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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花开(婚后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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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伤了右腿的筋骨,医生说得长期休养,休养时间内不能碰舞蹈。
她跳舞的理由很直接,初衷不过是因为觉得美,后来,则是因为他。
因为徐穆楠,她学会了把自己的心事一点一滴藏进血液,流动全身,只希望在他面前舞一场最美的景致。
每一个动作都带了语言,每一段舞蹈都是在表意。
无论是最初还是后来,她的理由从来都简单,固执。所以在高中被告知暂时不适合练舞的时候,才会那么轻易放下舞蹈,因为她从未没想过要放弃。
徐默楠回房的时候,见她对着手里的两只小鹿一阵神游,于是过去把它拿过自己手里,说:“目光这么专注,这两只驯鹿有故事?”
鹿安歪头静思了一会儿,说:“它们的故事就是帮助我光荣毕业。”徐穆楠敛着眼睑沉吟片刻,淡淡道:“功劳莫大,有赏。”
望着他走进浴室的背影,她无声一笑,把东西放回原位。
这几天鹿安感冒见好,徐穆楠又开始忙起来,这期间鹿安的婆婆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让他们抽空回家吃顿饭,好些日子没见了,老人家有些想他们了。
周六下午,徐穆楠跟鹿安回了徐家,徐母那天哪都没去,就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他们两个回趟家,徐母一直年轻不显老的脸上倒是高兴地笑出了几丝纹路来。
鹿安帮忙沏好茶,见徐母气色不错,于是问:“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徐母喝了口茶,笑道:“好好好,你们要是经常回家,妈就更好了。”
“最近气温低,您多穿点衣服,多喝些热汤,暖身。”
“放心,妈有张姐照顾着。”
徐穆楠望了下四周,问:“妈,爸呢?”
“你爸上老齐家下象棋了,也快回来了。”
晚饭的时候,徐父回来了,兴高采烈的,估计是赢了棋,坐在车上一路笑着回来的,一进门见到徐穆楠,还想拉着他继续下棋,刚坐下就被徐母轰上饭桌吃饭。
饭后,徐穆楠陪徐父下象棋,鹿安则陪着徐母在花园散步。
徐母一向注重养生,如今年过半百,身材依旧保持有佳,面貌也精神,加上自身气质端庄,待人接物大方有礼,很有大家夫人的气质。
徐穆楠向来修养极好,也是徐母教子有方。
徐母一直很喜欢鹿安的原因,也是因为鹿安身上那股山明水净的气质,家境不错却没染上一点不良习性,落落大方。
“安安,听说最近穆楠在处理城北的地皮开发案,难免忙了些,你多理解理解他,这孩子一忙起工作,经常废寝忘食的,跟他爸一个样子。”
鹿安笑了笑,说:“以前爸忙着公司的事时,您估计也没少操心吧?”说起当年,徐母略带感慨:“是啊……这两父子,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说完,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鹿安想,即使不省心,那也是满足的。
鹿安跟着徐母的脚步慢慢走,“妈,我会照顾好穆楠的。”徐母拍拍她的手,说:“有你在,我放心。”
走了一会儿,徐母停下脚步,面对着鹿安,说:“穆楠从小就很聪明,很多时候他都清楚自己要什么,知道该怎么做。他也是个固执的人,有些东西放不下,勉强了自己,也让旁人受累,你多体谅体谅他,好吗?”
