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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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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华以沫靠在百晓生的身上,唇边鲜血不断滴落下来,将衣襟染得鲜红。而左肩处的伤口已然在打斗中崩开,渗出更多的血来。

一粒药丸递到了华以沫眼前。

华以沫抬眼望去,苏尘儿已从车上来到了她身旁,目光幽邃地望着她。华以沫轻轻笑了笑,咳嗽着从苏尘儿手里取过药,服了下去。

一抹沁凉自火辣辣的喉咙处化开,一路浸润五脏肺腑。

苏尘儿沉默着上前扶住了华以沫的另一边。

华以沫倒也不客气,将身子大半气力靠了上去。

药入喉后,华以沫终于勉强收住了咳嗽,这才转头朝大胡子:“我知你想说什么。你也不用不服。我是鬼医,毒也是我的武器之一。不过各凭本事罢了。”

大胡子闻言,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却也知自己的确是输了,咬着牙从齿间蹦出话来:“算我大胡子技不如人,竟败在一个受重伤的女娃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

“你竟然伤我主人!杀了你都嫌轻!”阿奴走到大胡子身前,抬脚便往他背上踹了一脚。

大胡子手脚无力,自是无法躲避,硬生生挨了这一脚。只是阿奴也受了些许内伤,力道并不大,并无甚大碍。

“阿奴,先过来罢。”华以沫无奈地摇摇头,朝阿奴道。

阿奴朝大胡子重重地哼了一声,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华以沫身边。

华以沫正待说话,忽然神色一凝,朝一旁喊道:“谁在那里?”

只听草丛里一个身影晃过。

阿奴见状,脚尖一点,便跟了上去。指尖不忘夹了三根针,在跳起的同时甩手飞去。

人影随之一顿,肩头已中了一针,扑倒在地。

当那人在刺鼻气味里悠悠醒转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在车厢之内,身上被点了穴,而四双眼睛正盯在自己身上。

“说罢,谁派你来的?”华以沫坐在座位上,身子虚弱地靠着苏尘儿,出声道。

那人望了华以沫一眼,沉默着并不开口。

“呵,你不说,我自是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说。”华以沫有些不屑,随之转头朝阿奴示意,“阿奴,你来让她开口。”

“是,主人。”阿奴蹲□子,灿烂地朝不能动弹的对方笑了笑,右手抬起,指尖一枚银针,在日光下闪闪发光,“你喜欢左眼呢,还是右眼?或者我们可以试试……”阿奴的视线下移,“更重要些的部位?”

听到阿奴的话,男子平静的脸色顿时一变。

“看来还是不能说啊?那便慢慢来,阿奴好久没逼问过人了,正好手痒。”阿奴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边说着话银针已一寸寸下移,口中道,“我最讨厌鬼祟祟的人了!莫不是你想等我们受了重伤,好坐收渔翁之利?”说到这,阿奴似想到了什么,伸出左手一把攥住了男子的衣襟,质问道,“莫非你也是那讨厌的阮天鹰派来的?”

男子抿着唇,阖上了眼,并不开口。

“等等。”百晓生落在男子身上的目光忽然一顿,伸手一把抓住了男子衣襟,随之往下一扯。

左肩窝处,赫然露出一枚黑色火焰纹身。

“噬血楼?”百晓生抬头注视着男子道。

男子听到百晓生的声音,猛地睁开眼,脸色一变。

“噬血楼的人,怎会在这里?”华以沫淡淡地开了口。

阿奴朝男子喊道:“喂,听到没有,主人在问你话呢。你一个噬血楼的,过来干嘛!快说!”

男子注视了阿奴半晌,方摇了摇头:“我不过一个执行命令的人,你们逼我我也说不出来。”

“哼,那我倒要逼逼试试。”阿奴冷笑着的同时,将银针抵在了男子的胸口处,“待我刺上九百九十九针,看你还能否嘴硬!”

“阿奴姑娘!”百晓生忽然出声阻止道,“此人应该说的是实话。噬血楼等级分明,嘴风更是严谨。上面的命令,一般并不与下面的人说的。”

“此言不假。”苏尘儿的声音淡淡地响起,“噬血楼的命令,皆是一层层吩咐下来的,行事极为保密。这也是为何,每任噬血楼的楼主,连本楼教众也无法得以窥见真容。想来此人无权得知上层行事的原因。”

阿奴有些烦恼地挠了挠头:“那可如何是好?总不能放了罢?还有,外面的那个自称大胡子的人要如何处置?”

