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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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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这般,便依尘儿罢。”华以沫终于松了口,应了下来。

两人商议完毕,改了原来的计划,马车便一路向着阮家堡的方向行去。

在苏尘儿收到信的两日后,阮家堡也终于在江湖上放出了这个消息,顿时引来几厢争议。

不过相隔半年时间,阮家堡接连迎来的两次婚礼,而这第二次新娘却已然换了个人。这在江湖,也算一桩奇事。许多人不禁纷纷感慨江湖第一美人苏尘儿薄福,为了情郎上得沉渊求医,最后不过为他人做了嫁衣。如今尚自孤苦一人,情郎却已入了他人的温柔乡。

而被讨论的当事人,则对此恍然未知,正与另一个女子,踏进了景州城里最大的酒楼——盛珍楼。

自改了路线之后,华以沫与苏尘儿倒也不再急着赶路。两人忖度着离十月初八尚有空余,临时打算择路去景州游上一游,到时再从景州出发前往清源县。

俗话有云:繁华景州,景如仙。

倒颇令人神往。

两人一到景州,便将车夫遣了回去,然后寻了家客栈将东西放下才出了门。时辰方过午时片刻,两人尚未用膳,商量着来到景州最富盛名的盛珍楼,要了一个雅间落座,点了几样小有名气的膳食。

房间位于三楼,临着窗户,视线所及之内正是景州的繁华街道景象,倒是极好的位置。

“尘儿可来过景州?”华以沫率先开了口,随口捡了话问道。

“嗯。”苏尘儿点头道,“景州挨着雷州,阮家堡与雷家堡是世交,曾路过景州几次。”

“这样啊……”华以沫托了腮,唇边带了笑意,“那可否劳烦尘儿带路,领我逛上一逛?”

苏尘儿见华以沫语气又带了些不正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如此,可有甚好处?”

华以沫眼珠一转,笑道:“尘儿竟是问我讨好处么?”

“自然。”苏尘儿脸色平静地点下了头,“既是带你逛回景州,必是劳心的活。讨些好处也是应当。”

“噢?”华以沫的尾音扬了起来,“那尘儿倒说说,要什么好处?”

苏尘儿并不急着答话,悠闲地端起身前的茶杯啜了一口茶,方缓缓掀起眼望向笑着凝视着自己的华以沫,启了唇道:“倒也不难。只需华姑娘需听我安排,如何?”

华以沫闻言,眉梢微挑,一脸饶有兴致的模样:“尘儿的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让我听话些?”

苏尘儿不置可否。黧黑的眼睛静静地望着华以沫,写着明明白白的意思,一脸正是如此的神情。

华以沫含笑打量了苏尘儿许久,随即轻笑起来,目光流转间已软语道:“我自是听尘儿的话的。”

“如此甚好。”苏尘儿的手指缓缓擦过杯口,唇边绽出一个温润笑意。

“那等会尘儿可有什么计划?”

苏尘儿的目光落到窗外,口中淡淡道:“景州有三盛。一为美食巧膳,二为古玩稀珍,三为锦罗绸缎。待用完盛珍楼的名膳,过会我们便去附近的街巷瞧了瞧。”

华以沫闻言,正待点头应话,房门忽的被一阵大力推了开。一个桃红色人影极快地闪进来,同时将门迅速关了上,身子也跟着紧贴在门上,猛地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望向偏头看过来的华以沫和苏尘儿,手忙脚乱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119暗涛汹涌(四)

阮家堡。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过道里响起;只片刻便到得了一扇门前站定。

抬手。叩门。连频率都比平日急了几分。

“进来。”阮天鹰混劲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来人一袭苍青色长衫,闻言连忙推门而入。

阮天鹰回过头来,有些疑惑地望向神色略带焦急的中年男子:“怎么了,管叔?”

“回堡主,”管叔说着低下头去,语气焦虑道;“方才来了情报,说派去送信的两个人已失去了消息。”

阮天鹰闻言;浓眉皱起来:“怎么失踪的?”

