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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之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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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你能永远这么坚持并且坚定下去。”安格尔意有所指地答道。

“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父亲大人。”希尔毅然答道,“不过,在此之前,请先将您送我的礼物收回,那种东西,实在非我所想,也非我所愿。”

“好吧。”安格尔耸耸肩,“安心回去睡觉吧,我的儿子,我保证,当你回到房间的时候,你绝不会再看到这个让你不快的错误礼物。”

“非常感谢,父亲大人。”希尔躬身施礼,转身走出书房。

在他远去之后,安格尔却黯然垂眸,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根本就不知道那头龙对塞瑞斯的真正意义,我亲爱的儿子,否则,你一定不会用他们的关系做比喻。”

虽然希尔不甚完美地将父亲的试探“应付”了过去,但他终究还是没能得到出门的便宜。在意识到自己和基奇的关系已经受到了父亲的怀疑后,希尔也不敢再让基奇来自己家里作客,万一情|欲失控,被父亲抓个现形,那他将要失去的可就不只是脸面而已了。

于是,两个初识情爱滋味的少年人只能通过小小的魔器,用声音在夜晚的时候互慰思念。

两天后,基奇终于跟着蒂娜返回了魔法协会,收整杂乱的心思,专心准备8月时将要举行的中级魔法师考核。但蒂娜却没在魔法协会里逗留多久,将基奇和艾维拉安顿下来后,便又登上魔法协会只向魔法师开放的空中飞艇,再次前往那处遗迹,继续研究。

这一次,阿米尔并没有和蒂娜一起过去,也没有搬入蒂娜的法师塔,只在送基奇和艾维拉返回魔法协会,以及蒂娜启程的时候露了一次面,给基奇留下一句“我下月再过来看你”,然后便消失无踪。

基奇早已习惯了阿米尔的这种作派,并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白天的时候专心演练将在考核中用到的水系魔法,到了晚上便通过传声筒和希尔窃窃私语。

然而,6月的最后一个晚上,基奇刚关上传声筒,正准备上床睡觉的时候,身后却忽然传来一声轻笑,“这样的轻声细语就能满足你们吗?你们的欲|望还真是浅薄。”

——莫里亚蒂?!

基奇惊疑地转头,果然,站在他的身后戏谑地说话的正是那个神出鬼没的莫里亚蒂,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斜靠在门口的墙壁上,仿佛刚从某个晚宴中离开。

——他怎么进来的?!

基奇不由生出了更多惊疑。魔法协会的防御体系堪比皇宫,就连寻常的飞鸟都无法在未获得许可的情况下飞入其中。上一次,阿米尔之所以能悄无声息地进入,主要还是因为他也是魔法师,身上的魔法徽章让他能够随意通过协会的院墙,但莫里亚蒂并不是魔法师,他又是怎么不惊动任何人就通过那层防御魔法阵的呢?

“别这样看我,我早告诉过你,我对你毫无恶意。”莫里亚蒂笑着耸耸肩,迈步走向基奇身边,“上一次不也是我帮忙,你和你的小情人才能有‘地方’和好如初的,不是吗?”

——他果然是故意撞过来的!

基奇顿时绷紧了神经。

但莫里亚蒂却没有在基奇的身边停留,而是越过他,信步走到窗口,望着亚夏的方向,自言自语般说道,“放松,孩子,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起见证这历史性的时刻——看,开始了。”

基奇不由自主地走到窗边,沿着莫里亚蒂的目光所向看了过去。

火光,在遥远的亚夏城里冲天而起,看起来像是皇宫所在的方向,与之相伴的还有攻击性魔法的光芒,仿佛正有人在那里厮杀交战。

“这是……怎么回事?”基奇怔怔问了一句,随即想起希尔也在亚夏城里,不由惊叫,“希尔——”

“放心,他没事。”莫里亚蒂抬手按住基奇的肩膀,“顶多和你一样正在某处看着热闹。”