“妈,我不累。”
徐母看着鹿安的嘴角习惯性弯起的弧度,也是有些心疼的,“他这人比较内敛,在谈判桌上严词利语的倒是在行,但在感情上……”徐母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现在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能成为徐家的媳妇儿,穆楠的妻子,妈很高兴很满足。”
鹿安依旧笑得温和,“能成为他的妻子,我已经很满足。”
晚上,徐母让他们留在那儿过夜,两人睡的是徐穆楠之前的房间,鹿安进他房间的次数不多,每一次进去难免好奇心膨胀,于是趁他洗澡的时候,又观察起他的房间来。
他的房间很大,但里面的陈设挺简单,一张双人床,床头柜,挂衣服的壁柜,沙发,茶几,落地窗,还有内设一间书房,里面更简单,书桌,电脑,椅子,书架。
鹿安想起来,徐穆楠的书房里的紫檀木大书架上有各种各样的书籍,占据最大位置的是世界文化类,第二就是各国语言,鹿安记得他除了英语外,还会德语。
徐穆楠精通各国文化,先不说着是不是自己的兴趣,扬穆走的是国际市场,作为公司的领导人,必须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的觉悟。
鹿安想起家里的书房,里面的书桌,木椅,书柜也是紫檀木的,紫檀木太过静穆沉古,鹿安倒觉得,金丝楠木倒是更切合他身上的某些特质。
温润如泽,却又清冷淡漠,让人犹如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来看去的倒是让她发现了件有趣的事。
书房的书桌上有一本书,鹿安拿来翻看的时候,发现里面夹着一张画,这画……这是画吗??
看着这涂鸦,鹿安有些不淡定。
徐穆楠出了浴室,在房间里见不到她,就往书房走去,一进门就见她盯着手里的……纸张目瞪口呆。
徐穆楠轻声哼笑一声,“怎么?看这么久看出了什么?”
鹿安眨巴着双眼,顿时有些小囧。放下手里的画,当着作画者的面,想善意地表达两句赞美之词:“这……画的不错……是……抽象派?”
“我只听说过印象派。”
她再接再厉,“还挺有创意的……这鸭子……有四只脚?”
“这是马。”
她继续挣扎,“……小学画的……吗?”
“这是我两年前画的。”
鹿安吞了吞口水……
然后……
鹿安说:“我去洗澡。”徐穆楠见她囧囧的,忍不住笑出了声,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盘旋……
徐穆楠到厨房倒水,经过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徐母还没回房,于是走了过去。
“妈?这么晚了还不睡?”
徐母原本在想事情的,见到他出来有些意外,“我刚想过去找你。”
“找我什么事?”
徐母嗔道:“妈找你还能有什么事?你跟鹿安都结婚两年了,你还不知道妈求什么?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妈抱上孙子啊?”
这件事,徐母知道主要问题出在谁身上,有些事情她改变不了,但有些事情,她总得盼着些,到底是希望自己的子孙好的。
徐穆楠抿着薄唇,默了一会儿,说:“妈,这事急不得。”徐母蹙着眉,叹了口气,说:“妈知道,那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放不下?”
徐母之所以会猜想到徐穆楠的“放不下”,是深知他的固执,但他也一直是分寸感十足的,任何事他都可以接近理智思考。
但从这两年的表现来看,徐母是低估了一些东西了。
徐穆楠看着徐母手里透明的玻璃杯,杯口冒出的薄薄白气在缓缓升腾,四下默然半响,末了,徐穆楠说:“妈,我知道了,您回房休息吧。”
徐母知道她的话起了作用,于是就此作罢,回房睡觉去了。
鹿安洗完澡出来,没看见徐穆楠在房里,想他可能有什么事,也没多想,自己开始铺床。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鹿安闻到他身上带有酒气,刚问了句,“怎么喝酒了?”他忽然抱紧她,下巴贴着她的侧脸,叫了她的名字,语气似乎带着一丝无力感。
她有些担心,“穆楠,你怎么了?”他没有回答,拉开她,双手捧着她脸,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的画面,忽然闪过她的脑海,他喝酒后认错了她,抱着她却说起了那个人后颈上的那颗黑痣。
鹿安想挣开他的,但脑袋被他禁锢着,动不了,腰身被他紧紧圈着,也只能贴着他。在这种事上,鹿安的反应只能是无措的。
两年来,徐穆楠给予她的很多,包括把情感革除在外的关心,但对她索取的不多,包括她埋藏在心底的一丝一毫。
