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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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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楼众知晓我的存在。她说她自有打算,问她却又不说,只让我稍安勿躁。也不知在担心什么。”阿奴边走边解释。
“灵岚姑娘所言自有她的道理在,如今她既寻回了阿奴姑娘你这个亲人,必是真心以待的。想来许是灵氏一脉独留你二人而已,如今她又身负重伤,怕你遭了害罢。”苏尘儿温言道。
“嗯。”阿奴点了点,提到灵岚,脸上神色不禁有些忧色,“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苏尘儿瞧得阿奴的神情,知晓是提到灵岚引得她担忧对方病情,安抚道:“阿奴姑娘莫要太担心灵岚姑娘,她的身子虽有些虚弱,但靠着噬血楼的灵药,该是无甚大碍。何况白宫主也会留下陪她。”
听闻苏尘儿的话,阿奴脸上的忧色果然淡去了些,有些不满地嘀咕道:“她哪需要我担心,哼。昨日我去瞧她,她竟顾着与那白渊卿卿我我,将我活生生忽视了去。真是过分。果然有了媳妇忘了亲侄女。要我说,这两个女人……”说着说着,阿奴也不知怎得,脑中忽然迅速地闪过一个念头,以至于让她猛地顿住话抬起头,视线惊疑地扫过华以沫与苏尘儿。
华以沫与苏尘儿都注意到了阿奴突如其来的诡异目光,皆是头皮一麻。
果然,下一刻,阿奴的眼睛便一点点睁大,出口的声音也上扬了好几个度:“主人,你……你与苏姑娘该不会也是那种关系罢?”
言罢,似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靠谱,阿奴口中倒抽一口凉气,被自己想到的可能震惊到无法反应。
苏尘儿抿了唇,沉默下来,目光有些不自在地移开去,兀自落在远处的风景之上。
华以沫则睨了一脸复杂神情的阿奴,正欲开口,忽的沉了脸色,转头往几步开外的树丛喝道:“谁在那里?”
安静的树丛没有声响。
“到底谁在那里?若是不出来,休怪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同时,华以沫的指间已拈了两根银针。
几乎是话音方落,一个无奈的声音已从树丛后响起:“华姑娘莫要动手。是我。”
一身紫色衣衫很快便自树丛后露出来。
“咦,你怎么在这里?”出声的是阿奴,她有些疑惑地望向自树丛里朝她们走来的紫珊,目光不由得落在对方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衫上。
“咳咳。”紫珊面色有些尴尬,伸手整了整身上紫裙,解释道,“我方才回轻衣堂时,身上东西掉在树丛里了,正在寻找呢,你们便过来了。”顿了顿,“本来想同你们打招呼,但是不小心听到你们的交谈,发现……好像有些不方便。本想悄悄退去,没想到华姑娘这般灵敏,还是被发现了。”
言罢,紫珊叹了口气。
阿奴闻言,意识到方才自己的话有些不合时宜,顿时也不免尴尬起来。
华以沫似信似疑地扫过紫珊,鼻间忽隐约嗅得一股淡淡血腥之气,她皱起眉来,出声问道:“紫堂主可是受伤了?”
紫珊眼底略惊,随即有些讪讪地笑起来:“华姑娘医术果然名不虚传,连紫珊身上有伤也瞧得出。方才在找东西时,一时疏忽不小心被树丛里的枝丫划到了,让你们见笑了。”
“想来那物事该是很重要罢。不知紫堂主丢了什么,可需我们帮忙?”一旁的苏尘儿忽然开口问道。
“不用麻烦。”紫珊朝苏尘儿笑笑,“我已经找到了。谢谢诸位好意。对了,这附近便是轻衣堂,不知几位可要过来一叙,让紫珊尽些地主之谊?”
苏尘儿目光在紫珊身上停留片刻,方缓声拒绝:“这倒无需。阿奴姑娘的境况紫堂主也明白不太方便,我们就不过去了。”
“是我思虑不全。”紫珊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既如此,那便不打扰几位。我既找到了物事,也差不多该回轻衣堂了。就此告辞。”
言罢,紫珊朝华以沫等人略微颔了颔首示意后,便转身脚步匆匆地离了去。
“主人不用理会,这紫珊向来行事莫名。我偶尔听人传言,她似是年轻时遭遇过什么情殇,该是那时导致的性情古怪。”阿奴朝华以沫解释道。
“嗯。”华以沫应了声,并不放在心上。转头望向苏尘儿,正瞧见她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了树丛前,目光有些思索意味。
“尘儿?”