“只知道他们两个最后进了一家客栈。”管叔解释道,“那客栈之后便贴出了告示;说主人回家省亲暂不开张。属下……觉得很有可能那两人已经遇害。”

阮天鹰的目光晃了晃,沉吟了片刻,忽道:“那尘儿与鬼医的消息呢?”

管叔知晓堡主的猜疑;更深地低下头去,实言道:“属下收到消息特意派人去这家客栈附近打探了几番,果然有疑似苏小姐与鬼医模样的两人自里面出来,后上了辆马车离去。”

阮天鹰背在身后的手微微攥了攥,脸上有恨恨神色:“定是那鬼医将人杀了。尘儿真是……太不懂事了!咳咳……”话说着,阮天鹰忽然剧烈咳嗽起来。

管叔连忙上前一步,正待询问,便被阮天鹰随意挥手止了住:“无事。咳咳……”

“堡主,自从上次刺客的事后你身体伤了元气,一直未愈,这可不行。难道易先生配的药没有起作用吗?”

阮天鹰终于止住了咳嗽,放下捂着胸口的手,脸色有些颓败下来:“是我自己的原因罢了。心里一直堵着不畅快。哎,也不知尘儿收到了那封信没有……对了,婚事消息散布出去了吗?”

“散布出去了。”管叔话出口,顿了顿,又有些踟蹰道,“堡主,你确定要让少爷娶了表小姐吗?你也知道,少爷他……”

“我知道。”阮天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舒出一大口气来,“此事我主意已定,莫要再多说。这些日子,炎儿那里记得多添点心思。给风秋山庄那里的聘礼也记得准备妥当些。婚期将近,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出了差错。若是其余无事,你便先下去安排罢。”

“是,堡主。”管叔应着,顺言退出了房间。

管叔踏出阮天鹰房间,还没走出多久,便被身后一个丫鬟唤了住。

“管叔,易先生今日来了堡中,如今正在大堂里与表小姐聊天叙旧。你可要过去?”

管叔闻言,神色大喜:“易先生已经办完事回来了吗?太好了,我这便去大堂。”

话音方落,管叔已加快了步伐,朝着大堂走去。

待他见到易先生,定要提一提堡主的身子,好让易先生给堡主瞧病,早日治好堡主才行。管叔这般想道。

“你是谁?”华以沫率先问出了口,视线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冲入门内的年轻女子,颇有兴致道。

女子一身桃红色衣衫,极为鲜艳招人,一张圆润的娃娃脸上,大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瞧来倒是可爱得紧。她见华以沫开口相问,先是侧耳静听了几许,随之方踏步靠近两人,灿然一笑,有酒窝在两颊浮现。只听她压着声音道:“外头有坏人要抓我,两位小姐姐可否容我在房间躲上一躲?”

华以沫好整以暇地托了腮,唇中吐出软糯话语:“我们为何要帮你?”

女子的大眼睛又转起来,脸上酒窝更深,挂上了一副讨好的笑意:“两位小姐姐,只需一丁点时间便好。你们难道忍心我被坏人抓走么?”说着,女子神情变得有些楚楚可怜起来。

华以沫的视线落在垂眸饮茶的苏尘儿身上,见她与己无关的自在模样,略一思忖,故意道:“求我可无用,不巧我方应了这位小姐姐,要听她的话。你若想借这地方一躲,要她应了才行。”

苏尘儿闻言,低垂的眼微微抬起来,瞥了笑意灼灼的华以沫一眼,目光有几许无奈。她放下了手中茶杯,偏头望向方才闯进来的女子。

女子在听到华以沫的话后,目光果然落在了苏尘儿身上,眼里有惊艳浮现。只一顿,便连忙甜着声音道:“小姐姐这般漂亮,定不会忍心看我被欺负,对不对?”

苏尘儿显然并不吃这一趟,神色淡然间已开了口问道:“你且告诉我们,你被何人所追?又因何事而避至此处?”

女子脸上笑容一凝,有些讪讪模样,随之缩了缩脑袋,嗫嚅道:“我,我……。”

话未完,门口忽然响起脚步声,惊得女子跳将起来,身子犹如离弦之箭一般滑到了房间里的屏风后。

几乎是同一时间,门被敲响,有询问的声音传来:“客官可否开一下门?”

