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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花开(婚后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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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鹿安看着被自己残害了的书本,呆着一下,就听到头顶上有人说话,她很自觉地想到书本的主人来了。
鹿安有些无辜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她,默默地把书推到她面前,笑得歉然,“这是你的?”
“这是我的。”
“对不起……”
“……”
“要不……我买本新的还你?”
“这是我的课本。”
“也是有得买的……”
苏言一挥手,阔气地说:“算了算了,我都要毕业了,撕了就撕了吧。”
鹿安松了口气,问:“你也是大四的?”
她对性格带有豪气的女生一向有好感,因为觉得自己太安静了,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有点扭捏,所以一直让自己学着开朗一点,做不到人家的那种程度,至少得大方一点。
苏言撑着下巴,苦哈哈地说:“是啊,写论文写得我感觉自己快化作天边的一抹晚霞了。”鹿安被她话给逗笑了,说:“我把你的书给撕了,要不,我请你……”
“喝奶茶吧。”苏言往下撇着两边的嘴角,表情有点可怜。
“奶茶吗?”
“嗯……”
“呃……也行,那我们走吧。”
苏言蹿起来,有些高兴,拉着鹿安就走,“走走走……学校那家奶茶店里面的饮料超好喝,就是有点贵,我平时舍不得买啊……你说这坑爹的……”
鹿安笑着说:“你想喝多少都行。”
“是吗?”
“嗯……”
苏言抓着两杯奶茶,左一口右一口,鹿安觉得她的表情着实有一种“幸福的味道”的感觉。苏言对鹿安来说,她整个人丰富,有趣,相处起来,很实在很愉快。
简单,快乐,多好。
回图书馆路上,鹿安见到了宁绮安,她就站在前面不远,似乎是在等她。宁绮安见到鹿安,立马快步上前,看了一眼苏言,说:“鹿安,我们聊聊。”
鹿安点了下头,侧脸对苏言说:“苏言,我还有事。”
“喔……你去吧。”
两人就坐在树道旁的大理石长椅上,鹿安端坐着,这是她的习惯,在面对自己觉得陌生或者不适应的场合时,她会比平时更拘谨。
宁绮安想让气氛轻松一点,于是笑着朗声道:“听说你好久没回家了。”
“嗯,有点忙。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前两天,这段时间一直没见到你,电话也没接,我……所以今天回学校。”
鹿安敛着眼皮,没说话。
气氛一下子有点僵,安静了片刻,鹿安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宁绮安看着她平静得有些疏离的神情,顿时心里难受,“鹿安,我跟徐穆楠……”鹿安往另一边稍微偏了下脑袋,接着安静地听她继续说,“我跟徐穆楠其实没什么的。”
鹿安依旧沉默,旁边的人继续道:“真的,鹿安,你信我,徐穆楠他……”
“你喜欢他吗?”鹿安突然打断她的话,宁绮安被问得一下子噎住,沉默了良久。
鹿安突然站起来,眼底的神色微黯,“他喜欢你,你喜欢她,很好。”她抬起下巴,说:“到底是不是关于介入的问题,你不明白吗?”柔柔的腔调却带着一丝冷淡。
宁绮安看着她,一脸愕然,她说:“不是不明白,是不能。”
鹿安不想去问她之所以不能的原因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冷静了那么久终于平静下来的情绪在顷刻被瓦解地零零碎碎。
☆、背脊的感情
鹿安往回走的时候,发现苏言在原地等她,苏言见她的神色不对劲,没问什么,只是陪了她一整天,说是报答她的另一杯奶茶。
毕业后,鹿安一直呆在家里,那天起,宁绮安就不再去徐穆楠的公司上班,而且为了避免跟鹿安见面,白天一出门就是一整天。
周末,苏言找鹿安陪她买东西,在商场,她碰见了齐朝临,才知道,这段期间齐朝临一直在陪着宁绮安。
鹿安喝着咖啡,齐朝临坐在对面,指着喝着奶茶的苏言,说:“她不需要回避一下吗?”苏言反问道:“我需要回避一下吗?”
