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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你倾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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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的一番心意吗?”“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正名,可是我看着你们这么辛苦心里难受。”沈墨转身抱住他,笑了起来:“怎么这么大人了还是跟个小孩子似地,世间哪有做什么事不辛苦的呢?为了我爱的人辛苦,我可是甘之如饴。。”
“沈哥哥,我说的都是真心的,你看我现在已经拥有很多了。我有一个家,有你有吟书还有父亲,太妃甚至皇上和云砚。我还能在朝廷当官,考中了庶吉士,有了自己的同僚和朋友。我已经拥有的够多了,我很满足了,沈哥哥,你不要再为我这么辛苦自己了,那些大臣们哪是那么好对付的。上次为了雌儿科举一事大雍甚至爆发了一场战争,现在······小小心疼你,你不要去冒那个险。”
“小小,你还没看明白吗,这场变革势必是要发生的,不说你我,那云砚和皇上呢?不改法案,难道要云砚入宫当妃妾,错失东宫吗?”
“这,他们······”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有着太妃的前车之鉴在前,就算云砚自己愿意嫁给皇上,云家也不可能会答应的。皇上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若是由他动手,恐怕会有伤亡,现在我主动把这个差事应承下来也是减轻后患。不单单是为了你,就算是为了整个大雍朝的雌儿们不是?”
话已至此,小小也知道无法可劝,沈墨自青山郡一战之后自觉对雌儿们有着终生不可推脱的责任。他愿意和沈墨一起承担,不再劝阻他放弃。
"沈哥哥,那小小也要帮忙,你说说我可以做什么?”
沈墨思量半晌,凑在小小耳边细语。
沈墨做好账本,拿着就直接去找皇上了。皇上翻完,冷冷的眯眼,看着沈墨的眼神中透着危险。他说怎么久久不见沈墨来求救呢,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沈墨,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皇上,这就是臣解决这件事的方法,也只是这件事采取的非常之法。”
“没错,你的方法很周详,作为成功的重要条件,你做的这本假账簿十分的完美,若朕不是早就知道这些钱是朕花的,还以为就是像你所记一般。”可问题就在于,这本账簿太完美了。为上人者总是很矛盾,对于手下,他们希望他们很能干,可是又千万不能太能干。尤其是这个封建朝代的皇帝,他时时刻刻紧握着手中的重权不敢有丝毫松懈,大雍朝所有人都是他的手下也是他的敌人,他集权,他骄傲,甚至偏激。他不能任由他人压在自己的头上。这次沈墨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吃了一惊也十分的警惕。若是他真的有心也像这次一样拿出个假账簿来哄骗他,他岂不真的被他哄骗过去。
作为一个皇帝,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沈墨无意于此,他也不能允许。
皇上对着沈墨狠狠地一番训斥,将人赶出了宫。
沈墨没想到皇上的反应会是如此强烈,哪怕他料到皇上会生气会不同意,他还是犹如被当头打了一棍,垂头丧气的就回去了。坐在马车里,沈墨心里那个委屈啊,在天朝他的老板知道他有这个本事可是好好的高兴了一番,哪像皇上啊,明明是为他办事,他还对他如此训斥。唉,真是失策,看来现在皇上肯定又对他生隙了。
晚上沈墨把小小好好疼爱了一顿抱着睡着了,在梦中沈墨都是在质问皇上:当你的臣子,当大雍朝的官怎么这么难啊?”
对于此计,沈墨明显还安有后招,他的上奏只是开了个头,云砚和太妃随后而来的劝告才是真真的重头戏。皇上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向他展开攻势,柔硬兼施,双管齐下,哪怕他再坚持也慢慢开始动摇。
今日下了早朝,云砚特特等着皇上,拉着他一起去逛御花园。园子里海棠开了,皇上看着喂鱼的云砚耀眼的容颜,顺手摘下一朵,别在了云砚的鬓发上。云砚别着花,微笑着吻上了皇上的唇,皇上情不自禁的加深这个吻,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沈墨的计划,正式启动。
最近紫禁城中百官的日子不好过,他们已经好久没发俸禄了。
沈墨手握着整个大雍的钱袋子,为了小小,就出了这么个损招。你不是不同意吗?好啊,我就不给你们发银子。不得不说,沈墨的这个法子真的是损到极点,银子是大俗之事,却是万万不可没有,你不发俸禄,一日两日尚可,这天长日久的,谁受得了啊。让那些老臣们气愤的是,单单只拖欠他们的俸禄,他人的可是在月初照发不误!