苏尘儿的视线淡淡瞥过那道屏风,也不说话,只兀自站起了身,朝门口走去。

门打开,几个男子沉默地站在门口。最前面那个长身玉立,头发束着一丝不乱,一身墨色锦衣衬得面容愈发冷峻,上绣麒麟暗纹,腰系藏青宽带,缀着一枚上好环形白玉。

“不好意思,打扰姑娘用膳了。这位是……”站在男子身旁的店小二正欲开口介绍,男子已目光一晃,打断了店小二的话头,兀自低唤出声:“是你?”

“你们……认识?”店小二尴尬地挠了挠头道。

男子并不理睬店小二,只挥了挥手,店小二便乖乖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苏尘儿抬眼望着身前男子,语气温润地开口道:“原来是雷家堡二少爷。几年未见,不曾想还识的尘儿,倒是荣幸。”

雷霆略一颔首:“自然记得。”

他的话音落下,另一个软糯的声音忽然在苏尘儿身后响起,将他的注意力引了过去:“尘儿,是谁来了?”

雷霆抬眼顺着说话的声音望过去,正看到华以沫慵懒地依在窗棂之上,一身白衣被窗外吹来的风拂得衣袂晃动,而一头滑顺青丝只松松地用一根绸带系着。身后的光线将那张白皙的脸镀上一层微光,明眸皓齿,唇角噙着一抹笑意,别有一种清傲风采。

“是一位旧识。你稍等上一等。”苏尘儿回头应了华以沫一句,又朝雷霆道,“不知雷公子过来,所为何事?”

雷霆的目光从华以沫身上缓缓收回来,顿了片刻,方低缓道:“不知苏姑娘可有瞧见一位身着桃红色衣裙的女子?”

“竟劳动雷公子亲自寻找,不知是何女子?”

雷霆面上并无表情:“是顽劣舍妹,贪玩自家里逃了出来,让苏姑娘见笑了。”

“原来如此。”苏尘儿低低自语了句,随即往旁退了半步,让出了进门的距离。

雷霆见状,心里很快明白过来,转头朝身后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方独自跨门而入。他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那道屏风之上。

“自己出来罢。”雷霆也不去拉屏风,只站定在几步开外,兀自开口道。

半晌。原先那个桃红身影自屏风处便现出身影来,脸色颇有些忐忑,眼底俱是可怜模样。她小步挪到雷霆身前,嗫嚅道:“二哥。”

雷霆垂眸瞥了小妹雷小语一眼,并不应,反而转头望向已走到华以沫身旁的苏尘儿,开口道:“有劳苏姑娘了。”顿了顿,雷霆的视线落在斜坐在座位上的华以沫身上,目光深邃:“鬼医?”

华以沫正从苏尘儿身上收回视线,听到雷霆的话,唇边绽开一个玩味笑意,略一点头应了,口中道:“原来是雷家堡二公子雷霆。倒是久闻。这女子竟是你小妹么?”

“嗯。”雷霆应道,“添麻烦了。”

“倒谈不上什么麻烦,小妹也是有趣的人。”华以沫道。

一旁的雷小语自被揪出来后就颇有些幽怨地瞪了苏尘儿一眼,千算万算没算到竟撞上了二哥的熟人。苏尘儿对她的幽怨仿若视而不见,让雷小语愈发置气。她正在心底腹诽着,也没留意几人的话,只在听到雷霆提及鬼医两字时,方猛地抬起头来,诧异地盯着华以沫瞧。

传说中的鬼医,竟是这般年轻漂亮姑娘,分明一点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恐怖。

雷霆并不理会雷小语,自方才目光便一直停在华以沫身上,听得华以沫的话,面色不变道:“姑娘谬赞。”

“谬赞什么。本来就是,哼。”雷小语小声道。言罢,见华以沫的视线饶有兴趣地望过来,脸上一红,心里对她的敌意不自觉淡了几分。

“雷公子既找到了人,事务想来繁多,我们便也不再久留。”苏尘儿的声音忽然响起,得体地下了逐客令。

雷霆闻言,望向苏尘儿,正对上她清清冷冷的目光。

“嗯。”雷霆也不多言,颔首应了,便出声告辞,“苏姑娘既这般说,我等也告辞了。”

