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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欢旧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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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商灏安置好丁天心后,来到余年年的房间。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余年年抱着小钧灏去开门,映入眼帘是一第疲惫的脸庞,他守了她一整夜吧。不知为什么,余年年感觉心尖泛起丝丝酸感。

    谭商灏伸手,从她怀中接过孩子。小宝竟然咧嘴,对他笑了一下,所有的疲倦一扫而去。伸手捏了一下他滑滑的脸蛋。

    “你吃饭了没有?”余年年装作随意问了一句。

    这女人,是在间接关心自己吗。谭商灏心一喜,但是没有表露出来。淡淡地回了一句:“还没有。”

    “那我去帮你弄点吃的。”余年年抬脚。

    谭商灏拉住她的手,眼睛炯炯有神:“骗你的,吃过了。”

    余年年哦了一声,才惊觉自己刚才是不是多事了,他吃不吃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等一下人家误会些什么就不好。余年年有点忐忑。

    谭商灏抱着小宝走到沙发坐下,问:“小家伙起名字没?”

    怎么问起这个来了。余年年咬着唇,没有吭声。怕说出小宝的名字,那人会自作多情。

    “没起吗?那我帮他起一个。”谭商灏看她扭捏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家里的老人说小孩起二个名字不吉利。余年年赶紧阻止:“叫钧——灏。”

    钧灏?谭商灏露出一个细不可察的笑,但是很快就被浮现脑海的另一个问题给打散了,他冷冷开口:“是不是入那个男人的户口?”

    “嗯。”余年年实话实说,当初是蔡廷皆救了孩子的,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在手术室,说不定就不会有今天的钧灏。

    “那我得把把他的户口转回来,或者重新入户。”自己的骨肉,怎么可以认贼作父,就算是他当日从手术刀下救了自己的儿子,但是血缘关系,是不可以乱来的。

    “求求你把孩子还给我们,好吗?”余年年走过去,跪在他面前,皱着眉头,双眼噙泪。

    “还给你们?”谭商灏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忽而沉下脸,“别忘了,他现在是我儿子!这辈子都是!”

    余年年身体一阵僵硬,如果让他知道钧灏是他亲生的,那就更加不可能要得回来,所以千万不能让他知道真相。

    “我要睡一下。对了,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拐跑我儿子,让我捉回来,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他。”谭商灏说完,把儿子放到她怀里,而他则走到*边,躺了下去。

    余年年紧紧抱住小钧灏,泪水滑落脸颊,自己到底要怎样才能带走自己的孩子。还有,蔡廷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要什么时候才能来救她们母子出去。

    蔡廷皆百无聊赖地坐在绿荫底下,唯一惊喜的是,这里的空气真不错。忽的他眯起双眼。三天不见的光头佬今天居然出现了。还穿得很光鲜,一套暗绣铜色的唐装倒也把他衬得人模人样。后面还有八个小哈罗跟着,看那阵仗,是要出门去啊!

    这种天气出门,真不错。蔡廷皆抬头望着蓝蓝的天空,白白的云朵,舒服地翘起二郎腿。

    中午吃过饭后,蔡廷皆口里叼着一要牙签,在四合院里瞎逛。耳朵竖起来,没听到任何有人的迹象,他迅速冲去光头佬房间的柱子后面躲着,再探一下,还是没人,就轻轻地推开门,闪了进去,轻轻把门合上。他走进去光头佬的里房,从腰间拔出一把枪,这是那女人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给他送来的。他走到书桌旁,翻了几本书,没看到里面夹有信件之类的。他拉开一个抽屉,看到里面躺着一沓信封,上面秀气地写着:大哥亲启。这会是丁天心的字迹吗?不管了,拿回去确认再说。蔡廷皆把信件塞到自己的*里。

    轻轻打开一点门缝,没人。蔡廷皆赶紧打开门,闪出去。

    “哎,你是干吗的!”