话音方落,一声浑厚声音忽然在车外响起。

“尔等也无需费力再想如何处置。鬼医,还不速速出来送死!”

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的声音,车内的四人皆是一怔。

☆、激烈冲突(四)

华以沫神色凝重;伸手欲推开苏尘儿站起来,却忽然被一只手按了住。

华以沫偏头望向苏尘儿,有些疑惑地挑了挑眉。

苏尘儿的柳眉微微蹙了蹙:“你受这般重的伤,还想出去打架?”

华以沫闻言,却是轻轻笑了笑,随之摇了摇头:“这可难办了。不然尘儿觉得当如何?”

苏尘儿的眉锁得愈发紧。

未待再开口;阮天鹰的声音重新从车外传来:“一群宵小之辈,若再不出来;我便动手了!”

听到阮天鹰的话,苏尘儿目光一紧;朝阿奴轻声道了句“照顾好你家主人,不要让她出来”,在华以沫含笑的目光里直起身率先往外走去。

“义父。”

苏尘儿钻出车厢;恭敬地唤了一声阮天鹰。

阮天鹰见出来的竟是苏尘儿,目光闪过一丝讶然:“尘儿,怎么是你?鬼医呢?”顿了顿,放缓了语气道,“尘儿放心,今日我便与鬼医做个了断,将你带回去。”

“义父,华以沫受了伤,若义父当真动了手,怕是在江湖上于义父名誉不利,总说是义父欺负小辈。义父又何必为尘儿这般?”苏尘儿轻声劝道。

“尘儿。”阮天鹰声音带了些无奈,“是阮家对不住你。你爹将你托付给我,你却为了炎儿那孩子牺牲自己。早知如此,当日便决计不让你上沉渊鬼医窟。无论如何,就算拼了义父的名声不要,也定不让你这般继续下去了。”

“义父不必自责。”苏尘儿微微叹了口气,正色道,“义父有所不知,鬼医于尘儿也是有恩,且待尘儿并不是义父所以为的那般。她几次三番为我受伤,尘儿心有所不忍,还望义父手下留情,不要再计较。”

阮天鹰显然没有料到苏尘儿会这般讲,神色一震,不敢置信道:“尘儿,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我知你心地善良,可是是非善恶也需有个准则。鬼医这样的人,作恶多端,害人无数。我从临石城里过来,还听说在她逗留的短短几日里便灭了一个姓秦的全府上下一百多人,简直天理不容。你怎可为这样的人求情?”

“义父,此事……另有隐情。”苏尘儿踟蹰得像要开口解释,却被阮天鹰打了断。

“尘儿,你与鬼医相处不过几日,怎便这般向着她?你可知,她几次三番伤害炎儿,手段恶毒。”说着,阮天鹰脸上有了沉痛神色,“你爹将你交予我,见你被迷惑,实在是义父的过失。义父对不住你,本该第一时间将你从鬼医身旁救回来。”顿了顿,“尘儿,你还年轻,实在不知分辨,义父并不怪你。你与我回去,此事便当没有发生过。其他休要多说。”

苏尘儿沉静的神情微微动了动,正待说话,背后一个漠然的声音已然响起。

“呵,你当我鬼医是吃素的,这样轻易就想将人带回去么?”

苏尘儿回头,正瞧见华以沫从车里出来,身旁站着阿奴。

见状,苏尘儿不由皱了皱眉。

“苏姑娘,是主人坚持要出来。阿奴……阿奴拦不住。”阿奴小声地朝苏尘儿解释。

苏尘儿抿着唇,目光有些不悦地瞥向华以沫。

华以沫在放出那句话的同时已上前一步,站在了苏尘儿的身旁,右手背在身后,身姿笔挺,一身白衣在微风里晃动。她瞧见苏尘儿的目光,目光闪过一丝安抚的笑意,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扯了扯苏尘儿的衣袖。然后转头俯视着地上的阮天鹰,唇边弧度冰冷:“去了个小的,来了个大的。一个个都急着过河拆桥。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敢情阮家堡的人都这般无耻么?”