说着,莫里亚蒂用他空闲的另一只手向窗棂上轻轻一点,窗外的景色顿时不断拉近,就像用投影水晶看到的画面一样,清晰地将皇宫内的景象映现在两人眼前。

基奇这才发现,远处的火光并不只是因为皇宫的某处着了火,而是里面有太多人举着太多的火把正在其中厮杀,火光摇曳,就像被风吹拂的火焰一样。

让基奇感到不解的是,厮杀的双方都穿着同样的服饰,连士兵们身上的铠甲都一般无二。

“哦,那是你的阿米尔。”莫里亚蒂又抬起手指,窗棂上的画面立刻发生了改变,身穿紫色长袍的阿米尔清晰地出现在画面之中,他站在一处颇高的窗户后面,正反复念诵着风刃术的咒语,不断地向下面的人群发射着锐利的风刃。

“对了,这个人你应该也认得。”莫里亚蒂又在窗上一点,紫色的阿米尔马上便被另一个黑色的身影取而代之。那人一身黑色套装,脸上戴着一张遮住半张脸的黑色面具,头发则是古怪的黑白相间。在他旁边是一个一身银甲手扶长剑的骑士,他们都站在皇帝德罗西的身后,某座宫殿的阳台上面。

基奇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由于他认识的人本就不多,于是他首先就想到了阿米尔,可阿米尔正穿着自己的魔法长袍在那边战斗,从现在的角度也隐约可见。

——会是谁呢?

基奇迷惑不解地转头看向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却没有给他解疑,只是再一次转换了窗棂上的画面。

这一次出现在其中的是那个很像皇帝德罗西的大皇子斐利安,他正指挥着一群人,向德罗西皇帝所在的方向大肆进攻,虽然他们已经明显处于劣势,但他身边的这群人却犹如不惧死亡一般还在继续战斗,好几个人已经身中数箭还是冒死前冲,站在斐利安身边的几个弓箭手更是直接将手中箭头指向了阳台上的皇帝德罗西。

——谋反?篡位?

基奇不由想起自己曾在史书上看到过的情节。

虽然斐利安率领的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向德罗西发起攻击,另一边的侍卫和魔法师却不敢直接伤及斐利安,只一点点地消耗他身边的兵力,哪怕自己这边不断有人受伤,有人倒下。

基奇越看越觉得迷茫,甚至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怀疑莫里亚蒂是不是在制造幻象。

就在这时,一直津津有味地观赏眼前画面的莫里亚蒂忽然开口,“注意,精彩时刻到了。”

莫里亚蒂的话音刚落,窗棂上的斐利安便跟着睁大了眼睛——就在其他的箭矢和魔法如长了眼睛一般刻意地避让开他的所在时,一支银色的箭矢却突然间破空而至,直入他的胸膛,穿透了他的心脏。

斐利安大睁着双眼,仿佛不相信自己的死亡一般向后仰去,而窗棂上的画面也随之一变——

美丽的金发皇子塞瑞斯出现在另一处阳台之上,他的手里拿着一张没有箭矢的银色弓弦,他的身后,红发的阿冬正大力地拍着巴掌,像是在兴高采烈地夸赞。

——塞瑞斯,射杀了自己的哥哥?

看到这样的一幕,基奇不由得目瞪口呆。

46、似是而非的继承人

这一夜,希尔不仅没有察觉到皇宫方向的异动,而且睡得比其他任何一晚都更加深沉酣畅。一直到第二天起床,他才从家里的仆从口中获悉了昨夜的火光,而极少会和他共进早餐的父亲则一如既往地没有出现。

午餐的时候,父亲安格尔终于现身,并为他带来了皇宫那边的相关消息。

“昨晚有暴徒混入皇宫意图谋反,斐利安皇子不幸罹难,在战乱中被流箭射杀。”安格尔一边入座,一边说道。

“皇宫里怎么可能混入暴徒?”希尔不由生疑。

巴洛特利家的府邸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进入的,更何况防卫更加森严的皇宫?更何况,遇难的为什么偏偏是前阵子还被怀疑有谋反之心的斐利安皇子?不是更为羸弱的皇后或者克斯里皇子?

“这个得去问侍卫队长埃弗以及守备官帕特里克。”安格尔耸了耸肩,漠然答道,“我如今也只听说了个大概,至于更详细的,得慢慢打听。”

——斐利安皇子真的是被流箭射杀吗?不是被变相处死?