苏尘儿听到华以沫的唤声,才回转过身朝她走来。
“尘儿在看什么?”华以沫出声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苏尘儿摇了摇头,压下心底的疑虑,开口道,“应该只是我多心了。我们走罢。”
阿奴听到苏尘儿这样说,方重新往前带起路来,口中仍执着地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话题:“主人,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和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话题不是过去了么?”华以沫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
“不行。被打岔了不算。主人快告诉我罢。”
“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尘儿便是。”
阿奴见华以沫神色冷淡,心里一时有些把握不住,想了想,还是转头望向温润和善的苏尘儿:“苏姑娘,你看……”
“阿奴姑娘,那楼真是好生精致,是十二堂里的哪个?”
“这是万线堂,是噬血楼情报汇聚之所……啊,苏姑娘,你不准扯开话题。”
“什么话题?你不是要带我们逛噬血楼么?”
“不是,哎呀当真要急死阿奴了。我是说……”
三人的细碎话语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有秋风扬起。拂过树叶。发出簌簌的响声。
离去的树丛里,起了点点灰黑色尘埃,缓缓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113异变突生(三)
翌日;华以沫与苏尘儿离去前,不忘去灵岚房间同她告别,果不其然在那里也碰到了白渊。
“白宫主既在此,也省却了我与尘儿多跑的工夫。”华以沫含笑打量了两人一阵,颇为惬意道,“灵楼主瞧来身子倒是恢复得极快;想来白宫主的功劳不小。可喜可贺。”
白渊闻言,瞥了华以沫一眼;语气淡淡道:“我现已暂时离了荣雪宫,勿用再唤白宫主;唤在下白渊即可。”
靠坐在床头的灵岚脸色已不似先前苍白,略微添了几分血色,眉梢眼角俱恢复了往日神采。她听到白渊的话;忍不住笑开来,又睨着一双凤眼,回敬华以沫道:“在下不过托华姑娘的回春妙手,鬼医医术可当真是名不虚传。想来苏姑娘也实在是有福之人。”
说着,灵岚的目光带着笑落到苏尘儿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
苏尘儿脸上不动声色,口里只道:“劳灵楼主费心记挂,姑娘莫也是有福不是。如今离了危险,又有白渊姑娘照料,势必身体日益好转。我等两人,也是时候该离开了。今日特意过来请辞。”
灵岚之前便听闻了这个消息,因此听苏尘儿提及并不惊讶,笑着道:“我与你两也算共过患难,也勿要再唤我灵楼主,倒让我颇不习惯。我知两位姑娘有事要办,便也不虚与委蛇了。”顿了顿,灵岚稍稍正了神色,接着道,“我昨晚与白渊商量一番,其余无话,只有一语相赠。”
“灵岚姑娘但说无妨。”苏尘儿温言道。
灵岚与白渊对视一眼,方缓缓开了口:“你两人之事,我也分明一二。如今厚脸仗着比你们多上几年历经,但望你们能听得这一句。”灵岚的目光静静地扫过华以沫与苏尘儿,沉吟了一番,道,“生之既短且快,红尘虽看似繁杂纷乱,到头来所求不过一个安字。言易行难,望自珍重。”
话音落,华以沫与苏尘儿并未开口,目光却起了些涟漪。
灵岚言罢,眨眼间脸上又恢复了戏谑神色,将方才的正经一扫而空:“时候不早了,你两该上路了,莫要扰了我与白渊二人世界。恕我无法下床相送,在此别过也是一样。”
华以沫闻言坦然一笑:“知道了。这便走了。”
“去罢。”灵岚的眉眼笑得弯起来,“待事情处理完,记得回来看看阿奴。”
“自然。”华以沫点头应了,示意了一眼苏尘儿,准备离去。
“华以沫。”
正当两人打开房门欲踏出时,身后白渊的声音忽然响起,唤住了华以沫。
华以沫回过身来。
白渊走到华以沫身前,自身上摸出一块通体雪白的玉牌,淡淡道:“你助我恢复记忆,我欠你一个人情。这是象征我荣雪宫宫主身份的物事,如今尚有些用处。我上回与你说的千面郎君被夏于铭掳走一事,你可以去荣雪宫找听风使者打探。她与千面郎君颇有交情,曾查探此事有些时日,想必线索也会多些。”
华以沫伸手接过了白渊手里的玉牌,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嗯。”白渊将玉牌交给华以沫,目光不着痕迹地滑过有些蹙眉的苏尘儿,又重新回到了灵岚身边坐下。
华以沫最后望了两人一眼,不再说话,沉默地拉了苏尘儿,一道离开了房间。只留下白渊与灵岚独处。
灵岚望着两人离去,方才看向脸色平静的白渊,眼角笑意盈盈:“你怎将荣雪宫宫主的玉牌都交给了华以沫,不怕荣雪宫见到玉牌大乱吗?”