包括这件事,他索要的次数不多,十根手指数的出来。不管是出于对她的尊重,还是出于对他自己情感的忠实,对鹿安来说,都足够让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埋下痛处。
她对他爱的光明,而他也一样,爱的磊落,没有一丝隐瞒,即便这样,她还是不顾一切,所以,怪不得谁。
就像纪伯伦说的:你求鱼而却给你毒蛇的人,也许,他就只有毒蛇可给,那么,在这方面,他是慷慨的。
当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刺痛还是在的,那时,鹿安红着眼眶,对他说:“我是鹿安,宁鹿安……”
徐穆楠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额头抵着她,说:“我知道。”平时平稳清冷的声线,此刻低沉得有些哑。
能够让他这样,鹿安想,也许她是知足的。
☆、Σ
年关将至,鹿安忙着帮莺姨准备过年的事宜,暂时都没去舞蹈室,徐穆楠最后把公司的事情一件一件安排,交代下去,倒是闲了下来。
年三十跟年初一两天,他们都是回徐家过的,年初二那天,他们回宁家。
徐穆楠把车开进车库,鹿安则先下车,还没进家门,就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望着自屋里出来的身影,鹿安站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直到那人走到她面前,笑着打招呼:“鹿安,好久不见。”笑容还和以往一样,舒朗明媚,很容易感染周边的事物。
鹿安这才反应过来,“好久不见,绮安。”嘴角笑得轻柔,眼底的情绪却有些沉甸甸。
其实两人之间气氛还算是融洽的,但忽然间绮安的笑容收了大半,神色也有些不太自然。鹿安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身后,挺拔显眼的身姿,就站在不远处,双手置于深色的长款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望着这边,目光沉沉的,看不真切。
他走过来,绮安就急着说:“我刚要出去帮婶婶买东西,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说完目光放直,头也不回地走了。
鹿安弯着嘴角,刚抬起脑袋,手就被徐穆楠牵住,他说:“进去了。”
鹿安发现他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这对徐穆楠来说,越平静,就越能说明某些问题。
鹿安认识徐穆楠的时候,只有15岁,那时,她还在读高一,而徐穆楠高二。
徐穆楠本身就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一见钟情的存在。优秀,帅气,文质彬彬,温和有礼,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一身明显出自豪门公子哥的优雅气质,这样的人,不知不觉地,总能在旁人眼里形成一种独特的优越存在感。
那时候的鹿安正处在一种对爱情抱有幻想且情感防线最薄弱的年纪,那时候碰见徐穆楠是最危险的。
那个时候,鹿安刚得知她跟徐穆楠之间的婚约,而她确实不排斥这件事。徐穆楠对这件事一直不置可否,虽没有明确拒绝,但那种置身事外的态度,也没有让人觉得他已经接受。
不过那时候,两人经常会见面,不是约会,而是给鹿安辅导功课。高中的时候,本来一直学舞蹈的她因为右腿神经拉伤,转而读文科,突然转科,功课肯定跟不上,徐穆楠学习好,两人又有那样的关系,所以自然就让他给她辅导功课。
开始,徐穆楠对鹿安的态度不咸不淡的,总带着疏离感。那时鹿安总是主动些,找他说话,问他问题,绞尽脑汁地逗他笑,鹿安喜欢看他笑,他笑起来舒眉展颜的样子,很好看。
徐穆楠大多时候,情绪不易外显,习惯笑对他人的同时与又旁人保持距离。
鹿安这人安分又乖巧,鬼点子不多,很多时候,徐穆楠不是被她想出来的东西逗笑的,而是被她拼命的可爱劲儿给萌笑的。
鹿安对于徐穆楠的性子拿捏不准,但她却清楚徐穆楠对她是什么样的一种态度,所以她做出积极努力的态度却又不缠人,而这点恰恰好博得他的好感,相处久了,徐穆楠对她的态度渐渐亲和起来,也亲近不少。
一次,徐穆楠在给她辅导功课,她在做题,他在一旁看书。她右手拿着笔,左手支着下巴,双目盯着数学题,半天没有动静。
徐穆楠见她似乎没什么学习的劲头,眼睛盯着Σ符号却神游太虚。
“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闻言,鹿安抬起脑袋看他,他背着光,长腿交叠,安安静静抵头看书的时候,眼底一片清然,薄唇抿成直线,看起来让人觉得不易亲近。
鹿安放下笔,正喝着水,忽然想起什么,她说:“你知道Σ除了运用于数学和物理之外,还可以用在哪儿吗?”