希尔心里想着,却没有在餐桌上发问——这里不是私密性极好的书房,并不适合探讨这种涉及皇家隐私的私密话题。但紧接着,希尔便注意到父亲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苍白而且疲惫,不自觉间流露出一股筋疲力尽的颓废气息。

希尔顿时疑虑更深。

当晚,希尔和基奇取得了联系,问他昨夜是否注意过帝都里的动向。

“……我看到了。”基奇迟疑了一下,终是将他昨夜看到的一切都告诉给了希尔。

“你是说……斐利安皇子是被塞瑞斯皇子杀掉的?”希尔虽然早有猜测,但听到基奇的描述还是不由吃了一惊。

“看起来很像,但我无法肯定我看到的是否真实。”基奇深吸了口气,“而且,我无法告诉你我是如何看到的。”

“不管怎样,我都相信你,基奇。”希尔马上答道,“不过,亲爱的,如果你也相信我,请将你看到的一切都藏在心里,就当它是一场幻象,不要再告诉任何人。”

“这是很严重的事情,对吗?射杀自己的哥哥……”基奇忍不住问道。当年因为试图对哥哥修奇下重手而反被修奇揍得半死的事,他至今记忆犹新,对于修奇“不许对家人动手”的警告也不由得刻骨铭心。

“这要看从什么角度去想了。”希尔并不希望基奇对塞瑞斯留下太糟糕的印象,于是尽可能地解释道,“从人伦的角度来看,手足相残确实是非常严重的罪孽。但就你的描述,当时大家都顾忌着斐利安的皇子身份而不敢放手进攻,很多侍卫也因此受伤甚至死亡,如果塞瑞斯皇子没有及时出手,那么,牺牲的侍卫肯定就会更多——就这个角度来说,塞瑞斯皇子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壮士断臂,逼不得已。”

“杀掉哥哥,救更多人?”

“是的,不过,我得承认,斐利安皇子的死,对塞瑞斯皇子是利大于弊的。”希尔不想欺骗基奇太多,更不愿意基奇会因为自己的刻意美化而对塞瑞斯皇子产生诸如敬仰之情的好感,于是便适可而止地揭露了些许真相。

基奇顿时沉默起来。

希尔想了想,补充道:“或许你不太理解,但就我的角度来看,需要在这件事上承担最大的责任的,应该德罗西皇帝陛下。”

“我懂。”基奇漠然答道,“就像我和洛奇打架的时候,他们也总以为两不相帮就是公正。”

“是的,所以我经常会庆幸父亲没再给我添个弟弟。”希尔微笑着说道,然后再次叮嘱,“忘记这件事吧,基奇,至少,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

“嗯。”基奇应了一声,直接关掉了传声筒。

希尔这会儿也没有和基奇调情的心思,同样合上传声筒的盖子,仔细思考起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就仆从们的反应,昨夜的暴乱似乎被控制在了皇宫之内,亚夏的其他地方并未受到波及,从外面看去,也更像是遭遇火灾而非闯入了暴徒。这固然可以认为斐利安皇子想以挟持皇帝的方式控制帝国,也可以认为皇帝这边其实早有准备,因此才将事态控制在了尽可能小的范围。

鉴于父亲安格尔的言行举止,以及自己被迫禁足的事,希尔不得不更倾向于后者。

就像希尔此前认为的那样,仲夏节的周年庆典确实不是一个适合谋反的好日子,所以斐利安或者是他背后的某人乃至某些势力将日期推延至了庆典之后,所有贵族都离开了帝都,各种护卫力量跟着削弱,大家的警觉性也开始降低的时候。针对乔伊的种种高调算计也不过只是用来掩饰他们真正目的的烟雾弹——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发动兵变,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皇宫,就是德罗西。

自己或许是他们计划中的重要一环,希尔想,如果基奇那时不是恰好在车上,或者,不是那么轻松地除掉了两名劫持者,父亲安格尔恐怕就面对忠诚还是亲情的两难选择了。

——或许,这就是父亲注意到他和基奇的关系不太正常却没有试图拆散他们的原因?