白渊抬眼去瞧灵岚,这般凝视了片刻,方叹出口气起,颇有些无奈道:“若我亲自去还这玉牌,你可放心?”
灵岚脸上笑意更甚,身子如同无骨一般朝白渊依偎过去:“自是不放心。我虽信你,但你那些手下忒的缠人,怎会轻易放手。万一出了差错,可让我孤家寡人的如何是好。”说到后来,故意装的楚楚可怜模样望着白渊。
白渊见灵岚往身上倒来,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住。目光有些不自在地偏开去,口中低声道:“正经些。”顿了顿,又接道,“所以方才我临时决定由华以沫将玉牌还给荣雪宫。既帮了她进入荣雪宫,也帮了自己脱身。”
灵岚兀自在白渊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应道:“你不怕华以沫因此惹了麻烦吗?”
白渊神色淡淡地瞥了怀里的灵岚一眼:“我荣雪宫又非邪门歪道,能将她吃了不成?我如今又不能带华以沫进荣雪宫,有玉牌总是方便些,虽会带来些麻烦,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何况我方才瞧苏尘儿的神色,该是知晓这玉牌渊源。她既没有说话,应会想办法替华以沫解围。”
灵岚闻言,眼角微微往上提了提,颇有些兴趣道:“说来这苏尘儿倒是有意思的紧,年纪轻轻却端的是个沉稳的主。难得的竟是连刺影楼之事都晓得几分,华以沫也不知哪来的运气,寻了这样一个宝贝。却也不知降不降得住了。”
“你操心这作甚?”白渊倒是没有所谓的样子,看着灵岚好奇的模样,似想到了什么,出声道:“说起来,十多年前,我曾与她爹娘有过一面之缘。”
“当真?”灵岚神情起了些许讶色,“我只知这苏远名扬在外,这妻子却是不晓得。”
白渊兀自回忆着道:“当时我同师傅一道去苏远住处,师傅只让我唤苏远妻子为柳姨。苏远的模样我虽有些模糊,但她夫人容貌却是生得极美,以至如今还有些印象。且她性情冷淡之极,几乎不见其开口言谈。我偶见他们夫妻两人以柳枝代剑比划,完全看不清两人招式。但是最后,你猜结果如何?”
“听你这般问及,竟是苏尘儿娘亲胜了?”
