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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女人的刹那人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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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招待亲朋戚友,不论是否相识,一律热情款待茶饭酒菜。每到年例期,村镇街道张灯结彩,各户盛筵宴请亲朋,来客越多,主人就越高兴,故有“年例大过年”之说,活动内容有游神、游灯、点灯、打醮、舞狮、舞龙、飘色、八音、武术表演、做大戏(粤剧)、木偶戏、燃放烟花炮竹等,一直闹至通宵达旦。随着社会的发展,年例的传统也随之有所改变,许多地方逐渐习惯于把“做年例”、“睇年例”变作“吃年例”,因为很多外出的人回来都是请厨师来做菜,而自己和亲朋好友都是等着吃就行了,吃年例也就这样来的了。
所以对于在年例这个特殊的日子里,阿文居然还是通宵没有早早的回来帮忙,云静觉得很委屈,很难过。
“回来什么也不干,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准备好,孩子阿爸阿妈不在,你也不问问他们有没有先回去了,你平时打通宵我说不了你,可是今天呢?我哥哥嫂嫂他们也快来了,你到底有没有当这个家是家的?……”
“喊什么喊?吵死了,你不会自己先回去啊?”阿文站起来,跑进厕所。
云静跟着过去,拍打着门,“我回去?我一个人怎么回去?菜呢?菜还没有买,拜神用的公鸡还没有买?回去之后,空空手的做什么?难道就昨晚和阿妈一起买的那些调料配料的就能做菜了?”
“好了!”阿文打开门,“你先等着,我去市场买只鸡回来!”
云静呆呆的看着阿文出门。
……
半个小时之后,云静一个人拿着阿文买回来的那只鸡和那些配料之类的上了公交车,而阿文则是去市场买些龙虾花蟹之类的做年例的常菜,待会再开车回来。
从市区回到老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作死咯!镜子,你怎么哭得眼眶红红的?”婆婆抱着云静的女儿从院子里跑出来,气喘喘的。
“阿妈,没事。”云静放下手里的东西,抱过女儿。
“怎么没事?是不是阿文又骂你了?!这混崽子。”婆婆气得直骂,“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的?”
“他去买菜了,我先回来,阿妈我先去杀鸡,待会得拜神了。”
云静把女儿放到一边的小儿车上,就忙开了。
……
等云静拜完神回来,看到阿文已经回来了,买回来的各种菜都堆在院子里,婆婆在洗着龙虾,正准备剁碎煮粥,而阿文坐在屋子里的沙发上逗着女儿,儿子拿着玩具枪在一旁学超人摆着动作,他看到云静进来也没说什么。
云静拿起花蟹,看到不是很新鲜的样子,都是冰冻过的了,而且都不是很肥,这样的花蟹是没多少东西吃的。
云静对婆婆说,“为什么不买些活的花蟹,那样的好吃,又差不了多少钱。”
婆婆也在一旁说,“就是啊!”,然后转身对阿文说,“阿文,你干嘛买这些花蟹?没肉吃的,浪费东西,不值得。”
阿文一扭头,直着脖子,气冲冲的对云静说:“你又在阿妈面前掰什么是非?”
云静愣了一下。
婆婆冲进去,拍了几下阿文,“作死的,怎么这样说你媳妇?啊?你媳妇有说你什么吗?”
“她会没说?”
“你媳妇为你生了两个娃,店铺里的活都是她在干,家里的活计也没少干,你呢?整天就是打牌打麻将,也就是帮忙进进货,你还好意思说你媳妇?”
“她可以不干的啊!她可以走得啊!我又没有叫她留下来,就算是她生的两个孩子,她也可以带走啊!我还不稀罕呢!会生孩子的女人还少吗?”
“你说什么?那是你儿子女儿。你这个兔崽子!”婆婆气得猛地在阿文身上拍了几巴掌,“你是不是又在外面鬼混了?啊?你怎么就是老说不听?你想气死我吗?”