齐朝临好笑,“我们在聊私事。”苏言一把勾住鹿安的手臂,“我们的关系就是建立在私事分享上的。”
齐朝临:“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懂得分析情况还是脸皮加厚已达满级啊?”
苏言:“你一个男人不懂得尊重女性我看你才教养丢弃登峰造极!!”
鹿安:“好了,别抬杠了,你们真的是第一次见面吗?怎么可以互相吐槽到这种程度?”鹿安刚说完,他们俩立马相互斜鄙视了一眼,不再看对方。
鹿安问齐朝临:“绮安最近一直跟你在一起?”他背靠着沙发,悠闲道:“嗯,她说她知道你不会怪她,但她对你有疚。”
鹿安没说话,齐朝临忽然痞痞道:“你就安心嫁给徐穆楠,她由我来负责。”
苏言不屑地撇嘴,小声道:“趁人之危。”齐朝临还是听到了,一把抢过她的奶茶,说:“怎么,有意见?”
“不敢!!”话虽如此,但苏言样子拽拽地,口是心非,抢回奶茶。
过了段时间,鹿安接到了尧遥的电话。
“鹿安,绮安要出国的事,你知道吗?”
“出国?”
“是啊,她没跟你说吗?”
“没有。”
“她现在在机场……你赶紧打电话给徐穆楠,他还不知道。”
鹿安拿着电话,一时沉默。
“鹿安?”
“好……我知道了。”
出国?
她用这样的方式来履行她“不介入”?
那她还需要通知他吗?
后来她到底还是打电话给徐穆楠了,他却说他知道。
“你不去把她追回来吗?”
他却说:“不是没追过,也不是没挽留过,她一心要走,怎么追?怎么留?”
徐穆楠这话说的平静,但如果鹿安站在他面前,就会发现他捏着拳,几近冷酷却痛苦的神情。
后来鹿安去了趟徐家,看望徐母,却被她拉着去看徐穆楠。鹿安见徐母一脸着急,虽然不明情况,但还是跟了过去。
到了徐穆楠西郊区的别墅,徐母摁了许久的门铃都不见里面有动静,等不及只好自己拿着钥匙卡开门。一进门,里面的空间宽敞明亮,干净简洁,只是空气中啤酒味甚浓,而徐穆楠躺在沙发上,身上穿着白色T恤和浅色的运动裤,茶几上放着几瓶铁罐的啤酒瓶,不算邋遢,也没有想象中的糟心。
徐穆楠坐起来,蹙着眉峰,手摁着眉心问,“妈,你怎么来了?”声线低哑,透着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徐母坐到他旁边,“你想吓死妈吗?家也不回,电话也不接,公司也不去,你说我来干嘛?”
“妈,回去吧,我没事。”
“跟妈回家。”
徐穆楠坐着久久不动,徐母急了,“徐穆楠,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想把妈急死吗?”
一阵沉默之后,他说“明天我去公司,下班后就回家。”
徐穆楠一向让人放心,做什么事心中总有把尺,即便要放纵,也知道个限度在哪。听他这么说,徐母也没勉强,只是走的时候,拜托鹿安留下来照顾他。
“你……”
徐穆楠一直闭着眼,听到鹿安的声音,睁开眼看着她。鹿安被他盯着心里有些紧张,“你……饿不饿?”
