘儿,一手撑在她身旁的木榻上,身子前倾,右手抚过她半敞而露的肌肤,不时轻捻打旋,动作温温柔柔,却足以令人在体内激起千层浪。而低垂的眸光虽深得不见底,脸上却依旧是沉静如水。配着那紧抿的薄薄唇线,乍一眼瞧去,倒带了几分禁欲模样。
见此,华以沫忍不住低低腹诽了句。果然在上面和在下面的姿态完全是不一样的么。
似是注意到华以沫的动静,苏尘儿懒懒地掀了掀眼,撑着木榻的手抬起,捋过散了半榻的青丝,动作轻缓地将鬓边乌发别至耳后,随即又往前倾了倾身,贴近华以沫。
近看之下,华以沫才发现苏尘儿的眼底染了些许清媚之色,唇色也依旧鲜红润泽得令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随着前倾的动作,本就已经有些松开的亵衣衣襟便更加敞了些,几乎能望见锁骨下一抹雪白的起伏弧度,泛着白玉一般的温润色泽。而明明是如此春/意盎然的氛围,衬着苏尘儿那一脸平静面容,产生的强烈反差不由看得华以沫的身子一热。与此同时,随着苏尘儿手上动作短暂地停下,华以沫身体上的麻痒之意却更加汹涌地沿着记忆的路线席卷而来。
同时袭来的还有无边的空/虚与难/耐。
眼前女子却似没有察觉到华以沫的活络心思一般,手心兀自柔柔地贴在她的腰际,声音不疾不徐道:“你还未曾答我,这失了言,该要如何?”
华以沫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苏尘儿春/光乍泄的衣领处,忍不住主动地伸手勾了苏尘儿的脖颈,将她又往自己这里拉了拉,直到苏尘儿的脸只离了几寸的距离。彼此的呼吸清晰地落在各自耳边。
这么一扯间,苏尘儿的衣襟松得愈发厉害,里面那件淡青色绣着一枝半绽兰花的抹胸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华以沫眼底,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一对形状姣好的胸。而苏尘儿方才掖在耳后的青丝,则再次倾斜下来,直接落了华以沫一肩。有几缕甚至沿着衣领碰到她的胸口。凉滑如绸缎的触觉却似滚烫火苗般燎过。华以沫抬眼对上苏尘儿的视线,软糯的声音带着沙哑,竟魅惑得紧。
“尘儿觉得,该要如何?”
苏尘儿一时并未立即答话,只静静端详了华以沫半晌,似是要将对方的眉眼刻入眼底一般。良久,她的唇角方极缓地绽开一个笑来。
仿佛平静的水面投落一粒石子,涟漪轻晃,晃得华以沫的心神也是一荡。
恍惚之际,华以沫只觉身/下一凉,随即又是一热。眨眼间,苏尘儿的指尖已经顺着腰际钻入轻薄亵裤,轻轻触碰到了那等待已久的花朵之上。
微凉的腿/间,是反常的灼烫温度。
苏尘儿垂着眸,只是一个低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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