    真不巧,被人发现了。蔡廷皆举起枪,一枪击中那人的心脏位置。枪声很快会引出在饭堂里吃饭的虾兵蟹将,蔡廷皆一秒都不敢逗留,向着四合院的出口奔去。四合院有四人在把守,不过暗箭难防,蔡廷皆一下干掉了4个。

    “快!别让他给跑了!”

    蔡廷皆顺着声音望去,300百米处,几十号人正向自己冲过来。门,在此时打开了,蔡廷皆一窒,今天会是自己的死期吗?没想到打开门的是贾真。

    蔡廷皆喜出望外,冲过去,想和贾真汇合。
第083章 蔡廷皆失忆了
    “小心!”放哨处一人的枪头对准了蔡廷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贾真冲上去,推开蔡廷皆。

    血花在贾真的胸前绽放。蔡廷皆扶住她,眼睛猩红,对着放哨那个人放了一枪。因为他们两个手中有枪,那几十号人不敢上,只是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快走!”再恋战,只会死在这里。这一批是拿刀,可是下一批就是拿枪的了。贾真捂住伤口,拖着他往门外走,再用事先准备好的大锁把门锁死。

    “兄弟们,用力推!”

    “快走!”贾真拉着蔡廷街没有往正道走,而是往爬上路边的矮山墙,朝未开发的杂树坡走去。

    “好了,就这里吧。”贾真说完,倒在地上。

    “撑着点。”蔡廷皆把她扶入自己的怀里,往前几步是断崖,无路可走,光是望下去,就有点心惊胆战的,看不到底,只是郁郁葱葱的一片,掉下去的话,说不定就立刻分尸。

    “你怕死吗?”贾真抬头,泛白的唇角绽放一个微笑。

    看她那虚弱的样子,蔡廷皆一阵心酸,用手拭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眼泪滴在贾真的脸上,他轻轻回道:“有你在,什么都不怕。”

    贾真笑了笑:“为你挡了一枪,就感动得爱上我了?”

    就算她没为自己挡下这一枪,或许从*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一点点进驻自己的心房里了。蔡廷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用力抱紧了她。

    一百多号人已经追来,带头的那个人喊:“男的就地解决,女的抓起来!如果他们要殉情,就放过他们算了!”

    贾真伸手摸了一下蔡廷皆的脸:“请记住我的名字——和我带给你的故事——”

    “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我们投降,只要他们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蔡廷皆紧紧握着她的手。

    贾真笑摇摇头,如果蔡廷皆被捉回去,自己还好说,可是他一定会死。她轻轻开口:“扶我起来。”

    蔡廷皆扶她站起来。贾真侧头望了身后那断崖,转身正对着蔡廷皆,压低声音说:“相信我,掉下去,不会死。”

    蔡廷皆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身体就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他后退几步,忽地后脚踩空了,身体往后倾。

    “贾真!”蔡廷皆朝她伸出手,想抓住她。

    贾真满脸泪水,朝蔡廷皆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

    很快,就看不到贾真的人了,蔡廷皆耳边除了萧萧响的风声,就是砰砰的枪声。贾真,我来陪你了——蔡廷皆闭上眼,等待着自己脑浆崩裂的悲壮时刻。

    蔡廷皆与一液体相撞,陷入好几米深。自己掉的是水里,蔡廷皆凭着坚强的意志,划动手脚,露出水面。自己是掉到一条河里,河的周围是两排密绿的香蕉树。蔡廷皆此时已是筋疲力尽,根本没力气游到岸上去,前方飘浮过来一根香蕉树杆,蔡廷皆伸手去抓住,双手搭在浮木上,随着它飘荡,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沿着自己的脸颊,眼睛滑下,蔡廷皆伸舌头去舔了一下,腥甜腥甜的,估计是掉下来的过程中,碰撞到崖壁凸出的尖石头。眼前的一切景物越来越模糊,蔡廷皆昏了过去。

    谭商灏上班处理完事情后,就往家里赶。正想敲门,正好余年年打开门出来了。看见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一个包包,他眼神变得阴暗,还夹击着些许失望:“你这是干什么?”