“你说什么!”阮天鹰闻言大怒。

“说什么?呵,怎么,敢做不敢承认么?”华以沫的视线淡淡扫过阮天鹰身旁坐着疗伤的大胡子,“年纪一大把,竟还请帮手来个车轮战,阮天鹰,你可知脸面这两个字如何写?”

阮天鹰听到华以沫的话脸色很是不好看:“对付你这样的奸邪之人,正道之士皆以除邪杀奸为己任。不管你信不信,我并未让大胡子兄弟来截堵。然既事已至此,你也别以为说这些话我便会一时心软放了你。你伤我阮家堡子弟数十人,更是欲费犬子的腿,用心何其毒辣。留着你只会遗祸江湖。今日我定要斩杀你于剑下,以慰死在你手里的阮家堡子弟在天之灵!你快交出大胡子兄弟的解药,我好给你留个全尸!”

言罢,阮天鹰从腰间抽出佩剑来,手腕一转,剑尖往下垂着,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华以沫身上。

“冠冕堂皇之语,倒说得不错。”华以沫冷声道。

“啊呸!”一旁的阿奴忍不住啐了一口,一脸不屑,“就是!你这人怎这么不要脸,趁人之危就是趁人之危,竟还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还自诩正义,要阿奴看,你这样的人留下来,只会贻笑大方。”

阮天鹰闻言咬着牙抬起剑:“无礼!尽逞口舌之快,吃我一剑!”

话音方落,阮天鹰身子跃起,朝华以沫与阿奴挥手杀来。

华以沫与阿奴则在阮天鹰离地的下一秒也从马车上往前飞起,在空中接下了阮天鹰的招式。

苏尘儿见状下意识地往前走了半步,却似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止住了去势,注视着争斗在一处的三人,心里有焦虑缓缓浮上来。

正在此时,百晓生也从车厢里出了来。

苏尘儿听到动静回头,望向百晓生。

百晓生眉目闪过一丝坚决,朝苏尘儿点点头,随之跳下车去,也加入了战圈。

“百晓生!”阮天鹰瞧见执着白扇冲进来的百晓生,怒道,“你身为百晓楼的楼主,怎么,也要混进阮家堡与鬼医的江湖恩怨里吗?”

百晓生的手微微一顿,眉目闪过一丝坚决:“鬼医有恩于我,我自不能弃江湖道义于不顾。”

“哼。”阮天鹰不屑地哼了一声,抬脚将身前的阿奴踹得往后飞去,手中剑挽了一个剑花,挡住华以沫的针,“也好。便一道来罢,省得说我欺负你们小辈。”

一时间,阮天鹰的剑又快了几分,攻势愈发凌厉。

阿奴与百晓生在方才同大胡子杀斗时已受了轻微的内伤,对于阮天鹰的快剑抵挡略显吃力,只靠华以沫引走阮天鹰大半的攻势,才没有败下阵来。华以沫脸色苍白如纸,神色却镇定不露一丝慌乱,冷静得应对着阮天鹰的剑。虽然阮天鹰的快剑不时往身上招呼,她的银针却也给阮天鹰造成了小小的麻烦。

阮天鹰的眉皱的愈发紧,目光沉下来,心里却暗自诧异,对方身上的伤口显然已经崩开,甚至将那本来就沾了血的白衣染得愈发红。然而鬼医表面脸色虽差,那身手却依旧灵活得挡住了自己大半的攻势。除了内力稍显不足外几乎与常无异。

他不知晓的是,方才早在车厢里,苏尘儿一出去,华以沫便将包袱里的补气丸与血丸尽数服了下,又用金针刺了自己的丹田附近的五处穴位,才勉强暂时压下了身上伤势,强自聚起真气。阿奴知晓此法甚是伤体,想要阻止,却被华以沫冷峻的目光逼了回去。她太了解华以沫,从那目光里看出主人的坚定,何况如今事从紧急,根本无从选择,只能看着主人面无表情地完成了上述的一切,然后撩开车帘走出了车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气虽已微凉,苏尘儿的手心却沁出些薄汗来。

她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战场。眼底的不安,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积压。黧黑的瞳孔,沉得如同黎明时分的黑夜,没有一丝光亮。