言罢,雷霆的视线再一次不着痕迹地滑过把玩着垂在胸前青丝的华以沫,方转身带着雷小语离了去。

苏尘儿注视着门重新被关上,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神色淡然地坐了下来。

“这雷霆,尘儿可是不喜欢他?”华以沫的声音落在苏尘儿耳边,她方抬起头,正瞧见对方含笑望着自己。

“此话怎讲?”苏尘儿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淡淡反问道。

华以沫的手指绕过自己的发梢,轻笑道:“话不过几句,尘儿便开始赶人,我倒是第一次见。”

“并谈不上不喜。”苏尘儿垂下眸来,“不过他的一些处世为人不太赞同罢了。”

“噢?我瞧他话也不多,怎惹得尘儿觉得不赞同?”华以沫倒起了好奇,出声追问道。

苏尘儿望向华以沫,并没有回答,反而道:“话怎得忒多,快将这些吃了,时日不早,趁着日头没有落山,等会我待你去逛一逛。再问下去,天都要黑了。”

华以沫本也是随口追问,并不十分关心答案。此时听到苏尘儿的话,心里觉得好笑,不由勾着唇角道:“尘儿说什么,便是什么了。难得尘儿应了邀约,自是最重要的。”

言罢,果然不再追问。

☆、120暗涛汹涌(五)

而此时的荣雪宫;在那僻静的雪峰之上,终于迎来了落奎使者的苏醒。

两日前,前去寻宫主回宫的落奎使者突然出现在荣雪宫不远处,一身是伤地昏倒在地上,被一个巡逻的宫众发现,才连忙带回了宫里疗养。

直到今日;方悠悠醒转。

一直守在床头的听风使者此时见落奎终于睁开了眼,心中舒了一大口气;忍不住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身上怎么……”

落奎身子微微动了动,一阵钻心的疼便自背后传来。她的眉紧紧皱起来;尚未来得及说话,已闷哼了一声。

“小心些,别乱动。”听风连忙劝道;同时脸色沉重地解释,“你背后刀痕几乎自左肩贯穿到右腰,伤得极深,宫人发现你时,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到底是谁伤得你?”顿了顿,听风似想到什么,又追问道,“和你在一起的鬼判呢?”

闻言,落奎忽然神色痛苦地偏开头去,身子微微颤抖起来,咬着牙没有说话。

听风见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涌上来,联系到落奎身上几乎致命的伤口,脸色当下便差了几分,出口的语气颇有些急切:“落奎,你不要吓我……”

“鬼判她……”落奎出口的声音沙哑,连眼睛都痛苦地紧闭起来,“她死了。”

犹如一记重锤砸在听风头上,惊得她愣了许久,不敢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结果。

半晌,听风方听到自己有些微变的声音响起:“是谁干的?”

落奎夹杂着恨意的话语一字一句自唇中吐露出来:“噬血楼。”

断断续续的解释逐渐拼凑出一个悲戚场景,浮现在听风眼前。

那是白渊进入噬血楼第三日的事了。

当时,落奎与鬼判守在噬血楼的枯林外,因怕白渊出来时无法察觉,所以并不走远,甚至连休憩都在附近。

时值深夜,两人早已入睡。恍惚间,耳边传来隐约的动静。

几乎是惊醒的两人,甫一睁开眼,便将剑握紧,瞬间提高了警觉。果然不过眨眼间,已有十余人自枯林里窜出来,站在了面前。

带头的是一个紫色衣衫的女子,容貌隐在黑暗里只能瞧见依稀的轮廓。只见她沉着脸,手一挥,身后同样紫色宽袍衣衫的人,便提了手中的武器朝两人砍来。

对方轻功极佳,身手飘忽不定,虽功力不若两人,但腾跃闪躲间也耗了落奎和鬼判不少真气。何况双拳难敌四手,并没有奇迹发生,两人身上的伤口在打斗中越来越多。

“你们是谁?”开口的是鬼判。

那紫衣女子背着手在一旁观战,听到鬼判的质问,出声道:“怎么都死到临头了,还这般好奇。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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