    “我刚接到医院的电话,医生说蔡廷皆伤得很严重,我得马上赶过去。钧灏就拜托你了!”余年年把孩子伸到谭商灏面前。医院是什么地方,她根本没想到要把孩子带去,可是交给丁天心,她又不放心,只好等这男人回来再出去。

    那男人会失忆?骗骗余年年这种低智商的女人还行,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失忆了,那个成了精的男人也不会失忆。谭商灏嗤之以鼻。他没有接过孩子,而是接过她手中的包包,说:“走吧。”

    “去哪里?”余年年可不认为他会去医院探望他的死对头。

    “先把孩子送到周希然那,然后我们去看一下那男人。”那男人受伤哦,天大的好消息,自己当然得去祝贺祝贺他。谭商灏笑得有点坏。

    余年年一阵愕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快步跟上那男人。

    余年年在医生的带领下,来到蔡廷皆的病房,那男人的手啊脚啊头啊,都被缠上了白布,看起来真伤得不轻。看到眼前这一切,谭商灏不厚道地笑了。

    “蔡廷皆,你醒醒!”余年年坐在他身旁,摇了摇他的手臂,前些天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伤成这样。

    谭商灏迈着轻松的步伐走过去。瞟了一眼脸上血痕累累,像个大花猫似的蔡廷皆,开心之余倒也有点奇怪,这男子去哪里搞了一身伤,是索溪去了吗?不可能吧,看他样子不像热爱户外运动的人。他开口问医生:“他怎么会这样的?”

    “是一个蕉农采蕉时在河时发现了他,送到医院时,他还有些神智,说了一个手机号码,和他叫什么名字。”医生说完扶了扶眼镜。

    余年年感觉蔡廷皆的手臂动了一下,看到他微微睁开了眼睛,赶紧转头告诉身边那两人:“他醒了!”

    谭商灏凑过去,双手插进裤袋,好整以暇,他真想知道,如果那男人张开眼,第一时间看到自己,会是怎么的表情。

    病*上的男子睁开眼,撑起身子,伸手去扶了扶脑袋,张着迷茫的眼睛到处看:“我这是在哪里……”

    余年年一愣,不会是摔坏脑袋了吧,她赶紧让开,让医生帮他检查。谁知,蔡廷皆一把抓住她的手,瘪着嘴,哭道:“妈妈,别走!”

    妈妈,病房里的三人面面相觑。医生赶紧拿听诊器,想帮他作检查,但是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扭动着身躯,不让医生碰,边哭边拽着余年年:“妈妈,我不要打针,不要——”

    谭商灏仔细观察着蔡廷皆,看样子,那男人不像是装失忆,他发话问:“医生,他是怎么回事?”

    谁知,躺在*上的男人一听到谭商灏说话,好像打了鸡血似的,硬是要下*,走到谭商灏身边,抓住他的手臂,扬着脸,喊道:“爸爸,我们回家去,我不要呆在医院里——”

    他叫谭商灏爸爸,余年年眼珠差点掉下来。两个一般高大的男人,亲密地挨在一起,余年年觉得视觉怪怪的。

    谭商灏嘴角也抽搐着,甩开那男人的脏手。蔡廷皆腿本来就有伤,被这样一推,跌倒在地上,他鼓着嘴巴,看到谭商灏那张黑脸,哇的一声,大哭起:“爸爸坏蛋,爸爸不要我了!”

    “快点把他扶到*上来,他脚骨折了,不能站!”医生急忙去扶蔡廷皆。

    余年年见状,赶紧去帮忙。正当余年年想放手的时候,蔡廷皆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大喊:“妈妈别走,小皆皆听妈妈的话。”

    余年年低头望了一眼脸贴在自己胸前的蔡廷皆,像个小孩一样安静地靠在妈妈怀里,觉得他真的不是装出来的。她皱着眉头问医生:“会不会是伤有脑子了?”