“你到底是我阿妈?还是她阿妈啊!”阿文不敢还手,只能直躲着。
云静看着婆婆对自己的维护,还有阿文对自己的不在意,一时感动和伤心都充斥着整个心窝。
云静嫁给阿文已经五年了,生了两个孩子。婆婆只生了两个女儿,阿文是公公大哥家的小儿子,刚刚出生就过继来的了。
公公是油公司的老工人,现在七十多岁,已经退休了。早年的时候,单位有房子分,他分到一套房子,九十多平方,净地面积也就八十多,两房一厅一厨一卫。
婆婆人长得非常的粗壮但是又矮,还不识字,而公公尽管已经是花甲之年了,还能看出年轻时候的俊逸,现在依然是帅老头一枚。
一开始云静不知道为什么公公会娶这样外表不扬的婆婆,可是相处下来,才知道婆婆的确值得公公的真心相待。
婆婆是一个非常开朗的女人,对人热情,很多事情看得非常的开,唯一觉得不足的就是她觉得自己没有文化,教育不好阿文,常常因为这个沮丧不已。她生的两个女儿都非常的贴心,而过继过来的阿文,小时候长得挺机灵的,样子伶俐,嘴巴甜,大家都喜欢他,家里也因为只有一个男孩子,一直宠着。
阿文初中毕业之后,就不再读书了,先是在外面零零散散的打了三年工,觉得很辛苦,就回来学厨师,他觉得厨师是一门赚钱非常快得门路。现在很多乡下办酒席都请厨师了,出一次场就有三四百到手,一个月收入六七千都是很平常的事。看到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进了这行的,都小富了,阿文眼睛都红了。
可是阿文吃不了苦,学了到半年连鱼都还不会杀,更别说四五公斤重的铁锅子他抛几下就累得胳膊抬不起了,后来只好放弃了。
云静这就是在这半年里认识阿文的。
阿文是饭店的学徒,云静是服务员。平时放工了,饭店的年轻男男女女的就一起出去玩玩,喝个小酒,或者是打打桌球的。
阿文长得帅气,对女孩子出手大方,嘴巴会说话,哄得当时饭店的好几个女孩子都对他有那么点意思。
最后阿文带回家的是云静。
带回家的时候,公公私下对阿文说,“看起来太娇小了吧?”。
阿文一米七几,在南方来说,是非常好的身高了,看起来又不赢弱,白白净净的,笑起来非常的阳光。而云静不到一米五,个子小小的,幸好不像婆婆那样黑,五官也比较清秀。
阿文说,“我喜欢的是她的憨厚!她的听话!”
既然儿子都这样说了,做父亲的也不好反对了。
之后结了婚,孩子给婆婆带,阿文和云静租了一间店铺卖衣服。可是吃不了苦的阿文,总是把活计都留给云静一个人干,自己跑去打牌打麻将,赢了的话,孩子的零嘴都会多很多,输的话就找云静拿钱,云静有时候不给,他就打骂云静。输得最狠的一次,把店铺顶了出去,家里的摩托车都卖了,洗衣机、冰箱也不知道卖哪里去了,直到人家来收铺,气得找不到人,两眼发黑的云静,回到家,再看到空空的家,真的觉得生死不如了。
后来公公怜惜他们,再把省吃俭用的棺材费和退休金拿了出来,给云静重新租了个小档口。
云静死死地把钱握在手里,无论阿文怎么打她,骂她。
最后阿文也不管生意了,就成天在外面混,打牌,泡妞,云静都当没看到,就算是在档口看到过阿文搂着一个个不同的女孩经过时,都当做是陌生人。
每次婆婆看到阿文骂云静,都会维护云静,骂斥阿文。
云静嫁给阿文五年了,从来没有和婆婆红过脸,婆婆总说,“镜子啊!你就是我闺女了。”
其实婆婆对云静比对女儿还要好,女儿有时候都会脸红几句。每天早上早早起来,做好早餐才叫云静起床吃,两个孩子都是婆婆带着睡,中午买菜做好午饭再送到店铺,晚饭也是如此。
在云静月经期间,云静的衣服都是婆婆洗的,婆婆说,女人都爱护好自己,不能碰冷水,她以前就是不懂得,很多时候都不在乎,觉得自己身体很棒,最后坏了身子,才生了两个女儿……
有时候,孩子的姑姑都会眼红说几句,我妈妈对你比她亲闺女还好!