他们气不过,去找沈墨,沈墨就拿出那本账簿和他们哭穷,嘴里还夸着他们:“下官知道前辈们都是朝中最关心朝政,最关心大雍的才做此安排,还希望大人们体谅啊云云。”
一番话把他们堵了个死。可是大家谁都不是傻子啊,你不就是嫌我们管得太宽吗,话说的冠冕堂皇,明里暗里都是讽刺。好,你沈墨不是横吗?我们还不受你这个气了,找皇上评理去。到皇宫一去,好嘛,皇上做得更绝,人
64第六十三章
大臣们快要疯了。
沈墨已经克扣他们的俸禄长达半年之久;在宫中求救无门;不得已将此银钱事拿到早朝上来说。可是皇上对于安抚这些头发白花;痛哭流涕;群情激奋的老头子们完全不感兴趣,在一次早朝之后直接赐了他们休假。
其实大家想也想得到;不过是克扣半年的奉银而已还远不到家中揭不开锅的地步,可是沈墨他是真狠;他派人盯着他们家查账;手段凶残;结果精确。但凡查出有一点灰色收入的痕迹;他都是要拿着敲打敲打他们,让他们再不敢放肆。沈墨一边越逼越紧,一边不发俸银;大臣们被他逼得急了,直接到他家中静坐抗议。沈墨可不怕这些,他和小小干脆带着吟书住进了宫里,平时连早朝都不上了。
从一开始,沈墨就知道这是个长期的战役,手段的温和总是要用时间来付出代价。底下的那些小官们看见那些老臣们被整得那么惨,他们哪儿还敢对此事提出异议,要是你被沈墨盯上,一年半载的不发俸银,看你家的一家老小还不得闹翻天。
这些都是老臣了,他们身上的担子不重,只是养活自己就好,可是半年之中,沈墨也是陆陆续续找到各种理由把他们子女的俸银给停了,有不在官场上的,还能接济家中一二,现在大多都是在吃老本。他们,简直成了京城中的一大笑话。
礼部尚书人虽老,可是为政事还是相当的活跃,这不,这次也有他的身影还是主要的带头人之一。今天已是赋闲在家的第60天了,礼部尚书起初还会出去走走串个门什么的,现在心事逾重,打不起精神啊。
礼部尚书的妻子看见他醒了,没好气的端着洗脸水往架上一放,就抱怨开了:“老爷,今日我可是听说皇上找了人来代替你的位置了。这都两个月了,新人都上去了,你这还在家中日日睡到日上三竿的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啊?现在朝廷的俸银也不发了,一家人都是在吃老本,可这坐吃山空的能吃几年啊。老爷,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礼部尚书听着老妻的抱怨,心里也是无奈:“我还能有什么法子啊,这沈墨正盯着咱们家整,皇上和太妃也是一心偏向他们的,哪里管我们这些老臣的死活。”
“话也不能这么说呀,老爷。要不是你死不同意那事,那沈大人也整不到你三朝老臣的头上。我当初是不同意,可是也不过是不习惯而已嘛,哪知道沈墨出这么一招早知道我就劝着那些夫人们一起同意了。现在闹成这样,沈墨看的紧,没人手里成日的没个余钱,日子都是不好过。老爷,这些日子,XXX大人和XXX大人都是同意了,他们一家子的俸禄马上就补发下来了,要不我们也。”
礼部尚书正洗着脸,听见这话,把手中的帕子往水里一扔:“哼,那等言而不衷的小人,老夫可不稀罕向他们学。”
这银钱之事实在是狠,他们没了钱,也就没了在这世上立身生存的根本,对于那修改法制飘渺遥远的事情来说,他们只能先顾着眼下,自己家的锅都快揭不开了,哪还管得着皇上改不改法呀,反正皇上才是大雍的最高统治者,他们同意了也不过是忠君爱国。
在停发俸银一年之后,陆陆续续有老臣同意,弃械投降,直到两年之后,大部分的臣子都已经同意了,还剩下那三个带头请愿的老臣还在死扛,皇上可不再顾及他们了,虽说是三朝的老臣了,可是已无实权,皇上看见朝上的人都同意了,大笔一挥,雌儿成为正妻的旨意就下了。
沈墨的计划长达两年多之久,终于宣告成功。
65第六十四章
雌儿成为正妻的圣旨一下;大雍朝上下竟是产生了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嫁女。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嫁女。