他站起来,经过她身边,说:“不饿,你回去吧。”
鹿安低下头,“给你做完饭我就回去。”说完往厨房里去,徐穆楠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她在厨房忙来忙去,饭桌上已经摆了两盘菜。
鹿安弄好饭菜,却不见他的身影,到他房间去找,就见他靠着落地窗,周围倒了几瓶空啤酒罐,手里捏着一瓶,发呆。她鼻头有些泛酸,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轻轻拿走他手里的酒罐,说:“吃饭了。”
他抬眸看着她,神情有些恍惚,忽然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自己吻了上去。鹿安眼里一片愕然,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他已经欺身上来压住她。
唇被他咬得有些疼,接着是舌头被他钳制着,他吻的并不温柔,几乎是在发泄,气息有些骇人,鹿安抖着身子,几乎用尽全力,还是推不开他。
徐穆楠忽然哑着声线狠声道:“我让你回去了,是你要留下来的。”
一向冷静自持自我控制力过强的人,一旦丢了理智,不爆发完全,很难停下来,更何况他体内还有酒精作祟。
当徐穆楠将她压在床上,抵着她的额头进入她的那一刻,无论是理智还是情势已经完全失控。鹿安咬着唇忍着撕裂般的疼痛,泪水肆意横流,不管是因为太疼还是因为这个突然,皆是出于他……
鹿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拖着浑身的酸疼坐起来,想起白天的事,脑海里一片茫然。浴室里亮着灯,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趁徐穆楠在浴室里的时候走人。
穿戴整齐,手刚碰到门把,灯忽然亮了。
“去哪?”徐穆楠裹着浴袍,站在浴室门口,前额的发丝滴着水珠划过锁骨,他淡着一张俊脸,眸光沉沉。
鹿安转身看着他,觉得今天的他跟平时有些不一样,他虽然经常给人一种疏离感,但却一直是气质清雅举止有礼的。
是了,他向来不轻易把真实情感示人,而难得的那几次,却又在不久之前远离了。
他忽然举步靠近,鹿安心里带了怯意,背部贴的门板紧紧的,徐穆楠在她面前站定,只是抬手轻轻搭上她的发顶,说:“对不起。”
几天后,鹿安坐在Costa咖啡馆靠玻璃的位置,等着徐穆楠的出现,没一会儿,他就到了。徐穆楠抿着薄唇,周身环绕着的淡漠气息比平时浓重了几分。
他就坐在对面看着她,眸色似乎也要比平常很深沉不少。末了,他启唇,沉声道:“结婚,你愿意吗?”
鹿安微怔,带着不确定缓缓开口:“你放得下她?”
他说:“放不下。”
她真的,盖不住心尖不断冒出的涩意,“你打算放弃她?”
这回他沉默了,良久,缓缓道:“要放弃的不是我。”
她笑得满眼涩然,问得疑惑:“你放不下她,怎么跟我结婚……”
他回答得冷静:“我会对你好。”
他把□□裸的情感摊在她面前,对她不想有一丝隐瞒,与其隐瞒过后被揭发的两人的不堪,还不如至始至终的坦白,有伤害,却无愧。
他问她是否愿意?她若愿意,他娶,她若不愿,他就不娶,一切让她选择。
她掌握他的婚姻,他却掌控着她的感情。
原来,他的婚姻,是可以和感情泾渭分明的,甚至背道而驰。
两人结婚的决定,徐宁两家自然乐于见之,但不是所有人都乐意送祝福,婚礼前夕,尧遥手指着她,满脸怒容,为绮安愤愤不平,而她只是犹如旁观者,冷眼视之。
尧遥似乎忘了,在他们这场情感中,并没有争夺。甚至还没开始,绮安就先逃了,是她先丢弃了。
尧遥只知道,她的好朋友没走多久,她的另一个好朋友抢了那个男人,在她眼里,这是背叛,这违背了她的正义。
婚礼那天,徐穆楠对她说:“这段婚姻负责你的一生,却不禁锢你的情感。所以,你是自由的。”
她说:“我的情感贴着你的背脊,自由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鹿安学会了隐藏情绪,隐藏心事,隐藏一切对他的情不自禁。对他的爱如果学不会收敛,侵扰得他太厉害,那就太任性了,她怕有一天,他会在心里面,彻底地放她自由。
☆、圆圈
饭后,宁母就一直没见着鹿安,找了整间屋子,最后在阳台上见到她。
“安安,大冷天的怎么跑到到阳台来了?”
鹿安回过头,笑的眉眼弯弯,“妈,你找我?”
宁母笑着,“大过年的,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
“这里冷,总不能拖着您来吹风吧?”