有时候人的缘分就是那么奇怪的事情。
云静很感激婆婆对自己的照顾,经常进货的时候都会给婆婆携带新的衣服,还给钱婆婆去老年人休闲所。这令婆婆感到非常的自豪,尽管在城市里,老太太去休闲所是很一般的事情,但是在农村却是头一份。每次婆婆回到农村的老家,都会向老姐妹炫耀自己有一个好儿媳妇。
可是阿文却老是使云静伤心和感到委屈。
云静很传统,有着从一而终的思想,而且还和阿文生了两个孩子。尽管阿文经常在吵架的时候说,你走,带着孩子走。但是云静还是离不开阿文。
有些人认为云静的不幸之处,是她自找的,丈夫都不把她当人了,她还是继续跟他过下去。
……
今天是年例,按照往年的时间,亲戚们都快来了。云静不想给别人看笑话,尽管是亲戚,可生活是自己的。云静不想在亲戚面前低头,静擦了擦眼泪,说:“阿妈,别说了,做菜吧!待会我哥哥他们就来了。”
婆婆和阿文都停了下来。
阿文听到云静说她哥哥们要来了,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去清洗那些引发争吵的花蟹。
……
云静塞给门口准备进来舞狮子的人一块钱,说现在没空招呼,转头忙活去……
其实云静也知道阿文的脾气,要顺着摸,可是云静有时候就是受不了,也许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而阿文就是她的劫,一生的劫……
溪殃理解不了云静的幸福,云静的执着,云静的坚持。在云静家,看到云静强作自然的笑着,在亲戚间周旋着,心里只觉得,这顿饭真难吃。


第十五章 我是一个小姐
小梅晕黄的左手疲倦地夹起一根薄荷(女性喜爱的香烟牌子),右手无力地垂下床沿,床上的被子早已滑落,露出那付诱人的裸体。天已经快亮了,然而小梅的夜晚才真正地来临……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现在小梅已经染上病了,那是一个可恶的禽兽,说什么“如果用那个还有真实感吗?我还用给钱你来服务吗?”是的,小梅需要钱,小梅还能怎样?呵呵……
小梅并不去医治,不是小梅现在的钱不够,而是小梅找不出理由去医治,小梅留在这个世界上只不过是想看到更多的禽兽怎样掉进陷阱罢了。这让小梅活得更开心,虽然小梅已经不知开心为何物。
自从十六岁那年母亲在一场车祸中离开后,自己的生活已经不再叫做生活。父亲整天酗酒,喝醉了回来便像疯子一样大哭大笑,不用一会小梅的身上便是青一块黑一块的了;不仅如此他还迷上了赌博,输了回来对着小梅便是一脚一脚的。可当他完全清醒了后又是痛苦涕流。小梅知道父亲完全被母亲的离去所击垮了,小梅只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可越是这样,他踢得越狠。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到了最后,他没钱买酒了,更别说去赌。于是他逼着小梅辍学去发廊当洗头妹。也是在那间发廊了,小梅开始了她的初恋。
刚进发廊的小梅心情一直很压抑着,毕竟一直以来对于受过正规教育的小梅来说,发廊不是一个好女子该呆的地方。尤其是近几年来发廊经常兼着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就算没有亲身经历的人,都有听说过。在发廊时小梅总是像木头那样工作着,从来没有抱着学一门赖以生存的手艺。于是这样自然免不了老板的一顿挨骂。
小武他是一个理发师,比小梅大三岁。他是一个很善解人意的男生,他知道每周来这里催小梅要钱的那个邋遢的男人是小梅的父亲,可他从来没有问起小梅的情况,反而是处处维护着小梅,关心着小梅,给心灵上承受着巨大伤痛的小梅极大的安慰,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小梅在母亲过世后最快乐的日子,也是到目前为止小梅最快乐的时光,小梅还在懵懂羞涩的时候,就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那时他对小梅说:“别担心!别害怕!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小梅想她宁愿那样永远地生活下去,即使他那样对自己。