大雍的女子人数较少,地位一向比较崇高,嫁人这种事向来是不用急的,一家有女百家求;娘家挑女婿都是要相看挑拣;样貌家世才华样样都是要满意的。可不能马马虎虎,随随便便的就放人了;现在,皇上的圣旨一下;从前不入流的雌儿都进入竞争圈,一下子就全都乱了套了。开始大家都是不在意的,你说哪家的父母会给自家的儿子娶个雌儿回家当正妻呢?只是他们千算万算;都算漏了年轻人的感情。这几年,雌儿当官的陆陆续续也多了起来,虽说都是些闲职,小官小吏,可是他们却能和当朝最优秀的那些青年直接接触,那些雌儿们本身就是优秀俊雅的,时间久了不少官员对他们都是心生爱慕。在沈墨为雌儿争取正妻地位的这两年,那些后生也在给家里施压要迎娶中意的雌儿。
大雍几百年来根深蒂固的思想不可能是那么轻易改变的,年轻人有着爱情的疯狂作为支持,那么那些中老年人呢?他们度过了大半辈子的时代都是雌儿们耻辱的年代,他们只知道雌儿们没有地位,整个大雍数百上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完全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你要他们怎么接受自己优秀宝贝的儿子娶一个妓子回家。他们有着孝道作为最有力的武器,威逼着自己的孩子妥协,放弃那在他们看来可笑的感情。
不得不肯定,在那些年轻俊杰里实在有狠的,他们集齐所有此类伴侣的名字,一道奏折,直接上书皇上,请皇上为他们赐婚。
皇权的重压之下,无论什么都是靠边站,在皇上面前再不敢多言。皇上也不是不体谅他们的,安慰道:“朕知道你们心中不甘愿,怪朕多管闲事给你们的儿子乱点鸳鸯谱,是不是?”“微臣们不敢。”“众爱卿,朕知道你们的儿子的确很优秀,包括他们的眼光,名单上的那些雌儿们都是好人家的孩子,他们出自名门,自幼受着严格优秀的教育,在这个男子当道的年代凭着自己的实力考取功名,在这朝上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你们该庆幸他们是雌儿,若是男子,他们怕是和你们的儿子一样优秀,那轮得到你们来求娶。”
“皇上圣明。”
“行了,爱卿们不用向朕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朕知道你们看不起雌儿,今日朕就告诉你们,朕就是雌儿生的。”
皇上此言一出,诸位大臣再不敢对儿子的婚事有任何异议。皇上亲自为他们赐了婚,婚礼就在宫中举行。家有闺女的一看,这事态不妙啊,京城里数得上的那些俊杰怎么眼睛都盯着雌儿呢,这要么娶的娶了,连求亲的也都跑去雌儿家门了,那他们的女儿到底还嫁给谁啊?总不能嫁去给人家当妾吧。
不单单是京城如此,大雍上下都有此现象。
家中老人不希望儿子给自己找个雌儿当媳妇都早早的和亲家约好定下亲,过不了几天就将人抬进了门。
被求娶的雌儿大多是那些官员,还有雌儿学校里的学生。被求娶最多的当属云砚无疑,云家家主看着连日里把自家门槛踏破的媒人们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当事人云砚却是独自进了宫,为皇上放了满天的焰火。
他初遇皇上就是在这满天的烟火之下,那时他们还小,云砚随父亲参加老皇帝的寿宴,淘气乱跑的他就相遇了那个在烟花下显得落寞的小孩儿。
云烟不知该感谢谁让他们相遇,那就感谢那漫天的焰火好了。
新人们在宫中成亲的那一天,沈府也为它的主人举行了一场婚礼。前夜,沈墨看着小小穿上他亲手设计的喜服,吻着他的手,告诉他,自己还欠他一个婚礼。