宁母洋怒地一拍她的后脑勺,随后说:“进屋吧,跟妈说会儿话。”
“穆楠呢?”
“在陪你爸喝酒呢。”
聊天的时候,宁母感慨起来,说:“这夫妻俩啊,除了相互理解,得还有不舍,有不舍才会疼惜。”
她想,原来不舍,疼惜,是妈对爱的理解,而对徐穆楠而言,不舍,疼惜,却是他对他们的婚姻负责任的表现。
她想,她的爱其实就活动在一个圆圈里面,想向圆心靠近,却只能不断地在轨道上游荡。无论怎么挣扎,她永远留在轨道上,无论打转到哪个位置,距离永远那么长。
她说:“妈,穆楠对我很好。”
真的,很好。
鹿安跟宁母下了楼,就见到徐穆楠在跟宁父下棋,宁绮安在旁边看着,一盘围棋两人不相上下,还没结束,宁父就对徐穆楠大赞,“穆楠这棋下得不错,很久没有跟人下棋能对峙这么久了。”
宁母笑道:“我记得穆楠的爸爸也下棋。”
闻言,徐穆楠抬起视线,“嗯,从小跟着我爸学了两招。”
宁父笑着摇头,“学两招就能这样,那亲家公是个高手。”
徐穆楠玩弄着手里的黑子,说:“您二老要是对上手,就是高手过招。”
宁父听这话,高兴,“那有机会一定找亲家公过过招。”宁母看了下时间,催促道:“行了行了,时候不早了,让他们回去吧,明天是大年初三,还有的忙。你要是棋瘾还没散啊,让绮安陪你,今晚绮安住家里。”
鹿安一愣,她以前倒不知道,绮安也会下棋。
中国年过后,一切的热闹喜庆回归原本的喧嚣忙碌,有人上下奔波忙进忙出,而有人却不甘于奔波的单调,一身的精力总有余额可数,齐朝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找了一个晚上,召集各路朋友,到自己私营的酒吧喝酒,徐穆楠是其中一个,而且是被叮嘱过必须到场的一位。
鹿安也去了,因为上次他生日的时候她没到场,所以这次不好推脱。
酒吧里有一间齐朝临专属的大包间,专供他娱乐,谁让人家是老板。
徐穆楠跟鹿安到的时候,齐朝临还没到,但里面在场的人数不少,徐穆楠都认识,鹿安也认识几个。
刚坐下没多久,徐穆楠就被灌下两杯香槟,一杯自己的,一杯是他替她挡的。他喝完,来灌酒的赵文不满道:“香槟而已,你至于嘛?这一晚上呢,你还能替鹿安挡一个晚上?”
徐穆楠靠着椅背,闲闲道:“你们要是真的一个个的过来灌酒,我是不是该怀疑一下你们的醉翁之意?”
赵文指着他,笑骂道:“你这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唷!这还说上成语了!我没到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巨变?”齐朝临一进门就来了这么一句,鹿安见他搂着宁绮安望着他们这里,笑得有些痞。
被里面一堆人观望着,让被搂着的宁绮安极其不自在,她拍掉右肩上搭着的手,顺便瞪了一眼旁边笑嘻嘻的齐朝临,自先走到一边坐下。齐朝临跟大家打了几声招呼,也跟过去坐下。
赵文见他们俩这样,禁不住打趣道:“你们这眉目传情兼带打情骂俏的,该不是有个什么意思把?”说完还眨眨眼。
齐朝临听着高兴,嘻笑着手一抬,又想搭上宁绮安的肩,宁绮安斜眼又是一瞪,不似生气又状似生气,但却是制止了他的动作,他悻悻然地收回手,笑着反问:“你说呢?”
赵文摇头啧啧道:“我看,不尽然。”
说完拿着酒杯就要跟宁绮安喝酒,齐朝临自然不肯,护着她,赵文奇怪兼不满,“你们怎么回事儿啊?挡酒专业户是吧?哪毕的业啊?不就喝点儿酒吗?没听过酒满敬人吗?我这酒都倒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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