那一天夜晚是除夕前夜,算算小梅在发廊也呆了快一年了,小梅和他在一起也快半年了。发廊的客人很多,这些打工的自然是加班加点的咯!还能怎样?突然,在给一位客人洗头时,小梅不由得一阵恶心,旁边的阿美小心地带着暧昧的眼神看着小梅,小梅被看得心慌慌的。小梅看了看小武,他什么也没说。小梅只好委屈地继续洗头。
当小梅拖着疲惫的躯体打开家门,小梅惊奇地发现家中的灯居然亮着,桌上摆满饭菜,父亲笑眯眯地从厨房端出一盘热乎乎的卤肉,“来!小妹这是你最喜欢吃的卤肉。咱们父女好久没一块吃饭了……”小梅感到气氛很不一样,可很快就被父亲诚恳的语言所感动了。
吃完饭,小梅想帮忙收拾碗碟,可是眼皮疲惫的贴在一起,全身无力,可能今天真的太累了。父亲看到小梅这个样子,心疼地说:“你太累了,我真的很无能,让你受苦了!你先去休息吧!我来收拾。”
看着父亲软弱的样子,还一脸悔恨不已。小梅还能说什么呢?只要父亲真的改过了,以后不要老是酗酒、赌博,还经常发疯的打人,能有一天像母亲还在的时候,正正经经的过日子,那样就算是自己再辛苦也没关系的。
小梅拖着沉重的身体转身回房。
如果小梅转过身来,或许小梅会发现父亲的眼中所流露出的闪烁不定的光芒,也许一切不幸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可是时光哪能倒退?诶……
当小梅醒来时,小梅被一个沉重的物体压住,几乎喘不过气来。小梅的大脑一片空白,小梅不再是一个没有开荤的女人,小梅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小梅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看到小梅醒了,那个禽兽居然呵呵地笑了,小梅记得他,他是隔壁的鳏夫,平常游手好闲,总是和一些不良女人鬼鬼索索。可是现在情况怎么是这样的?小梅醒悟过来后,小梅疯狂地揪住他,眼泪如泉涌出来。
“为什么?你这个禽兽,混蛋,TMD,你毁了小梅,小梅不会放过你的,小梅要报警……”
小梅像疯了一样,不顾身上没穿衣服,冲向大厅。
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点着钞票,抬起头没有看了看小梅,眼中闪过一丝的内疚,但再看到手上的钞票时,就没有了。
那个禽兽走了出来,很气愤地对父亲说:“咋搞的?不就是一个破铜罐吗?还有了咸菜。老子居然不能尝鲜的。如果不是味道还不错,我早就叫退货了。我呸!”那个禽兽勒了勒皮带,走了出去。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兔崽子的?”父亲疯狂地揪住小梅的头发,“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女人……”
小梅茫然地看着着一幕,小梅猛地一甩,把这个令自己心寒的男人摔倒在地上,“你这个……你这个不是人的东西。我是你的女儿啊!就算你不念亲情,难道你就没有一丝良知了吗?……你去死吧!混蛋!”小梅猛地从茶几上抽出水果刀向他的胸口插进去……
看着眼前一地的鲜血,小梅惊慌地拿着刀夺门而出,小梅完全忘了自己没有穿衣服……
小梅冲向小武住的地方,那是小梅现在唯一信任的人的住处。小梅清楚地记得他曾经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小梅的心太乱,早就一片空白,整个神经接近崩溃了,已经完全忘记自己还是个人,还需要穿衣服。就这样裸奔着在大街上狂奔。幸好今天是除夕,家家户户的都在家里团圆着,路上没有人冷冷清清的,偶尔天空还可以看到几朵寂寞的烟花。
小梅现在只需要一个给以她安慰的人,一个拥抱都可以,她真的快疯掉了。但小梅真的很害怕他会嫌弃自己,难道他们最后只能分手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小梅觉得不如死了算了。小梅披着泪在无人的大街狂奔着……
当小梅来到小武住的房子门前时,小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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