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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花开(婚后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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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为什么还要问出那种没营养的话?
  “那就什么都不要做,我不要求什么,因为你不欠我什么。”
  她所需要的从来就不多,是他,也只有他。
  她拼命压制自己对他的贪念,尽力淡化自己在面对他刻意的温柔时,从心底泛滥而出的酸楚。
  他不是不懂情,只是他有自己钟情的那一个,他也不是不懂得珍惜,只是他有自己想珍惜的人。
  办公室内,周秘书挺直腰板,合上手里夹着行程表的文件夹,在办公桌前端站的端正。只是半天不见办公桌另一端的人有反应,只当是他有另外的事交代,于是站在一边等他开口。
  徐穆楠的心思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想,却又集中不了注意力。
  就这么简单的结束了。
  没有挣扎,没有不甘,没有怨气,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撕心裂肺却让她感到无措。
  鹿安拖着行李箱,垂着脑袋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举目四下,周围的一切从眼前掠过,也只是从眼前掠过而已。
  徐穆楠签字了,签完字他说:“其他的事,晚上我们再谈。”
  这种冷静理智的态度,从鹿安认识他那一天开始,就没变过……最后的最后,鹿安望着他刚要踏出门外的身影,叫住了他,“穆楠……”
  他转过身,面对着她,她说:“你有没有……”可是话到这里,截止了。
  鹿安呆呆的望着他,对上他满目沉静的那一瞬,已经溢到喉间的话就那么戛然而止,已经问不出口了。
  有没有爱过她?
  哪怕一瞬,只为了她,仅仅是失了神也好。
  鹿安拖着行李箱在街上游荡着,有些茫然,她只知道她不能回家,不想面对父母疑惑的表情,更不想解释,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根本还没成熟到面对着这样的事情,却还能当着家人的面泰然自若。
  这么多年以来,她除了一味地后退,一个劲儿地把自己逼到墙角,一个劲儿地自欺,什么都没长进。自以为是的隐忍,自以为慷慨,扮演着所谓的知书达理,其实是在压制自己的同时也约束着别人。
  或许她是满足的,至少,她跟他曾是亲密关系的存在,她要的也真的不多。
  那天苏言下课回家,见到蹲在自家公寓门口的宁鹿安时,有那么一秒,她以为那里盘踞着的是一团薄雾,随时等着溃散。
  鹿安见到苏言的第一反应是微笑,蹲在窄窄的通道里支着脑袋,笑着说:“苏言,我想洗热水澡。”
  因为太冷了。
  苏言站在房间门口,靠着门框,一双“鹰眼”扫射着鹿安的行李箱,鹿安搜出一套睡衣后,她终于问出满腹的疑惑,“你其实只是离家出走而已吧?”
  鹿安不解,“……我有这么任性吗?”
  苏言指着行李箱,“你确定这是你全部的家当了?”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
  苏言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这是一个“简”字就可以概括的整体现象吗?”
  “其他的我不需要。”
  苏言被鹿安这句话虐的肝肠寸断,其他的不需要?这么任性的做法,果然是土豪专享!!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走的可真干净。”
  苏言说完就后悔了,她怕这话会刺中鹿安的痛处,没想到当事人却没事儿的人一样,说:“这段时间可能会麻烦你。”
  她摆摆手,豪气道:“说什么呢?我这儿很方便!!随便住!!”
  鹿安笑了笑,苏言又想起一个问题,“你爸妈还不知道你们离婚的事吧?”
  “嗯……”
  “那你打算怎么办?”
  “暂时不告诉他们。”
  苏言点点头,也是,这么天大的事,搁她这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晚上,徐穆楠回到家,发现少了许多原有的痕迹,好像一切本该就这么寂静,但又不该这么空旷。
  梳妆台上,独留了一颗铂金戒指,在白色的台面上,不动声色,独自开得灿烂。
  

  ☆、还是选择

  两天后。
  鹿安陪着苏言逛商场,有些漫不经心。
  今天是周末,所以今晚这里人潮涌动,好几次,鹿安不是撞到人就是被人撞到,苏言干脆把她安置在一块人少的地方。
  苏言无奈,“你在这儿等着,我拿完东西就出来。”
  鹿安抱歉的对她咧嘴点头,苏言却盯着她的背后的方向,然后抬手撞她,提醒她望向自己身后。
  鹿安无解,朝自己身后望,一时怔住。
  苏言假咳几声,笑道:“呃……徐总,这么巧?”
  徐穆楠礼貌点头,“你好,我找鹿安。”
  苏言一边对着徐穆楠假笑着,一边靠近一旁不出声的鹿安,悄声说:“需要我帮忙吗?”
  鹿安轻轻摇头,“不用,你进去买东西吧,一会儿我打你电话。”
  苏言表示明白,对着徐穆楠说:“那你们慢聊,我进去买点东西。”走之前还小声提醒鹿安,“有情况一定要打我电话。”
  等苏言走远了,鹿安才回过头面对着徐穆楠,静静道:“你找我有事?”徐穆楠微低着头,“我们聊聊。”
  徐穆楠带着鹿安到附近的咖啡店,鹿安双手贴着乳白色的杯壁,杯壁温温的,不烫手,她问:“你找我是想说什么?”