希尔苦笑着甩了甩头,尽力不去想那些没有发生的事情,只针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继续推演。

从德罗西皇帝曾将斐利安皇子禁足一事来看,他是曾经打算直接抹杀掉自己这个蠢儿子的种种妄想的,然而,父亲安格尔却从自己这里获悉了教廷可能在暗中操控的消息。为了引蛇出洞,德罗西给了斐利安自由,让他能继续和教廷方面联系,继续推进他的计划,进而将相关者一网打尽。

希尔现在还无法得知德罗西皇帝是否已经得偿所愿,但就基奇的描述以及父亲的反应来看,斐利安皇子的死显然不在皇帝的计划之内——当德罗西利用斐利安清除隐患的时候,塞瑞斯皇子也利用他的父皇清除掉了自己的劲敌。

——但愿这个引蛇出洞的计划不是父亲提出来的。

此时此刻,希尔只能如此祈祷。

由于皇宫异变,帝国学院的授课日被再次推迟了三天。

三天后,随着斐利安皇子死讯的逐渐传开,整个帝都也恢复了平静,希尔终于结束了禁足,并得到了两个更具战斗力的新车夫,以便他能够安全稳妥地在学院、宅邸以及各种社交场所间正常往返。

虽然当日暴动的目击者众多,一些魔法师更是没能做守口如瓶,但斐利安皇子的死因最终还是被定义为了不幸罹难,并在事发后的第五日葬入了皇室墓地——他的生母奎蒂妮皇后身边。

不过,就希尔事后打听到的消息判断,事发当时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那枚射杀斐利安的箭矢到底来自何处,而更多人则更愿意相信此事其实出自德罗西皇帝的授意。

或许是受到了这场葬礼的影响,7月29日,塞瑞斯皇子的成人礼举办得十分简单低调,取消了帝都巡游等等花哨内容,只在皇宫的狮鹫花园里举行了一场连酒会都没有的授勋仪式。

但帝都的绝大部分贵族以及宫廷要员都没有缺席这场成人礼,魔法协会的分会长弗洛伊德大魔法师亲自到场,连教廷都派来了他们驻扎在亚夏郊区的重要教士前来观礼。

仪式上,德罗西皇帝一如几年前为斐利安皇子授勋时一样,将百骑长的头衔赐予了塞瑞斯皇子,并亲手为他穿戴上骑士铠甲。紧接着,一百名由塞瑞斯亲自选定的骑士卫队成员依次向塞瑞斯表示了效忠,站在最前方的,便是帝国元帅格兰特公爵的独子——乔伊·格兰特。

这样的安排让在场观礼的诸人立刻意识到他们的陛下似乎已经选定了自己的继承人,但相比这100名银甲骑士,更让大家惊奇得险些跌破眼球的却是那位一直跟在塞瑞斯皇子身边的“男宠”阿冬。

在这场成人礼上,那位红头发的少年出人意料地换上了一身艳红的长裙,不仅打扮成了女孩子的模样,头上更多了一副只有公主才能佩戴的秘银皇冠。

——女人?!

看到这一幕,许多对妃位甚至后位抱有幻想的贵族小姐顿时芳心碎裂,大失所望。虽然更多人不禁怀疑这不过是一场男扮女装的游戏,但阿冬头顶的皇冠,以及德罗西皇帝用对待邻国公主的礼仪对她进行的招待,都让大家不得不打消掉各种荒唐的遐想。

——难道所谓男宠其实是皇帝陛下为塞瑞斯皇子选定的妻子?某国的公主?

这样的念头让大家越发惊疑,那些曾对阿冬出言不逊甚至因此公开指责过塞瑞斯皇子的人更是不由得心惊胆战。

希尔也不甚明了阿冬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穿上女装,他知道阿冬的真身,因此既不会把它当成女人,也不会视它为王妃或者皇后。

穿着对龙族来说其实毫无意义,无论它是男是女,是雌是雄,都不可能成为塞瑞斯皇子的妻子——龙族的寿命太长,生长又慢,先不说人和龙能不能繁衍后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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