“管理。”
“……”
“不是吗?”
“嗯……我们班有个女生,跟男朋友吵架了,昨天她突然收到了男朋友写的道歉信,里面只有一个符号,就是Σ。”
“嗯。”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请求和解。”
“你怎么知道?”
“Σ在数□□用上是求和符号。”
“哦……”
徐穆楠忽然合上书本,温笑道:“还有,你们班那个女生是我们班同学的女朋友,办法是我教他的。”
鹿安挠了挠额际,说:“那个女生看了信之后,把信撕了,因为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以为她男朋友在开她玩笑……”
徐穆楠轻轻挑眉,他倒忽略了这个。
后来,宁绮安来到了宁家,所有的和谐状态开始缓缓地逆向而行。
宁绮安的父母在一次意外中丧生,家里只剩她一个,除了亲戚,无所依靠。
鹿安的父亲跟宁绮安的父亲自小两兄弟感情深厚。宁家里面的亲戚不少,但惟独两人亲近些,做什么事一向有商有量。如今宁鹿安的父亲有此番成就,当年宁绮安的父亲给予的帮助不少。
鹿安的父亲是个重情义又不忘本之人,面对宁绮安这样的情况,不可能坐视不管。所以主动把宁绮安接到家里,鹿安的母亲对此也并无异议,宁母能把宁鹿安教的乖巧懂事,那么自身的修养也自是不低。
鹿安跟宁绮安是堂姐妹,年龄相仿,虽性格不同,但两人的感情向来不错。
宁家是个显赫的大户人家,宁氏在国内商界中属于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宁鹿安作为独生女,自然受尽宠爱。
鹿安是典型的有教养的富家小姐,温婉,有礼,有分寸,稍微出格一点的行为不敢去想,而她很争气的一点是,柔而不骄。
这样的她,其实是向往自己能够有活泼的那一面的。
宁绮安性格跟宁鹿安完全不一样,她开朗,自信,独立,直率,恰好这样的女孩,很容易吸引住一向外表温雅实则性子偏冷的徐穆楠,单单是直率这一点,就可以让他平时的淡漠有礼瓦解半分。
徐穆楠在国内读完高中,就出国留学了,出国之前,他负责着鹿安的功课。
那时候宁绮安刚来到宁家,还没从父母丧生的阴影中走出来,鹿安经常会发现她早上的眼睛是红肿的,上课经常走神。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鹿安经常找她说话,为了防止她晚上思亲的情绪泛滥,那段期间每天陪着她睡觉。渐渐地,宁绮安的低落情绪有所缓和,因为那段时间,她的功课也没跟上,于是,徐穆楠负责了两个人的功课。
徐穆楠出国后,每年会回国一趟,每次回国,都会给她们俩带礼物,鹿安收到徐穆楠的礼物不管是什么她都高兴,徐穆楠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是只腕表,Piaget的 Limelight系列的一款白金腕表,因为那是他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所以她尤其珍爱,其他的手链项链耳环之类的也有。
鹿安不知道宁绮安收到的礼物是什么,有几次她想看,无奈她总是不让。
有一次鹿安进了她的房间,发现房间里有个地方挂着布帘,围成圆形,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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