  徐穆楠双目凝着她,淡声道:“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够好。”她的双手微微一颤,说:“你指哪方面?”
  他依旧把视线锁定在她的眉间,“所有。”
  “穆楠。”她抬眼,与他对视,“你没有对不起我,从一开始就是我自己做的选择,只不过现在,我做了另一个选择罢了。”
  她依旧平静,眼神,语气,情绪,从头至尾,一直以属于她自己的平静来面对他。
  “那么……”徐穆楠思索着比较恰当的措辞,“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他的意思是,你有什么要求?鹿安听得明白,说心里没有一点难受是假的。
  其实不需要有怨气,也无需歇斯底里,很多事情,是可以简简单单的。她不想为难自己,更不想让他难为。
  “不需要。”她忽然笑起来,双瞳清亮,她说:“那些东西,我不缺。”
  回去的时候,苏言见鹿安一贯平静,但面色却带着颓然之气,不禁问:“你们聊了什么?”鹿安深吸一口气,淡淡道:“就是做了个总结。”然后扔下她,自己快步走开。
  苏言望着她的背影,有些接受不了,“总结?这也能总结?是对奋斗业绩的总结还是对财务状况的总结啊喂??”
  两个星期后。
  这晚,苏言下课回家,一开门就闻到由厨房飘出的一阵香味儿,鹿安刚好捧着一锅汤出来,见了她,扬唇一笑,“洗手吃饭了。”
  苏言若有所思,“你……有好事?”
  她点头,“嗯。”
  这么久以来,鹿安笑得这么明朗轻松还是第一次,忽然苏言觉得,鹿安离开徐穆楠后,真正“新的开始”是终于要来了吗?
  好现象!!
  苏言凑过去,有些兴奋,“什么事啊?”而真正有好事发生的人显得淡然多了,“我找到工作了。”
  “……这么快?”
  “不算快了。”
  苏言记得前阵子下课回家,比平时要早些,回到公寓的时候却没见到鹿安,打电话给她也没接,忽然心里头千头万绪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股脑地涌现,差点儿泪奔了。
  就在她在屋子里一脸忧心忡忡来回打转的时候,鹿安回来了。
  后来知道原来去面试了。
  苏言扒着饭,心里有话想说,想了想,还是觉得问出口,“鹿安,你去工作,那不去舞蹈室了?”
  鹿安放下筷子,“嗯,反正起初跳舞也不为名不为利的,等一切稳定了再作打算。”
  现在跳舞对她来说,是一种束缚,她的舞蹈饱含独思,太过沉重,会压垮她的。想他的时候就跳舞,这个习惯,究竟是减轻了想念还是加深了念想?
  “现在对我来说,我比较想做点其他的。”
  苏言点头,这样也好,独自一人呆着容易胡思乱想。
  第二天,鹿安就到工作的地点报到,是一间私人工作室,空间不算小。老板本身是陶艺出生的,是个行家,虽与商业有所接触,但也算半个艺术家。
  工作室的布置随着里面同事的喜好来定,所以艺术感十足的同时也非常随性。
  反而是这位老板的办公室,里面的空间布置简单,也特别。
  整个空间以黑白色调为主,没有摆上很多的陶艺作品,反而是在周围的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线稿,却没有给人凌乱的感觉。
  鹿安第一次进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里。
  第一天上岗,工作就不轻松了。
  因为近期有个瓷展,工作室也有作品要展出,作品的主人就是她老板,容澈。而她作为老板助理,自然得陪着跑进跑出。
  这段时间,鹿安忙的焦头烂额,早出晚归,工作节奏比苏言快了不知几个八拍。
  鹿安从没过过这样的生活,忙碌,奔波,像是在赶程。也许久而久之,她可以由此找到其他的价值,又或者,心里头那人迟迟不散的身影,其实没必要消除,她却仍可以继续生活。
  “听没听说过一句话?‘人在职场走,迟早累成狗。’说的就是你,宁鹿安。”
  鹿安拿着一叠资料正坐在笔记本面前输入,得空抬头望了一眼整个人横尸沙发上,劈开双腿狂啃苹果的苏老师,她不禁怀疑……
  姿势这么放纵动作这么狂野,她真的是语文老师吗?!!
  忙过一阵之后,瓷展完美落幕,工作室的作品也顺利展出,老板的作品受到极大的欢迎,这对于工作室的大家来说似乎是一件和常见的事。但这确实是给工作室添上了锦绣的一笔。
  鹿安认为,她应该是跟到了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了。
  某高级酒店正举办着大型的商业宴会。耐人寻味的旋律,优雅的灯火色调,迷醉嗅觉的香气,形形□□。
  昏暗的阳台边上,有道高雅出挑的身影凭栏而立,单手捏着高脚杯,里面淡黄色的液体在月色下愈发的晶莹剔透。
  徐穆楠没有特别的喜静或者爱热闹,但像这样的场合他以前并不常出席,因为鹿安不习惯这样的场合,为了照顾到她的感受,他索性就不参与了。
  想起来,她并没有要求他这么做。
  宁绮安背靠着瓷砖墙,冷眼看着把自己圈在强与他之间的齐朝临,他一脸笑嘻嘻的,而她则面无表情。
  他们两这样僵持有多久了?