    不用说,肯定是脑子有问题!看见他占余年年的便宜,谭商灏真想把他的狗头给砍掉,但更让他受不了的是,那男人竟用胆怯的眼神时不时瞟一下自己,那眼神,就像是一个挨了父亲的责骂的小孩,在偷看自己父亲的脸色!谭商灏嘴角抽动着,话都说不出来,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已经做过一系列的检查了,他脑袋是有碰伤的痕迹,而且头颅里有淤血,头撞伤引起失忆的,临*是有先例的,但照目前情况来看,他不但失忆,而且智力停留在5岁左右。你们两个应该是他之前常见的人,但他的思维有点混乱,失忆前的记忆和旧时5岁左右的记忆重叠在一起,才会误认你们为父母。”医生根据他的各项检查结果,作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那他会好起来吗?”余年年担忧地望着正在咬手指头的蔡廷皆。

    “应该会好吧,不过目前不敢确定,要等他头颅里的淤血散掉再看什么情况。他目前需要好好休养。”医生望了一眼他们两个,意在希望他们两个配合一下病人的情绪。

    “好,医生,谢谢。”

    “那我先出去,有事叫我。”医生手夹着文件夹走了出去,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房间里只剩三人。

    “妈妈,我饿了——”蔡廷皆舔舔有点干的嘴唇,抬起头。

    “好,我去给你买吃的,你乖乖在这里,等妈妈回来,好吗?”余年年很快就融入母亲的角色,连她自己都察觉不自己,自己竟对一个比自己还大几岁的男人,用了一个妈妈字眼。

    看来这女人的脑子也有问题,竟自称是那男人的,妈妈。谭商灏白了余年年一眼。

    余年年站起来,用拜托的眼神望着谭商灏:“麻烦你看他一下,我去外面帮他买点吃的回来。”

    谭商灏没有吭声,管他呢,余年年当他是没默认同意了。

    余年年一走,谭商灏就眯着眼睛,逼近蔡廷皆,谁知蔡廷皆一看他过来,就抱着头大哭:“爸爸,别打我屁股,我不敢调皮了!下次再也不敢爬假山了!”

    爸爸?谭商灏听得还蛮享受的,真是乖儿子,他哼笑几声。俗语说,宁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你看,报应来了吧。自作自受。谭商灏拉过一把凳子,坐下来。盯着蔡廷皆。

    “爸爸,你不生我气了吧?”蔡廷皆对着爸爸甜甜一笑。

    谭商灏的一种想吐的冲动。

    晚上两人要回去的时候,蔡廷皆死活不肯放开余年年,哭着大叫大喊:“爸爸妈妈,不要丢下小皆一个人!小皆害怕!”

    余年年看他眼泪鼻涕一大把的,虽然他身材是成年人,可是智商只有五六岁,虽说请了护工,但是那个年纪的小孩都很念父母。看到他哭得咳个不停。余年年还是心软了,对谭商灏说:“要不你到希然那去接小钧灏回去吧,我今晚看着他。”

    谭商灏剜了一眼哭闹的蔡廷皆,把余年年一个人扔在这里,他怎么放心。他淡淡开口:“还是你回去吧,这几天你到周希然家住几天,晚上我来守他。”

    男人照顾男人是比较方便。再说小钧灏还小,不怎么喜欢吃奶粉,自己得回去照顾他,有谭商灏在这里照顾蔡廷皆,她就放心了。她轻轻拍几下蔡廷皆的手,柔声哄道:“爸爸留在这里陪你,妈妈要回家去陪弟弟,你要听爸爸的话,知道吗?”

    左一个爸爸,右一个妈妈。谭商灏对余年年泛滥的母爱表示无语。他之所以留下,是怕那男人对余年年图谋不轨,直到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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