薄唇紧抿。柳眉紧蹙。沉默得望着四人的缠斗,不发一语。

苏尘儿垂在身侧的指尖,因长时间的用力而微微泛出青白之色来。

“嘶。”

空气里再次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

阮天鹰手中的剑,在华以沫身上再次留下了一道血痕。那宽大的衣袖,在锋利的剑前应声而断。

华以沫落地之时,身子忽然晃了晃。连退了三步,撞在了一旁的树上。

口鼻处,缓缓流下一缕鲜血。

“主人!”阿奴失声朝华以沫的方向唤了一声,随之咬着牙怒瞪向阮天鹰,“你个畜生!”

阮天鹰怒极而笑,提了手中的剑,极快地朝阿奴刺来。

“嘴这般毒,便先收了你!”

阿奴不敢硬接,双手平身张开,身子迅速往后退去。

然而再快,还是快不过阮天鹰。

那剑尖,一点点在追击中迫近阿奴的喉咙。

“阿奴姑娘!”

“义父!”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阿奴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身上气力终尽。

电石雷火的一瞬。

眼看着那剑尖便要刺破阿奴的喉咙,一块石子忽然从天而降,击在阮天鹰的剑尖之上。

那剑势微微一偏,滑过阿奴的身侧,削落了几根青丝。

一个赤色人影紧跟着跃了出来,一把从背后搂住了阿奴的腰,带着她往旁边旋着脚步转了三圈,才离了阮天鹰的剑。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阿奴本以为必死无疑,却忽然从剑下脱离,脸色发白,几欲软倒。她勉强抬头望去,正瞧见一张嬉笑魅惑的脸。

“阿奴妹妹,你可吓死姐姐了。还好么?”

灵岚朝阿奴笑了笑,道。

“一点都不好。”阿奴一张脸几乎皱成了一团,顿了顿,连忙道,“你快杀了这个不要脸的人!”说着,手指指向不远处的阮天鹰。

阮天鹰见到灵岚,脸色沉下来:“妖女灵岚?”

灵岚松开搂着阿奴腰际的手,将一缕青丝拨到身前绕了绕,笑着望向阮天鹰:“原来是阮堡主。”说着,视线不忘在华以沫与百晓生等人身上转了圈,语气轻松道,“没想到阮堡主这般厉害,竟将几个小辈打得落花流水、遍体鳞伤。倒让灵岚开了眼界。”

阮天鹰闻言,目光微微一变:“怎么,灵岚,你出手救人,可是要插手我阮家堡的事?我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

灵岚摇摇头,笑得愈发魅惑:“阮堡主这是哪里的话,灵岚孤家寡人的,可不敢与堂堂阮家堡作对。何况灵岚一向仰慕阮堡主,待事后,必定为阮堡主将此等英勇事迹在江湖上好好歌颂一番。阮堡主请便,请便。不用理睬灵岚。”

阮天鹰脸色愈发差。

他如何听不出灵岚口中的戏谑之意。略一犹疑,决定暂时放弃灵岚身旁不重要的阿奴,转过身去,欲杀华以沫。

然而甫一转身,落入眼帘的,却是苏尘儿将华以沫的左臂搭在脖颈处搀扶的画面。

“尘儿!你在作甚!”

阮天鹰握剑的手愈发紧,愤怒又吃惊地望着不知何时走到华以沫身旁的苏尘儿,质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回来太迟,差些就赶不上打卡了~~^。^

话说最近花了三天时间最近将《笑傲江湖》看完了。

虽然此剧吐槽点与雷点太多。不过东方姑娘还是萌得在下满脸血。瞬间化身为脑残粉……

于妈简直是后妈!!!

大家放心,作者君绝壁不会这样对尘儿与小沫的!!!小虐怡情,大虐就伤身了……

☆、激烈冲突(五)

苏尘儿正将华以沫堪堪架了住;此时听到阮天鹰的质问,抬眼望向对方,微蹙的眉下目光晃动,沉默了片刻,方开了口:“义父。华以沫虽伤了君炎,但并未要君炎的命。非得……赶尽杀绝么?”

说话间;苏尘儿的声音低下去,语气有些不忍。

“尘儿!她是鬼医;不是什么好人!今日我不杀她,明日便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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