  “这里是洗手间门口,你能不能不闹?”
  “不能。”
  宁绮安无奈,“朝临……”
  他一脸无赖,“亲我一口这等美事,你需要考虑这么久吗?”他忽然冷声道:“在美国你不也亲过?现在回国见到徐穆楠了,又不想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要害,她无力辩道:“在美国那是你逼我的,再说了,那也可以算是一种礼仪。”他撇嘴,不满地嘟囔:“现在我也逼你了,你倒是亲啊。”
  宁绮安无语了,冷笑道:“难道你逼我一次,我就得亲你一口?”
  “那抱一会儿总可以吧?”齐朝临突然软下语气,声音听起来,有掩不住的失落。齐朝临圈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她的肩上,宁绮安无奈,只好抬起双手,回抱。
  齐朝临奸计得逞,无声地笑。
  宁绮安突然说:“别笑了,嘴角要裂了。”
  他却笑得更欢。
  齐朝临一俯身,她前面的视线明亮了,话刚说完,视线对上了看到了十米开外的目光,浑身一僵。
  徐穆楠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朝前面的人微微颔首,然后走开。
  宁绮安僵着身体,齐朝临察觉不对劲,直起身发现她愣愣的盯着前面看,脑袋一转,发现徐穆楠走开的背影。
  “怎么?你怕他不高兴?”
  被说中心事,宁绮安有些急,“胡说什么??”
  “知道是胡说,你着什么急啊?”
  宁绮安无言以对,不想理他,瞪了他一眼,自己走开了。
  走出阳台,再往下几级石阶,那里设有游泳池,游泳池边也有人但聚集的不多,宁绮安来到游泳池旁,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徐穆楠刚刚走开时,眼里冷漠的神情。
  难道真的像齐朝临所说的,他生气了吗?他会吗?
  忽然眼前晃过一个身影,宁绮安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追上去,拉住他西装的衣角。徐穆楠脚下一顿,转身,有些意外,但依旧淡着张俊脸。
  “宁小姐,有事?”
  “我……”宁绮安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一跳,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此时有人看准时机,冲了上去。
  “徐总,听闻您最近跟宁家大小姐离婚了,这是真的吗?”
  徐穆楠冷眼看着眼前拿着笔录的记者,没有作声,而宁绮安则愣在了当场,这个消息来得突然。
  记者眼睛一瞄,紧接着问:“那么……离婚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您身边的这位小姐?”记者的语气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这可是独家!!大独家啊!!
  从他听到风声,再接到调查“扬穆总裁婚姻”的任务时,他就觉得自己终于看到了希望,这个大独家,他拿定了!!
  那种想要拿到大独家的渴望,导致他由心生出这种类似于“不畏强权”的精神,所以,他站在了这里!!这是离成功最近的地方啊……
  记者突然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其他的记者听到他刚刚有些过于亢昂的声音,立马蜂拥而至,把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徐总,请问刚刚那位先生说的是真的吗?”
  “您跟徐少夫人结婚两年,外界一直认为你俩恩爱有加,难道这是假象?”
  “为什么是两年后的现在,难道真的是因为您身边的这位小姐?”
  “咦??我记得这位小姐也姓宁……”
  徐穆楠拧起眉峰,冷声道:“各位,徐某多谢各位对扬穆的诸多关注,并且非常欢迎,至于徐某的私人生活,恕不奉告。如果各位选择继续纠缠,那么,警察很快就会到的。”
  徐穆楠拉着宁绮安刚走了几步,依旧存在那么几个一心勇往直前的。
  “徐总……您现在这样拉着这位女士走开,是不是也就证实了……”
  徐穆楠看着眼前的这位,淡淡的笑道:“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和魄力。”这话让记者眼前一亮,旁边的一群也开始蠢蠢欲动,徐穆楠继续,“警局的茶,很适合你。”
  

  ☆、她可以是什么

  昏暗的车厢内,徐穆楠单手控制着方向盘,清俊的侧脸在黑色的玻璃车窗板上勾勒出利落好看的线条。
  宁绮安就这么看着车窗上倒映出来的隐约线条,半天不动。脑袋里一直重复回放着游泳池旁的画面,想着想着,有些话于是不知不觉地问了出口:“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徐穆楠似乎专注着开车,没有回答,她转向他,再问一次:“那些记者说的,是不是……是不是真的?”
  徐穆楠双目盯着前面,语气平稳,“他们说了很多,你指那些?”
  “你跟鹿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打算怎么做?”
  车子忽然刹住,他把视线调转向她,“打算替鹿安打抱不平?”语气缓和,却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为什么?”她有些无力,这种无力感来自此时混乱的大脑和不该有的期待。
  “她想要的,我都会满足她。”
  徐穆楠的眼神忽然黯了黯,想起那时候她的神情,依他对她的了解,受伤越深,越是看似山水无痕,因为她把刮痕藏在了心底。
  宁绮安可以想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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