白渊颔首:“不止如此。那女子仅用了半柱香时间,便让比试分出了结果。这才是令人咋舌之处。苏远在当时,早已功力有所小成,同龄之中更无敌手。在女子手中,竟走不过半柱香时间,如何不让我印象深刻。”
“这倒令人惊奇。那女子功力这般高,可这十几年来并未在江湖上听过甚柳姓女子啊。”灵岚思忖道。
“嗯。这事我也不是十分清楚,之后甚至连苏远妻子的消息也不曾在江湖上听闻。后来苏远因救阮天鹰而亡,我去拜祭时,也未见那女子。想来内有隐情,这事到底如何,许是只有苏尘儿自己知晓了。”白渊语气淡然道。
话分两头。被白渊与灵岚提及的苏尘儿,此刻正与华以沫一路奔波,出了噬血楼,择了条小路避开上次遇到的鬼判与落奎,往最近的城镇赶去。此次离开,灵岚特意为两人备了两匹好马。因此行程比上次快了许多,不过两个时辰,便到了附近城镇。两人只在此稍作休憩,见时间还早,又上了路,堪堪在天黑前赶到了下一个城镇,寻了间客栈准备歇下。
客栈不大,颇有些年头了。柜台前站着一位衣着鲜艳的女子,三十出头的模样,衣襟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正低着头飞快地打着算盘。
“一件上房。”华以沫进门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周,随后走到柜台同女子道。
女子从算盘上收回视线,抬起头来,脸上画着颇有些浓艳的妆,眉眼间尚余留着几分姣好姿容。她目光下意识地扫过两人,在戴着面纱的苏尘儿脸上微微顿了顿,似习惯了江湖人士的打扮,也不多问,脸上挂起了应酬的热络笑意,应了下来:“好嘞。姑娘稍等。”
言罢,女子转头朝正收拾着碗筷的小二,提了声音喊道:“石头,先别收拾了,快过来。”
被唤作石头的小二闻言将抹布往腰上一塞,小跑着来到了柜台,朝女子憨笑着点头:“来了来了,老板娘。”
老板娘朝华以沫与苏尘儿努了努嘴:“带两位姑娘去二楼的上房。就西边数过来的第二间,那里还空着,可别错了。”
“好好。”石头连应了两声好,微微弯了腰朝华以沫两人示意,“两位姑娘跟着来。”
华以沫点点头,转头又朝老板娘道:“再准备四五个小菜,温一壶好酒送上来。”
言罢,两人才随着那叫石头的小二上了楼去。
楼梯木板踏上去时偶有几块“吱呀吱呀”地作响。石头领着两人一路走到西边倒数第二间房门口,帮忙推开了房门,口中道:“两位姑娘,这便是了。”
华以沫望着眼前虽有些简朴,但尚算干净的房间,点了点头,便与苏尘儿进了门。
“那,姑娘可还有吩咐?”石头站在门口道。
“没了。你出去罢,有事再唤你。”华以沫摆了摆手,将小二屏退了。
不过盏茶时间,华以沫吩咐的酒菜便送了上来。
华以沫打量了桌上五盘寻常家常小菜,确定没有问题后,方拾了筷子尝。味道虽谈不上特别美味,倒也不至于如何难咽。毕竟两人所到不过一个小镇,华以沫自然也不奢望能吃上什么山珍海味。
她取过桌上温好的酒,给自己斟了一杯,不忘朝身旁的苏尘儿笑着道:“秋夜寒气重,尘儿可要来上一杯暖暖身子。”
苏尘儿闻言抬起头来,望了华以沫半晌,方摇了摇头:“你喝便好。我不善酒力。”
华以沫也不勉强,兀自笑着抿了一口。温热的酒一路顺着喉咙滑入胃部,有热意涌上来,熨帖得紧。
“华以沫。”苏尘儿忽然停了箸,抬眼望向华以沫,开口道,“今日白渊给你那玉牌,你可知含义?”
“嗯?”华以沫端着酒杯,有些不解地偏头回望着苏尘儿。
苏尘儿见华以沫这般神情,心里叹了口气,知晓她该是不知,出声解释道:“那玉牌实则是荣雪宫宫主掌有之物。宫众瞧见白渊从不离身的玉牌,怕是会起了忧虑。你凭此虽能入了荣雪宫,却难免添上麻烦。”
华以沫闻言微怔后,随即又有些不以为然,空了的酒杯在指间转着,口中道:“无碍,她们留不住我。且也总不会为此物害我。”
苏尘儿却微微蹙起了眉:“我虽清楚荣雪宫行事不至如此极端,但不知怎的,自噬血楼出来后,我便觉此行有些心神难宁。”顿了顿,“前些日子那誓言要守在噬血楼处的两个荣雪宫使者,竟也是没了动静。我们虽绕了小路,但并非足够隐秘。若是依着当时的情形,两人不应该这般大意才是。”
华以沫却只是抬了抬眉:“许是被什么事缠住了不得脱身。更甚者,可能灵岚想办法拖住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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