小小的花轿从太妃的椒殿出发,太妃为小小精心梳着发髻,缀上胭脂,看着镜中美丽的小小,太妃笑着落泪,连忙用衣袖抹去:“我今日是高高兴兴的嫁儿,可不能扫兴。”小小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太妃摇头。“傻孩子,哭什么,这是多高兴的事,咱们当雌儿的盼这一天盼了多久了。”踏着数百上千年来雌儿的身体,他们才终于攀爬到了这一步,“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都该笑,该笑。”
一路的吹吹打打,花轿抬着小小一路进了沈府。沈墨没请客人,今日只属于他和小小两个人。喜娘执起他们的衣角,系了个结:“夫妻同心结,缘起不分离。”沈墨笑笑,拿起喜杆,揭盖头,喝交杯,沈墨细细注视着小小的容颜,“小小,你今天真美。”小小不回答,倾身吻上沈墨的唇。
一切好像和从前一样,又确实有什么不一样。不论其中的过程原因如何,这几个月里,大雍朝一直被喜事那红色的洋洋喜气所包围。其实花轿里的是谁真的比他们的幸福还重要吗?大人们为了自己的体面自私的压抑着自己孩子的爱情,要他们按照自己所选择的路线去走真的是为了他们好吗?他们又真的全都能好吗?
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为谁的幸福负责,亦不能轻易左右。
亲事的喜庆过后,又一个老大难的问题摆在了众人的面前,这雌儿们婚后,到底还要不要工作?在各家的老人眼里这简直不是问题,哪有成了亲的雌儿还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可雌儿们不干啊,你看看那沈大人的妻子,他都生了孩子呢不还照常上朝编书吗?再说,他们的职位得来不易,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弃。大家凑在一起一商量就求到小小的家门前了。沈墨和小小在书房呆了三天三夜,整理出方法上奏给了皇上。
皇上是个有着雄才大略的皇帝,他在很多地方都有着超出常人的眼光,就拿雌儿这一事来说,他遇到的大大小小的问题无数,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一解决,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时间去解决,让他们自己去磨合。皇上一直都知道雌儿地位的提升是大势所趋,他所作的是推动这个进程而不是执着于结果。
可是他看着沈墨上的折子,再一次皱了眉。这个年轻的皇帝对于沈墨一直有着深深的敌意。可笑又可悲的是,他的敌意来源于他对沈墨超乎常人的了解。皇上总是能在沈墨身上看到一个有一个的奇迹,他帮助自己达到的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他可以说是和沈墨最近的人,一整天里,就连小小都不一定有他和沈墨相处的时间多,可是越是这样,他对沈墨的戒备就越是不敢放松一分。就拿现在他手上的这份奏折来说,它上面所记载的方法很完美,条理清晰,考虑周到。可是问题就在这里,皇上再一次感受到了沈墨的意识和智慧远超他之上,甚至是整个大雍之上,他有时都会怀疑沈墨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
皇上紧拧着眉,将奏折递给了身边的洪公公:“将此拟成圣旨,即日宣读。还有,传旨,升户部沈墨为工部侍郎。”
洪公公弯腰应了:“是。”
沈墨所上的奏折明言支持雌儿们在婚后工作,若是生子或是其他情况可以暂时请假,当然也接受他们的自愿离职。但是若是家中的公婆施加压力逼迫其辞职,那么雌儿们的离职调查不被通过,驳回申请,对他们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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